蒂米婭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生會如此悲慘,當初不該為瞭貪圖錢財,同意丈夫一起潛伏到華夏,結果後者被擊斃不說,自己也被華夏高手控制瞭十幾年,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下落如何。不光如此,好不容易逃脫瞭控制,自己卻要被不認識的華夏青年所強奸,雖說對方的陽具和性能力實在太強瞭,但是蒂米婭依然感覺到極強的屈辱和痛苦。
「畜生,你這頭隻會發情的畜生,上帝都不會原諒你的……你肯定會下地獄的……」蒂米婭如今隻能遮住自己的美目,自欺欺人的喃喃咒罵道。兩行清淚順著她的手掌縫隙流下,真是說不出的楚楚可憐。隻可惜這種我見猶憐的模樣在陳啟超眼裡,除瞭讓他的征服欲和性欲得到滿足之外,便沒有瞭其他的作用。
陳啟超猛地快速肏幹瞭幾回,用龜頭將對方的花心狠狠的撞擊得變形,也間接壓制著對方的子宮,使得那十幾年沒有孕育過孩子的花房也被迫變形,大量的淫水被攪弄成發泡的白濁,隨著陳啟超陽具的進出而噴濺到床單和地面,浸濕瞭兩人的性器和下體。即使嘴上說著畜生、不要,可是十幾年沒有性生活,再加上步入虎狼之年的銀發大洋馬,她的肉體還是背叛瞭自己的主人。她的花心極為饑渴的索求著龜頭的撞擊,忍不住吸吮著陳啟超的陽具,而被刺激的雞巴則是更加迅猛的抽插著蒂米婭的蜜穴,將那滿腔的淫汁都擠出,刺激得銀發大洋馬發出歇斯底裡的淫浪嬌喘。
「呼……你就任命吧,騷貨!以後乖乖做我的炮友!在這末世之中,我起碼能夠保你周全……不然的話,其他的那些男人會怎麼對你,想來你也能猜到吧?」陳啟超故意呵呵笑道。
而蒂米婭也不是傻子,她以前也曾經看過一些末日類的電影或者電視劇,在這種環境下人的道德和法律觀念都會逐漸瓦解,回到那種赤裸裸的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之中,而女性無疑是下場極慘的,如果落到別的男人手裡,自己恐怕會變成公交車或者供人發泄性欲的性奴!蒂米婭並不知道,如果她恢復全盛狀態的話,以她經過不死血和血族精血改造的實力,即使是領悟瞭新境界的陳啟超,也未必能夠拿下對方。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算是異能者,不,比一般的異能者要強大幾倍!
陳啟超的威脅和誘導使得蒂米婭心神大亂,再加上下體源源不斷湧出的快感也讓她的大腦隻剩下的雞巴和精液,一時間銀發大洋馬竟無法正常思考。看到那美目迷茫的銀發大洋馬,陳啟超頓時淫笑一聲,他原本還在揉捏玩弄對方巨碩豪乳的雙手忽然松開,然後抓著那肥美圓潤的修長大腿,將其朝著蒂米婭的肩頭壓去!
「你要幹什麼!」蒂米婭忽然驚醒,看到陳啟超要將自己的美腿壓到肩頭,頓時想到瞭一種極為屈辱且淫靡的體位,忍不住開口斥責,並想要掙紮反抗起來。
可是陳啟超又怎麼可能讓她逃跑,於是青年爆發出驚人的力道,將銀發大洋馬死死的壓制在床上。他將對方那肥美豐腴的白皙大腿壓在瞭蒂米婭的肩頭,如果身體沒有一點柔韌性的話,這樣的體位對女方來說是一種折磨,當然這點對於身體早就經過不死血和血族精血改造的蒂米婭來說,倒是小菜一碟,隻是那種屈辱和淫媚的感覺實在讓她有些不願意接受。隻不過陳啟超也根本不去管她接受不接受……
陳啟超的渾身肌肉都在興奮的膨脹著,他的腰部仿佛是安裝瞭電動馬達般,瘋狂的挺動著,胯間那根粗長猙獰的雞巴如同出重拳般一次次的捅刺著,在蒂米婭那滑膩緊致的熟女洋馬蜜穴裡沖擊著。那碩大的龜頭狠狠的砸在瞭肥厚的花心上面,激起一片淫水花。蒂米婭兩眼翻白,被肏得連叫床聲都有些斷斷續續的,她那肥厚的嘴唇大大的張開,那條滑膩的香舌也是吐露在外,根本無法縮回,一絲絲的香甜涎水順著嘴角流下。
蒂米婭那朝後仰著脖頸,香舌外吐,媚眼翻白的癡態,更加刺激瞭陳啟超的性欲,讓他的肏幹變得更加的猛烈瘋狂!
「哦哦哦……不行瞭……哦哦哦……我的花心要被肏爛瞭……嗚嗚嗚……約翰……救救我……哦哦哦……」蒂米婭被肏得失神之際,居然想到瞭向已經死去的丈夫約翰求饒,可見她已經到瞭窮途末路的地步。
陳啟超的咽喉深處不時傳出類似野獸般的嘶吼聲,他一邊揉捏吮吸著銀發大洋馬的肥大奶頭和玫紅色乳暈,一邊瘋狂的用腰胯撞擊著對方的飽滿磨盤肥臀,捅刺著後者的緊致滑膩的熟女蜜穴。淫靡的嬌喘呻吟混合著銀發大洋馬的痛苦哀求和咒罵,充斥著這座四處漏風的破敗木屋。
蒂米婭的高挑豐腴玉體時不時就會顫抖抽搐一下,那肥大敏感的乳頭被嘬取得滿是口水,仿佛是觸電般的快感不斷的從上面湧出,順著神經沖擊著她的大腦。她本人更是媚眼如絲,美目翻白,肥厚的紅潤雙唇無法閉合,那條滑膩的香舌外吐,滴滴答答的香甜津液順著嘴角滑落,完全是一副阿黑顏的模樣。銀發大洋馬被迫毫無抵抗的承受著陳啟超打樁般的肏幹抽插,她身上的每一寸媚肉都在不斷的顫抖著,那是過度快感刺激造成的。
陳啟超肆無忌憚的抓著對方的腰肢和腿窩,用難以想象的力道和速度撞擊著對方的花心,肏幹著對方下體的肉腔,那架勢簡直就是把蒂米婭當成瞭真人娃娃般使用!
「嗚嗚嗚……不要瞭……救命啊……嗚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哦哦哦……我要不行瞭……嗚嗚嗚……我要丟瞭……要丟瞭……嗯嗯嗯……約翰……我對不起你……嗚嗚嗚……」
蒂米婭那修長如天鵝般的白皙脖頸拼命朝後仰去,她的美目徹底翻白,嘴角流著涎水含糊不清的嬌喘著,胸前的巨碩豪乳瘋狂的起伏搖晃著,仿佛巴掌般拍打著正在吮吸噙咬著她肥大奶頭的陳啟超的臉,把後者的臉頰都拍紅瞭。蒂米婭死死的按住陳啟超的腦袋,似乎就是在宣泄著自己即將到來的高潮所帶來的多餘快感。
而陳啟超則是被銀發大洋馬的動作給激起瞭更強的征服欲,他低吼一聲,那胯間的重炮轟擊變得更加猛烈頻繁,瞬間便將那銀發大洋馬的意識完全摧毀,同時粗長炙熱的雞巴也是毫不客氣的推平瞭一路上遇到的屄肉和褶皺,那飽滿肥厚的臀瓣被他結實的胯部擠壓到瞭極點,變成瞭一層層白花花的滑膩尻餅,如果有人透過門縫去看的話,肯定能夠發現兩團厚實飽滿的白花花肥屁股正在劇烈的摩擦交媾著!
「乖乖做我的長期炮友吧……你丈夫肯定沒有我厲害,不然的你屄的最深處為什麼還有一段沒有開墾?為什麼你的子宮這麼熱情的回應我!乖乖給我當精壺吧!」陳啟超全身壓在對方的軟綿肉體上面,然後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威逼利誘道:「隻有我才能讓你在這末世安全的活下去,甚至可以給你之前的奢靡生活!所以你就乖乖的從瞭我吧!」
因為劇烈的運動,使得兩人都分泌出大量的汗液,那淋漓的汗液將彼此的肌膚都弄得極為濕滑,甚至連那激烈的做愛都搞得淫液飛濺。蒂米婭現在已經無力反抗瞭,她的瞳孔裡沒有瞭神采,像是被玩壞的充氣娃娃般任由對方在自己豐滿的肉體裡肆意的馳騁著。隻是偶爾從無法閉合的肥厚紅唇間吐出一口炙熱的白氣,然後再嬌喘呻吟幾句。
她原本因為多年不做愛而緊致的蜜穴,如今也被那根粗長的雞巴撐得擴張到瞭極限,飽滿肥厚的雪丘更是被擠成瞭重重的尻餅,更不用說那被陳啟超重點照顧的巨碩豪乳,更是遍佈著咬痕、紅印和他的口水。現在的她簡直就像是被玩壞的充氣娃娃,已經無法抵抗陳啟超的重炮轟擊,那個華夏青年的肏幹是如此的猛烈,帶著千鈞之勢,仿佛要把她的子宮都給貫穿瞭一樣!
「哦哦哦……不行瞭……不行瞭……嗚嗚嗚……我……不行瞭……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伴隨著一聲騷浪嬌啼,蒂米婭渾身一僵,那柔軟豐腴如凝脂的玉體頓時顫抖起來,一股溫熱粘稠的陰精直接從她的子宮裡噴射而出,直接澆灌到瞭陳啟超的龜頭上面!陳啟超猛地一咬牙,他也是爽得眼前金星直冒,於是低吼一聲,直接把全身重量都集中在瞭胯間陽具上面,然後猛地狠命一撞,那碩大的龜頭如同神箭手射出的流矢一般,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的撞擊在瞭銀發大洋馬的肥厚花心上面!
蒂米婭被這一記猛撞直接刺激得渾身媚肉顫抖,那第一波高潮還沒有泄完,第二波的溫熱陰精便已經從那緊致滑膩的子宮裡噴湧而出,再度洗禮沖刷著陳啟超的碩大龜頭!青年被這兩股陰精一激,沉甸甸的睪丸瘋狂的快速伸縮著,那是他即將射精的征兆!而陳啟超本能的窺探到銀發大洋馬的花心,因為兩次連續的強烈高潮,已經出現瞭縫隙!再加上蒂米婭是生育過孩子的美熟女,又是西洋大馬,所以陳啟超甚至運轉瞭異能,將一股真氣覆蓋到瞭他的龜頭,然後狠命朝著蒂米婭的花心撞去!他知道對方是異能者,身體構造早就不是普通人,否則他給後宮諸女開宮時可不敢如此。
伴隨著一聲淒厲如杜鵑啼血的哀鳴之後,陳啟超隻覺得自己的龜頭仿佛是突破瞭一圈極為緊致,比處女蜜穴還要緊致的束縛,鉆進瞭一個極為濕熱粘稠的新肉腔之中!他知道那是蒂米婭的子宮,他居然在對方連續高潮之後,輕而易舉的便給這匹銀發大洋馬給開宮瞭!
隻不過陳啟超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對方育兒花房的美妙之處時,便已經精意到達極限,馬眼大開間,噴射出瞭一股接著一股粘稠到極點的炙熱精漿!那些粘稠炙熱的精漿瘋狂灌輸進瞭蒂米婭的子宮之中,瘋狂的洗刷著對方嬌嫩的子宮內壁,那力道之大簡直如同高壓水槍一般!那滾燙的精漿燙得蒂米婭蜜穴和子宮都在不斷的緊縮著,可是那些精漿無法排出,隻能積攢在緊致的子宮之中,於是那原本精致的育兒花房在如同胃袋般迅速的膨脹著,以至於那原本就有些豐腴的小腹也逐漸膨脹起來,如同懷孕瞭一般。
「嗯,這騷貨怎麼沒動靜瞭,剛才不是挺能叫麼?」陳啟超有些奇怪看向瞭蒂米婭,卻發現對方已經兩眼翻白,嘴角流津,居然直接剛才自己給她開宮時,銀發大洋馬無法承受那劇烈的開宮之痛,直接暈厥瞭過去。不過陳啟超也不會就這麼放過對方,他俯身低頭,強行吻住瞭對方的肥厚紅唇,當然與其說是吻,不如說像公狗一樣啃著。他不斷的吮吸噙咬著對方那肥厚柔軟的紅潤嘴唇,下體還插在銀發大洋馬的子宮裡發泄著那多餘的精漿。
「哦哦哦……不行瞭……不行瞭……肚子裡好漲……感覺子宮都快要炸開來瞭……求求你……不要再射瞭……嗚嗚嗚……」
或許是精漿沖刷子宮內壁的快感的刺激,或許是子宮承受不住如此海量精液帶來的滯脹,蒂米婭之前剛被開宮的劇痛給刺激得暈厥過去,現在的她又重新蘇醒瞭過來,帶著痛苦的神色哀求著陳啟超不要繼續內射瞭。隻可惜陳啟超又怎麼會放棄這種絕妙的體驗,他肆無忌憚的像是騎大洋馬般,壓著那飽滿碩大如磨盤般的肥厚巨臀,用那雪丘蜜桃臀當做做愛的緩沖墊,用雞巴狠狠的肏幹著對方的肉屄,哪怕那陽具還在射著精。
此時銀發大洋馬的肉屄早就變成瞭陳啟超的形狀,他一邊射著精一邊在裡面狠命的捅刺著,雖說無法掙脫子宮花心的束縛,卻依然在蒂米婭的肉腔裡來回的摩擦抽插著。蒂米婭見他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隻能咬著肥厚的嘴唇,不時發出一聲聲放蕩的悶哼嬌喘。而那一股股粘稠炙熱的精液依然在肆無忌憚的侵犯著銀發大洋馬的子宮,腐蝕著她的反抗意識和理智。
一股病態般的紅潤湧上瞭蒂米婭的光滑臉頰,讓她原本蒼白的面容顯得更加艷麗無比。蒂米婭死死的咬著肥厚的嘴唇,這種癡媚的模樣反而讓陳啟超更加的興奮,後者再度強吻住銀發大洋馬,而蒂米婭則是本能的反抗著,拍打著陳啟超的結實胸膛,可惜這樣做除瞭更加激起對方的獸欲之外,沒有任何的效果。
「快住手……別射瞭……這頭發情的亞洲猴子……求求你……不要瞭……嗚嗚嗚……」蒂米婭帶著痛苦又歡愉的腔調,發出瞭不知道是威脅還是求饒的嬌喘聲。
隻可惜陳啟超卻依然沒有聽見去,他依然在低吼著於蒂米婭那洋馬子宮裡發射著帶有自己遺傳基因的精漿白濁,噗嗤噗嗤的洗刷著對方的子宮內壁。蒂米婭痛苦又愉悅的發出陣陣嬌喘聲,她拍打著陳啟超的胸膛,卻又無力反抗,隻能默默的用自己的子宮去承載著青年源源不斷的精漿射擊。
就這樣陳啟超足足射精瞭大半分鐘,直到銀發大洋馬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仿佛懷胎數月之後,他才意猶未盡的停止瞭射精。蒂米婭已經淚痕滿臉,兩眼迷離失神,嘴角的香津幾乎已經凝成斑痕,她胸前的巨碩豪乳劇烈的起伏著,卻又被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壓成瞭重重迭起的奶餅,而飽滿碩大的肥臀雪丘也是被陳啟超的炙熱胯部死死的壓制著。
「呼……」陳啟超長出一口氣,然後極為滿意的想要把滴著殘精的雞巴從對方的子宮裡拔出。誰料這一把,卻惹得蒂米婭一陣杜鵑啼血般的哀鳴。
「啊!不要拔……好疼啊……」
陳啟超卻淫笑道:「哦,之前你不是說不許我肏你的麼?現在怎麼忽然又改口瞭?嗯!」
蒂米婭哪裡好開這個口,隻是對方的雞巴實在太過生猛,即使射完精之後依然沒有軟化的跡象,她的子宮裡都是對方的子孫精,現在身體又極度敏感,所以陳啟超的龜頭溝棱處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刮骨的鋼刀,稍微挪動就會刺痛不堪,雖說後續的快感也讓她爽到天上,可是已經連續兩次高潮的她對於性愛的快樂已經有些滿足瞭。
陳啟超看到蒂米婭那窘迫的模樣,便知道這匹銀發大洋馬已經對自己的性能力有瞭初步的體會瞭,不過這還僅僅是開始。想要馴服一匹胭脂烈馬,僅僅是一次內射還遠遠不夠的。陳啟超並沒有在乎蒂米婭的想法,他雙手按住瞭銀發大洋馬的巨碩豪乳,然後腰部猛地發力,將那根深深插在瞭蒂米婭子宮裡的雞巴,猛地朝外拔出!
蒂米婭發出一聲嬌呼,然後兩眼翻白,居然直接又暈厥瞭過去。陳啟超白瞭她一眼,然後咬牙享受著對方子宮裡如同小嫩芽般的內壁褶皺的摩擦和挽留。等到龜頭也脫離瞭子宮時,蒂米婭再度被劇痛和快感給喚醒瞭,她流著眼淚求饒著,讓陳啟超不要繼續朝外拔出去瞭。
而這時陳啟超才停止瞭動作,讓蒂米婭喘息片刻,他看著之前囂張跋扈,現在卻如小貓般楚楚可憐的銀發大洋馬,忍不住笑道:「寶貝,跟我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啊?」
蒂米婭遲疑瞭片刻,就感到下體那根炙熱粗長的陽具又要朝外脫拽瞭,連忙嬌喘道:「蒂米婭,蒂米婭?曼恩……」
「嗯,這個姓好像是中世紀法蘭西某個伯爵的吧,你難道是貴族的後代?」陳啟超輕笑道,言語裡盡是調侃的意味。他知道東西方的貴族不盡相同,盡管現在西方各地還散落著不少真正的貴族後裔,不過他們的權勢和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語瞭,很多都隻是普通的市民。
蒂米婭心頭一怒,她素來對祖上的榮耀而感到驕傲,可是眼前的青年卻敢對此調侃和嘲諷,讓她勃然大怒,可是現在她卻敢怒而不敢言,隻是回道:「是的,我的祖上確實是位伯爵……」
「哦……那你為什麼會來到華夏,而且還會出現在這裡?」陳啟超接著問道。
蒂米婭這卻無言以對,她總不能說自己是當特務被抓,然後被控制瞭吧?所以她隻能編瞭個隨丈夫來華夏經商,結果被某股不知名的勢力抓住,然後就不知道瞭後面的事情瞭。陳啟超也沒打算去真正瞭解對方的過去,他隻是想要弄清楚銀發大洋馬是不是有背景的存在,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於是他便淫笑著緩緩將雞巴從蒂米婭的蜜穴朝外抽出,看著對方那逐漸扭曲,混合著愉悅和痛苦的表情,笑道:「那好,我不管你過去如何,反正現在末世瞭,那些什麼背景啊,勢力啊都煙消雲散瞭。從此以後你就跟我吧,做我的長期炮友,隻要我還有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餓著你!」
伴隨著「啵」的一聲,陳啟超的雞巴終於徹底脫離瞭對方的蜜穴,而沒有那根陽具的阻礙和堵塞,裡面之前分泌出的大量淫水,混合著陰精和陳啟超射進去的部分精漿,全都嘩嘩的朝外溢出,噗嗤噗嗤的像是泄洪般的湧瞭出來。而失去瞭一切束縛的銀發大洋馬也仿佛是用盡瞭所有的力氣,渾身酥軟的癱在瞭床上,隻是眼裡迷離無比,鼻腔還在喘息著粗氣罷瞭。
陳啟超也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大大咧咧的盤坐在銀發大洋馬的旁邊,也不顧自己雞巴就那麼滴著殘精,裸露在外。他依然用手把玩揉捏著蒂米婭那飽滿巨碩的豪乳,然後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現在 S 市已經完蛋瞭,如今隻能前往謝騰龍那張圖上面的地方瞭,謝騰龍這老小子絕對沒按好心,說不定就是什麼反分邪的主兒!他既然偷偷的在大梅嶺一帶搞出這麼個建築群,恐怕應該猜到瞭會有現在這種情況!哼哼哼……既然如此,那我就笑納瞭,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要和媽媽她們匯合,然後再好好的籌劃一番才行!」
直到蒂米婭忽然嬌呼一聲,才將陳啟超的思緒逐漸拉回到現實,原來是剛才他想得入迷,忍不住狠狠捏瞭一把蒂米婭,讓她有些吃痛。
「好瞭,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搞不好會有屍群靠近過來。」陳啟超帶著一絲歉意對著蒂米婭說道。
然而蒂米婭卻忽然羞澀的說道:「那個……衣服,我沒有……」
陳啟超這時才想到之前蒂米婭過來時,隻有一身黃褐色的繃帶,結果那些繃帶都被自己給撕瞭幹凈,那肯定是沒辦法遮體瞭。他頓時有些感到頭大,現在這遍地屍潮的情況,去找服裝店也不現實,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看到瞭木屋少數的幾件傢具之一的破舊木櫃。那木櫃早就破爛不堪,後面的擋板甚至都破裂開來,露出瞭一堆發黑的物體。陳啟超打開那木櫃,一股黴味頓時直竄腦門,他揮手扇去那些黴味之後,才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套沾染著污漬,已經發黴的工作服。
「你看,這不就有衣服瞭麼?」陳啟超拿著那套發黴的工作服,對著蒂米婭笑道。
蒂米婭頓時眉毛一皺,說道:「我不穿,這也太臭瞭……」
「唉!都什麼時候瞭,還窮講究什麼!趕緊穿瞭,我們得離開這裡,屍潮很有可能會蔓延到附近,你不想被喪屍吃掉的話,就趕緊穿衣服走人。」陳啟超也沒有給她好臉色,沉聲道。
蒂米婭知道現在不是講究的時候,隻能捏著鼻子打算把那套骯臟的工作服換上,卻發現衣服的尺碼根本套不上。陳啟超也有些頭大,蒂米婭實在是身材高挑的大洋馬,就算是男性的衣服估計都不夠她穿的,得專門定制。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陳啟超接過工作服把那襯衫撕扯成佈條,給蒂米婭那巨碩豪乳勉強當成胸罩。不得不說,蒂米婭的奶子實在太大瞭,即使是襯衫都撕扯成佈條,也隻能勉強遮住乳頭和部分乳暈,還有大半個球體都得露出。外套就先暫時當披風裹著,至於褲子被陳啟超撕扯開來,當成裙子給蒂米婭遮住下體的敏感地帶,隻能勉強算是短裙……皮鞋倒是勉強合乎尺碼,雖說還是有些硌腳,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瞭。
「啊!」蒂米婭的美足剛剛落地,她就嬌呼一聲,下體噴出一股混合著精漿的淫水,身體也跟著朝外倒去。陳啟超連忙將其攙扶住,問道:「怎麼瞭?」
「腳麻瞭……」蒂米婭有些委屈的回道。之前她一直被陳啟超用那種屈辱的體位肏幹,身軀又被幾次高潮刺激,手腳早就酥麻瞭,現在落地行動竟又牽動瞭敏感的下體,迎來瞭一次小高潮。
「真的麻煩!」陳啟超當然知道這是自己搞得緣故,隻能抓住對方的身體,然後背起來就朝門外跑去。蒂米婭剛一出屋,便覺得身下一陣冰涼,那破舊工作服制作的臨時衣物根本擋不住風。更何況現在已經接近深秋,室外溫度下降的速度有些出乎意料,不過還在蒂米婭的身體被不死血改造過,所以這種低溫也隻是讓她有些不舒服,並不會感冒什麼的。
陳啟超雖說之前經歷瞭一場惡戰,可是不知為何,在爆肏瞭一頓銀發大洋馬之後,反而覺得渾身充滿幹勁,精神也是極度的飽滿。他離開木屋之後,仔細觀察瞭一下方向,然後便朝著西南區第三醫院的位置跑去。不得不說,陳啟超的運氣還是不錯的,他一路上避開瞭三波數量不小的屍潮。其中還有一頭巨型喪屍,陳啟超倒不是沒有對付它們的實力,而是為瞭和母親她們匯合,必須要趕緊動身,不能浪費一點的時間。
緊趕慢趕之間,陳啟超來到瞭一處破敗的碼頭。S 市最初算是長江下流入海口附近由泥沙沖刷堆積而出的一片灘塗地,在上千年間,一些苦於戰亂、饑荒的流民不斷匯聚於此,後來清末天下大亂,幾次戰火大亂,使得大量的地主精英都攜帶著財貨、人才和生產資料來到當地避難,使得被洋人占領的這片區域反而成瞭亂世的桃花源。隻是 S 市原本境內多有河流水泊,所以在經濟沒有完全發展起來前,除瞭主要市區對外有幾座大橋之外,也就隻剩下瞭地方村鎮自籌款修的木橋和土橋,所以 S 市之前出行乘船的情況很多,新舊城區間也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碼頭。
「這附近應該沒有什麼屍群,咱們先休息一下。」陳啟超用靈覺覆蓋附近的區域,發現並沒有什麼大量的喪屍之後,才喘息著說道。背著銀發大洋馬跑瞭這麼久,他也有些累瞭。
蒂米婭雖說也是異能者之身,也會有本能的生理需求,她從落地被陳啟超奸淫高潮瞭數回,現在被後者背著跑瞭幾十裡地,也是口渴難耐。她看到眼前的碼頭邊的河流還算清澈,竟忍不住想要俯身低頭直接去喝喝水。
「別喝!現在 S 市的河流湖泊很可能都已經被屍毒感染瞭,喝瞭搞不好會屍變的……」陳啟超連忙勸阻道。別說河水裡可能有屍毒,就算沒屍毒,現在工業污染如此嚴重,直接喝不等於慢性自殺麼?異能者可能刀槍不入,但卻做不到百毒不侵啊……
「那你倒是給我找來水啊……」蒂米婭頓時有些抱怨道。
陳啟超翻瞭翻白眼,心道你還沒有擺正自己的身段啊,還以為自己是西洋貴族呢!不過他忽然轉念一想,忽然對著蒂米婭笑著問道:「哦,我為什麼要給你找水喝呢?」
蒂米婭也是一愣,她原本不是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口渴的實在厲害,隻是咬著牙,低聲說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炮友麼……」
「什麼,我聽不到……」陳啟超故意拖長瞭聲音,然後問道。
「好瞭,我是你的炮友,給炮友找水喝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蒂米婭知道今天不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復,那個混蛋小子肯定是不會給自己找水喝的,所以隻能承認自己現在和對方是炮友的關系。
「乖,這才對嘛!我現在就……」陳啟超正準備起身給對方去找幹凈的水時,忽然面色一變,他立刻拉著蒂米婭躲到瞭碼頭附近的蘆葦叢裡。時近深秋,這又是處水生蘆葦,河水冰涼,兩人為瞭躲藏,隻能往蘆葦叢的深處鉆,那莖稈摩擦在蒂米婭的光滑肌膚上面,不免有些刺痛瘙癢,讓她抱怨不已。
「噓……小聲點……有人……不,也有可能是喪屍……」陳啟超連忙捂住瞭對方的嘴,然後低聲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遠處的河道的轉角便傳來的輕微的劃水聲,陳啟超抬頭看去,卻見前方的河道駛來瞭一艘艘傳統的劃槳船隻。陳啟超看到瞭那船頭上面站滿瞭手持槍械的壯年,他覺得似乎有些眼熟,卻一時間記不起來瞭。
就在這時,遠處的河流忽然冒出一條紫色的「長鞭」,像是鯊魚的背鰭般破開平靜的河流,氣勢洶洶的朝著船隊殺來!而站在最前面船隻的船頭的槍手們也發現瞭對方,幾個槍手互相說瞭幾句,然後同時朝著那條紫色的長鞭開槍。炙熱的橙紅色火舌噴射間,炙熱的子彈也從槍口射出,朝著那條紫色長鞭射去。
誰料那條紫色長鞭卻極為靈活,居然在槍林彈雨之中躲避瞭攻擊,沒有被任何子彈射中。反而加快瞭速度,朝著最前面的船隻掠去!那站在船頭的幾名槍手見狀連忙一邊開槍,一邊朝著後面的船艙撤去。而下一刻那條紫色長鞭便轟然砸在瞭船頭,那力道之大,以至於整艘船隻都劇烈搖晃起來。
「妖孽,放肆!」這時一道怒吼聲從後方船隻傳來,陳啟超忽然覺得那聲音極為耳熟,等到聲音的主人出現時,他才恍然大悟。隻見一名穿著半舊青衣的光頭漢子手持兩把鋼刀,直接從自己所在的那艘船跳躍而起,沖到瞭紫色長鞭前方,雙刀泛著寒芒,朝著後者斬去。
那條紫色長鞭剛想避閃,誰料遠處一聲槍聲,那粗長滿是惡心吸盤的紫色長鞭會出現瞭一個血淋淋的窟窿。水裡頓時傳來一聲怪叫,那紫色長鞭也是劇烈顫抖起來,從傷口處噗嗤噗嗤的冒著腥臭的綠色污血。而光頭漢子雙刀也正好落下,直接把那紫色長鞭的傷口再度擴大,同時他腳尖點地,身形朝後落去,避開瞭噴射而出的綠色污血的腐蝕。
「甄和尚果然安全回去瞭……呼……這麼說大姨也就安全瞭。等等,不對,那樣的話,這支船隊豈不就是我媽她們都在裡面瞭?」陳啟超認出那光頭大漢是之前讓他護送自己大姨離開的甄和尚,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和對方相遇。可是看那船隊的規模,就知道之前的幸存者團隊恐怕已經全部撤到這裡來瞭,雖說不知道緣故,但想來應該也無非是遇到瞭厲害的變異體或者說大量的屍潮。
隻是陳啟超沒想到的是,以甄和尚的膂力居然沒能斬斷那條明顯某種變異體舌頭的紫色「長鞭」,不由得對水裡的怪物增加瞭幾分警惕。而甄和尚也對自己沒能斬斷對方的舌頭而感覺一絲的狐疑,看著那腐蝕出累累孔洞的綠色污血,也是背後一涼。
很快那水裡的怪物便慢慢浮出部分身軀,竟是一隻像金蟾模樣的變異體。隻是那金蟾喪屍足足有浴缸大小,剛才砸爛船頭的自然便是它嘴裡的舌頭。現在它的舌頭被傷到,那金蟾喪屍自然不肯罷休,它原本的眼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兩個血淋淋的人頭。那兩個人頭各自缺少一隻眼睛,剩下的眼睛沒有眼白和瞳孔,隻有充滿怨毒的血色。
人頭金蟾露出部分身體,殺氣疼疼的看著膽敢反抗的獵物,那條紫色肉舌受傷嚴重,即使縮回嘴裡,附近的河面依然被染出瞭綠色。可以想象,人頭金蟾下一次的攻擊肯定是極為兇猛的,陳啟超通過觀察發現,這種變異體的報復心都極強,一旦傷而不死就會一直伺機報復。
而很快成剛、於曉莎等陳啟超的熟人都從後面的船隻一一支援過來,最前面的船隻損毀嚴重,隨時可能會傾覆。那人頭金蟾也感受到瞭不少高手的氣息,原本還極為兇狠的它忽然按捺住瞭準備出手的姿態,隻是繞著那最前面的破損船隻緩緩的伺機而動。
「嘭!」然而船上的高手們卻不打算坐以待斃,不知從何處忽然傳來一聲槍響,陳啟超當然隱約猜到那估計是他的姑姑所發射。陳如月素來擅長射擊,曾經在專業的比賽都拿到過不錯的名次。而且從那之前的槍聲來看,陳如月應該是用上瞭狙擊槍。隻是有瞭之前的慘痛教訓之後,人頭金蟾明顯謹慎瞭很多,在槍聲響起的瞬間,它便挪動身體,這個變異體似乎移動速度極快,居然險之又險的避開瞭陳如月的狙擊,隻是擦傷瞭它皮膚表面。
而人頭金蟾的反擊更是迅速,它直接張開大嘴,頓時一團團綠色的毒液噴射而出,朝著船頭掠去。那些槍手和甄和尚連忙躲閃開來,而第一艘船隻已經被那毒液腐蝕大半,船體傾斜,眼看就要徹底沉沒。而眾人連忙四散開來,跳到其他船隻的甲板,而這時人頭金蟾便忽然出擊,伸出那紫色的肉舌,朝著其中一名跳到一半的槍手射去。
那紫色肉舌彈跳的速度極快,幾乎比子彈還要迅猛,直接射穿瞭那名槍手的小腿,後者慘叫一聲,腳下不穩,直接掉落到河裡。眾人想要去救時,那人頭金蟾已經猛地將紫色長舌縮回,其速度之快,在場的眾人隻有幾人看清。那名槍手想要呼喊,卻被河水灌瞭一嘴,然後被人頭金蟾一口吞下!
別看那人頭金蟾隻有浴缸大小,可是卻如同巨蟒一般,那血盆大口直接將成年男性數息間便吞入腹中,看得眾人都是目瞪口呆,甚至連救援都沒來得及。那人頭金蟾頭部劇烈蠕動一番,然後做瞭個類似吞咽的動作,便再度沉下水去,片刻之後又沿著幾艘船隻,想要在思考要捕獵那個活人做食物。船上的眾人氣得牙根直癢,卻隻能徒勞的對著河面射擊,偏偏那人頭金蟾在水裡的的速度甚至要超過陸地,幾乎是閑庭信步般的躲開瞭各種射擊,而成剛、甄和尚這種近身搏殺的漢子也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