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詩織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似乎躺在瞭某張大床上面,床墊柔軟舒適,而被子似乎也剛曬過,帶著一絲絲陽光的氣味。她兩眼看著那有些灰塵的天花板,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這是……在哪裡?”柳詩織遲疑著喃喃道,她的大腦還沒有從之前的藥劑影響下完全恢復,她伸手摸向瞭自己的腦袋。現在她還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仿佛是之前的藥劑還殘留著。待到瞳孔再度聚焦時,柳詩織終於恢復瞭神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有種說不出的輕盈。懷孕以後,隨著孩子的逐漸發育,柳詩織已經覺得原本苗條的身材逐漸變得笨重起來,可現在她卻如同重獲新生般,盡管身體依然有些滯重,可她的精神卻仿佛輕裝上陣。
柳詩織摸瞭摸自己的臉頰,發現似乎比之前的略微幹枯,現在她的肌膚要粉嫩光滑很多。如果有人看到她的話,一定會發現柳詩織簡直如同少女般,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其中還夾雜著少婦的成熟風韻,完全沒有之前略帶衰敗的深潭死水模樣。
“奇怪瞭,是我的錯覺麼?我怎麼覺得……胸好像變大瞭一些?”柳詩織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暢,胸口似乎有些緊,她輕輕掀開瞭薄被,發現自己穿著之前治療前穿的衣物。而滯澀的來源卻是來自胸口,她有些明悟般的摸瞭摸自己的奶子,發現那挺翹的玉乳好像真的變大瞭一圈,原先的胸罩好像變得有些緊,不對不是好像,而是確實變緊瞭……
如果是普通的小女生的話,或許會對胸部變大感到興奮,可是對於本身就有些規模的少婦柳詩織來說,這並非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她伸手摸瞭摸,卻發現手指有些濕漉漉的一片,柳詩織略微一愣,低頭看向瞭自己不斷分泌出乳白色液體的奶子,喃喃道:“奇怪,這麼早就下奶瞭?”
而順著乳汁的流下,柳詩織忽然感覺到小腹的微微沉墜,那孕育著孩子的子宮裡則是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充實,那種暖意甚至比孩子本身還要強烈。她稍微挪動身體,那能感受到下體花房裡不斷晃動的某種液體。
柳詩織撫摸著那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能夠感受到自己子宮裡的孩子似乎發生瞭某種特殊的變化,而她的子宮則是除瞭羊水之外,還有某種特殊的液體充斥著。她能夠感受到下體不時會傳來一絲異常的宮縮,可又不是分娩的征兆。不光如此,她還能感受到一絲絲並不屬於自己體內的液體,在順著濕滑的屄肉緩緩流出,淋濕瞭她包裹著下體的淺金色透明蕾絲內褲。
柳詩織面色微微一紅,她總覺得自己感覺就像是和丈夫激情做愛以後的餘韻,她之前和甄和尚做愛以後,第二天醒來也會有這種反應,隻不過遠遠沒有這次的強烈。不過這次明顯不是做愛……吧?
柳詩織頓時有些遲疑起來,她的記憶有些支離破碎,昨天的治療似乎有些回憶不起來瞭。她隻記得女醫生用那人造陽具……說起來很羞人,可是那根假陽具是真的粗啊!哪怕現在回憶起來,柳詩織都覺得下體有些滯脹和刺痛。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偏偏又沒辦法說出哪裡不對勁,她的小腹裡的宮縮逐漸正常,而那股暖意和充實卻一直存在著。
“我總覺得好像忘瞭什麼……好像那段記憶還特別重要!”柳詩織摸瞭摸自己的腦袋,柳眉倒豎,似乎想要想起什麼,卻又無法回憶起來。
“唉,老婆你醒啦?”這時一直坐在床邊守瞭一夜的甄和尚,也醒瞭過來,睡眼惺忪的看向瞭身邊的白領人妻柳詩織。
柳詩織看向丈夫的眼神頓時變得溫柔瞭許多,她抓住甄和尚的手掌,微微一笑,夫妻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老婆,人傢醫生還真的厲害,我看你被推出來的時候,雖說昏睡瞭過去,可是一點痛苦的神情都沒有,反而有些……嗯,怎麼說呢……一臉滿足吧!”甄和尚倒是個心直口快的漢子,直接繪聲繪色的把柳詩織當時的神態給描繪出來,全然沒有看到老婆那越來越紅的面色和尷尬的神情。
“哦,對瞭,老婆,你睡瞭這麼久,肯定已經餓瞭,我去打些粥給你,你等著……”甄和尚看到柳詩織撫摸著小腹,還以為她是餓瞭,於是便大大咧咧的說道。
柳詩織也覺得自己有些饑餓,便微微點頭,對著老公頷首示意。甄和尚嘿嘿一笑,便起身準備去臨時食堂。而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響,甄和尚和柳詩織微微一愣,甄和尚打開房門一看,卻見陳啟超正端著個大餐盤,微笑著看向他們。
“陳兄弟,你這是?”自從陳啟超為自己的妻子挺身而出以後,甄和尚便已經對他死心塌地的忠誠瞭。所以看到他端著餐盤過來,心裡也隱約猜到瞭一些。
陳啟超呵呵笑道:“我剛好給我媽打瞭早飯,聽到你們沒有去食堂,於是便幹脆打瞭些稀粥和適合病人食用的咸菜。哦,對瞭,沒想到這醫院的食堂居然還養著一些活雞,沒有遭到喪屍毒手。我讓管後勤的給大傢中午開開葷,順便盛瞭碗雞湯給嫂子補補……”
柳詩織其實早就看到瞭陳啟超,不知為何,她看到對方時,竟有一絲本能的羞澀。那種感覺就像是當初新婚夜後,服侍丈夫起床時那種新婚少婦獨有的溫婉和羞澀。陳啟超的出現仿佛是讓柳詩織平淡生活裡出現瞭點點漣漪,讓她怎麼也無法平靜。而甄和尚偏偏對這方面並不敏感,他笑呵呵的把陳啟超給引瞭進來,然後將餐盤接過來。而陳啟超則是拉來一把椅子,坐到瞭柳詩織的面前,隻是他故意和嫂子保持瞭距離,並沒有顯得急色模樣。
“小超你那麼忙,難得你還記得嫂子……”柳詩織的聲音不知為何,竟帶著一絲溫婉,一反之前那種精明強幹,知性儒雅的氣質。
甄和尚聽得眉頭直跳,他還從來沒有看到妻子表現出如此柔弱的姿態,在生活裡柳詩織總是保持著相當的強勢,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她如此柔弱的一面,或許這個和懷孕瞭有關吧?
陳啟超看瞭看甄和尚轉身放置餐盤的背影,對著柳詩織說道:“嫂子,今天精神狀態可好啊,我聽徐老教授說你昨天接受瞭治療,應該徹底好瞭吧?”
柳詩織心裡一暖,對著面前人畜無害的鄰傢小弟般的陳啟超說道:“嗯,多虧瞭他們醫生的幫忙,嫂子現在應該已經沒問題瞭,一點痛苦都沒有瞭。”
“那就好,那就好……”陳啟超眼珠一轉,視線從柳詩織的面容一閃而過,然後順著她的挺翹飽滿的胸部停留瞭很久,最後留在瞭嫂子那修長的美腿和同樣渾圓挺翹的雪臀上面。
“你在看什麼?”敏銳的察覺到對方在偷窺自己的玉體,柳詩織並沒有生氣,她隻覺得自己那些被陳啟超偷窺過的身體部位仿佛是一股無形的火焰灼燒著,刺激得她手足無措,那十根玉蔥般修長的白皙手指交叉在一起不知何處安放。那蠶蛹般精致可愛的腳趾也在朝內抓著,抓得床單翻卷。
“這孩子……好過分啊……怎麼一直盯著人傢看……我明明都已經結婚瞭……他明明可以……我的胸……我的腿……我的……為什麼我總覺得身體好癢……連下面都……我明明都有老公瞭……還懷著老公的孩子……柳詩織……你怎麼能這樣呢!”
柳詩織的心裡翻江倒海般的在糾結著,不知為何,明明年齡可以做對方的姐姐,在陳啟超面前,她卻如同一個嬌羞懷春的鄰傢小妹般,無法正眼看向對方。
陳啟超當然不知道柳詩織的內心小劇場,他還在盤算著該如何套對方的話。雖說昨天他急中生智,以迅猛的肏幹讓柳詩織無法思考,從而沒有留下記憶,可是他並沒有完全確定對方就一定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一直在盤算著套對方的話。不過他很快便察覺到柳詩織有些異常,那並不像是生氣或者怨恨,反而像是少女懷春?
“嫂子難道被我肏得激發瞭性欲?對我的氣息還是身體產生瞭依賴?”陳啟超心裡頓時產生瞭一個大膽的想法,那看向柳詩織的眼神更是帶著一絲淫邪。
柳詩織不知為何,被陳啟超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一看,心裡竟如同小鹿亂跳般,撞得心跳加速,目不敢視。
“怎麼瞭?”後知後覺的甄和尚這時才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憨厚的問道。
“沒什麼,甄哥你陪嫂子吃吧,我去趟我媽那裡。”陳啟超已經基本確定這對夫妻並不知道昨夜發生的事情,於是心裡放下警惕的他,拍瞭拍膝蓋,起身離去。
“不過顏醫生的感冒來得還真奇怪啊?”甄和尚端著粥碗,對陳啟超說道。
陳啟超微微蹙額,他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些日子母親顏庭月一直超負荷運轉工作,偶感風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這次顏庭月得的感冒應該屬於重感冒,除瞭發燒咳嗽之外還伴有頭痛、肌肉疼痛等癥狀,哪怕吃瞭藥,打瞭針,依然臥床瞭幾天,至今也沒有好轉的跡象。
對此徐老教授和其他醫生也是有些束手無策,一般來說,哪怕是重感冒也不可能會如此難纏,他們隻能將其定義為未知的病毒。
陳啟超低著頭,蹙額在醫院裡行走著,路過的人無論是普通的幸存者,還是特種兵、武警、警察這種軍人、準軍人,都會熱情的向他打招呼。有些女性會知道他還沒有女朋友(陳啟超對外放的風聲),也會或靦腆羞澀,會大膽豪放的過來打招呼,陳啟超不管對方是誰,都會微笑著點頭回應。
之前四目喪屍的挺身而出,以及這回為柳詩織潛伏取藥的兩件事,都讓陳啟超的人氣和威望在這支幸存者的隊伍裡達到瞭巔峰。在如今於曉莎沉默,成剛重創的情況下,陳啟超他便是這支隊伍的主心骨和領袖。盡管他現在還很年輕青澀,可是他的成長潛力被眾人所看好!
陳啟超來到徐老教授那邊,看到對方正在臨時實驗室裡搖著一根試管,試管裡是一灘濃稠渾濁的白色液體,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他向對方詢問瞭一些東西,徐老教授的心情似乎不錯,開瞭一些感冒藥給陳啟超,然後讓他去煮薑湯,將感冒藥裡的膠囊和藥粉泡在裡面,趁熱喂給他的母親顏庭月喝下。
那些感冒藥是徐老教授根據顏庭月的病情特地開的針對性藥物,陳啟超對於對方的醫術自然是信服的,於是便屁顛屁顛的跑去瞭臨時食堂。負責管理食堂的特種兵和幸存者一看是他來瞭,又是為瞭威望同樣深厚的顏醫生治病,二話不說選取瞭質量最好的生薑,幫忙熬制薑湯。
同時陳啟超也懇求對方中午做些清淡的菜肴,並且考慮到母親重感冒,嘴裡肯定沒味,所以讓他們煲個補氣去火的老鴨湯。好在這第二人民醫院食堂的承包人當初可能為瞭節省成本,在醫院後頭的空地開辟瞭個菜圃,又養瞭不少雞鴨,這次喪屍末日來臨,食堂反而沒有怎麼被喪屍糟蹋,那些食材自然便宜瞭陳啟超他們。
趁著薑湯還沒有熬好的空隙,陳啟超和看守食堂的一名特種兵開始聊起天,從對方的嘴裡他得知,這幾天於曉莎一直試圖聯系在西北安全區的臨時作戰中心,隻可惜屍潮似乎掌控瞭能夠屏蔽絕大多數信號的能力,他們隻能斷斷續續的接受到一些外界的消息。
前線的戰局非常慘烈,江淮軍區的部隊源源不斷的開拔前往S 市,並攜帶著大量的高階武器,剿滅那變異種、巨大化越來越多的喪屍。原本若隻是普通的喪屍,以軍隊三防的能力,絕對可以做到將其扼殺在萌芽狀態。可是大量的普通喪屍開始出現變異種,有的則是出現瞭巨大化的跡象。
科學傢驚恐的發現這些喪屍簡直如同有著超人類的智慧和適應力般,可以根據環境和人類的各種攻擊,而產生出各種變異種,再加上數量繁多,前線的戰爭很快便變成瞭慘烈的拉鋸戰!。
而陳啟超也開始思索起來瞭,現在他更加堅定瞭不能去安全區的想法,必須要繞過大梅嶺,前往其他城市。S 市未必能夠幸免於難,畢竟軍方老早就在安排各種方式疏散難民,搞不好最後情況控制不住時,可能會有核彈洗地!在他看來,接下來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會陷入喪屍危機之中。進入山區打遊擊,然後伺機而出,才是真正的求存之道。
而這時薑湯已經熬好瞭,陳啟超也不在這裡停留太久,端著那碗摻瞭感冒藥的薑湯,便朝著母親顏庭月的臥室而去。作為一名醫生,顏庭月有著單獨的套房,當然第二人民醫院占地夠大,基本每個幸存者都可以擁有一套房。
陳啟超剛打開母親的臥室門,便覺得一股熱氣襲來,緊接著還帶著一陣淡淡的香氣,那香氣混合著成熟女人特有的甜膩,藥材的清幽恬靜,以及溫暖中一絲肉欲的曖昧。陳啟超深深吸瞭口氣,他很喜歡也很熟悉這種氣味,以前他曾經偷偷的“使用過”母親的貼身衣物,這種香氣往往會在母親剛換下來的絲襪上停留很久。而香味最重的,還是顏庭月那些貼身的精致輕薄的內褲和胸罩。
因為得瞭重感冒,顏庭月身體虛弱,極度怕冷,所以才能使用珍貴的電力來不間斷的使用空調取暖。而陳啟超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喜歡吹空調,所以進屋之後本能的打瞭個哆嗦,感受到厚重衣服下的身體都有些冒汗瞭。
而此時他的美艷醫母顏庭月正躺在床上,如同黑色絲綢一般的秀發披散在樸素的純白枕頭上,她的美目微微瞇著,如同春日溫暖陽光照射下打盹的慵懶母貓。陳啟超註意到美母那平日裡的端莊儒雅,包括淡淡的強勢都消失不見瞭,粉腮緋紅,瓊鼻冒汗的她看起來竟如少女般嬌俏可愛,這種形態的母親,陳啟超倒是很少看到過。
在陳啟超眼裡,母親顏庭月和父親一樣是個很忙碌的人,醫生看似是事業單位,福利待遇很不錯,可是作為外科醫生的母親,卻經常要各種緊急加班。在他的記憶裡,父母很少能夠陪在自己身邊。哪怕已經約定好瞭要出門一起玩或者逛街,往往一個電話打過來,顏庭月就得跑回醫院加班做手術。
在陳啟超的印象裡,母親往往是儒雅知性的,那種醫生的淵博學識在她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而且顏庭月雖說容貌嫵媚美艷,身材又極為傲人,可是她行事端莊,從來沒有鬧出過什麼緋聞。雖說未到生人勿近的地步,可也讓陳啟超感覺到瞭那種冷艷之感。
聽到房門被開啟,床上半睡半醒的美艷醫母顏庭月緩緩的睜開瞭雙眼,模糊看到是兒子陳啟超之後,便又微微瞇上,有些艱難又慵懶的說瞭一句:“是你啊……”
“媽媽,喝點薑湯吧,裡面混瞭感冒藥和退燒藥。”陳啟超躡手躡腳的走向瞭美艷醫母,盡可能的不發出大的動靜。顏庭月並沒有動彈,此時的她雖說吃瞭不少藥,也打瞭點滴,可是身體依然酸麻酥軟,仿佛骨頭都化瞭,沒有人幫忙的話,恐怕自己根本無法站起。
陳啟超將餐盤放到床頭櫃,然後看向瞭自己的母親。此時的美艷醫母處於最為衰弱的時期,她那病懨懨的衰弱模樣,非但讓人憐惜不止,還讓眼前的這位淫邪青年褲襠微微隆起,心裡的黑暗欲火逐漸升騰而起。陳啟超轉過頭做瞭個深呼吸,然後才湊到瞭母親的床前,小心地扶起她,想要為母親喝薑湯。
因為那特殊感冒的緣故,還沒有入冬,顏庭月便被打足瞭暖氣,蓋上瞭厚厚的棉被。可是陳啟超的這一攙扶,那床厚厚的棉被頓時從顏庭月那豐腴的胴體上滑下,露出瞭後者被香汗打濕的鵝黃色冰絲吊帶睡裙。陳啟超看著這一美景,頓時眼前一亮!
那鵝黃色冰絲吊帶睡裙並不算太合身,明顯有些略小,以至於顏庭月胸前遍佈著香汗的精致鎖骨根本沒有遮掩,暴露在帶著暖意的空氣之中。當然她胸口那飽滿碩大的雙峰更是撐起身上的鵝黃色真絲吊帶睡裙,把那原本單薄的佈料撐得高高隆起,隨著顏庭月的動作,那白皙的乳肉和深邃的溝壑也在上下搖曳著,散發出任君采劼的肉欲誘惑!
陳啟超這時才註意到美母的白皙乳肉上面遍佈著一層如同精油般的汗液,尤其是她借力起身時,她那鵝黃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微微晃動,而顏庭月巨乳頂端的兩抹殷紅,也是在那睡裙的空隙間若隱若現,直把陳啟超看得雞巴硬得充血勃起,差點沒把褲襠給撐裂瞭。
好在美母顏庭月身染沉疴,並沒有註意到這點,她微微喘氣,病懨懨地靠在床頭,任由兒子扶著。
“等下你也記得吃點藥,別因為照顧媽媽被傳染瞭,這病來得古怪,千萬不要逞強。”雖說病重在身,可是顏庭月依然不改母親絮絮叨叨的性格,她用力吸瞭吸鼻子,聲音嬌軟無力,完全沒有健康時那種強勢的模樣。
“媽媽,放心吧,我現在的體質可不是一般的好啊!”陳啟超說瞭句意味深長的話,然後故意作出健美先生的姿勢,逗得渾身無力的母親也是擠出一絲笑容,有些無力的輕笑瞭兩聲。
陳啟超見目的達到,便舉起瞭湯碗,然後拿起湯匙,準備給母親喂薑湯。借著碗的遮蓋,陳啟超的眼睛極不老實地在媽媽身體上滑動著,現在的他早就達到瞭“眼觀八方,瞬息轉移”的境界,可謂是色狼界的高手!顏庭月身上的吊帶睡裙屬於“戰利品”,所以並不合身,再加上她的奶子實在太大瞭,直接把那領口給壓得極低,那兩團滑膩的渾圓乳球和佈料上凸起的兩個色氣小點,都讓陳啟超有些燥熱不堪。
陳啟超被迫調整瞭下坐姿,褲子中的膨脹讓他有些不舒服。顏庭月實在有些無力,眼前也是一陣陣發黑,所以自然也看不到兒子的色狼模樣。
“媽,我喂薑湯給你喝吧?”陳啟超微笑著端著薑湯,對美母說道。
誰料顏庭月卻嬌哼一聲,露出瞭一抹傲嬌的模樣,用著平時絕對不用出現的語氣嗔怪道:“哼,人傢才不要你喂呢!人傢自己會喝!”
然後她便在陳啟超驚詫的目光下,伸出瞭自己顫顫巍巍的玉手,強行接過瞭那碗薑湯。陳啟超有些詫異,自己的母親居然會用那種傲嬌的語氣來對自己嬌嗔,語氣之中根本沒有什麼責備的意思,反而有種女朋友跟自己撒嬌的意味。以至於他根本沒有看到媽媽那顫抖的玉手,以及那從湯碗裡徐徐升騰而起的熱氣……
“啊!”顏庭月忽然慘叫一聲,陳啟超連忙回頭,卻見母親微微張開瞭朱唇,伸出那條粉嫩的丁香小舌,手裡的湯碗晃晃悠悠,似乎有一部分薑湯灑出去瞭。陳啟超這才放下心來,他將母親手中的湯碗端到一旁,然後找來毛巾準備給母親擦拭睡裙,可是這時他才發現剛才顏庭月把薑湯給吐到胸前巨乳上面瞭。那深色的薑湯沾染在母親那白皙滑膩的乳肉上面,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又形成色彩鮮明的對比。
“幫……幫我擦……擦下……”顏庭月倚靠在床頭的靠枕上面,有氣無力的說道。
陳啟超眉頭一跳,母上吐出薑湯的地方可是她的大奶子啊,如果自己要去擦的話,豈不是會……想到這裡時,陳啟超的雞巴又猛地跳瞭跳。
“快……快點……好粘稠……難受……”顏庭月有些痛苦的呻吟瞭起來。
陳啟超隻能拿著毛巾,探向瞭美艷醫母的胸前巨乳。此時的顏庭月身上的鵝黃色吊帶睡裙已經被淋濕瞭大半,領口也嚴重變形,那白花花的乳肉和頂端玫紅色的乳頭都不斷在那睡裙間若隱若現。而那深色的薑湯則是粘在瞭顏庭月的奶子上面,有些汁液甚至順著她深邃的乳溝流到她的平坦小腹。
陳啟超看著那淫靡的美景,他本能的咽瞭口唾沫,然後顫抖著伸出瞭手掌。而顏庭月也似乎忘記瞭自己的兒子是個氣血旺盛的青年小夥,她居然在半睡半醒中蠕動時,將睡裙的一側吊帶給撥弄得落下,這下她胸前兩團白皙碩大的飽滿滑膩給暴露在空氣中大半,那頂端兩抹嫣紅更是無法遮掩,直接暴露在瞭陳啟超的視野中。
“快點啊……好難受……”顏庭月再度呻吟著催促道。
陳啟超還是頗為緊張的,他拿著毛巾的手掌居然出現瞭微微的顫抖,不過一想到接下來他可能再度和自己母親的玉體親密接觸時,他又興奮得雞巴跳動,馬眼處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撐得他褲襠都快爆炸瞭。
濕潤的毛巾輕輕擦拭著顏庭月胸前巨乳表面的薑湯,而陳啟超雖說隔著一層毛巾,可依然能夠感受到美母那對飽滿碩大奶子的滑膩柔軟和彈性,多年過去瞭,顏庭月比少女多瞭一份美熟女獨有的圓潤柔軟和成熟風韻,倒不是說她的奶子沒瞭彈性。而是那種褪去青澀,逐漸成長到成熟的感覺,著實讓人沉迷。
顏庭月胸前的那對奶子如同灌足漿水的成熟果實,又好像剛開蓋的果凍般,隨著陳啟超的擦拭和挪動,那兩團白皙飽滿的滑膩乳球也在不斷變化著形態。她似乎是有些享受著兒子的擦拭,那病態般紅潤的臉頰又浮起瞭一抹緋紅,而她微微瞇著的眉宇間,也是春意盎然,滿是享受之意。
陳啟超看得鋼牙緊咬,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搞不好會真的情不自禁,然後做出背德亂倫的惡行,盡管他多年前就已經做過瞭……
不過不真的撲上去捕捉獵物,不代表陳啟超就不能夠趁機占些便宜,他趁著美母神思倦怠,病懨懨的提不起氣力的機會,偷偷掀起毛巾,用手指撩撥著顏庭月那已經有些充血勃起的冬棗般的乳頭。每次他觸碰到母親的敏感點,顏庭月便會本能的玉體一顫。隻是她本人現在精神萎靡,還以為是感冒導致的體虛。
顏庭月連忙將棉被披在胸前,以此來取暖,隻是眼力極佳的陳啟超卻清楚的看到瞭母親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間,那天藍色蕾絲內褲的中間……似乎出現瞭一絲絲的深色水痕!
“媽媽發情瞭?”陳啟超的瞳孔一縮,這個發現讓他頓時有些震驚,不過片刻以後,他的嘴角也露出瞭一抹淫笑。既然母上不是無情之人,那有些事情就好辦多瞭。
雖說陳啟超極為貪戀美母胸前那滑膩碩大的雪丘,可是他也不敢過分的停留,將顏庭月胸前的薑湯擦幹凈以後,便收回瞭手。而不知為何,陳啟超似乎感覺到母親的眼神裡,似乎帶著一絲絲依依不舍?
就在他想要把湯碗遞給母親時,陳啟超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來瞭。他連忙向母親做瞭個道歉的手勢,然後拿起瞭手機,打開屏保,卻見那來電顯示上赫然是“女友曉菲”四個字!
陳啟超激動的快要把湯碗和手機都丟瞭出去,他的異常舉動引起瞭稍微恢復的美母顏庭月的註意,她嬌喘籲籲的問道:“是誰啊?”
“是曉菲!”陳啟超驚喜的叫瞭起來,他一時間竟忘瞭臥病在床的美母,轉過身去接聽瞭電話,全然沒有看到顏庭月那一抹略帶幽怨的眼神。
“喂……”陳啟超的聲音激動之中帶著一絲擔憂,或許這就是“近鄉情更怯”?他握著手機的手掌都有些沁出汗來瞭。
之前不知道什麼緣故,他們的通訊手段幾乎全部失效,所以陳啟超也聯系不上自己的現任女友,他在這期間一直擔憂著對方的安全。沒想到這次居然被對方主動聯系起來瞭。
“小超嘛,我是曉菲……”那電話一接通,於曉菲的那軟糯甜膩的話語便從手機那頭傳來。
“太好瞭,你沒事就太好瞭!”陳啟超激動的渾身發抖,而原本得到兒子關懷又忽然“失寵”的顏庭月,頓時感覺到自己遭到瞭拋棄。原本以她的心智,是斷然不會如此多愁善感的,可是這次詭異的感冒讓她陷入瞭一種特殊的狀態,原本的端莊、知性、儒雅等氣質消失無蹤瞭,她仿佛回到瞭蘿莉或者少女那種多愁善感,喜怒無常的階段。
看到兒子對另一個女人如此關心,以至於連自己都看都不看一眼,顏庭月頓時撅著嘴,那被薑湯燙到的舌尖還吐露在外,想要訓斥對方,卻有心無力,隻能眼眶裡含著淚花,暗自在那裡運氣。
隻不過此時的陳啟超如同一個苦等女神電話多時的倒黴男,現在終於接到瞭對方的通訊,自然是激動無比。
“你呢,你現在在哪裡?過得怎麼樣,能不能來西北區的難民撤離點?”於曉菲的一連三問,讓陳啟超有些心裡一暖。可是他遲疑瞭片刻,卻開始將自己所經歷的故事一一展開,當然其中的無數次艷遇被自動忽略瞭。而其中的兇險,也被成倍放大瞭。聽著電話那頭女友的大呼小叫,陳啟超忽然發現自己要是天下太平瞭,去當個說書或者說相聲的也不錯。
“那這麼說來,你們是在西南區瞭?”於曉菲忽然問道。
“是的,我們嘗試從老城區前往西北區,可是被無邊無際的屍潮堵住瞭路,根本過不去。”陳啟超喃喃道。
於曉菲停頓瞭一下,然後說道:“阿超啊,我現在在三號臨時避難所,大概位置應該是在西北區的鷹峰街和大同街交匯處的竹林公園。希望你能夠盡快趕過來……”
“怎麼瞭?”陳啟超忽然察覺到瞭女友話語裡,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嗯……額……因為附近出現瞭大量的變異種喪屍,尤其是飛行類的……所以運輸機沒辦法使用,隻能用軍車把趁著凌晨喪屍最衰弱的時候把人運走。但是你知道的,S 市哪怕感染瞭一百多萬人,可也還有差不多幾十多萬。這無疑是杯水車薪!”於曉菲並沒有直接解釋自己的窘境,反而開始轉移話題,這讓陳啟超更加的有些不安,可是他現在隻能默默聽著女友繼續說下去。
“所以盡管軍方和政府已經盡可能的收集到一切可使用的載具,可是依然還有大概四十萬左右的幸存者還沒來得及轉移。我媽已經在上一批的進程裡轉移走瞭……”於曉菲緊張的說道。
陳啟超兩條劍眉頓時豎起,他強忍著心頭的不悅,問道:“嗯?你媽拋下你自己走瞭?”
“也不是拋棄吧,隻是我可能會隨著下一班車轉移,離開S 市……”於曉菲再一次轉移瞭話題,隻不過她這回終於說出瞭問題所在,“那個謝公子,最近老是來騷擾我,又是送花,又是送禮物的,真的是煩都煩死瞭,你快點來吧……”
陳啟超微微蹙額,那個謝公子就是S 市臭名昭著的公子哥謝偉,以花心、人渣等紈絝行為而在當地市井間流傳著。被這麼個垃圾盯上瞭,他頓時對於曉菲的處境而感到危險,他握著手機的指節也在微微發白。隻是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自己不在女友身邊,而且這位謝公子的身份可不容小覷。他的父親謝東正是S 市的市長,母親白夢曦則是江淮地區數一數二的商業集團的總裁。而他的二姨白夢朧則是華夏東南四省地下世界第一門派——江淮盟的副盟主,他的二姨夫謝騰龍則是騰龍集團的老總,和政界商界諸多要人都有著密切的關系。
如果是末日前的陳啟超,想要和官富黑集合的二代鬥,基本隻有像隻螞蟻被碾死的下場。可是現在,陳啟超還是有那個能力的,隻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說真的能夠鬥得過謝偉。畢竟陳啟超雖說覺醒瞭異能,可是在見過賈道士之後,他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謝偉的背景如此深厚,誰知道他身邊會不會有能人?
“喂……喂?阿超,你還在聽麼?”電話那頭的於曉菲似乎又說瞭些什麼,隻是陳啟超剛剛在思考,所以沒有聽到。現在在聽到沒有回應時,於曉菲連忙加大瞭音量,追問道。
“哦,嗯……沒什麼,我剛才在想著該怎麼解決蒼蠅!”陳啟超語氣裡已經帶著一絲殺意瞭,從來都是他給別人戴綠帽,現在居然有人敢撬自己的墻角,簡直是自取滅亡!
“嗯,希望你早點來,昨天上面通知,好像是說下次轉移安排在瞭三天後。希望我能看到你……”於曉菲的話裡帶著渴求和希冀。
“放心吧,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也會趕過去的!這次事情過去之後,我們就結婚吧!”陳啟超忽然語出驚人道。
他這話一出,手機那頭的於曉菲和床上暗自運氣的顏庭月都是一驚。隻不過於曉菲在又驚又喜之後,嬌嗔著掛斷瞭電話。而顏庭月則是粉腮鼓起,活像是收到刺激的河豚魚!
等到陳啟超掛斷電話,美滋滋的回憶起兩人的美妙往事,然後才註意到自己的母親顏庭月正氣鼓鼓的坐在那裡,薑湯卻一點沒動。陳啟超連忙上前摸瞭摸湯碗,好在那薑湯一開始端來時是滾燙的,屋子裡又打足瞭暖氣,現在那薑湯依然保持著熱度。
“媽,你怎麼沒喝啊?”陳啟超頓時有些抱怨道。
“我要你喂我喝……”顏庭月鼓著粉腮,瞪著無神的美目,然後最終還是有些服軟的嬌嗔道。
“你剛才不還是說……”陳啟超有些莫名其妙道。
顏庭月面色一紅,忍不住嬌嗔道:“讓你喂你就喂,哪……哪有那麼多……廢話……”
“哦哦哦……好好好……媽媽乖,我給你喂……”沉迷於有瞭女友準確信息的陳啟超也沒有看出母親鬧別扭的真正原因,還以為這病讓母親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暴露瞭出來,於是幹脆像是哄孩子般道。隻不過顏庭月對此倒是有些受用,還真的像個幼兒園大班的小蘿莉般坐在那裡,滿臉期待的等著對方喂薑湯。
陳啟超舀起一勺薑湯,然後輕輕吹瞭吹,待其可以入口時,再伸到瞭母親的唇瓣。多日的病情讓顏庭月原本柔軟紅潤的嘴唇都有些幹裂,她眼裡有些空洞的看瞭看那薑湯,又看瞭看兒子,然後像是嬌憨的蘿莉般盡量張開瞭朱唇,發出“啊”的拖長音。平時的媽媽是絕對不可能作出這種姿態的,顏庭月在子女面前都是保持著端莊知性的形象,很少會開玩笑或者作出如此嬌憨的動作。
陳啟超連忙穩住心神,將湯匙進一步遞過去,顏庭月病懨懨的倚靠在床頭,兩眼發虛,她微微張開幹裂的唇瓣,含住瞭那盛著薑湯的湯匙,她剛吮吸瞭一口,就發出一聲嬌呼,那剛入口的薑湯頓時噴瞭出來,再度濺到瞭自己的睡裙前襟和胸口上。
“好燙……”顏庭月一反常態,如同稚童般吐瞭吐舌頭,然後嬌喘籲籲道。
陳啟超暗道好麻煩,難道這就是照顧孩子麼?他這回倒沒有什麼淫邪心思,而是取來毛巾墊在瞭母親的胸前。然後又舀起瞭一勺薑湯,特地將其吹涼瞭,然後遞到瞭顏庭月的嘴邊。這回顏庭月倒是乖乖的把薑湯喝瞭下去,隻是喝完之後,就抱怨瞭一句,“已經涼瞭……”
成功氣得陳啟超血壓上升,不過他也隻能拿著湯匙,將薑湯勺住,然後輕輕吹氣,將其保持在一個不會燙嘴,也不會太涼的狀態。在被抱怨瞭三四次之後,陳啟超也算是掌控瞭訣竅,總算是把那撒嬌不止的美母顏庭月給伺候得喝完瞭薑湯。
“難道我小時候也是這樣麼?”陳啟超有些無奈的在心裡喃喃念道,然後將空碗放在床頭櫃上。
而喝完瞭熱熱的薑湯之後,顏庭月的神色似乎有些好轉,那病態般的紅潤消退瞭不少,轉而變成瞭健康的粉色。隻是那炙熱的湯汁灌入腸胃,無疑讓美艷醫母直接出瞭一層香汗,看著自己的美母顏庭月那白皙的肌膚表面如同塗瞭一抹胭脂色的精油,他的眼睛都有些轉不開瞭。
恢復瞭些神智的顏庭月看到兒子那副色瞇瞇的豬哥模樣,頓時心裡一動,生出瞭種想要故意調戲對方,想看兒子出醜,以報對方剛剛忽視自己的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