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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不群交不快活

  就在我憤憤不平自己的卵沒這麼好運氣,日不著明星的時候,在不住感嘆間,「任你玩,任你屌」的遊戲粉墨登場瞭。

  房間的門被打開瞭,隻見金妍茜伏在地上,背上馱著一身黑色皮裝的許雪茵,兩隻雪白的吊鐘乳從胸前的圓口裡吊掛瞭出來,癟囊囊的晃著,乳暈烏黑散大,乳頭黑硬,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的結果,她臉上也戴瞭個黑色發亮的假面舞會面具,眉心處一塊拇指大的紅寶石,紅得耀眼,上邊插著兩根火紅的孔雀羽毛,小小的鼻尖就覆蓋在尖尖的面具下,貼合的面具就這麼緊緊包在雙眼四周,黑黑的孔洞裡是一雙欲望無窮的眼睛,饑渴的盯視著前面那三個男人,或者說是她的獵物,她的玩物。她就這麼盯著瞭,仿佛至高無上的黑暗女巫一般,在這裡她才是人上人的女王。

  金妍茜一步一步的爬瞭過去,那許雪茵就這麼晃悠晃悠的離那幾個男人越來越近,兩眼淫光四射,粉紅色的舌頭不時的舔在血紅的櫻唇上,戴著黑色長皮手套的手上拿著一根細細長長的硬鞭條,鞭條在她手裡不斷的拗來拗去,繃劃出曲度不同的黑色弧線。

  黃小眀幾個男人很識趣的在她未到來之前,脫瞭個精光,赤條條的就這麼站著,未勃起的幾條囊卵就這麼軟噠噠的掛著,就像胯下掛瞭一坨狗屎,仿佛還冒著臭臭的熱氣,正在等待一條母狗的檢閱。

  許雪茵來到眾人面前,跨身下馬,瞪著那些個男人,硬質的鞭條伸到瞭她的嘴邊,她伸出粉舌,從鞭條底部一直舔到瞭掛著一小片黑皮的鞭頭,露在面具下的半張臉呈現出死一樣的灰白,配合著血淋淋的血紅檀口,儼然就像是從地獄中剛剛走出的女惡魔,散發出無窮無盡的邪惡氣息。

  她站在三人面前,細細鞭條輕輕劃過三人結實的胸膛,她好像還算滿意,她繞著眾人轉瞭個圈,又回到原地,視線留在三人的下體上,她的鞭條指瞭上去,撩撥瞭一下周潔輪的活兒,看著那鞭頭翻飛的卵屌,說道:「你就是人稱周董的周潔輪吧,今天能得見到你這其貌不揚的青花瓷小鳥,還真是有幸啊。」

  「謝夫人誇獎,潔輪不敢當,隻要夫人高興,願獻身夫人,任夫人玩樂!」

  周潔輪微欠瞭一下身子說道。

  「……阿赫……阿赫……」

  許雪茵大笑瞭起來,「……想不到常人面前一副桀驁不馴的周董,願做我跨下之臣!……好,很好……隻要侍候好瞭我,我不介意透露你點內部消息,我可是聽說你在股市裡虧得差不多剩下瞭褲衩……」

  「謝夫人提點,潔輪先謝過瞭。」

  周潔輪一臉興奮的說道。

  許雪茵的鞭條又撩起瞭謝停封那軟軟的鳥兒,鞭頭在囊蛋上撥瞭兩撥,說道:「聽圈內人說艷照門後,你就是用這東西懲罰瞭陳冠希?」

  「不瞞夫人,艷照門曝出後的當晚,我就用這活兒爆瞭冠希的菊花,我的原則是誰爆瞭柏芝的菊花,我就爆瞭他的菊花,哼,搞我老婆,我不搞他,我還算男人嗎?」

  謝停封哼哼的說道,一臉的興奮得意。

  「呵呵……你和冠希兄弟這對玻璃還當得爽啊,老婆菊花給兄弟爆,轉個場子再爆兄弟菊花,外人還以為你是個對妻子不離不棄的好男人,誰知道這裡邊還有這麼一茬,上次柏芝來我這玩,還向我透露她的第一個孩子可是有冠希的血統哦,還在我面前直誇,這下好瞭,這下好瞭,即使冠希玻璃一輩子,也不怕無後瞭,你和冠希兄弟做到這份上,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呵呵……」

  許雪茵哈哈大笑的說道。

  許雪茵的鞭條繼續在謝停封的鳥上飛舞,把那條軟的陰莖按到兩蛋中間,按瞭兩按,說道:「不瞞你說,柏芝說你的活兒相較冠希兄弟還是有差距的哦,正好今天下午我才檢驗瞭冠希的武器,待會我可要好好檢驗你的瞭!」

  「夫人明鑒!熟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所謂手足不能換,衣服容易換,兄弟日我妻,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樣的,一樣的,隻不過有些力氣上的差別罷瞭。」

  謝停封擠眉獻殷勤的說道,一臉的惡心嘴臉。

  「啪!」

  的一聲,謝停封發出一聲慘叫,許雪茵的鞭條狠狠的抽在瞭謝停封的臉上,半張臉上瞬間冒出瞭一條紅紅的抽痕,那疼痛感連偷看的我不禁心頭跟著一跳,好疼!許雪茵戴著皮手套的手,抓住瞭謝停封的下巴,狠狠的擠捏瞭起來,許雪茵血紅大嘴就在謝停封那被擠捏的變形的嘴邊談吐著,「……你說女人如衣裳?是你說是嗎?是嗎?……你吃瞭豹子膽瞭,敢在我面前說女人如衣裳……我抽死你!」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片鞭條抽到臉上的聲音,謝停封呲牙咧嘴的慘叫瞭起來,「……夫人,我說錯瞭,我不敢瞭……你饒瞭我吧……」

  「吐」的一聲,許雪茵吐出瞭一包口水,準確的吐進瞭謝停封張開的嘴巴裡,用力把嘴巴合上,推瞭謝停封一把,謝停封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舔我的腳趾,我不叫停,你就一直舔!」

  謝停封敢怒不敢言,憋屈的低下瞭頭,跪在地上,開始舔許雪茵的腳趾,黑絲輕裹,露在鞋緣外的一隻腳拇指,很快被謝停封舔撩的口水潤出瞭一片血紅色,透出薄絲的血紅丹蔻清晰可見。

  許雪茵似乎還不滿意,狠狠的對著謝停封撅起的屁股抽瞭兩下,幾道血痕在白花花的臀丘上冒瞭上來,謝停封發出瞭幾聲悶哼,卻裝作很爽的繼續埋頭舔那腳趾。

  許雪茵扭頭看到一旁的黃小眀正在偷笑,胯下的那隻槍在這時竟支瞭起來,她臉色微變,小手一揮,又是「啪」的一聲響,硬硬的鞭條直接就抽到瞭黃小眀的半硬的陰莖上,黃小眀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哎喲……夫人,我沒惹你啊,幹嘛打我……」

  「你不知道嗎?不經主人同意,舉起槍支那是大忌!」

  許雪茵邪惡的看著黃曉眀,鞭條又伸到黃小眀抓捂的兩手間,「拿開!我叫你拿開!」

  黃小眀不敢忤逆許雪茵,乖乖的把手拿開瞭,嘿嘿,他那活兒還真命硬,還挺著,隻是這下就慘瞭,隻聽見一陣鞭條帶風抽起的聲音,配合著黃小眀的慘叫,一連十幾下都準確的抽到瞭那陰莖上,龜頭瞬間一片火紅,想必一定像火燒一樣疼吧,緊接著又是幾下又狠又重的抽打,那陰莖終於扛不住的軟瞭下去。許雪茵用鞭條撩瞭一下那軟下去的活兒,秀首左右晃瞭晃,仔細檢查陰莖,確認再直不起來,才放過瞭黃小眀,黃小眀哭喪著臉,想用手去捂自己的命根子,但看著許雪茵冰冷的眼神,卻怎麼也不敢去捂瞭。

  金妍茜此時正斜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如何教訓男人,幾根手指正在隔著白色的塑膠內褲慢慢摩擦著,對被許雪茵抽打得活蹦亂跳的黃小眀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波動,白色面具下的半張臉是一片暗沉的冷漠,同樣血紅的檀口緊緊的閉著。這還是不久之前在小小的汽車上熱情如火的金妍茜嗎?她與雪馨馨大膽熱辣的淫語交流,聲音猶在耳邊,而我卻越來越不認識這個女人瞭。

  金妍茜站瞭起來,搬動一隻沙發,挪到許雪茵身後,「主人,請坐!」

  許雪茵舒服的坐在瞭沙發上,謝停封像狗一樣嘴巴還在咋咋有聲的舔著許雪茵的腳趾頭,一刻都不敢停,許雪茵的鞭條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輕輕的拍打著,看著老實的立在面前的黃小眀和周潔輪,嘴上漾起瞭一絲微笑,那是邪惡又淫蕩的微笑,是一個上位者嘲弄的微笑。

  金妍茜跪趴在她腳邊,許雪茵拉過金妍茜脖子上套著的一條鐵鏈子,讓她更靠近自己的一條黑絲小腳,金妍茜會意的低下頭,伸出粉舌,順著許雪茵的腳背開始舔瞭起來,一條母狗和一條公狗就這樣俯首抵舔著他們女王的腳丫子,神情專註,兢兢業業,一刻不敢怠慢。

  「把自己弄硬瞭,然後走過來!」

  許雪茵對黃小眀和周潔輪示意道。

  一聲令下!黃小眀和周潔輪立即雙手套上自己的陰莖,套弄瞭起來,可笑的是黃小眀分明被打得過於疼痛瞭,手一接觸那陰莖,差點裂牙疼得跳起來,又不得不忍著痛,痛苦的套弄自己的陰莖,可那陰莖仿佛麻木瞭一般,松開手又軟瞭下去,沒一點反應;旁邊的周潔輪沒套幾下,胯下活兒就直起得又大又硬,他得意的瞟瞭黃小眀一眼,大搖大擺的走到瞭許雪茵身邊。

  周潔輪陰莖對著許雪茵的秀首,繼續套弄著,過度充血的陰莖勃起得又粗又大,許雪茵黑色手套的骨瘦小手握上瞭那根陰莖,輕輕的套弄瞭起來,她扭頭看瞭一下黑絲腳下正在舔吸的謝停封,踢掉瞭厚厚的黑色高跟鞋,把黑絲腳掌踩到瞭謝停封的臉上,用力按蹬瞭兩下,可憐的謝停封不敢倒下,隻能迎著黑絲腳咬牙挺著,腦袋被蹬得仰來晃去,許雪茵把腳尖繃直瞭,謝停封抬著那絲腳,很明白的把黑黑的襪尖含到瞭嘴裡,稀裡嘩啦的吮吸瞭起來。

  許雪茵看著自己的黑絲腳被謝停封含在嘴裡,滿意一笑,扭過頭去,檀口微張,把周潔輪繃硬的陰莖含入嘴裡,一邊套弄,一邊吮吸瞭起來,很快那黝黑的陰莖就浮現出一片濕漉漉的水色,碩長的陰莖就在那邪惡的黑色面具下不斷的吞進吐出,因心潮起伏,許雪茵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肉乳隨著呼吸上下晃蕩著。

  這時在許雪茵腳邊的金妍茜,輕輕的脫下瞭正在舔吸的絲腳上的高跟鞋,張開檀口就要往那黑絲腳尖舔去,許雪茵卻放開瞭周潔輪的陰莖,她抬起那條黑絲腳,狠狠一腳蹬踩,踢到金妍茜的秀靨上,隨著啊的一聲驚呼,金妍茜被踢倒,趴在瞭地板上,「……誰叫你脫鞋子的……」

  許雪茵哼瞭一聲說道,「……這邊腳,我喜歡穿著鞋子被舔……」

  「是,主人!」

  金妍茜花容失色,但即使這樣,她也不敢著惱,立即又爬瞭起來,把那高跟鞋套回黑絲腳,伸舌又舔瞭起來,隻是這許雪茵惱勁還沒過,金妍茜還沒舔幾下子,那套著厚厚高跟鞋的絲腳又猛的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瞭金妍茜面門上,又是一聲慘叫,金妍茜頭部往後仰去,整個人幾乎又要倒在地板上,雪白的半邊臉上紅紅的一個踢印清晰可見,我看到瞭面具下的眼睛有淚光在閃,「……哼,別舔瞭,爬過去,把那邊那條狗給我舔硬瞭……」

  許雪茵重重飛起的兩腳,如果是平時我定會義憤填膺的憤怒起來,但這個時候,在這暗香湧動的房間裡,在那昏暗迷離的燈光下,赤裸的男人,淫蕩的女人,以及正在火爆上演淫靡性戲,卻讓我有如脊骨被抽走般,沒有意料之中的暴起出手。我究竟怎麼瞭?

  看著被許雪茵踢瞭兩腳悲慘的金妍茜,我怎麼也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來,一直狂亂「嗵嗵」直跳的心,突然被一種奇妙的快感充斥著,我不知道這快感從何而來,隻覺得邪念滔滔,仿佛帶著天生的黑暗,卻很契合自己的身心,黑暗,黑暗,如同自己本性一般,我被整個挾持瞭,陰莖惡狠狠的硬瞭起來,很硬,很硬!漸漸的我明白瞭,那是虐待的快感,是主宰的快感,是掌控的快感,我體味到一種未曾體會過的性體驗。即使光看看我也能感同身受,心顫的接受著那黑暗的撫摸,耳際是死一般的寧靜,隻有那邪惡女王在暗啞的空間裡飄著,晃著,她在恥笑我如此這般就輕易成瞭她的俘虜!

  我不想就這樣沉溺於那無底的深淵裡,我抗爭的轉過身去,努力的平息紛亂的身心,不知什麼時候我已大汗淋漓,衣服濕濕的貼在後背,我望向臥室裡黑黑的各處,希望能夠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卻發覺無論怎樣努力我都無法擺脫那黑暗的糾纏,心一沉再沉,卻愈沉愈爽,愈沉愈陰邪……

  當我向門外望去,黃小眀尺寸明顯比周潔輪還粗大的陰莖,在金妍茜的小嘴裡硬瞭起來,金妍茜牽著那根陰莖,把黃小眀帶到瞭許雪茵身邊,許雪茵反掌伸出小手,陰莖被金妍茜放到瞭手掌上,許雪茵握住瞭它,慢慢的套弄起來,轉頭又把周潔輪的陰莖含在嘴裡,聳動頭部口交起來。

  謝停封還在吸啃著許雪茵的絲襪小腳,口水已經把絲襪大面積的打濕瞭,五指丹蔻的腳趾頭透出潤潤的血紅色,在漫射的燈光下非常刺眼,許雪茵吐出周傑輪的陰莖,扭頭又叼起黃小眀的陰莖口交起來,黃小眀舒爽的呼出瞭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血紅的小嘴裡被吞進吐出。

  輪流對兩根陰莖口交,顯然讓許雪茵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嘴角上的漾起的淫淫笑容一直掛著,隨著她邪惡的秀靨左擺右晃,那笑容仿佛會動一般也跟隨著飄來蕩去,輕易就帶動起一片飄飛的淫邪魅影,充斥瞭房間各處。她時而雙手同時套弄那兩根陰莖,時而把那兩根陰莖拉瞭靠在一起,丁香小舌饑渴的在兩個龜頭上舔撩著,甚至她還把那兩個勃起得很粗暴的龜頭同時塞進嘴裡,狂亂的咬著,吸著,那極盡力氣張開的紅盆血嘴,讓我想到瞭惡魔的嘴巴,扭曲的灰白秀靨如魔似魅,不停的噬啃我的心,心中那異樣的快感更強烈瞭,我沉溺其間,幾乎無法自拔。

  「妍茜,去舔我的小屄,那裡癢死瞭!」

  許雪茵吐出兩人陰莖的間隙,大聲說道。

  金妍茜來到許雪茵身前,跪在許雪茵的分開的大腿中間,輕輕拉開瞭那皮質緊身衣胯部的拉鏈,一張濃毛密佈,紅黑爛肉卷纏的淫邪性器,邪惡非凡的暴露瞭出來,金妍茜呼瞭一口氣,慢慢的開始舔撩起來,粉紅色的小舌一遍一遍的舔在那呈現出腐肉般顏色的融爛穴口上,她掰開瞭兩片厚厚的陰唇,在微露的凸起陰蒂上吮吸著,許雪茵發出瞭一陣舒爽的輕吟,她還在左右不停的對著黃小眀和周潔輪的陰莖口交著,淫蕩十足的艷邪表情爬滿瞭光影氤氳的半張臉。

  突然,許雪茵一腳把正在舔吸的謝停封踢瞭出去,把金妍茜舔屄的秀首扒開,兩條黑絲腿掛在沙發扶手上,對謝停封命令道:「插進來!」

  謝停封不敢怠慢,從地上爬瞭起來,把陰莖弄硬瞭,提屌就上,插入瞭那糜爛邪惡的潮道裡,挺動下體開始暴操起來,金妍茜躬身站在許雪茵身旁,兩眼很近的看著兩人生殖器的結合處,不時用手去撥弄那陰道上翻露而出的凸凸陰蒂,還俯首舔撩瞭下去,強烈的刺激讓許雪茵「啊……啊……啊……啊……」

  的淫叫瞭起來,兩手還不忘記把面前的兩根陰莖往嘴巴裡送,上邊檀口輪流玩兩根陰莖,下面一條大卵插陰道,一個女人還幫忙刺激陰蒂,我靠,真他媽的火爆!

  謝停封那活兒虎虎有聲的狂幹許雪茵的下體,雕花的西式沙發被他幹得挪晃起來,沙發腳輕敲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金妍茜手指在陰蒂上繼續摸弄,卻又埋首抓住許雪茵一隻白乳,送入嘴裡不停的吮吸著,周潔輪和黃小眀眼睛精光四射,盡力的踮起腳尖把陰莖更靠近許雪茵的檀口,讓她更方便的放進嘴裡,一群人就像一堆蠕動的肉蟲子,在客廳的中央幹得熱火朝天,玩得火爆異常,流溢的粉色光影,讓這群交的性事平添瞭幾分迷離,影影綽綽的狂亂身影,更表現出非一般的糜爛瘋狂。

  房子中間的男女都在為自己的性器忙碌著。突然,許雪茵緊緊抓住瞭手中的兩根陰莖,鉤掛的黑絲小腳極力的向後繃去,呈現出一個強烈的反弓弧線,秀首極力引頸望向自己下體,呈現在她視界裡的是,糜爛的陰道一陣痙攣性的劇烈顫動,她小手攥得更緊瞭,陰莖龜頭處明顯暴凸瞭上來,菇圓的龜頭淺紫深紅,仿佛就要爆然脫體飛瞭出去一般,她啊的一聲長叫,下體立挺,謝停封的陰莖還深埋期間,那陰莖被抬彎瞭上來,幾欲繃彈出陰道外,許雪茵來瞭一次極度興奮的高潮,那高潮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後來她的兩條黑絲腿都滑落瞭沙發扶手,撐張在地板上,生殖器絞纏的下體兀自不停的顫抖著,兩手攥抓陰莖,以此為支點,上身幾乎要挺直起來,緊咬的銀牙幾乎就要咬破瞭自己的嘴唇。

  我靠,這老女人的性高潮還真他媽驚天動地,摧枯拉朽!

  呼……嚯……呼……嚯……許雪茵仰直的雪白粉頸抽動瞭幾下,大口的抽吸瞭幾口氣,好一會才從那窒息欲死的高潮中活瞭過來,「……他媽的爽死我瞭……高潮,高潮……我他媽就是高潮動物,不在高潮中死去,就在高潮中生存……」

  許雪茵有些歇斯底裡的喊叫起來,仿佛不如此就無法排遣心中的欲望,她站瞭起來,一腳把謝停封踢翻在地,放開手裡的兩條陰莖,立馬垮騎上瞭謝停封一柱沖天的陰莖上,俯身下去抱住瞭謝停封,抬動臀部啪啪有聲的套插狂搞起來,她狠狠的捏住瞭謝停封的那張臉,一隻手往上面狠狠的搧瞭他幾個大耳光,嘴中罵道,「……臭男人,臭男人,明星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娘玩,我他媽的就玩你們,玩死你們……」。耳光繼續啪啪的搧著,謝停封被打頭暈目眩,哀號連連,扭著頭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嘴臉被抽得幾成豬頭狀。

  我靠,被搧得可真慘,謝停封我向你表示哀悼!

  「過來,插我屁眼!」

  許雪茵放棄搧打謝停封,扭頭向身後眾人喊道。

  「是!」

  金妍茜立馬來到瞭許雪茵不斷套插挺動的翹臀後,往手掌裡吐瞭幾口口水,伸手把那唾沫塗抹上瞭許雪茵不斷舒張的菊狀肛門上,周潔輪已經跪身下來,勃直挺硬的陰莖就在旁邊待命,金妍茜又吐瞭幾口口水,把口水又抹上瞭周潔輪的陰莖,然後一手抓住那陰莖,引導著往那肛門插去。

  許雪茵感覺到瞭身後有陰莖要插入,稍稍停止瞭套插,金妍茜按摩瞭一下那顏色暗黑掛著幾根殘肉的肛門,松弛肛洞四周的肌肉,她握著周潔輪的陰莖,對準肛門,推著陰莖慢慢插進肛門裡,協助的抽拉兩下,手指掰張兩瓣翹臀,讓肛門更快的適應新進入的肉棒,許雪茵配合的輕輕聳動下體,讓下體的兩個腔洞適應兩根不同角度插入的陰莖,很快她就適應瞭,挺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周潔輪也是個中老手,跟隨著抽插起來,不一會三人就建立瞭和諧的抽插節奏,撲哧,撲哧的抽插聲歡快的響徹整個大廳。

  三人狂亂的交媾,讓我看的血脈噴張,呼吸不暢,身下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瞭甩在一邊,我的手握住瞭我的陰莖不斷的套弄著,我邪惡的看著,就像看A片打手槍一樣,隻是這真人的表演無疑更為刺激,現在我的性福隻能靠我的雙手瞭,門外三人狠狠的抽插著,我也狠狠的套弄著,我真恨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加入到戰團中,我的心中燃燒的是欲塹難填的熊熊烈火,幾欲噴火的雙眼,隻有淫欲的光芒在散射,門外的性戰又有瞭新的變化,黃小眀被金妍茜推著來到瞭許雪茵的身前,金妍茜握著黃小眀的陰莖把它弄得又粗又大,許雪茵正埋首和謝停封舌吻,狂亂的小舌正在謝停封的嘴裡吞吐,謝停封的瘦臉上已經一片水光,那臉先前已被許雪茵濕漉漉的舌頭都舔濕瞭,謝停封和周潔輪各司其職的狠狠暴幹許雪茵的下體,許雪茵身子又是一陣痙攣性的顫抖,她又來瞭一次高潮,秀靨抬離瞭謝停封的臉,仰瞭起來,以抵禦下體強烈的高潮刺激,當她引頸上仰的時候,看到瞭面前金妍茜手裡的陰莖,她狂亂的長笑兩聲,不顧下體還未停止的高潮抽搐,把那面前的陰莖含入瞭嘴裡,嫻熟的吞吸吐納起來,黃小眀配合的按著她的頭部,挺動下體,讓自己的陰莖在那檀口裡順暢的進出。

  一瞬間,許雪茵身體能插的腔洞都插滿瞭陰莖,井井有條,那些陰莖忙碌而狂亂的進出著,一個標準的多P群交姿勢呈現在我眼前,就這麼強暴的奪取瞭我原本煩亂的心,無論我願不願意,它就這樣切入瞭我的心裡,如同鋒利的絞刀般把我先前的一切性觀念絞成糜末,四處飛揚,就這麼淫蕩異常的在我心頭肆虐,所有的聲像脫離瞭我的本體,我仿佛掉入瞭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裡,隻有那肉條條的狂交人群伴隨左右,我怎麼掉,也掉不到底部,我慌亂的掙紮,怎麼也抓不到一根救我的稻草!

  手裡勃起的陰莖,帶著急速升騰的邪惡不斷的膨脹著,膨脹著,我從沒有這樣恨自己的陰莖,就是它,就是這醜陋的幾兩肉,帶來瞭世間諸多的邪惡和醜陋,人世間所有的一切爭搶,一切傾軋都與之有關,然而它卻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這樣和你不分不離,就這樣帶給你無窮歡愉,帶給你永不息止的邪念,無論你怎樣努力,怎樣厭惡,它永遠長掛你的胯間,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我套弄它,套弄它,我歇斯底裡的套弄它,我弄它,弄死它,我還要拉過床前塌前的那雙淺紫色的絲襪套住它,我要勒死它,玩死它,我要在絲滑的快感中死去,我要在高潮中尋找那一絲的光明,無論它是不是那樣的微弱,然而那光還是黯淡瞭下去,最後消亡瞭,四圍一片暗寂,我射瞭,我不知道是黑暗的一炮,還是快樂的一炮,總之射瞭,像一隻野獸一樣的射瞭,溫滑的絲襪滑過龜頭,散發出精液混合女體的香氣,那就是門外正在亂交中老女人的體味,如此邪惡,又如此令人心馳神往,我在一片狂迷中,靈魂幾欲出竅,身心俱疲……

  我殘喘如牛的喘出幾口氣,瞪著死一般的眼睛望著門外,我用手中的絲襪擦拭著精液四溢的陰莖,那些男女還在如火如荼的交纏在一起,金妍茜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像狗一樣的爬著,黃小眀極力的俯撐著身子,長毛大腿跨臀而立,碩大的陰莖像一條公狗一樣插在金妍茜的肛門裡,周潔輪在她身後跪挺著,陰莖插在她的陰道裡,兩根陰莖就這麼你來我往的往復抽插著,撲撲有聲,囊蛋亂甩,許雪茵則在金妍茜嘴前張大瞭雙腿,露出淫穴,讓金妍茜不停的舔弄,自己卻扭著頭不斷吞吸謝停封的陰莖。

  抽插,抽插,狂亂的抽插,一群男女就這樣變著花樣的玩著極淫的性戲,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那至高無上的瘋狂群交,當他們覺得玩夠瞭,幾個男人就圍住瞭兩個女人,根根碩長的陰莖挺直,對著兩個頭發蓬亂有如厲鬼的女人的臉,射出瞭一股股濃熱的漿液,不停不斷的射著,極爽的射著,男人呼喊著,拍手相慶,女人纖指刮精吞食,白漿長掛的紅馥檀口,粉色香舌舔撩,相擁相吻的纏吸在一起,互相吸食著男人的漿漿精華,淫欲得到極大滿足的淫笑掛在人人臉上,如此的出彩,如此的糜賤。

  隻是,僅僅這樣,就能滿足那不知淫蕩為何物,視男人如玩物的女人瞭嗎?

  答案是否定的。兩個女人站瞭起來,三個男人跪瞭下去,仰頭張開瞭大嘴,兩個女人挺起瞭下體,掰開瞭陰唇,露出瞭殘肉爛掛幽洞之上,圓洞洞的尿道口,稍微運意,一股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嗦嗦有聲的沖入瞭男人的嘴腔裡,黃水滿溢,尿騷飄飛,射瞭這口又射那口,兩女人咦哦有聲,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尿液被男人吞入嘴裡,咽喝瞭下去,舒爽的神情飛揚在兩個女人的臉上,胯下是同樣癡狂的三個男人,淫靡的淫欲已經讓這幫男女不知今夕何夕,無所畏懼!

  尿液尿完瞭,在兩個女人一聲滾中,三個男人團成圓潤的一團,滾到門邊,四肢張爬,匆匆拿起衣物,狼狽離場。狗永遠都是狗,人有時候不是人,如此而已!

  性戲結束瞭,我沒得看瞭,我卻有如虛脫一般,渾身無力,神頹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