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場上,手已經從雙乳中拿開瞭,正摸在紫月的絲襪大腿上,探到瞭短裙裡,停留在大腿根部,我幾乎能感受到旁邊那飽滿的一團冒出的熱氣,我真想摸上去,但還是忍住瞭。無意中我瞟見紫月掛在身前的一隻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十二點瞭。我突然想到瞭什麼,說出瞭一通醉話:「紫月啊,平安夜就要過去瞭,你……你……還有件事情還沒做……還記得是什麼事情嗎?……紫月……紫月……你醒醒啊……紫月」紫月醉眼惺忪,小手輕拍我的肩膀,頭在我脖子下,綿軟無力的說道:「……啥事啊,帥哥,我們要做什麼啊,……做愛嗎?喔,做愛……好,我們做愛,……平安夜,我們做愛……不過,記得給錢,給錢……上次那個都沒給錢,就跑瞭……你不會跑吧……」
紫月嬌聲囈語幾乎不成句,聽在我耳朵裡整個人幾乎就要酥軟當場,頭腦又暈又疼,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瞭,繼續醉暈暈的說道:「美女,不是叫你做愛,是……是要你還錢啊,……你說今天要還錢我的啊,記得嗎……你……不記得瞭嗎,昨天……昨天……」
「哦,昨天……對,昨天,……我記得,記得……不還錢,就不還錢……我們做愛去,我們去做愛……做瞭,什麼都有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見到我就想做愛,……走……走,我們走……我還給你,我去拿給你……」
紫月離開瞭我的懷抱,拖著我的手往包廂門口走去,腳步踉蹌,幾乎就要摔倒的樣子,我急忙扶住瞭她。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跟著出瞭包廂。紫月和我扭抱在一起,兩個人邁著醉步,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來到女衛生間門前,紫月扭開門鎖,我以為她要上廁所,想放開她的手,但紫月抓住我的手更緊瞭,一把用力把我也拉瞭進去,砰地一聲,門很響的被我們的身體壓在身後,被反鎖上瞭。
小小的衛生間裡點著去味的檀香,但還是有些臭。
紫月閉著眼,滿嘴酒氣的嘴唇在我臉上摩挲著。很快紫月的小嘴就吻到瞭我的唇,星目半閉,那嬌媚的臉就儼然就是另一個活脫脫的欣然。我想到瞭欣然,想到瞭她溫軟的嘴唇,內心深處一股熱流洶湧的翻滾瞭上來,我暈瞭頭,情欲被挑逗瞭起來,我張開大嘴回吻著紫月,那張不停咬合的小嘴往後退卻,我緊緊跟進,她的氣息凌亂瞭起來,幾聲嬌哼溜瞭出來。
我雙手緊緊抱住紫月的腰,紫月抬起瞭放在我肩膀上的兩隻手,捧著我的臉,她停止瞭退卻,用力的回應我的吻,手按著我的頭部,嘴巴回追瞭過來,一陣唇舌激戰,我的頭被按到瞭門板上,又是一陣稀裡嗦啦的吸吻聲,口水塗滿瞭我的嘴巴和鼻子,那黑色的唇膏有點澀膩,帶著玫瑰花的清香。我和她的情欲很快就被催動瞭起來,呼吸粗重瞭許多。
紫月的一條大腿掛上瞭我的腰,膝蓋頂在門上,我一隻手按在她的翹臀上,讓她更緊的貼近我。另一隻手摸在她的大腿上,絲襪質感很好,裸露在絲襪破洞外的肌膚十分滑膩,我五指伸進瞭那破洞裡,更大面積的感受著爽滑的肌膚,手背是絲襪一片冰涼的柔滑。絲襪,玉肌,那感覺真是爽到瞭極點。下體的陰莖不可抑止的暴瞭上來,很硬的鉆出瞭內褲的褲頭,龜頭頂在粗糙的牛仔褲上,有些疼。
紫月還在熱吻著我,一隻手回勾我的脖子,一隻手拉著我襯衣的衣領,我的臉根本動不瞭,隻能一次次的任由她黑色的嘴唇在我臉上、嘴上、唇上狂野的親吻著。後來,她幹脆伸出瞭舌頭,開始舔我的臉,軟軟的舌頭像毒蛇吐信般摸索過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所過之處隻留下清清唾液的冰涼,我不得不暫時微閉著眼睛,防止她的舌頭撩到眼睛裡。
紫月的舌頭來回舔著,最後在我的額頭上一連舔瞭幾把,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收瞭回去。緊接著她小嘴在我嘴唇上輕碰幾下,又猛的貼回我的唇上,撬開我的牙齒,那靈巧的舌頭又伸到瞭口腔裡,我緊緊含住瞭它,把那香舌往深處拉去,一種想融入彼此感覺傳來,我緊緊抱緊瞭她,嬌柔的身軀在我的懷裡顫抖瞭起來,她想掙開我,但我抱得更緊瞭,她哼聲大起,我和她都意亂情迷起來。
我的手把她的抹胸短裙連同無肩帶設計的胸罩拉瞭下去,一隻顫顛顛的嫩嫩玉乳露瞭出來,我的大手急不可耐的抓瞭上去,嚯嚯,我幾乎能把那乳房掐出水來,嫩得我都產生瞭錯覺,以為那勃起成條的乳頭就要有奶水流出來瞭。媽瞭個逼的,這騷娘們,今晚不幹死她,我不姓趙。
紫月繼續吻吸我的舌頭,我繼續掐她的大奶子,騰出一隻手,我解下瞭褲襠的拉鏈,猙獰的龜頭如獨眼的黑黑蛇頭突探瞭出來,我撩起紫月的短裙,龜頭頂住瞭她的平坦的小腹,雖然沒有孔洞可以鉆,但我還是挺動陰莖往小腹插去,隨著小腹微陷,滑嫩的肌膚包瞭上來,一種難以言表的爽快感覺傳來,我爽得哼瞭一聲,但很快又被紫月狂亂的嘴唇堵住瞭,一股津液從她口腔裡傳瞭過來。
我的陰莖在嫩滑的小腹上摩挲著,一次次的感受著那銷魂的爽膩感覺,突然龜頭碰到瞭一個冰冷的圈形硬物,啥東西?我一邊回應著紫月的唇吸舌撩,一邊眼睛偷偷往下瞄去,隻見龜頭卡在瞭一隻臍環的中間,那環鑲瞭一圈紫色的水鉆,正在衛生間裡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邃亮閃靈。我靠,這紫月還帶臍環啊。
紫月這時已經被自己的情欲燒紅瞭臉,迷亂的臉上甚至冒出瞭細細的汗水,她的唇離開瞭我的嘴唇,雙手往自己下體伸去,抓住瞭薄薄的絲襪襠部,嘶啦一聲,黑色絲襪被撕爛瞭,小手拉開瞭佈料很少的黑色內褲襠部,一塊屄毛剃瞭精光的美穴露瞭出來,殘破的陰唇上竟然穿瞭兩隻陰唇環,一股清清的水頭冒瞭上來,很快就有一滴滴到瞭地板上。紫月一根手指插進瞭那塊冒水的屄裡,一陣猛戳。
「……插我,快插我,……插我啊,插我……插……插,快插我……嗚嗚……插我……」
紫月大叫瞭起來,竟然帶著哭腔,那哭腔透著一股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悲傷。我失神的一怔,看著紫月有些神智錯亂又有些痛苦的臉,升起瞭疑惑,究竟是什麼讓這女子如此狂亂,如此迷惑,又如此悲傷呢?我已經來不及細想,不斷升騰的情欲同樣燒暈瞭我的頭腦,我不顧一切的把那碩大的龜頭,插進瞭那塊已經滾燙而泛濫的陰道裡,連同紫月的手指一起往陰道深處插去,陰莖抽出來的時候把紫月的手指也帶瞭出來。
我抱著紫月的身軀用力的向前頂去,紫月不得不向後退去,我繼續邁步挺進,一片皮鞋的摩擦聲和尖尖鞋跟的敲擊聲交織在一起,我進瞭幾步,紫月也退瞭幾步,紫月嗷的一聲被我頂到瞭對面的墻上,我迫不及待的一陣抽插,陰道裡是一片混亂的肉褶和凸起,紫月呻吟瞭起來,喘息聲和她哼哼哈哈的淫哼浪叫配合在一起,聽入耳裡,說不出的銷魂受用。
陰道內散亂的肉褶圈包著龜頭,放肆的摩擦著整根陰莖,不知怎麼的,我感覺到瞭很多男人曾經進入過的味道,他們在嘲笑我,我甚至看到瞭他們罪惡的嘴臉,聽到瞭他們肆無忌憚的縱聲大笑,這到底是怎麼瞭?我在爽快的同時,卻憋不住的一陣胸悶,我從來沒有這樣奇異的性交感覺,這女人很是一個謎啊!
門外傳來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等不及瞭要上衛生間,而裡面的一對男女還沒有完事。我狠狠的戳進紫月的陰道裡,毫無顧忌的在裡面抽插著,飛快的重復著暴幹的動作,很多淫水被帶瞭出來,褲襠都濕瞭。紫月大聲的淫叫著,那聲音對敲門聲做瞭很好的回應,我把紫月的雙手按到墻上,繼續兇猛的抽插,她甚至被我頂著掛到瞭墻上,就像一隻母猴標本,所不同的是這隻母猴正被一隻雄壯的公猴暴幹著。
敲門聲停止瞭,紫月的叫聲還未停止,突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蔓延開來,我從未感覺我的陰莖有這麼粗壯過,從未感覺我要通過暴幹才能瞭解一個女人,叫聲還在繼續,充滿瞭掙紮,抽插還在繼續,充滿瞭宣泄。我放開瞭紫月的雙手,抱抬著她的大腿,雙腳抬離地面,繼續把她頂在墻壁上,瞪著通紅的雙眼,根本就不在乎她已淒慘如一團軟泥,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掛在她額前,隨著抽插晃動著,她閉著雙眼,不時的別過頭去。慢慢的,紫月的叫聲漸漸頹弱,雙手無力的護在胸前。
最後叫聲沒有瞭,整個衛生間隻有我抽插發出的聲音,我不是人,是一隻野獸,一隻摧殘人間極美的兇手,我兇猛的抽插隻能讓我更空虛,但我還是要插她,要插她,插死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讓我從極樂的享受中把險惡的人性剝離出來,在性交中體會,體會那如溺水般慘烈的掙紮,四圍陰冷暗啞,隻有水泡升騰破裂的聲音,我邪惡的射出瞭一股股濃重的精液,乳白的精子在黑暗的陰軟潮道裡湮滅瞭,我和紫月頹然的雙雙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淫水從股間流瞭出來。
我緊緊的抱住瞭紫月,陰莖在陰道裡慢慢軟去,隻有這時我才感覺到那陰道裡的一絲溫情的熱度,我憐愛的抱著紫月的頭,讓她緊緊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道淚跡劃過,冰冷從脖間傳來,順著脖頸,淚水滴落到瞭我滾燙的胸膛上。哭?
為什麼哭?欣然哭,你也哭,為什麼?為什麼?究竟為什麼?我的吶喊沒有答案,隻有冰冷的淚水在繼續流著。
很久很久我們都沒有分離,直到陰莖都軟縮出瞭陰道,我和她還抱在一起,她很緊的抱著我,幾次我想起身,都被她阻止瞭。也許她很久都沒有得到這樣的安慰瞭,也許她隻是想從我這個隻有幾面之緣的陌生人得到片刻的溫存,難道她的世界裡連這點微不足道的片刻慰藉都是奢望嗎?我隻有更緊的抱住瞭她,讓溫暖的體溫一陣陣的傳向對面,我能聽到她那年輕的心臟在怦怦直跳,跳得有力而又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