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進來,我就呆在當場,隻見方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床單扯到瞭一邊,幾乎赤裸的玉體整個兒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在燈光下異常的清晰,雪白的雙乳挺拔著,一隻蔥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叢上的T子褲,居然被一隻玉手扒到瞭一邊,兩隻泛著寶石般光澤的絲襪大腿大八叉的張開著,露出瞭兩腿間深幽幽的洞口。方靜還在睡著,臉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癡的表情,撩人到瞭極點。
我緊盯著那黑黑的一叢,呼吸急促瞭起來,幹咽瞭好幾口口水,自己都能感覺到,雙眼因極度罪惡的欲望幾乎要凸出眼眶,心頭邪念滾滾而至,滌蕩瞭所有的理智,心中隻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強奸瞭她!強奸瞭她!我他媽的要強奸瞭她!
我錚錚幾步就跑到瞭床前,登瞭上去,跨坐到方靜的腰間,一隻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陰莖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媽的就要幹死她!
突然,就在陰莖幾乎要接觸陰道的一瞬間,我又不忍心的抬起頭來,眼光落在方靜雙眼緊閉的臉上,那額頭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結痂的傷痕,被放大似的映入我的眼裡。我停止瞭動作,定定看瞭好一會,然後艱難的閉著眼睛扭過頭去,心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忍。然而下體已經和方靜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那膩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的性欲高漲到瞭極點,放棄插入幾乎就是要我的神經當場崩斷。
我不管瞭!我一隻手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看著方靜那美艷如花的臉龐,那細長如玉的脖子,還有那顫顛顛的尖尖淑乳,還有那兩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紅色乳頭,都讓我性欲急速的飛漲,整個人就像要爆炸開來。方靜的身體哪裡刺激,眼睛就往哪裡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紅潤幾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鉆石耳釘,都讓我銷魂到極點。
我另外一隻手不受控制的摸到瞭那一團滑不留手的叢蔓,感受著那幽幽洞口溫溫的熱流,手指顫抖的輕撫慢弄起來,鼻息間每一次粗重的喘氣聲都帶著顫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終於所有的刺激都歸集到一起,同時達到瞭頂點。我的陰莖不可抑止的抽動瞭起來,隨著極度興奮的哦的一聲,一股一股精液激射瞭出去,打在方靜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還有一些掛到瞭她的頭發上,耳朵上的一股順著鉆面的耳環滴到瞭枕頭上。
一個晚上壓抑的性欲終於在這一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瞭宣泄,隨著精液盡數射出,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方靜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瞭一層白白的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我嘆瞭口氣,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方靜身上的精液,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陣蕩漾。擦完後,我匆匆拉過床單,又把方靜蓋好。
我坐到瞭臥室裡的一張沙發上,自己擦拭陰莖上的精液。一陣後悔的感覺傳來,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恥辱。對這麼個剛剛受到傷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豬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卻表明那是無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責,又是後悔,又是羞愧難當,不知如何面對。隻希望方靜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害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我陰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
突然,方靜咳的一聲,居然緩緩的抬起頭來,然後坐在床上,慢慢的睜開瞭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瞭兩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樣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瞭喉嚨口,就在她幾欲轉過頭,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速度站瞭起來,轉身不顧一切的向陽臺上跑去,一陣忙亂中,我被沙發的一隻腳拌住瞭,撲通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發出瞭「哎呀」的一聲,小JJ和地板來瞭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著很厚的地毯,我都懷疑是不是摔壞瞭。
我掙紮著站瞭起來。身後傳來方靜凌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陽臺,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濕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帶扯的拿瞭下來,手忙腳亂的穿瞭起來。一邊想著,哎喲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要結結實實被抓瞭個現行瞭,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我塞到褲袋裡,來不及穿瞭。
我轉身沖回臥室,隻見方靜已經拿著一個長桿的燈柱子堵在瞭門口,面若寒霜。下體被床單圍住瞭,但一隻雪白的乳房還是從V字衣領的開口處蹦瞭出來。
「趙波?」
她很意外的叫瞭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我走來。
「方……方經理,你……聽我說,是誤會!是誤會。」
我看到方靜幾欲發作,急忙辯解起來。
「你到底對我做瞭什麼?你到底做瞭什麼!」
方靜怒叱起來。
「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
我有些慌亂的叫瞭起來,「方經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聽我解釋。你聽……我……」
「我不聽!你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瞭什麼?」
她大聲打斷瞭我的話,然後一隻手指向自己一邊鎖骨窩掏去,掏出一小團乳白色的液體,「你說這是什麼?這你又怎麼解釋!你還敢說你沒有做什麼嗎?」
「……我……我……」
我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這個人渣!」
方靜怒喝向我一桿子劈頭打瞭過來。
我向一邊跳去,閃開瞭,方靜又一桿子掄瞭過來,我無奈隻能一個魚躍前滾翻,越過沙發向床那邊滾去,嘴裡不停的叫著:「我冤枉啊!方經理,我冤枉啊!別打瞭!」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打死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方靜又撲頭蓋臉的向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體的床單掉瞭下來也渾然不顧。
方靜又急又恨的追著我打,把我打得上竄下跳,不一會兒,我肩膀上,手臂上,大腿上被結結實實的挨瞭好幾下,疼得我直跳腳,哀號連連。
我想解釋,但方靜一點也聽不進去,一個勁的就是往我身上掄燈柱子,嘴巴不停的罵著。我隻能竭盡所能的逃避。
後來,我圍著床鋪轉,漸漸的方靜已經跟不上我的腳步,氣喘籲籲的,也打不著我瞭。在她用盡力氣最後一次掄起長桿掄空後,她停止瞭追打,把燈桿一丟,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傷心的哭瞭起來:「嗚嗚……你這個色狼,還敢跑……為什麼你們男人就這麼欺負我們女人,……為什麼連你都欺負我,嗚嗚……
嗚嗚……我到底造瞭什麼孽啊,老天爺你何苦這樣懲罰我。」
方靜的哭聲越來越淒厲,充滿瞭傷心和怨恨。我站住瞭,有點不知所措,但我聽出那哭聲裡帶的傷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帶給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看著方靜那淚流滿面的樣子,我一陣揪心的痛,對自己的剛才所作所為更為痛恨。
我走到方靜跟前,對她說道:「對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保證我剛才沒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瞭,我錯瞭,我接受你的懲罰,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些。」
我蹲瞭下來,單膝跪地,誠懇的對她說。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樣都是被感情傷透瞭心,她的哭聲已經深深的觸動瞭我心底的某根弦,與欣然所有的點點滴滴又翻江倒海而來,這讓我能夠深深體味到方靜的痛苦。
方靜回應我的還是一聲比一聲更傷心的哭聲。
我瞭解那種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不欲生的黑暗,就像溺水一樣讓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個崩塌的世界裡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除瞭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傷口外,你什麼都不願意去做。
方靜哭瞭好長時間,渾然不顧我就在旁邊。
這可憐的女人啊。哪還有平素一副女強人的樣子。現在她在我眼裡不是上司,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
無論方靜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擦拭瞭一下那長流的淚水,然後雙臂把她整個攬在懷裡。她沒有拒絕我的擁抱,很自然的依偎瞭進來,下巴掛在我肩膀上,肩頭聳動,繼續哼哼的哭著,淚水啪嗒啪嗒的打濕瞭我的肩膀。我沉默著,任她肆意的哭著,她現在隻需要一個肩膀依靠一下,這種帶有安慰性的擁抱才是她最需要的。
方靜還在哼哼著,身體隨著哭勢微微的顫抖著,後來她的手輕輕的抱住瞭我的腰,讓自己和我貼得更緊。這可憐的女人隻是需要我的懷抱給她一絲堅強的力量,給她冰冷的世界一絲溫暖,我雙手抱的更緊瞭,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深,但她的傷心卻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傷的人。
我和方靜就這樣擁抱著很久,直到哭聲消失瞭,方靜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當她心情完全平復後,她輕輕的掙脫瞭我的懷抱,抹瞭一下臉上的淚水,抬起那微腫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今後再被提起,就當它沒有發生過。」
我默默的站起身,沒有說話。找來鞋子穿上瞭,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後,對著還坐在地上的方靜說道:「對不起。我隻能說對不起。我知道我的錯誤無論怎麼樣都彌補不瞭,不求你的原諒。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我明天會遞交辭職信給你。」
我看到地板上那張床單,我檢瞭起來,送到方靜面前,說道:「地板上冷,你不想起來,還是蓋一下吧。無論怎樣傷心,都要保證身體,身體跨瞭連傷心也做不到瞭。對不起,我走瞭。」
我把床單放到她面前,轉頭走瞭出去。心中一陣的悔恨,對自己恨到瞭極點。
明天就離開吧,我自己都無法面對瞭。做一次好人,卻把工作給丟瞭,心中又是一聲長嘆。
「站住!」
身後的方靜喚住瞭我。
我停瞭下來。
「剛才你說你真的沒有侵犯過我嗎?」
方靜問道。
「我……那……還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們還是不要提瞭吧。」
心中對自己的恨意無窮盡的翻滾著,我輕輕而沉重的說道。
「不!你給我過來!」
方靜腔調裡帶著一些冷,對我說道,「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你侵犯瞭,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
我轉過身去,方靜還坐在地上,床單已經被她裹瞭個嚴嚴實實。我走瞭過去,再次蹲在她面前,一隻膝蓋幾乎要觸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真的……」
我囁嚅著,話語猶豫,欲言又止。
「你從開頭說吧。說你是怎麼碰到我的。」
方靜不顧我的猶豫,帶著一絲嚴厲說道。
我看著她,那目光裡帶著一絲冷酷的光。看來這事弄不好可就沒完沒瞭瞭。
我組織瞭一下要說的話,決定不再隱瞞的告訴她發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個朋友去那傢酒樓吃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
我開始敘述晚上發生的事情,語氣盡量平和,不帶絲毫誇張。
當下我把我怎麼樣在衛生間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麼樣沖瞭上去,然後準備離開酒店時服務生叫住瞭我,怎麼樣把她帶回瞭傢裡,她如何嘔吐,自己如何受不瞭誘惑,在幾欲侵犯她的時候,如何對著她打瞭手槍等等,一五一十的都交待瞭。
方靜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當聽到我看到他老公絕情的踢瞭她,不顧摔倒的她無情離去時,她臉上一片死灰的絕望,目光裡閃過一絲悲哀和決絕;當她聽到在出租車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時,眼睛裡閃過一絲意外;當她聽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噴瞭個滿身滿臉時,居然有瞭一絲笑意;然後當聽到我被反復誘惑,幾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卻最終隻是對著她身體打起手槍時,她已經臉紅過耳,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有任何隱瞞,任何虛假,我願意明天走出傢門,就被雷劈死。對不起,是我經不起誘惑,是我犯下瞭不可饒恕的罪過。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
我為瞭打消她對我所說的疑慮,我用最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我不想讓她因為我留下任何陰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去消除,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但我還是這麼做瞭。
良久,方靜都沒有說話。房間裡一下子顯得很安靜。
「對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隻能說很對不起。我要走瞭。」
我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
方靜又喚住瞭我,說道,「你就想這樣走瞭嗎?」
「我還沒有懲罰你。你不能這樣就走瞭。」
方靜又說道。
我定定的沒有說話,等著她後面的話。
「過來,抱我起來。」
方靜說到,居然帶著一絲溫柔。
我一下楞住瞭,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聽不見嗎?過來抱我起來。」
方靜又說道,話語急促,微微帶嗔。
暈。這……這……怎麼回事啊?
我轉身望向方靜,隻見她目光裡帶著一絲懇切。我走瞭過去,蹲瞭下去,伸出雙臂把她從地上抱瞭起來,她的手勾上瞭我的脖子,我緩緩的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從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蓋去,用手整理被頭幫她蓋好。
她一直在看著我。我其實一點邪念都沒有,現在我隻想讓這個女人好受一些。
她讓我想到欣然,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憂鬱。
「能說說你自己嗎?」
方靜說道。
「我?要說什麼啊?我沒什麼要說的。隻是很對不起你。」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你和我一樣,肯定有一段傷心的經歷。能告訴我嗎?我想聽聽。」
方靜看著我又說道。
我沉默。
「不想說嗎?那就不說好瞭。我現在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現在隻有你,你能和我說說話嗎?」
方靜又說道。
「不是不想說,隻是那都是過去的事瞭,再說也沒有意思。」
我說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櫃那裡拿瓶紅酒來。還有兩個杯子。」
方靜又說道。
「你不能再喝瞭。你這不才剛醒過來嗎?」
「叫你去就去,別那麼囉嗦。快去!」
我隻好從客廳的酒櫃裡,拿來瞭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給她倒瞭一杯,自己也倒瞭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瞭一口紅酒,有些澀。方靜卻是一口把酒幹瞭,又自己倒瞭一杯,剛要往嘴巴裡倒,我用手抓住瞭她拿酒杯的手,阻止瞭她。
「別再喝瞭。再喝又要醉瞭,還傷身子。」
我說道。
「你別管我。醉瞭才好,永遠醉瞭才好。這樣才不會想到那個沒有良心的傢夥。在外面搞女人還不算,還要和我離婚。」
方靜一邊說,一邊掙脫瞭我的手,把酒又幹瞭下去。
眼前這女人現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時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隻求讓自己沒有任何意識,那樣才不會傷心痛苦,哪怕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鐘,自己都會窒息而死。
方靜又喝幹瞭兩大杯紅酒,先前酒醒後蒼白的臉,現在又一片酡紅。
「隻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說說我的事。」
我說道。
方靜把手裡的酒杯放回床頭櫃,眼睛盯著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幹瞭,把杯子也放到床頭櫃上。開始敘述我和欣然的傷心往事,但很奇怪,我發覺我沒有預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一個傷心故事,隻是有些旁聽者的淡淡感傷。
「我去找過她,但沒有找到。其實找不到更好,找到瞭又能怎麼樣呢?我給不瞭她所要的,隻能選擇忘記她。」
我看著方靜說道,「這世界沒有誰照樣轉,生活還將繼續。你也不要太傷心瞭。想開些。」
「你們愛得死去活來,就這樣結束瞭?」
方靜有些不甘的問道。
「結束瞭。很無奈吧。」
我淡淡的說道。
「我也結束瞭,但我不甘心。難道婚姻就註定是愛情的墳墓嗎?」
方靜望著別的地方,嘆瞭一口氣說道。
也許兩個都被情所傷的人在一起,同病相憐的感觸會讓兩顆心靠得更近,互相能夠得到的些許的安慰,方靜已經沒有先前那樣激動和傷心。
「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說道,「就像我一樣,一段感情除瞭滿身是傷外,連個吊唁的方式都沒有。」
「你還蠻會說話。說得好,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
方靜眼睛閃著光看著我說道。
「我漂亮嗎?」
方靜沒頭沒腦的來瞭一句。
「漂亮。很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看著她說道。
「我要從心靈上還有肉體上徹底的結束。」
方靜眼裡飽含決絕,卻帶著一絲柔情。
她這句話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那絕望而決絕的眼神,讓我心中有些軟又有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