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大酒店的總統套間的那張淺金色被褥的大床上,我和我的女朋友欣然正赤身裸體的摟抱在一起。欣然星眸半閉,粉紅色的小嘴正和我的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兩隻舌頭不停的絞著、纏著、繞著;我的手一隻勾著她的肩膀,一隻按在她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上,她那雙不大不小膩嫩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道裡,有力地挺動著,隨著抽插的節奏,欣然的身軀也一聳一聳的起伏。和我接吻的小嘴不斷的傳來啊啊的呻吟聲。
欣然的陰道又濕又熱,裡邊肉褶翻滾,很緊的包著我的長桿和龜頭,流出的陰液早已打濕瞭我的陰囊,在身下的被褥上形成一個淺淺的水印子。我三淺一深的狠狠抽插著她的陰道,很快欣然就來瞭高潮瞭,她緊閉著雙眼盡力的仰直瞭脖子,身體硬直的挺著,發出瞭很沉悶的哼聲,兩隻環在我背部的手,指甲幾乎要掐進我的肌肉裡。
我緊緊的抱緊瞭她,臉頰緊貼著她的頸動脈,我可以感覺到正在快速跳動的脈搏,她的脖子很熱,臉色紅潮滿佈。她的陰道像吸盤一樣,先微微的舒張,然後快而有力的往後收縮,一陣陣的緊箍著我的龜頭,龜頭酥麻難當,幾欲把持不住,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欣然的這塊美穴我已經熟悉到不能熟悉瞭。她成為我的女朋友已經四年瞭,每當我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三分之二處連續三下,然後再猛的深入到底,接著急速抽出,如此反復十幾下,欣然必然來高潮。就像牛頓定律一樣,永恒不變。
整整一分鐘,當我的陰莖又能如先前一樣,在她的陰道裡能夠靈活的抽插的時候,我知道她從高潮中飄回來瞭。紅潮退去,她嘴角泛出瞭開心的微笑,很有力的在我的嘴唇上來瞭個吸吻,然後放開,開心的笑出聲來,潤亮的大眼睛閃動,深情的看著我說道:「愛你!趙波。我真的感到很幸福。和你在一起很快樂。和你做愛是我最享受的時候,你真的很棒!」
「我也愛你,欣然。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喜歡做愛,我們就做愛,直到有一天我們都做不動瞭。」
我也深情的看著欣然,我愛眼前這個女人,對她我已經愛到骨髓裡,我的生命已經不能沒有她瞭。
當我說這句話時,欣然表情恢復瞭常態,深情依然,但眼眸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舍,還有一絲悲哀和決絕。她緊緊的抱住瞭我,緩緩的低俯頭部,紅潤的小嘴又貼回我的嘴唇上,動情的吻著我,隨之氣息又急促起來。我一邊回應著她的熱吻,一邊輕輕的把她放躺在床上,兩隻胳膊撐在她的腳彎處,她的腳掌懸瞭起來,我的進入更有力瞭,抽插發出的撲哧撲哧的聲音,伴隨著欣然略顯凌亂的呻吟聲,回蕩在過於寬大而顯得寂寥的房間裡。
我深入她一次又一次,她緊緊的勾著我的頭部,小嘴不停的吮吸著我深入她嘴腔裡的舌頭,她是那樣的用力,讓我的舌頭都有些疼痛起來。她陰道也在不停的索取著,舒張著,所有的肉褶歡快的迎接著我那頭角碩大的陰莖。
終於在一次劇烈抽插中,會陰部傳來一陣肌肉的收縮感,我起身飛快的拔出瞭陰莖,欣然也很配合的坐起瞭身子,臉部迎著我那濕淋淋的陰莖。我的整個陰莖緊促的收縮瞭起來,接著倏然舒張,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脫體而出,打在瞭欣然那張美得令人炫目的臉上,不一會她粉紅色舌頭,尖尖的鼻尖上,長長地睫毛上,額頭上,發梢上都掛滿瞭精液。
她張開小嘴含住瞭我餘韻未消的陰莖,用力的不停絞吸著,一邊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都歸集到瞭嘴角處,然後吐出陰莖,把一團團的精液都刮進嘴裡,雙眼抬望著我,把滿口的精液都吞瞭下去,她那有力而明顯的喉部吞咽動作,銷魂得讓我的心為之一蕩。
欣然眼角帶笑望著我,伸出瞭長長地舌頭,上面空無一物,我把龜頭上最後兩滴精液塗到舌頭上,粉紅色的舌頭一卷,又把那幾滴精液咽瞭下去,接著又把我的陰莖含回嘴裡,一隻手抓著陰莖用力的套弄扭轉,讓我射精完後還是舒服異常。也讓我很驚異,這小妮子,啥時候也喜歡我的精液瞭呢?
在我印象中,欣然很少會把我的精液喝下去,她說她不喜歡那股精液特有的味道。像今晚這樣把每一滴都不放過更是罕見,有種過瞭這個村就沒那個店的感覺。而且我看到她咽下精液後還深深的嗅瞭一口氣,仿佛要把那氣味深深的印入腦海裡,永不忘記似的,讓我摸不著頭腦。
這已經是今晚我的第四次射精瞭,緊繃的肌肉一旦放松,疲累的感覺也瞬間傳來,我粗粗的喘著氣,如蠻牛般倒到瞭欣然赤裸的懷裡,清新溫香的氣息撲鼻而來,我深深的嗅瞭兩嗅,心神蕩漾。欣然快樂得雙手雙腳環抱著我,頭部很依戀的掛在我的肩膀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緩緩的來回摩挲著,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和我說話,一時間房間裡很安靜。
待我呼吸平緩後,起身說到:「累死我瞭,夠瞭嗎?親愛的,我可要死瞭。今晚到這吧,來日方長,不可能一次把一輩子的都要完吧。」
我的手捏瞭一下欣然那堅挺的鼻子上,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然後很舒服的大八叉躺在她的旁邊。
欣然定定的看著我,然後爬到我的懷裡,頭部枕在我胸部上,柔滑的小手在我凸起的腹肌上摩挲著,接著她捻著一小撮在纖細的食指上,絞來絞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媽的身體還好嗎?最近沒常聽你提起瞭。」
我雙手枕著頭部說到。
「還好吧。不過這樣拖下去不是回事。我真的很害怕。」
欣然說道。
是啊,欣然的媽媽自從欣然的父親過世後,因過於勞累,腎臟出瞭問題。每個月都要去醫院透析,每天還要吃藥,光光醫藥費每月都要花上一千多塊錢。而且自從病瞭以後,不能進行大運動量的工作,她媽媽也被廠裡辭退瞭,就靠每個月政府發放的幾百塊錢失業保險金度日。雖然平時也能幫人在社區裡貼些小廣告補貼傢用,但欣然的弟弟還在讀大學,各種開支很大,傢裡的困難可想而知。
欣然現在在這間N市五星級國際大酒店服務生的工作,每個月也能領上三千塊錢,但每個月除去匯給傢裡面的二千塊錢,基本上就隻夠自己吃住的開銷瞭,生活也過得異常的艱辛。隻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是她最開心的。我們經常趁欣然當班,酒店客房沒人住的時候溜進來住上一個晚上,早上再把一切恢復原狀就可以瞭。沒有錢也能享受五星級的酒店,這也成瞭我和她很得意的一件事。
最近幾天欣然很憂鬱,情緒也低落,和她講話,她卻經常走神的想著其他的事,我知道她在為傢裡操心。我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信封,遞到欣然面前,說道:「這是四千塊錢,你先拿去,匯回傢裡,讓你媽把這學期你弟弟的學費先交瞭吧。」
「我不能再要瞭。趙波哥。你幫我實在太多瞭。我真不知道怎麼樣感謝你?我不能再收下瞭。」
欣然把信封推瞭回來,說道。
「拿著,再這樣我要生氣瞭。我現在單身一個,沒有什麼要花錢的地方。你先拿去用吧。我們還分什麼啊,我的就是你的。」
我把信封塞到欣然的手裡,假裝有些生氣的說道。
欣然默默地接過瞭信封,我感到胸膛上有些液體滴落,涼涼的。我起身把欣然摟進懷裡。一邊幫她擦臉上的淚水,一邊說道:「哭什麼哭啊,看你都成淚人瞭。你都要成為我的人。哭醜瞭我可不要你瞭。」
「嗚嗚……趙波哥,你自己也過得緊巴巴的。還這樣幫我,我怎麼過意得去啊。」
欣然的頭埋在我懷裡,哭得更厲害瞭,淚水很快就把她的雙乳打濕瞭。
我緊緊的摟著她。對自己有些恨起來,自己也是N市一所重點大學畢業,但嚴峻的就業壓力,畢業一年多瞭,現在也隻能在電腦城裡找到一份幫人照單組裝電腦的工作,一個月也就千把二千出頭的樣子,這四千塊錢也是省瞭好久才有的。
我恨自己沒本事能夠更好的幫助欣然。
欣然哭瞭很久,最終在我懷裡沉沉的睡去瞭。我輕輕的把欣然放到枕頭上,拉過被單緩緩的蓋過她那玲瓏的軀體上,用手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去。然後在她那艷紅欲滴的嘴唇上吻瞭一下,對著她看瞭很久,心中不斷的重復著:「欣然,我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賺很多的錢把你媽媽的病治好。風風光光的娶你進傢。」
我心中雖然堅持著自己一直重復的念頭,然而前路茫茫,到目前為止我還真沒有看到生活有轉機的苗頭。一陣惆悵傳來,心頭又是沮喪,又有些無奈。在迷糊中,沉沉的困意奪走瞭我的意志。我倒頭躺在欣然旁邊睡瞭過去,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她那蔥段般的小手。
這一覺睡瞭很久,也很香。突然我聽到教堂裡唱聖歌的聲音。
我和欣然穿著婚紗在結婚禮堂上瘋狂的性交著。欣然就躺在主持婚禮牧師前的聖桌上,她的潔白的婚紗禮服被掀到腰間,白色絲襪的大腿掛在我的肩膀上,我上身穿著筆挺的西裝禮服,而下體卻不著一物,陰莖正在她那幽深的陰道裡橫沖直撞。
臺下參加婚禮的親戚朋友們,都在專註的看著我和欣然幸福的結合在一起,臉上都漾著開心的微笑。牧師站在聖桌按部就班的主持著婚禮,在我和欣然兩聲:「我願意!」
之後,進入到瞭宣讀結婚誓詞的儀式中。
「按照上帝神聖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趙波,娶你李欣然,作為我的妻子,從今天起,無論好壞,貧富,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我俯下身子,深情的看著欣然,一邊莊嚴的對她宣誓,一邊加快瞭下體的挺動。
「按照上帝神聖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李欣然,嫁給你趙波,作為我的丈夫,從今天起,無論好壞,貧富,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欣然看著我,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也宣誓道。
牧師一邊祈禱著,一邊說道:「上帝,保佑將要戴上這個戒指的人,賜予他們平靜的生活,直到生命的盡頭。阿門。」
我把一顆碩大的鉆戒戴到瞭欣然的左手無名指上,嘴唇吻上瞭她的唇上。她也把一個婚戒戴到我伸出的無名指上。我加快瞭陰莖的抽插,在一片聖潔的結婚進行曲和人群的歡呼中,粗壯的陰莖在陰道裡急速舒張著,我把精液都射到瞭欣然陰道的最深處,射瞭很多,當我拔出陰莖時,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隨之流瞭出來,流過瞭欣然那粉紅色的菊洞,滴到瞭地上。
欣然歡快的站瞭起來,拿起手捧花高高的向上拋去。親朋好友大傢都爭先恐後的去爭搶,然而意外發生瞭,手捧花高而不遠,卻朝我落下,準確的砸到我還未軟下去的陰莖上,手捧花上玫瑰的尖刺狠狠的紮到瞭龜頭裡,我疼得跳瞭起來……
我醒瞭。發覺那隻是我晨勃的一個綺夢,沒有鮮花,沒有婚禮,也沒有碩大的鉆戒。下體的陰莖龜頭前面一大灘的精液,把淺金色的床單弄濕瞭一大片,我夢遺瞭。我仍在國大的總統套間裡,身邊的欣然卻不知去向,隻餘下枕頭上幾縷淡淡的清香。我以為她去洗手間瞭。
當我打開洗手間的門,沒有見到欣然,繼續在所有房間都找瞭一遍。最後在客廳的茶幾上,我看到瞭壓在四千塊錢下的一張酒店信箋,上面看到瞭欣然淚跡斑斑的留言:「親愛的趙波,當你看到這封留言的時候,我已經離開瞭這個城市。
對不起,我真不想離開。但在幾天前,我遇到瞭一個有錢的富商,他看上瞭我。
他同意隻要我跟著他,他會出錢把我媽媽病治好,同時承擔我弟弟上大學的所有費用。原諒我,我真的無法不動心。媽媽要徹底治愈,必須要換腎,然而30萬的費用是我現在無法承擔的,而且醫生說今年是媽媽換腎的最佳時機。」
「對不起。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如果能夠用我的人生,我的青春,甚至我的愛情來換取媽媽的生命,我選擇願意。雖然這對你很不公平,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對不起,忘瞭我吧,不要來找我。就當這個世上沒有我這個女人。謝謝你所有對我的幫助,此生無以回報,隻待來生瞭。祝你永遠幸福,開心快樂。欣然即日。」
看完留言,我嗡的一下炸開瞭,頭腦一片空白,四圍暗啞而熱寂。我沖出瞭總統套間,已經等不及緩慢的電梯,我從15摟的樓梯一路狂奔沖到瞭酒店門口,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馬路上人群依舊往來穿梭,酒店門口客人依然絡繹不絕,卻沒有瞭我的欣然。我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一次次的撥打欣然已經關機的手機,但除瞭路人投來驚異的目光外,沒有人回應我。欣然從我的世界裡消失瞭。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樣晃著走回去的,所有的道路對我都是暢通無阻,我在一片急促的剎車聲和咒罵聲中安全的回到住的地方。在茶幾上有大半瓶的二鍋頭,我拎瞭起來,仰頭把酒全部喝幹,把瓶子狠狠的砸到墻壁上,四分五裂,玻璃滿地。然後走到床邊,踢掉鞋子,倒到床上,望瞭一眼黑黑的窗外,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暈睡瞭過去。
我又做夢瞭,我夢見欣然美艷的臉,欣然順直的長發,夢見瞭她穿著花裙子透明肉色絲襪的樣子。
還夢到瞭她完美的裸體,一根碩大的陰莖插到她的陰道裡,正在不斷的重復著那熟悉三淺一深的抽插動作。那男的回過頭來,我看不清楚他的臉,臉上貼滿瞭偉人頭像的人民幣,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掄瞭過去,一時間噴濺狀的鮮血四濺,整個世界都變成瞭血紅色的。
我醒瞭。對著衛生間的座便器大吐特吐,胃裡本就沒什麼東西,我隻看到一團一團綠色的膽汁,接著是撕心裂肺的幹嘔,幾欲瀕死的嘔吐讓我的神經得到瞭稍許的放松。
我喘著氣,再看瞭一眼窗外很黑的夜色,樓下傳來車流疾馳的聲音。我再找來一滿瓶的二鍋頭,踉蹌著身子,把酒喝幹瞭,對著地板狠狠的砸瞭下去,腳上傳來玻璃濺中的刺痛感,接著一股熱熱的液體流瞭出來。我又回到床上,再次倒頭便睡。
我整整在宿舍裡暈睡瞭2 天2 夜,每次醒來,不一會又被灌下去的二鍋頭放倒瞭。直到那兩件二鍋頭都喝光瞭,我才在一個太陽很大的中午醒來。極度的饑餓感傳來,這證明我還活著。
我穿上拖鞋,踩過滿地的玻璃,小便完畢,刷瞭牙,把很鈍的刮刀扔進垃圾桶裡,用一把小剪刀一根根的把胡須剪幹凈。從冰箱裡拿來四五個雞蛋,胡亂的攤到平底鍋上,任煤氣爐藍色的火焰燒著。再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關瞭火,坐在沙發上,用鋼勺把雞蛋舀著塞進嘴巴裡,直到塞不瞭瞭,就著一大口牛奶咽瞭下去。
吃完雞蛋,我就望著墻壁發呆。然後無聊的數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忽然我意識到欣然再也不會出現瞭。我百無聊賴的卷縮著身子,把自己深深埋進沙發裡,憂傷一瞬間再次準確的命中瞭我,狠狠的劃開瞭我胸膛,我憂傷極瞭,眼淚不受控制的流過臉頰,滲進嘴角,很咸。
我心灰意冷,生活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生瞭質的飛躍,一下子邁進瞭寒冷刺骨的冬天。即使光著膀子在沒有空調的地下室裡組裝一臺又一臺的電腦,我還是感到很冷。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凍住瞭,我無法再產生哪怕一丁點的激情,所有的都無所謂瞭,我不再積極,不再天真,不再幻想,不再快樂。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無法信任,我冷眼旁觀的看著,不會激動,無法痛苦,老板娘那紅色的腳趾頭再也無法讓我身心蕩漾。我確確實實的整個兒玩蛋瞭,或者是這個世界無可救藥的完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