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灰蒙蒙的亮瞭。晨光微熹中,許幽蘭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床上,眉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在夢中,又似知道所處境地般,羞怯的不曾睜開,她雙頰緋紅,嬌喘不止,火熱的紅唇時抿時閉,時而又籲籲喘嘆,意亂情迷的吐出:「不要啊,不要……我又來瞭……不要啊……繼續,繼續,不要……不要離開,阿……我要死瞭……死瞭……」,嬌絕的聲音響在清晨裡,配合著有些紊亂的咻咻鼻息,十分誘人。
如在夢中的許幽蘭,頸項光潔欣長,肌膚如雪般晶瑩剔透,兩條裸露的手臂欺霜賽雪,光潔如耦合,不知道是因嬌羞,還是寒冷,半搭不搭的圍攏在急劇起伏的酥胸上,卻擋不住那如雪峰擁起,波濤滾滾的白嫩肉乳,乳上嫣紅一點,隨著呼吸微微的顫動,如晨光中一朵嫣紅欲滴的搖曳花蕾。
許幽蘭微微聳動的嬌軀,光潔細膩,如上天賜予人間的神物一般,毫無瑕疵,修長不失豐滿,誘人的曲線,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完美得讓人動容,為之心跳。
我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如此人間至美的尤物,下身竟被我大得驚人的巨物占據瞭,毫無憐憫的長驅直入,填滿瞭緊窄而不失彈性的嫩嫩肉穴,綢緞般的陰毛,平滑柔順,無一絲贅肉平坦的小腹,性感得讓人心悸,美麗得讓人心疼。
我醒瞭,眼前的狀況讓我不知所措,滿眼都是迷人的誘惑,而另一方面還在迷糊中的許幽蘭,不知道她是否接受瞭我這樣對她?如果先前我是在夢中稀裡糊塗也就罷瞭,但現在我清醒瞭,對神志清與未清之間的許幽蘭,我又如何忍心?
我緩緩的拔出自己的陰莖,我無論如何不能做這茍且之事。
誰知陰莖即將離開洞口的時候,許幽蘭嚶嚀一聲,如夢囈語般:「來……再來……再來啊……再來……好美哦……呵……」
我一呆,又把陰莖插進去。許幽蘭眉頭微蹙,我又拔出陰莖,許幽蘭似舒出瞭一口氣,我再插進去,許幽蘭火紅的檀口微嘟瞭起來,臉上一陣緋紅的沉醉之色,紅撲撲的小臉似乎非常的享受。
我又拉出來,「好美啊……我不要醒,不要醒……不要醒,好美的夢啊……」
許幽蘭臉上竟然自顧自的露出瞭一個美美的微笑,「阿赫……阿赫……」
她哼哼的笑出聲來,愜意的幾根手指呈蘭花狀,兩座潔白的玉峰從松弛的雙臂間豐湧而出,如脫瞭囚籠的白兔頭,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美的笑,晨光中我又呆瞭。
我又怎忍心打斷她夢中至美的享受呢?不管瞭,我徐徐緩進,又徐徐緩出,許幽蘭紅紅的小嘴張得更開瞭,「又來瞭……又來瞭……呵……好美的夢啊……怎麼這麼美呢……阿赫……」
長長睫毛合閉的雙目,如癡如醉的絕色容顏,似笑非笑翹起的嘴角,我看得心顫,倒抽瞭一口冷氣,顫抖的俯下身體,緩緩的挺動,慢慢的加快節奏。
「嗬……」
許幽蘭幽幽嘆瞭一口氣,弓起瞭身子,「好舒服的感覺啊……真舒服……真的好舒服啊……怎麼這麼舒服呢……阿赫……阿赫……」
我繼續加快節奏,許幽蘭籲籲喘氣,我繼續快,她的身體顫抖起來,發出瞭宛若鶯啼的嬌呼聲,雙臂自然而然的攀上瞭我堅實寬厚的肩膀,低垂著螓首,眉頭鎖得更緊瞭,一片溫滑的軀體貼住瞭我的身體,兩團彈彈的軟肉擠在我胸前。
我放馬長歌一入到底,直搗溫柔細膩的深處,一陣金戈鐵馬,亂馬奔騰的聳動,許幽蘭喘顫著發出瞭幾聲「啊……啊……」
的呻吟聲,攀著我的肩膀更緊瞭。
兩具身體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我緊緊的摟著許幽蘭嬌弱的軀體,驅馳著下體戰馬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多美妙的時刻啊,我感覺著其間的諸般的美好,仿佛整個靈魂都升騰起來,在廣闊的天地間馳騁流連,風輕輕地吹著,漫漫的草原,青草片片起伏,我和許幽蘭奏響瞭一曲悠遠的長歌,如癡如醉,仿佛幾個世紀都未有人聽聞般,動人神魄,幾片板搭的小床在動人的樂曲中「嘎吱……嘎吱……」
的搖動起來。
許幽蘭也仿佛沉醉其間,安靜的溫柔的靠在我懷裡,不時蹙著眉頭,雙手無意識的在我肩膀上抓撓,幾聲輕輕地嘆息,似怨似悔。
起先許幽蘭還很生澀,漸漸的她似是自動的掌握瞭訣竅,慢慢的契合我的抽動,兩隻光滑的玉腿也纏瞭上來,搭在我的臀上輕輕地起伏,在許幽蘭緊緊的包夾中,陰莖如轉戰四方的烈馬,縱橫馳騁,在豐沃肥美的草原上肆意踐踏,沖撞著迷人的所在,愜意的馳騁讓我如癡如醉,身心愉悅,一切是如此的完美。
我喘著粗氣,動作越來越快,下體堅硬如長戈鐵戟,撲哧聲此起彼伏,飽含汁液的神秘洞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許幽蘭動人的呻吟聲又響起,聲音如夢似幻,在我耳邊動聽的縈繞,悅耳得令人心顫,給我註入瞭無窮無盡的力量。
她越叫,我越兇,她還叫,我就還兇,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陰莖的硬,陰道的軟,在此時此刻得到瞭完美的契合,仿佛千萬年來本該如此般,相互扶持著,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頂點,飛越瞭一顛又一顛的層巒。
不知不覺我和許幽蘭進入瞭極度亢奮的狀態,周身的一切都被抽離瞭,在醉人的令人迷戀的快活中流連忘返,在一次次肆無忌憚的沖撞中,在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吶喊中,我和許幽蘭雙雙沖入瞭最終的迷人仙境,在激越的神光裡,一舉躍上瞭極樂世界的巔峰,光芒四射。
懷中許幽蘭嬌絕的叫聲,在空蕩蕩的小屋裡嘎然而止,四肢力道驚人的一陣纏繞,我硬到不能再硬的陰莖猛然一抖,涓涓熱流噴薄而出,直射入瞭那完美世界的中心點,一股又一股,包纏的軟肉,緊縮的一陣蠕動仿佛要將我整根陰莖吞沒,翻卷著、拉扯著陰莖直往最深處而去,饑渴的嫩嫩的肉褶吞噬著一口又一口的熱流。
她無止盡的索取著,用力絞纏的雙腳讓我一動都不能動,她的手指抓進瞭我的肉裡,整個人弓硬,吊在我身上,我和她雙雙的顛上瞭完美的高潮,風光無限。
窗外晨曦如畫,冷冷的風吹進來,床上一男一女卻如沐春風。
我和許幽蘭緊緊的抱在一起,閉著雙眼,回味著剛才水乳交融比翼齊飛的美妙感覺,心一直在飛著,飛著,永遠都不曾著地。
許幽蘭幽幽的睜開瞭眼睛,看到瞭我,四目相對,「你……」
她清嚶一聲。
「我……」
我囁嚅著。
她看清瞭自己的狀況,感覺到瞭我還插在她體內驚人的巨棒,「啊?」
她發出第二聲,手從我肩上松開,一陣急劇的羞紅湧上她的臉上,「怎麼會這樣?」
「我……」
我張著嘴,怎麼也說不出。
她努力平復心情,一根手指點在我的唇上,「不用說瞭,我做夢瞭,在夢中和你……和你……這個……呃……那個瞭……」
她更羞的低下瞭頭,「一定是我在夢中,所以就……找瞭你……就……就……」
「不是的,是我是我,是我在夢中把你……侵犯瞭……所以就……就這樣瞭。」
我急忙解釋,「是我的錯,是我無恥,是我趁人之危!是我罪大惡極,我該死!」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錯,讓她自責。
「不是的……」
許幽蘭急道。
「是的,是我。」
我也急道。
「我不怪你,看你急的。」
許幽蘭幽幽的道,低著低低的頭,輕輕地又俯回我的懷裡,手攬過我的腰背,「你也做夢瞭是嗎?」
她問道。
「嗯,做夢瞭。」
我說道。
「我在夢中怎麼樣?」
她在我懷裡說。
「你……你在夢裡很美。」
我可不敢說她在夢裡更加熱辣。
「很美,像女神一樣美。」
我補充。
「像女神一樣?我有這麼美嗎?」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繼續低喃。
「你比女神還美,再沒有比你美的瞭。」
「你不會騙我吧,我有那麼美嗎?」
「不騙你,騙你是小狗。」
許幽蘭的不責怪,讓我放松。
「嘻嘻,你就是小狗,見瞭女神你都不會記得我瞭,還說我比女神美,你就會騙人。」
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我知道她笑得很開心,心中湧起一片柔情蜜意。
「那夢太美瞭,我都不想醒來,不過醒來,看到是你,我就很開心,很開心……」
許幽蘭輕輕的繼續說道,「光芒四射,知道嗎?光芒四射,夢中我又看到瞭那光芒……五光十色的。」
我想起瞭許幽蘭那次在雨中的小車裡,那時她也曾說她看到瞭五光十色的光芒。那夜的纏綿情景,點點滴滴又突然湧向心頭,期間的纏綿悱惻引得我心頭一陣激動,緊跟著下體也陣陣萌動起來。
許幽蘭肯定感覺到瞭我的變化,「你好壞,你那壞東西又想幹壞事瞭。」
我一陣尷尬,剛想把陰莖退出。
許幽蘭突然在我肩膀上咬瞭一口,「唉呦」我受痛叫瞭出來,許幽蘭埋在我肩膀上不肯松開,咬得更緊瞭,她咬瞭幾秒鐘,我也忍痛瞭幾秒鐘,她還在繼續咬,很用力的咬,好像內心有某種東西被發泄瞭出來,漸漸的我讀出瞭其中的深意,她越咬,我越感到她用意之深,心中一片幸福的茫然。
許幽蘭松開瞭我,「知道瞭嗎?」
她幽幽的道,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幽怨。
「知道瞭。」
我說道。
「我還要……」
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幾近不可聽聞。
我轉過頭去,一頭瀑佈般的秀發遮掩下,許幽蘭清秀的俏臉赤紅如潮,眼簾低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我還想那五光十色的光芒。」
她咬著一瓣紅紅的嘴唇,低著頭靠進我懷裡,輕聲道:「壞蛋,還不快弄,別吊我胃口瞭,我好難過。」
幸福突然間降臨,我出現瞭短暫的呆滯。抖擻瞭幾下,猛然發現自己的使命,我站起身子,一把將許幽蘭翻拋上身,讓她的兩條腿掛在我的臂彎上,伴隨著許幽蘭一聲啊的驚叫,長長的陰莖如收到命令般,猛的在許幽蘭勾成V型的身體底部,長進長出。
許幽蘭顯然不知道我會這樣弄她,發出陣陣尖叫:「你好壞啊,你弄死人傢瞭,啊……啊……啊……你……你……你好壞……你真的好壞」她的眼眸裡充滿驚異。
我拋著許幽蘭的身體,挺圓瞭陰莖,讓她每一次都從最高處落下,渾圓充滿彈性的肉臀,啪啪的重重拍擊著我的下跨,板搭的小床又「咕噶,咕噶」的搖晃起來,搖晃的幅度很大,搖搖欲墜。
粘稠的血液從肩頭淌下,我渾然未覺,一次次的將許幽蘭推向高峰,帶著她越過一波又一波的峰巒,又跌落谷底,潮起潮落,我躍瞭又躍,低翔瞭又低翔,許幽蘭啊啊的叫聲不絕。
這種體驗她未曾有過,我激烈的急進急出,兩粒卵蛋飛甩得就像急速搖動的撥浪鼓一樣,我甚至看到瞭許幽蘭身後,從她體內帶出飛甩出去的晶瑩液體,她發狂的尖叫,就像是坐上瞭一枚急速飛升的火箭,越熱越尖叫,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擊,我也陷入瞭癲狂的狀態,除瞭懷中暖玉溫香的許幽蘭外,我什麼也感受不到,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清,我插,我弄,我搞,我急速的挺動,達到最快頻率。
許幽蘭嗷嗷的浪叫,聲音越升越高,直到喊破瞭喉嚨還在喊,白皙細膩的頸項上滿是細碎晶瑩的汗珠,她處在極度的亢奮中。她挺動著柔軟的腰肢,極力的配合著我每一次的抽插,又是一陣狂浪的拋起坐下,陰莖每一次都被抽出陰道口,然後又長長的沒根而入,就像插穿瞭她的身體一般,將她嬌弱的身子直直的串起。
許幽蘭聲嘶力竭,我任由她叫喊,任由她狂浪,任由她攀爬,閉著眼睛,全速猛力的抽插,她的身子被顛得向後仰去,我任由她倒下,緊緊抓住著她兩條白皙的長腿,繼續抽插,瘋狂的抽插,如洶湧的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著巖石,激起一串又一串高高的浪花,擊向高空,最後被碾碎,粉碎,化霧。
那浪花就是許幽蘭,那狂浪就是我,海闊天空,我和她奏出瞭一曲激越的高歌,時而纖軟柔細,時而清越高亢,每一個音符都動人心弦。
我插,我繼續插,我用盡全力的插,已達最快頻率,動作已經變形,我還是不遺餘力的繼續插,插,插,插,許幽蘭叫聲震天,叫瞭又叫,身子扭來扭去。
動人心弦的一曲樂章,最後在我一聲嘶吼中,嘎然的進入最高潮,我瞪大瞭的眼睛,張大瞭嘴巴,任由全身的能量一股一股的被抽空瞭卻無可奈何,許幽蘭極盡全力弓起的身子腰都要折瞭,兩隻手緊緊的收著,半個身子幾乎都要反折著鉆過我的胯下。
悠長的娓娓餘韻,我疲累如軟泥,許幽蘭繃如弓之繃弦,雲開日現,萬丈光芒,天地之間,隻剩下軀殼無意識的抽搐和悸動。
在高潮的餘韻中,我和許幽蘭八爪魚般緊緊的摟在一起,雙唇緊緊的吻在一起,兩具身體越帖越緊,我們用力的抱著,即使已經用盡全力,我們還是一直用力,一直用力,想融入彼此的念頭非常強烈,我們感受著不斷升騰的濃濃愛意,滾燙的兩顆心咚咚直跳,越靠越近,直到不分彼此,直到天地間隻剩下無窮無盡的愛與纏綿。
我們忘情的吻著,熾烈如日核的溫度,我們的緊緊的糾纏著,從小床的這一頭滾到那一頭,我們相互探索,不斷的深入,她的香舌靈巧的深入,清香四溢,我熱烈的回應,她欲罷不能,我們在小小的床上盡情的起轉承合,深情的吸吻,都舍不得離開對方。
我和許幽蘭滾過來又滾過去,滾過去又滾過來,小小的床那經得起我們這般折騰,突然「哐啷」一聲響,小床塌瞭下去,被弄疼瞭的許幽蘭,一拳重重的打在我肩膀上,「都怪你……看床都弄塌瞭,你叫我怎麼有臉見人啊?」
我靜靜的註視著許幽蘭,充沛的雨露滋潤過後,那張美絕人寰的臉更顯嬌艷欲滴,我輕輕的撫摸她光滑如綢的肌膚,充滿瞭無限的憐愛,就是這具白裡透紅溫柔細膩的軀體,給瞭我無限的歡愉,也讓我久閉的心房門窗洞開,承受久違陽光的肆意照耀,煥發出無窮的生機與活力,一切都變得有瞭意義。
激情過後,即使床都塌瞭,我和許幽蘭仍不舍得離開對方,她緊緊的靠在我懷裡,小臉一次又一次在我臉上蹭著,陣陣幽香,如蘭似麝,她的手還在我未軟下去的長物,一次一次的輕輕捋著,懷中玉人幽幽的道:「今後這東西就歸我一個人管瞭,你可舍得?」
「舍得,有舍才有得,舍得,就歸你一個人瞭。」
我溫柔的說道。
「我也是你一個人的。」
許幽蘭靠得我更緊瞭,鼻息噴出的熱流就在我的脖頸上,引起一片意亂情迷的瘙癢……
就在我和許幽蘭還在戀戀不舍的時候,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接著虛掩的小屋的門被一腳踢開,闖進瞭十幾個人,滿滿一屋子的人,眾目之下,是我和許幽蘭慌亂的用被子遮掩身體,一陣手忙腳亂,遮瞭上面露瞭下面,蓋瞭下面露瞭上面,最後還是兩條黑毛毛的大腿和光溜溜的、白生生的兩條玉腿露出在被子外。
為首的是一張極度的震怒老女人的臉,許雪茵,那個老女人。幾乎是一瞬間,屋裡的一幹人馬,以最快的速度退出瞭小屋,我和許幽蘭得以狼狽的穿上衣服。
「別怕,有我在。」
許幽蘭一邊穿上著白色的絲襪,一邊安慰我。
我剛穿好衣服,那一幹人馬又闖瞭進來,我還來不急抽出身上金妍茜給的那把手槍進行反抗的時候,就被幾隻結實的胳膊摁在地上,許雪茵極度憤怒的說道:「我要殺瞭你!」
眼睛像兩隻毒蛇的眼睛放出駭人的光。
「放開他,我看你們誰敢動他?」
許幽蘭見我被制住叫瞭起來,沖上前來要掰開摁住我的手。
「抓住她。」
許雪茵說道。
許幽蘭被兩個人拉開瞭,被架著制住瞭雙臂。
「許雪茵,放開我,我的事輪不到你管,你敢把他怎樣,我跟你沒完。」
許幽蘭一邊掙紮,一邊對許雪茵說道。
「幽蘭,你怎麼能這樣?他這個人怎麼配得上你?他這樣玷污你,我要殺瞭他。」
許雪茵眼中對許幽蘭充滿瞭慈愛,我第一次從這老女人身上看到這樣的目光。
「你敢!他要死瞭,我也死給你看。看你如何對得起我母親,我看你如何向我媽媽交代。」
許幽蘭用力的掙紮著,眼中充滿瞭憤怒。
然而,許幽蘭的掙紮無濟於事,兩隻胳膊被抓得牢牢的。
「帶小姐下去。」
許雪茵一咬牙,說道。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對他,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瞭,你不能這樣對他。」
許幽蘭哭叫著,傷心欲絕,聲音甚是淒厲,聽者為之動容。
在一片亂踢亂蹬中,許幽蘭被拖著帶離瞭小屋,「……許雪茵,你要取得我和我媽媽的原諒,你就放過他,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媽媽也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許幽蘭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瞭。
「啪」一聲,我被許雪茵狠狠地搧瞭一巴掌,旁邊的一群人見狀,對我手腳齊用的一陣痛毆,我蜷著身子在地板上呻吟,一通混亂的拳腳,揚起的灰塵將我的眼睛迷住瞭。
最後我被人提拉瞭上來,我艱難的喘瞭幾口氣,啐瞭一口嘴裡的血沫,直挺挺的看著許雪茵。她對我用強,也激起瞭我的硬性,這樣的狀況下,我會寧死不屈,死硬到底。
「離開她!」
「不!」
「要不你就死!」
「死也不會……」
我又吐出一口血沫,「不會……離開!」
「你聽見許幽蘭的話就有恃無恐?」
「我心裡就這麼想的。」
我瞪著一雙火紅的眼睛和許雪茵對視著,她那深邃的眼睛裡,跳動著有如地獄而來的兩鏃火焰,仿佛世間的一切在那火焰面前都會驚慌失措,黯然絕望,逃脫不瞭被毀滅的命運。
我沒有退縮,一直這樣看著,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支撐著我,支撐著我無所畏懼,為瞭我的愛,我必須敢於面對,敢於直視。
我和許雪茵的對視足有兩分鐘,屋裡安靜得嚇人。最後,許雪茵收回瞭目光,「說吧,你要多少才肯放手?」
我冷冷的看著許雪茵,不置一言。
「說個數,無論多少,我都會給你,隻要你離開許幽蘭。」
許雪茵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冷冷的說道,「知道嗎?今天你的所為死一千次都夠瞭。但我現在隻要你離開許幽蘭,永遠離開,不再出現在她面前。」
「多少錢都買不走我的愛,愛情不是買賣。」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
「愛?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雪茵突然笑瞭起來,「你跟我提愛?你知道什麼叫愛?也配跟我提愛?」
「愛算什麼?難道不是實實在在的錢更實在?兩情相悅,不會長久的,隻有實實在在的金錢才不會背叛你,隻有實實在在的權勢不會背叛你,有瞭錢,你要多少女人的愛沒有?」
許雪茵那張臉在離我很近的地方。
「這個世界有瞭錢就有瞭一切,我可以給你一千萬,兩千萬,一個億,兩個億,你一輩子做夢都不會有的錢,隻要你離開許幽蘭,就有瞭,你好好想想,這麼多錢,你將能夠怎樣的生活,要玩多少女人沒有?要怎樣的銷魂快活做不到?要……」
「別說瞭,除非許幽蘭不愛我瞭,否則一切就免瞭吧。再多的錢,也不能讓我背叛我的愛。」
我打斷瞭許雪茵的話。
「愛?你不會背叛?笑話……多少忠貞的愛情,在誘惑面前灰飛煙滅,煙消雲散,即使沒有誘惑,種種人世打不破的禁錮,也會將它牢牢禁錮,化蝶之後,也隻會空餘兩座淒涼的墳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以為你是什麼,你以為一腔的豪情就能讓你走到最後,有情人終成眷屬?白頭偕老?做夢!」
「你說這些都沒用,我此時此刻隻忠於我愛的人,忠於我心中的愛。無論將來怎樣,我問心無愧,我不會背叛她,也不會背叛自己。」
我對許雪茵的說教不屑一顧。
「你不會背叛?好!我說你會的,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背叛她一千次,一萬次,背叛對男人來說,就像翻書一樣簡單,男人我見得多瞭,海枯石爛,六月飛雪,隻是放屁!」
許雪茵有些歇斯底裡。
我冷笑,轉過臉去,沒必要和滿嘴口臭的女人較勁。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那東西給廢瞭!沒那東西我看你還怎麼愛?」
許雪茵顯然被我的不屑給激怒瞭。
我晃著身子,對著地面狠狠的又吐瞭一口口水,對她的警告置若罔聞,嘴角冷蔑的翹瞭起來。
我徹底把許雪茵給激怒瞭,兩個粗壯的打手將我高高架起,還有兩個將我的大腿掰開,另外一個大個子操起一條椅腿子,高高揚起,就要朝我的胯下砸來,將我的命根子給廢瞭。
「許雪茵,你個老淫婦,我操你媽祖宗十八代!」
我頭皮一陣發冷,但我不能退縮,也決不退縮,我想著,我被廢瞭,我就去死,想到這樣我也不感到害怕瞭。我罵瞭一聲,再也不發出一點聲音。
大個子猶豫瞭一下,瞄瞭許雪茵一眼,許雪茵沒有停手的意思,他輪圓瞭椅腿子,我一陣毛骨悚然,毛發倒豎,眼睜睜的看著就要在我身上發生的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