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隨意的擦瞭一下,便跳下瞭床。
小箏罵他道:你這個老流氓,一搞就這麼久,也不怕把我穆姐搞壞瞭。
老文道:你小姑娘懂個什麼,這樣才舒服。
這時,廁所裡傳來瞭水聲。
我把小箏從懷裡扶起說:再給我口一會,我們看瞭人傢的,也做給人傢看看。
小箏在我的身上打瞭一下,但還是蹲瞭下來,繼續給我口。我又把小箏穿上的裙子和內褲,退到瞭腿上,然後抬起瞭她的屁股。
老文見到這種機會,哪還會放過,便伸手摸上瞭她的屁股。
小箏當然知道,這是誰的手。便開始搖晃起來,不讓老文摸。我把手按在她屁股上,朝兩邊一掰,她的菊花和小穴,便暴露瞭出來。
老文把手蓋到上面,摸瞭幾把。
正在這個時候,廁所的水聲停瞭。老文趕忙收瞭手,又跳回到床上,裝著沒事人一般。
穆姐一會便從廁所裡出來瞭,見到小箏正在給我口著,忙低下頭,裝著沒看見。
我如果太興奮的話,時間就不會太久。沒幾分鐘,便在小箏的口中射瞭。
那個時候,可能是工作太忙,事雜而費心,也可能是天氣太熱。反正就是弄的我,雖然很想玩這些的遊戲,或是再進一步。但就是很難打起精神來,畢竟現實的生活,總是要牽扯你最多的註意力。
再到下一個月發工資的時間,我終於,領到瞭平生第一次,超過3千塊的工資。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瞭二千以上,他們也終於買瞭個新手機。
老文把新手機給瞭穆姐用,自已還用著我淘汰的手機。
這方面,老文真的是沒的說,穆姐傢裡做房子,他就給瞭不少錢。也可能是這些原因,穆姐對老文的好色,表現的算是很縱容瞭。她和我不一樣,我是本就對性的觀念比較開放,也有這方面的偏好。而她本質上要保守很多,同時也不可能不知道,老文和小箏的事,就算是一開始不知道,生活在一起,早晚也是會知道的。所以,她能以這種態度,那純粹是對老文的忍讓。
小箏總不願意跟老文正經的做一次,不是她覺得這樣如何不好,隻是為瞭用這種,給一半留一半的方式,逗弄老文而已。
她甚至還有點怪我,那次不該讓老文摸到她的下面,這種事情,進一步容易,想退一步就難瞭。至從有瞭那一次之後,老文就再也不遵守隻碰上面,不碰下面的協議瞭。
我也是一時的沖動,並沒有想那麼多。畢竟,我一直和小箏說的是:一切以她的意願為主。
老文也在私下,和我說起過這事。不過,他雖好色,但本質上,對於性的態度還是比較傳統的。所以說的時候,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白,隻敢用比較隱晦的方式表達。
他的心態,和小箏差不多,覺得他們都搞到一起瞭,而我卻沒和穆姐搞到一起,覺得在這事上,我吃瞭虧。但他也表示,他占瞭便宜,也不想讓我吃虧,也不會介意我和穆姐真發生什麼。隻是,這種事上,主要還是得看穆姐的態度,他想幫助也使不上力。
我說,這種事吧,還是順其自然好瞭。我不想穆姐違意的和我如何,也不覺得現在這樣就吃瞭多大的虧。
老文聽瞭這話,心也就放到肚子裡瞭。我完全理解他的擔心,一般人都難免會想著:我會不會一時求刺激,覺得無所謂;可過完癮瞭,又開始後悔,心裡開始有怨恨呢?
一般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遇到這類的問題。但如小黃站的網友那樣的,那些自暴性事的,自拍女友老婆的,大概就能理解,也大概都經歷過這些心路歷程。
很多事情,想起來美好,可真的去做的話,那又是一回事瞭。畢竟,我們生活在一個不被大眾接受的世界裡。
老文和我聊過之後,膽子也就越來越大瞭。有時候他要摸一下小箏,或是和小箏調情之類,也越來越不再避諱我瞭。
他唯一要避開的,便隻有穆姐。
心裡有數,和當面挑明,那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那月發工資的時候,領瞭錢,我心情極好。本想再一起到天臺聚餐,可沒想,小箏那天剛好來例假瞭。她剛來的那兩天,會肚子痛,也就是痛經。她就打不起精神瞭,隻想躺著,什麼也不想幹。
又等瞭十來天,等到小箏休假的時候,剛好我和穆姐也沒出去做活動,回的也早。於是,便決定在那天聚餐。
看著做好瞭飯菜,老文還感嘆瞭一句:這日子,過的真奢侈。
其實,也不過就是有兩個葷菜,然後有酒。對我而言,雖然以前在傢裡,平常也沒吃的這麼好,但真不會覺得,這樣就算什麼奢侈。
可能,他是找瞭穆姐這樣的老婆,被她管著,憋壞瞭吧。
我們朝上陽臺上面拿搬東西的時候,正撞到老文在陽臺上,在摸小箏的胸,還是把手伸到衫衣裡的去摸的。
他們見有人來,很自然的就停瞭手。見到是我,也沒有多慌張,但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我朝他們笑瞭笑,也沒說什麼。老文也朝我訕訕一笑,便趕緊下去瞭。
我一想,剛剛樓道上碰到穆姐下去,難道老文這麼膽大。
見他走瞭,便也把手伸到瞭小箏的衣服裡。問小箏被兩個男人摸,感覺如何?
她說,感覺象演A片似的,她也隻在A片裡,見過類似的情節。
我說,A片裡別的情節,哪天我們也演演。
說著,我便拉起她的襯衣。那衣服很寬松,很輕易的就把乳頭露瞭出來,我低頭一口含住,吸瞭起來。
吸瞭一會,老文又拿東西上來瞭。他心情正好,一路還哼著歌,所以一聲就知道是他。小箏想退開,我抱著她的腰不放。這樣,老文上來時,便看到我正在吃小箏的奶子。他見瞭,也隻是笑瞭笑,便走過去瞭。
又吃瞭一會,小箏拍瞭拍,我貼在她胸頭的腦袋,說道:「等下穆姐要上來瞭,被她看到,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我隻好放開她,一起下樓去拿東西。
我們坐的那片地方,被老文先前用水澆過,感覺是比以前更涼快瞭。
老文還說,他到五樓,從別人那裡接的水。以前覺得住二樓方便,可以少爬樓。卻沒想到,現在想上樓頂卻麻煩瞭。
又跟我們說起,說他接水的那房間,住的是個小姑娘,象小箏那種,長的漂亮,氣質好的。不過,好像是做瞭小三。因為,和她住一起的,是個比她大好多的男人。沒四十,至少也三十好幾瞭。
穆姐說他亂說,男的大個十幾歲,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老文說穆姐不懂,因為那男的,一看就是結過婚的人。男人結沒結婚,是看的出來的。而那兩人的關系,看著象情人,根本不象夫妻關系。而且,那男的經常不在,問那姑娘,說是回老傢去瞭,要過段時間才來。
穆姐就說他:你這個老色鬼,不會是又打上她的主意瞭吧?
雖然她是隨口一說,別人也沒意思到,但我聽的很清楚。心想:這個「又」
字,意思就多瞭。
老文說,哪會。人傢小姑娘長的多漂亮的,打扮的也多時髦,看她那個男人,應該也是個有錢的人,哪會看的上他。
穆姐說:也幸好你是個窮光蛋,要不,還不知道會野成什麼樣。
老文說:我就是有錢瞭,也舍不得幹這個。那姑娘多漂亮的,養著怕要花不少錢呢。我看她房間裡啥都有,化妝品擺瞭一桌子,還裝瞭空調。一進去,就跟進瞭大商場裡似的,都覺得冷。
他住到這邊之後,房間裡沒電視,他要看球,有時候去公司宿舍看,有時候就跑到商場裡看。那時候,很多人都跑到商場裡看電視,有的還會直接坐在地板上。隻不過,我們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最近的商場都離的遠,要去的話不方便。
要不然,大概我們也會一空瞭,就往商場跑,有免費的空調吹。
穆姐又說他,接水到哪接不好,非得到人傢那裡去接。
老文用很無辜的口氣說:別的房間經常都沒人在,我就是去敲門也沒人應,隻有她老在房間裡。
這樣開瞭頭,小箏也跟著加入進來,和穆姐一起罵老文好色。
穆姐跟老文也幾年瞭,對他的事瞭解的多,便說起他以前的一些趣事。說他當年為瞭追村裡的一個姑娘,天天早上幫人傢挑水,先把人姑娘傢裡的水缸挑滿瞭,再挑自已傢的。結果,一挑就挑瞭一年多,人傢姑娘的手都沒摸到過。
又說他跟村裡的一個養傢婆好上瞭,(也就是生過小孩子的女人)她男人是泥瓦匠,長年在外面打工。後來還為人傢打架,結果,自已的腿上被人捅瞭個洞。
我和小箏,便都要看他腿上的傷疤。對著蠟燭的光,果然看到他左腿上,有個硬幣大的疤,表面還是凹著的。
我們看瞭,又叫他自已坦白。
他說,他是被那女人勾引的,那會他才16歲,還是個處男,哪懂個什麼。
還說就是那女人,才弄的他變得這麼好色。
小箏罵他:「你占瞭人傢便宜,還說是人傢把你帶壞的,老文你真沒良心。」
老文趕緊說:那女的對他倒不壞,有時還拿好東西給他吃,拿酒給他喝。不過,真是那女的,主動勾引他的。
那女的坐在河邊洗衣服,他去洗木桶。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種胸衣,都是裡面穿個小背心,趴著洗衣服時,還是很容易看到的。他無意就看到她的胸瞭,然後就忍不住多看瞭幾眼。那時他還沒經驗,看的有點明顯,被那女的發現瞭,還罵瞭他幾句。
結果,沒過幾天,那女的就把他喊到她傢裡,然後就跟她做瞭。
做完之後,他還嚇的要死。雖然不是很懂,但做這種事會讓人懷孕,他還是知道的。後來那女人又想跟他做,他不敢瞭,那女的跟他解釋,她早就結過孕瞭,他才放心。
然後老文又解釋打架的事,說那男的想占人傢便宜,她不願意,還罵她騷貨。
後來跟他說瞭,他就去找那人打架。那男的五十來歲瞭,打不過他這種小夥子。
不想那人被打急瞭,拿個燒火叉,把他腿上戳瞭個洞。那女的見瞭,就抱的他的腿哭。
因為這事,就搞的村裡的人都知道瞭。後來他追的小姑娘沒答應,說的就是他名聲不好,跟別人傢裡的媳婦亂搞。
小箏說:「你傻啊,人傢姑娘不願意,你還給人傢挑瞭一年多的水?」
老文解釋說:對方雖然一開始就知道這事,但一直也沒說好不好啊。那姑娘是相上瞭別人後,才跟他說的。
小箏撇撇嘴,說道: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一早就該說的。哄的你挑瞭一年多的水,有瞭對象瞭再說,不大地道。
穆姐說道:男人不就是這樣的麼,色眼迷瞭心,就冒傻氣唄。
我插瞭句:可見,這手都不讓碰的,不見的就是好人;偷野男的人,也不見得就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