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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節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爬起來瞭,給自己悄悄插上高跟鞋和振動器,靜靜地跪趴在香香床邊。

  香香醒來後,看見跪在床下的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立時就失聲笑瞭,笑得花枝亂顫的。

  她坐起來對我招招手,白嫩的屁股挪到床邊,兩條長腿自然垂下,在我眼前露出那神聖的茵茵草地。

  我會意,趕忙吐出嘴裡的絲襪,爬到她的腳前,叩瞭三個響頭才開口說道:「香香主人萬福,狗兒給你請安瞭。求主人賞賜聖水。」

  香香伸展瞭一下懶腰,盡展窈窕的身線之美,然後才叫我平躺在地。她下瞭床,微微張開雙腿,高高地站在我頭上,又用手摸瞭摸自己的陰毛,接著一股黃澄澄的體液就洶湧著奪陰戶而出。

  這聖水在空中如散花一般,嘀嗒嘀嗒的灑落下來。我死命張大著嘴巴,欲求盡量接到更多聖水,不過依然流的滿地都是聖水。

  晨尿的味道當真很臊很咸,我卻甘之如飴。待她尿完之後,我便翻起身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舔吃流到地上的聖水。

  尿完之後,香香直接就穿上衣服,既不用紙巾擦一下,我也不會用舌頭給她清潔一下。這是我對她的要求,因為殘留的尿液被她溫養一天後,其氣味會變得特別催情。

  香香穿好衣服之後,就會抱著雙手站在一邊,輕笑著俯視我,看著我如何把地上的晨尿舔幹凈。她沒什麼潔癖,偶爾也很調皮,有時候她會把腳丫子伸過來逗弄我的臉蛋,或者用腳趾頭夾住我的舌頭。她的這個性子,是我最滿意的。

  這次,她見我舔地上的晨尿舔得不亦樂乎,於是玩心大起,走過來我的腦袋旁邊,抬起腳丫子踩瞭一下又一下,把地上的晨尿都濺得高高的,又呵呵笑著把粘滿尿液的腳丫踩在我頭頂,用頭發蹭瞭又蹭。

  待她擦幹腳丫後,才一屁股坐在我背脊上,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一邊扯著我的頭發說:「好啦,別舔瞭,馱我去洗手間。」

  我汪汪的吠瞭兩聲,依言馱著她爬出房間。剛爬出房門,我就感覺氣氛不對勁,很是詭異凝重。

  一抬眼,卻隻見廳中站著好幾個人。這是兩個男人和三個女人,三女竟是小青紅姐和玉姐,她們這時都不約而同地齊齊向我和香香望過來。

  我頓覺羞恥尷尬,臉上火辣辣的。此時的我赤身裸體,像狗一樣跪趴著,屁眼還掛著一隻高跟鞋,雞巴的馬眼也插著一根尿道自慰器,背脊上還馱著個艷婦——在外人看來,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最可惡的是,小青竟然回來瞭,就卻生生地站在那裡,張著小嘴盯著我看,俏麗的臉容上寫滿瞭不可思議。

  我就日瞭,小青啥時候也學瞭老媽那一套嚇死人不償命的「驚喜」,竟然一聲不哼就跑回傢來瞭,操蛋。

  香香看見那幾人,早就從我背上下來瞭,正站在一旁默默地整理衣物,臉上也多少有些尷尬,吶吶的不說話。

  我迅速站起來,拔掉下體的物事,搓著雙手看向小青,訕訕地笑著,也不知道怎麼去開口解釋。

  那其中一個中性打扮的青年,看起來著實是英氣逼人,連我自己都暗誇「好一個英俊小夥」。

  不過那英氣青年的動作就不受我待見瞭,隻見他伸出手摟著小青,腦袋還湊近過去,動作說不出親昵,對小青笑著說:「他就是你傢的小狗呀?」

  雖然那英氣青年的動靜氣質給人感覺有些怪異,不過他竟敢猥褻我的小青,我哪還有心思懷疑他怪不怪異不異。

  我當即就大步跑到小青身邊,一手把英氣青年推開,又把小青拉到我身後,才對那青年說:「警告你,不管你是誰,都別對我傢小青毛手毛腳。」

  英氣青年也不惱,反而笑吟吟的,好整以暇地打量著我,把我從頭到腳都看瞭一遍——你妹的!我這是一絲不掛啊,赤裸裸地被他看遍…被一個詭異的男人看瞭個遍…

  我有點惱羞成怒,又因為裸著身子不好意思發作,隻好狠狠地瞪著他,兩手卻遮著襠部,這個模樣多少有些滑稽,「看你妹啊,沒見過大雞巴嗎,肏,你個傻逼看夠瞭沒!」

  英氣青年被我罵作傻逼不但不惱,反而笑瞭出聲。這笑聲很是清脆悅耳,直如個美妞兒在輕聲發笑。

  我隨口就說瞭一句:「真娘們。」

  此時,紅姐走過來對我說道:「她是女人,而且是個格格,大清皇室的公主…」她還沒說完便被英氣青年瞪瞭一眼,隨即改口說道:「是一位貝勒爺,阿寧你要對她尊重點。」

  格格?貝勒?說毛呢?…

  不過說實話,這青年確實是英俊得過分,看他的肌膚白皙細嫩,手腳修長,身形窈窕。連我都不禁懷疑這青年究竟是不是男的。

  小青坐在沙發上,英氣青年坐在她身邊。紅姐站在小青身後,另一個正常的男人則站在英氣青年的身後,而我則跪在小青腳下,摟著她的大腿。

  香香和玉姐則是坐在另一張沙發上,靜靜地沒說話。

  一番解說之後,我總算是知道瞭那兩個是什麼人物瞭,真真是嚇瞭一跳:英氣青年是女扮男裝,的確是個妞兒,漢名叫做劉啟瑜,原名是愛新覺羅啟瑜,是血脈純凈的滿清皇裔。而那個正常男人也不簡單,竟是辛亥名宿黃興的後人,叫做黃濟興。

  細細看上去,那個叫做啟瑜的妞兒,盡管一身都是英姿勃發的男性打扮,不過給人的總體感覺卻有點兒怪異,硬是要說的話,那就是她身上缺瞭一份男子的陽剛美,通俗點說就是「很娘們」。

  而且,她的眼睛太美瞭,使用「秋波流轉,顧盼生輝,回眸一笑百魅生」這些詞語來形容都不為過,從她的眉目間可見到的,盡是女子的陰柔美。

  我一直深信眼睛是一個女人的心靈之窗,也是女性身體最美麗的部位。一對美目足以蓋過其它任何瑕疵,即便是鳳姐若能擁有如此眼眸,估計也不用遠走他鄉瞭。

  啟瑜的皇族血脈之純潔,並非娛樂圈那些自稱大清公主的明星可比的。比如那個名叫愛新覺羅貝怡的日本女,連中文都不會說,僅僅是因為外祖母的母親姓愛新覺羅,連外戚都算不上,就敢自詡公主,當真不要臉。還有個愛新覺羅啟星,據說她祖母姓愛新覺羅,頂多算是個外戚。這兩明星根本不姓愛新覺羅,純粹就是跳上臺面的小醜,娛樂一下不甚求真的觀眾們。

  啟瑜對那些為瞭上位而妄稱公主的女人是嗤之以鼻的。她自有藐視其它「公主」的資格,因為她的傢世明確無誤,血脈純潔。

  她爺爺是劉柱林,原名愛新覺羅毓鋆,乃是禮親王世譯之孫。此人一生波瀾,自小作為侍讀,在紫禁城裡陪侍宣統帝溥儀,後來隨皇帝去瞭東北的滿洲國作臣下。前蘇聯攻破長春之後,他偽裝逃過一劫,隨著國軍撤退至臺灣。後半生留在臺灣講學數十年,儒雅廣博,述而不作,被人敬稱毓老。

  毓老的祖父禮親王世譯,是清季重臣。光緒年間入軍機處作軍機大臣,及至宣統立憲時,更是入閣任內閣大臣。

  啟瑜擁有如此顯赫的傢世,難怪她對那些所謂的明星「格格」完全無視。

  她是個奇怪的妞兒,心氣奇高,甚至可說是懷才自負,自認為不輸於任何男子,常常為生為女兒身而自哀自嘆,故此一直扮作男兒。她少時就有光復大清的大志,及至長大後才自覺此志向有些可笑。

  盡管她心高氣傲,不過卻與單純的小青一見如故,以至於同進同出同睡同吃,後來更是結義金蘭。自因在傢排行第五,於是自稱五阿哥,稱小青為六格格。

  我暗暗腹誹,幸好不是還珠格格,這個啟瑜都不知是不是同性戀來著,操蛋尼瑪!

  我倒是對啟瑜和黃濟興這人的關系有點好奇,按理說這兩人應該是仇傢才對。啟瑜貴為大清皇裔,而黃濟興卻是覆滅大清江山的反賊之後,理應水火不相容才對的。但她們之間的關系看起來卻有些許微妙,貌似很親密那個樣子。

  我老是偷瞄她們兩人,啟瑜當然察覺瞭我的疑惑。隻見她對身後的黃濟興招招手,那男人就自動自覺地走到啟瑜跟前跪下,學狗吠瞭兩聲,接著低著頭去親她的鞋子,貌似還很高興的樣子。

  這情景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怎麼說那黃濟興也是名門之後,竟也這般墮落,甘願做一條賤狗?也不怕毀瞭辛亥名宿的威名。

  啟瑜呵呵輕笑著,抬腳踢瞭踢黃濟興的臉蛋,又指著我說道:「小黃,他以後就是你的狗哥哥啦,去給他好好的行個禮吧,別墮瞭你們老黃傢的名頭。」

  小黃依言爬到我面前,汪汪吠叫著,給我叩瞭頭後,又爬到我身後,伸出舌頭舔瞭我屁股幾下,才爬回啟瑜腳下,腦袋伏在她的鞋子上。

  我喃喃地說瞭句:「這個…還真是墮瞭黃興的名頭瞭…」

  啟瑜一聽有點不高興瞭,哼瞭一聲:「小黃,告訴你的狗哥哥,你們老黃傢是個什麼東西。」

  小黃之前一直沒說過人話,現在得瞭指示,才開口說道:「黃興是一條老賤狗,我們老黃傢都是一窩賤狗,是最可憐的流浪狗。幸好皇恩浩蕩,被五阿哥不計前嫌收留瞭。」

  我一直都對書上的辛亥前輩們很敬仰。現在這份敬仰之情竟被小黃一朝破滅瞭,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都有點抽筋,想不到世上真有這種為瞭犯賤連傢人都賣瞭的賤人,這賤貨真肏蛋!真賤的可以,連祖宗都不要瞭,肏!

  我自問是做不到小黃那樣子的。如果要我出賣父母,我是堅決不玩的瞭。想到這裡,又不禁為小黃的奴性之真實暗地佩服。

  啟瑜得意地嘻嘻直笑,往地上吐瞭一口唾液,又踢瞭踢小黃的腦袋,「賞你吃啦,去吧。」

  小黃臉上露出大喜的神情,連忙給啟瑜叩瞭好幾個大響頭,才轉身爬向那口唾液那裡。

  據啟瑜的說法,小黃和他的哥哥黃繼興現在都做瞭自己腳下的賤狗。當年小黃大黃兩兄弟都意氣風發的小青年,都想娶啟瑜這位大清格格做老婆。

  不過啟瑜根本看不上他們兩兄弟,兩人被拒絕瞭很多次之後還是不曾放棄。

  啟瑜被他們糾纏得無奈何瞭,於是與他們虛以為蛇,一來二去便把他們玩弄得頭昏發暈,唯唯諾諾。而且啟瑜一直對當年覆滅大清的反賊相當怨恨,便順勢把這兩兄弟調教成賤狗瞭。

  啟瑜自說這是天道循環:俗話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大清朝二百多年,每一任皇帝都勤政愛民,從沒出過什麼昏君暴君,但黃興竟敢造瞭大清的反,他運氣好沒趕得上還債便死瞭,這筆債務自然就落到其後人頭上去瞭。

  我撇瞭撇嘴,心想這是明目張膽的強詞奪理。不過這兩兄弟也是活該,泡妞泡得死纏爛打死皮賴臉不知羞恥,做狗的報應還真便宜瞭。

  這時小青發話瞭:「好啦臭小子,瑜哥哥說完啦。現在輪到你瞭,說說看呀,那個漂亮的大姐姐是什麼人呀?」

  我抬頭看瞭看小青,卻見她臉上笑瞇瞇的,大眼美美地瞪著我,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嘴角處還洋溢著好看的弧線。我當即心知不妙瞭,小惡魔又有瞭要發威的征兆,卻吶吶地說不出話,這事兒真不知從何說起啊。

  這時玉姐卻撲瞭過來,也跪在小青腳前,急急地說道:「她是我嬸嬸,幾個月前…」

  玉姐剛開始說話,不料卻被小青打斷瞭:「小玉姐,本小姐沒問你呢,滾一邊呆著去!」這語氣滿是不善,想必小青是真的生氣瞭。

  玉姐嘴巴一窒,惶恐地看瞭小青一眼,然後便伏在地上沒瞭動靜。

  啟瑜在一旁看著我們呵呵發笑,還伸手一把摟住小青,在她嘴上親瞭一下,「小青你好厲害哦,訓得它們一愣一愣的,威風凜凜呢。」

  小青掙紮著推開瞭啟瑜,紅著臉啐道:「臭姐姐,不要臉。」

  啟瑜不太樂意被叫做姐姐,瞪著大眼哼道:「什麼姐姐!要叫哥哥!」

  小青也瞪瞭回去,指著她鼻子罵道:「放屁!再敢瞎說,你就做妹妹好瞭。」

  啟瑜頓時就蔫瞭,拉著小青的手低聲下氣:「不要啊,我知錯啦好小青,別生氣瞭啦。」

  小青把她的手打掉,「別碰我,本小姐現在很不爽呢。」

  啟瑜狠狠地瞪瞭我一眼,她當然知道小青心情不爽的原因就是我瞭。

  看著她們這一出,我總算是看明白瞭。想必小青對啟瑜沒什麼特別感情,不過是熬不過啟瑜這女漢子的滿腔熱情,才勉強與其交好。兩人相處時間長瞭,自然就越發親密瞭,這才有瞭今天一同回來的事兒。

  等瞭一會,小青見我還是愣愣的不說話,越發不爽瞭,於是一腳把我踢開,便自己鉆進房裡生悶氣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