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艳骨神医>156 救兵來瞭(H)(群奸凌辱重口慎入)

156 救兵來瞭(H)(群奸凌辱重口慎入)

  「痛!!!不要!!!放開唔唔~~」

  痛呼聲還未喊到一半,嘴裡也塞進去根臊哄哄的大屌,挺送抽插著把趙杏兒的所有喊聲都堵回瞭嘴裡。屄裡那根肉棒肏得起勁,尚有些幹澀的小穴起初還被磨得生疼,很快便也跟著出瞭水兒。身上更是被無數雙大肉揉捏著、扇打著,奶子被不斷拉扯得變瞭形狀,又被猛地松手,狠狠彈回去。

  這些突厥漢子嘴裡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顯然在罵著什麼臟話粗口,一個個掏出肉棒,不是在她身上磨蹭著,就是對著她擼動。

  顯然這幫人平素裡沒什麼碰女人的機會,尤其是這種身上白嫩又滑膩的漢人女子——突厥女人一個個被風沙吹得皮糙肉厚,又因為一個個慣常著騎馬打獵,一身肌肉粗壯得都快趕上男人瞭,好容易碰到這麼個軟嫩嫩、水汪汪的小嫩屄,這幫漢子興奮得是雞巴硬挺著恨不能把她騷穴都肏穿瞭。一根接一根雞巴插進屄裡,一泡接一泡精液射出來。很快,趙杏兒被肏得滿穴滿口都是腥臊濁白的濃精,就連光裸著的身子也掛滿瞭白花花的濃稠液體,甚至頭發裡也不知被誰射瞭一泡進去,原本烏黑光滑的秀發染得一縷一縷貼在頭皮上,難受極瞭。

  阿史那巴齊顯然是存瞭心思折磨她,讓自己一幫親衛輪奸過她一遍還不算,幹脆把她光著身子、滿身濃精地扔進瞭陰冷潮濕的地牢裡,跟一幫臭氣熏天的犯人就隔著幾根鐵柵欄。雖說這幫犯人碰不到她,卻攔不住他們一個個興奮地死死盯著她的躶體,一邊出言侮辱著,一邊掏出雞巴狠狠對著她擼動,把精液全都射進她所在的牢房隔間裡。趙杏兒抱著身子縮在角落,內心惡狠狠罵著這個老突厥,一邊閉著眼睛努力試圖入睡。

  就這樣,每天白天她都被拖出來用洗牛馬的大刷子草草刷過一遍全身,扔到阿史那巴齊的手下堆裡供眾人玩樂,晚上便再度被關進地牢,被一群窮兇極惡的犯人對著自瀆。五天後,趙杏兒已然繃不住開始後悔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幫阿依米兒逃跑、招惹阿史那巴齊這個心狠手辣的傢夥,卻沒想到就在這天上午,在她被阿史那巴齊捏住下巴強逼著替他口交時,忽然一個手下急匆匆沖進來,跪下慌張道:「報告大汗,不好瞭!漢人的軍隊打過來瞭!」

  阿史那巴齊一皺眉,抽送雞巴的動作停瞭下來,卻依舊留在趙杏兒口中,斥責道:「慌什麼慌?這幫漢人隔幾個月就來找一次事兒,拖住就是瞭!就憑這幫病歪歪的傢夥,怎麼可能打得贏我們三萬鐵騎!」

  「可是大汗~~」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瞭眼趙杏兒,低頭道,「這次帶兵的,是當年在陽關燒瞭我們糧草、折損我們大半兵力的朱啟庸朱將軍!大汗,您還是~~還是來看一看~~」

  趙杏兒雖然聽不懂突厥話,「朱啟庸」三個字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她一激動,一不小心便用門牙磕到瞭阿史那巴齊的雞巴。他吃痛「嘶」瞭一聲,沒好氣地狠狠賞瞭她一個耳光,敗興地抽出肉棒拉上褲子,一腳踹開她便準備前去查看。

  然而,還沒走到門口,阿史那巴齊忽然回頭命令道:「把她給我捆上,帶著跟我一起走!」

  可憐趙杏兒,還沒弄清楚狀況,便被再度隨意地套上套衣服,捆得像個粽子一樣扔到馬上,被阿史那巴齊的手下扛著一同往突厥國境邊界行去。

  越往南走,阿史那巴齊心便越沉。漢人的軍隊這次大軍壓上,邊境已經失瞭守,對方卻像是不要命似的拼命把交戰線往前推,乃至出瞭王城,沒走出去多遠,便能看到黃沙盡頭濃濃的狼煙。

  如此反常的行為,仔細想想便知道,與這個該死的女人脫不瞭幹系!

  阿史那巴齊瞇瞭瞇眼睛,下瞭媽拽住趙杏兒的衣領,冷冷地問:「你到底是誰?」

  趙杏兒無辜地眨眨眼睛:「你全王宮三分之二的男人都上過我瞭,你還不知道我是誰?你這可汗做得也太隨意瞭吧?」

  「少給我嘴硬!」阿史那巴齊惡狠狠地罵瞭一句,卻莫名手腕子發沉,抬不起來扇她耳光。趙杏兒的臉頰還依舊腫著,嘴角的瘀血如今看來,刺目到令人膽寒。他心裡暗罵一聲,低頭朝沙地裡啐瞭一口,再不去搭理她,重新上馬率領一眾精銳騎兵疾馳瞭大半日,行走到交戰前線附近,令前方的騎兵一同撤回最近的城鎮,帶著趙杏兒一同上瞭城門。

  站在城門之上,阿史那巴齊拽著趙杏兒擋在身前,沖城門之下黑壓壓的漢人騎兵大喊:「朱將軍,出來答話!!我突厥人並未侵犯你漢人疆土,此番為何無故傷我百姓性命?!」

  為首的那人,盡管隔著好一段距離,趙杏兒卻輕易認出,那正是許久不見的朱啟庸朱將軍。之間朱啟庸一身玄色戰甲,隻身策馬向前,仰頭望著趙杏兒,沖她安撫地一笑,緊接著怒視向阿史那巴齊,怒喝:「你突厥人劫掠我漢人百姓,堂而皇之綁架朝廷官員夫人,當我漢族無人不成?」

  「原來朱將軍千裡迢迢率大軍而來,竟然是為瞭個女人?」阿史那巴齊皮笑肉不笑地扯著趙杏兒的衣領,意味深長道,「想不到朱將軍如此仗義,為瞭別人的夫人,竟然動用朝廷兵力,當真是沖冠一怒為紅顏。真是想不到,你們漢人的皇帝已經這樣管束不住下屬瞭嗎!?」

  一句話說完,趙杏兒隻覺得後腦都涼透瞭。阿史那巴齊這句話當真可謂是用心險惡。自古以來皇帝最忌憚的便是將領好大喜功、自成一派,這話若是被在場的有心人聽到,隻怕是朱啟庸回去輕則要卸瞭這虎符,重則全傢性命不保。

  望著眼前毫不畏懼的朱啟庸,她隻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地想往下落,心道這傻瓜,為她私自這麼大陣仗調兵又是何必?派幾個人來劫人不就可以瞭嘛!

  卻沒想到,正在她這樣想時,朱啟庸身後一人忽然策馬走到瞭他前方,仰頭望著阿史那巴齊和趙杏兒兩人,冷笑著朗聲道:「誰說朕管不住下屬的?阿史那巴齊,你這蠻子張口便是胡言,朕是不是該撕瞭你這張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