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擾民!小人知錯瞭,小人也是一時被蠱惑瞭啊!」
方才還張牙舞爪的幾個暴民,如今一個個直接嚇破瞭膽,屁滾尿流地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然而並沒有用,陳默溪是鐵瞭心要處決他們——敢動趙杏兒?千刀萬剮都算便宜他們瞭!
於是,幾個人被衙役銬著到瞭永靖縣的城門口,捆在瞭道邊的樹上。甚至都不用衙役動手,聽說瞭幾人惡行的本地、外地百姓都已經是義憤填膺,直接用石頭把這幾個人生生砸瞭個滿身都是血,頭骨都凹陷進去,又一哄而上圍上來生撕瞭肉分而食之。雨水很快沖掉瞭現場的血漬,隻留下幾具破爛不堪的屍體,連人模樣兒都沒有瞭。
這些趙杏兒都沒看到。她直接被章南燭護送著回瞭知縣府,仔細清理上藥。而陳默溪強撐著處決完犯人後,便再也支撐不住地再度吐瞭血,面色蒼白地被人也送回府裡去瞭。
到底是年輕氣盛,一時又心疼又憤怒,氣血上湧著傷瞭身子。之後幾日,陳默溪便把施粥的事宜交給瞭下屬,窩在屋子裡跟趙杏兒兩人相對著,一個養傷,一個養病,一養便是大半個月。
這半個月期間又發生瞭件大事:原本鎮守武威關的隴西軍,押解著朝廷撥的賑災糧到瞭這澇災發生的幾個縣分發,而帶人來永靖的,正是之前與趙杏兒有過一面之緣的朱啟庸朱將軍!
當年陳默溪狀元及第後攜愛妻趙杏兒上馬遊街,結果沖撞瞭皇帝被扔到這西北蠻荒之地做官,緊跟著趙杏兒也辭瞭朝廷官職隨夫赴任。原來,這段挑戰世俗、伉儷情深的佳話,短短幾日便在京城傳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有那好事兒的寫成瞭評書話本,整日裡在茶樓裡演出。當時身在京城養傷的朱啟庸自然也聽到瞭。
聽聞這段故事的女主人公,竟然是當初大殿之上救瞭自己一命、私下裡又玩笑似的為自己口交一回那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美艷女子,朱啟庸的心情是復雜急瞭。他一直以為,趙杏兒對自己做出那般事情,至少心裡對自己是有點意思的,卻沒想到轉頭便嫁瞭別人,嫁的還是這樣一個對她深情款款的少年才俊。原本他心裡頭想的念的還是趙杏兒那窈窕的身段、嬌俏的小臉,如今心裡不是滋味兒地卻惦記起她整個人來。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朱啟庸傷愈之後便向謝鈞請示著來瞭這與永靖相隔最近的武威關,隔著三百裡距離在關隘守瞭兩年有餘,非但沒能忘瞭她,反而那身段在腦海裡越來越鮮明,越來越深刻。於是,在接瞭押送糧食的旨意後,朱啟庸幾乎是第一時間親自帶著人來瞭永靖。
三年未見,趙杏兒比那時少瞭些青澀的少女相,多瞭幾分妖嬈嫵媚的成熟嬌艷。圓鼓鼓的胸脯比過去顯得更豐滿瞭,一雙眸子含水帶霧,嘴角還隱隱能見到點傷痕——他聽說瞭這裡暴民對她做下的事,那股子隱隱的怨氣便一下子化作瞭心疼。
相比之下,趙杏兒可就尷尬瞭。當時跟朱啟庸做那檔子事兒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如今她好歹名義上是知縣夫人瞭,這朱將軍現在跑過來,還被陳默溪邀請著下榻在瞭知縣府,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不過幾日下來,朱啟庸對她一直是以禮相待,半分逾越也沒有,除瞭安排賑災發糧的事情同她甚至連寒暄的話都沒有。趙杏兒終於是釋然瞭,心道大約這朱將軍果然隻是因著公事恰好來瞭永靖,其實當初兩人那段露水姻緣,他早拋在腦後瞭。
這一日,在傢窩瞭許久的趙杏兒閑得是骨頭發癢,看著陳默溪內傷也好得差不多瞭,大白天地便主動地纏上去求歡。陳默溪也是清心寡欲瞭這些天,早就饑渴不已,迫不及待地把她直接壓在書房的桌子上,掀瞭裙子便埋進去舔穴,連書房門都忘記瞭關上。
嬌嫩的小花穴早就養好瞭外傷,恢復瞭以往的水嫩潤澤,粉嘟嘟的花肉從穴口微微探出頭,水潤潤地可愛極瞭。陳默溪兩手掰開她兩條腿,貪婪地整張臉埋進去舔吃。粗糙的舌面刮得穴口陣陣酥麻,沒兩下小穴裡便濕潤潤淌起瞭淫水。
趙杏兒更是浪叫得起勁,嬌媚刻骨的聲音毫不顧忌地呻吟:「啊!!好舒服~~石頭弟弟好會舔啊,小騷穴舔得騷水兒都淌出來瞭~~」一邊索性自己扯開瞭衣領,露出兩顆白生生圓滾滾的大奶子,用手揉搓著去掐自己的乳頭。
朱啟庸路過時,看到的便正是這幅場景。
美人衣衫半褪,兩條嫩生生的瑩白長腿完全赤裸著向兩旁張開,當中趴著個男人正舔得起勁,「吸溜吸溜」舔吃淫水的聲音不絕於耳。散落的領口當中,兩顆奶子一覽無餘,一顆圓滾滾地隨著趙杏兒的喘息而微微晃動,一顆則被她抓在手裡,揉得乳頭都從指縫中凸起出來,嫩肉更是被揉搓得變瞭形狀,沿著手指縫隙溢出。
隻是看瞭一眼,下身的肉棒便像是被勾引得蘇醒過來,瞬間硬得從褲襠中間頂出個巨大的帳篷。
他不是沒幻想過趙杏兒躶體的樣子。天知道多少個寂寞難耐的軍營夜晚,他一邊想象著趙杏兒脫幹凈瞭衣服,被自己按在身下肏得哭喊不止。然而,任何想象都比不上眼前這幅活春宮來得真實。真正親眼見到趙杏兒赤裸的身子,他才發現,原來人竟然可以美得成百上千倍地超越想象。
「杏兒姐,我的好杏兒,為夫可是想死你的騷屄瞭~~」陳默溪一邊舔著,還一邊不忘趁機說著騷話,癡迷地用牙齒輕輕咬著貝肉當中微微凸起的陰核,每一下都引起趙杏兒一陣興奮的尖叫,「杏兒姐可想為夫的大雞巴?騷屄幾日沒被日瞭,怕是這身欠肏的賤骨頭都要騷化瞭吧?」
「好、好癢啊嗯~~肏我啊,快插爛我的騷屄~~啊!!」
趙杏兒的呻吟裡帶瞭點可愛的鼻音兒,撒嬌一樣說著妓女般淫蕩的話,聽起來格外魅惑人。顯然陳默溪也是很受用,當即便起瞭身,抹幹凈嘴角的淫水,解瞭褲子掏出雞巴,沖著那已經被舔得騷水兒橫流的小嫩屄便塞進去,挺著腰就開始大開大合地肏幹。
外面是惱人的連日暴雨,屋裡的人可是久旱逢甘霖。糾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女興奮到無以復加,幹得是淫水四濺、肉體拍擊聲響徹房間,兩顆奶子跟著撞擊的節奏上下搖晃不止。嬌媚的呻吟毫不掩飾,一聲聲讓人酥到瞭骨子裡。水霧彌漫的黑眸,紅艷艷的嬌唇,被汗水沾濕的緋紅香腮,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斷刺激著朱啟庸的神經。
他絕望地發現,硬到腫痛難忍的肉棒,馬眼兒裡已經開始溢出點點滴滴的清液,染得龜頭前端接觸到那塊佈料,已經微微地洇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