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趙杏兒終於冷靜不下去瞭,撕扯掙紮著要從謝鈞懷抱裡掙出去。然而謝鈞身材高大,力氣也比她大得多,根本不在意她這點小打小鬧。
掙紮之間,趙杏兒的指甲在謝鈞臉上劃瞭三個紅通通的血道子。火辣辣的疼痛讓謝鈞一下子火冒三丈,扯著她的頭發,揚手一個耳光狠狠打上瞭趙杏兒的臉。
趙杏兒被打得眼前一陣子冒金星,耳朵「嗡」地一聲,傻瞭。
從來沒人敢這樣對過她。
這麼多年,她的父母、師父、親友,乃至數不過來的勾引過的男人,哪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就算是床上粗暴,下瞭床,一樣要捧著她。
而謝鈞,竟然上手便給瞭她一耳光。
「你、你打我?!」
趙杏兒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頰,鼻子一酸,眼淚掉下來。
她真的知錯瞭,她不該來這皇宮裡的。不對,她從最開始,就該聽爹娘的話,不該跟姓謝的人打交道。
見到她的眼淚,謝鈞隻覺得心頭發堵,火氣越發地盛。他粗暴地按住趙杏兒,冷笑:「朕打你又如何?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打你是看得起你,你倒還委屈上瞭?」
「我~~我~~」趙杏兒再忍不住,「哇」地一聲哭出來,掙紮著哭喊,「你放開我!我要回傢,我要去找我娘親~~」
「娘親」這兩個字聽在謝鈞耳朵裡,刺耳極瞭。他扯過趙杏兒,左右開光又扇瞭兩巴掌,打得她兩頰高高腫起,嘴角青腫著流出淡淡的血痕,接著扛包裹似的把她往腋下一夾,不顧她踢打不斷,推瞭庫房門出去,冷冷道,「擺駕,回永安殿。把她給我捆瞭,一起帶回去。」
侍從都是有見識的,哪能看不出皇帝這是要辦好事。於是也不管趙杏兒哭喊著罵人,一群人火速上來按住她,麻繩捆得嚴嚴實實,嘴裡也堵瞭佈帕,被兩個太監扛著就現行跑回瞭謝鈞的寢宮。
趙杏兒被顛得惡心,哭瞭一會兒也就冷靜瞭下來。如今人被制住瞭,想想怎麼跑路才是正事。謝鈞又不在眼前,她這苦肉計演給誰看啊?
不過雖說如此,突如其來的驚懼還是讓她腦子裡一團亂麻,直到被扔到謝鈞床上,她還在忍不住輕輕啜泣。
等瞭一刻鐘功夫,謝鈞也來瞭,在太監的伺候下脫瞭龍袍,隻留瞭一身明黃的褻衣。
謝鈞一個眼色,左右太監便上前,一個人制住趙杏兒,一個人給她松瞭綁,一件件衣服脫下來。
披肩,馬甲,襖裙,襦衣,褻衣,肚兜~~一件一件,接二連三被剝幹凈,露出瑩白玲瓏的身子。
白嫩嫩的肌膚上,留著幾個刺眼的吻痕。
謝鈞臉上寒意越來越重,走上前,拽瞭趙杏兒口中堵著的佈,冷冷道:「這是誰給你留下的?你那個關在太學裡讀書的小丈夫?還是朕的九弟?還是別的什麼奸夫?」
趙杏兒咬著嘴唇,低頭不語。
這招對謝鈞顯然不管用。他拽起趙杏兒的頭發,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拽得她頭皮生疼,疼得都發麻瞭。
「朕問你話呢!趙大夫是聾瞭還是啞瞭?」謝鈞盯著她,眸子裡冷得像是要把她凍成冰,「趙大夫若是執意要裝聾作啞,朕不介意幫你夢想成真。」
「回、回皇上的話,臣女~~臣女記不得瞭~~」
昨夜在客棧,似乎是謝析、方漸和章南燭都擠到床上來瞭吧,一片混亂之下,誰記得誰啃過她奶子來著。
「淫婦!」
又是一耳光狠狠打過來。趙杏兒隻感覺自己腦子都被打懵瞭,一時間連傷心都忘記掉,呆愣愣望著謝鈞。
對方打完她,似乎終於出瞭氣似的,在太監伺候下慢條斯理脫幹凈衣服,露出健壯的胸膛,和胯下那根粗黑駭人的肉棒。
那根肉棒原本隻是半翹著,在趙杏兒的眼神註視下,火速充血勃起,直直地頂向前方。龜頭的馬眼兒裡,淌出幾滴亮晶晶的粘液。下方的陰囊鼓脹飽滿,帶著點紅紫色,一看便知道裡面裝滿瞭濃精。
趙杏兒默默咽瞭口唾沫。
好大。
「剛剛還哭喊著要回傢,現在又盯著朕的肉棒發起花癡來瞭?」謝鈞也不遮掩,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肉棒翹著,嘲諷地望著趙杏兒道,「見著雞巴就走不動路的賤貨,果真天生騷浪淫賤。」
「我~~我沒有~~」
趙杏兒連忙移開視線,卻被謝鈞捏住臉,強迫她盯著自己。
「既然你這麼喜歡雞巴,那就給朕好好舔一舔。」說完,謝鈞拽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直直按向瞭自己胯部。
趙杏兒被他拽得失去瞭平衡,踉蹌一下,臉整個撞上謝鈞的恥骨。濃密的陰毛一下子鉆進鼻孔裡去,嗆人的男性氣味激烈得讓她發抖。她兩條胳膊被太監按著,赤裸的身子被周圍一群去瞭男根的不男不女的人看得幹幹凈凈,如今又這樣恥辱地跪坐著,張開嘴小心翼翼把那根粗大駭人的陽物含進去。
細嫩的口腔吸吮著,酥麻舒適。紅腫的臉頰上帶著傷,淫靡得讓人忍不住想侵犯。尺把長的肉棒,趙杏兒再努力,也隻能含進去小半,剩下的柱身便空瞭下來,粗硬充血,脹得難受。
「你們,放開她。」
在謝鈞的命令下,旁邊鉗著趙杏兒的兩個太監放瞭手,後退到屋子角落裡。嫩藕似的胳膊上,留下瞭幾個青紫的指痕。
趙杏兒跪在地上,手小心翼翼握上瞭謝鈞的肉棒,含著那膨脹勃起的龜頭,內心思索著,一口給他咬掉之後,自己逃命的概率有多大。
像是看穿瞭她的想法,謝鈞的聲音從頭頂上冷冷傳來:「記好瞭,要是朕的龍物被你這小賤婦的牙磕破瞭哪怕一丁點血口子,朕就在你身上開個百倍千倍深的。」
趙杏兒一個激靈,再不敢多想,乖乖舔弄。
含住龜頭,時而用舌尖騷弄著馬眼兒,時而挑逗著邊緣的小溝,手配合著在根部擼動著。感受到口中那根越發膨脹堅硬,她索性唆吸著肉莖,用喉嚨把它深深吞進去,舌頭旋轉著舔唆。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抓瞭下方的陰囊,輕輕揉著玩弄。
謝鈞被她吸得不住抽氣,酥麻的精意竟然控制不住地翻湧上來。
往常同後妃行房時,少說也得個一個時辰左右才能泄出來,往往還是身下的人承受不住討饒,謝鈞才刻意地敦促自己早些射瞭精休憩。如今被這趙杏兒用嘴弄著,卻像是著瞭魔一樣,銷魂徹骨的酥麻沿著尾椎骨躥上來。
謝鈞低頭,望著那根粗黑把紅潤嬌軟的嘴唇撐得嚇人。因為窒息,趙杏兒眼角含淚,水意朦朧,發絲被拽得凌亂,赤裸的身子上掛著深深淺淺的歡愛痕跡,奶子因為身體動作而微微搖晃著,看得他口幹舌燥。
他按住趙杏兒的後腦,狠狠地把肉棒頂進趙杏兒喉嚨最深,竟然是把那一張檀口當做女人的陰穴一樣狠狠肏幹起來。
趙杏兒被捅得直想幹嘔,眼淚和口水一起往外流,嗚咽著連呻吟都出不瞭聲。謝鈞折磨瞭她半刻鐘功夫,磨得她嘴唇都破瞭皮,終於是精門一松,咸腥濃稠的精水傾瀉著灌進趙杏兒喉嚨裡,足足噴瞭有小半柱香功夫,撐得胃裡滿滿當當。
謝鈞射完精,終於把肉棒從趙杏兒嘴裡抽出來。她被精水嗆得微微咳嗽,臉頰泛紅,胸脯激烈地起伏,像個破佈娃娃一樣跪倒在地上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