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艳骨神医>55 考場宣淫(H)

55 考場宣淫(H)

  「你瘋瞭?!」

  趙杏兒一雙杏眼俏生生瞪著著章南燭,捂住嘴用氣聲斥責。這低聲湮沒在瞭毛筆蘸瞭墨書寫在卷紙上的沙沙聲裡,因而這些個答題的考生依舊渾然不覺。

  章南燭也不曉得自己哪來的色膽包天,隻是看著這趙杏兒一雙俏眉眼含羞帶嗔,一張櫻桃口紅唇半染,便覺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燒躥上來。他不顧趙杏兒推打,環瞭她的肩腰,湊到耳邊說:「若是我,母親和妻子落瞭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妻子嫁我之前,也別人嬌生慣養出來的女兒,許瞭我一生一世的契約,若是棄她生命不顧那便是不義;若我救瞭母親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親於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境地,是為不孝。左右我親生的娘親早早就去世瞭,我肯定還是先救你。」

  趙杏兒怔瞭一瞬,接著柳眉一豎,輕聲啐瞭章南燭一口:「呸!看把你美的,誰要嫁你!」

  「你不願嫁,你下面那張小口,可是天天與我這根玩意兒,做盡瞭恩愛夫妻呢。」

  話越說越淫蕩,手也越來越不老實。章南燭仗著自己與趙杏兒站在那監察考務的土臺之上,考生不抬頭便看不到他們,扯著趙杏兒坐到瞭太師椅上,自己則摘瞭那頂礙事的烏紗帽,躲進蓋瞭繡紋錦罩的桌子下,鉆進趙杏兒襦裙底,隔著褲子舔弄起那顆小巧的珍珠。

  溫熱的舌,隔著輕巧的佈料,舔得那裡又熱又濕。

  尋常人珍惜得比命還重的那頂烏紗帽,就被章南燭隨手扔在趙杏兒腳邊,襦裙拱起高高一塊,他就這樣跪在自己膝間,舔著,用牙齒時不時在花蒂上輕咬,惹得趙杏兒輕輕吸氣,桌佈揪得皺起一塊,把桌上的毛筆帶得微微滾動瞭幾圈。

  逮到襯褲的佈料被那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的液體浸濕,章南燭便輕手輕腳拉下她的褲子來,頭發貼瞭她大腿內側的肉,癢酥酥的,舌頭更是靈活地鉆進她花穴裡去,上下翻飛著攪動,攪得那淫水開瞭閘一樣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溜」地舔吃進嘴裡。

  淫靡的淫水聲,聽在趙杏兒耳朵裡,格外響亮。她紅瞭臉,想踹那不知死活的章南燭一腳,卻軟瞭腿使不上力氣。

  趙杏兒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緊,哪裡經得起這般舔弄。腿心被淫水浸得濕潤水涼,襦裙內襯的佈料貼在瞭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淫水浸濕瞭。

  她雙臂交疊著放在眼前的平角書桌上,手背捂著嘴,暗自咬著食指關節,忍著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頭的沖擊越來越迅速,幾乎是仿著肉棒沖刺的節奏,一次次照著那敏感的地方沖擊而去。舌面的凸起剮蹭著穴壁的嬌嫩,蹭得那裡酥麻陣陣,淫水漣漣。趙杏兒身子猛地一繃,銀牙狠狠咬進手背裡去。小穴裹著裡面那根不安分的舌頭,兀自收縮抽搐起來。

  高潮來臨之際,她甚至能聽到章南燭「咕咚」、「咕咚」大口吞咽淫水的聲音,淫靡極瞭。

  章南燭卻不肯放過她,舌頭抽出來,又把手指插進去,旋轉摳挖著,咬著她的陰蒂逗弄折磨。在這考場上、眾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趙杏兒玩泄瞭三次,這才肯從那桌案之下鉆出來,戴上烏紗帽,理好衣袍,依舊一副冷淡斯文的禦醫模樣。

  隻有嘴角那一絲可疑的水痕,透露瞭這人的表裡不一。

  眼看著交卷時間將近,打完瞭題的考生陸陸續續抬起頭來,一個個或是羞怯或是大膽地打量著監察臺上二人。章南燭也不敢再放肆,繃著身子坐在趙杏兒身邊的太師椅上,眼前的書案恰到好處地遮掩瞭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頂帳篷。

  見趙杏兒斜眼打量他襠部,章南燭還側頭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樣,低聲附耳道:「趙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別忘瞭還我~~」

  趙杏兒無語地翻瞭個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閑,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閱瞭自己、再把名字貼到榜上不成?」

  「書房那麼大,一邊閱卷一邊做點別的事情,總歸是容得下的~~」話說到一半,章南燭忽然挑眉問,「趙大夫莫不是擔心,自己被幹得穴裡發瞭大水,這淫水染壞瞭卷子,搞得誰也認不出上面的字來?」

  趙杏兒臉一紅,低聲咕噥:「哪有那麼誇張,我水也沒那麼多~~」

  「還說沒有呢,一碰就往外噴似的,臨潼的地熱泉也趕不上你那裡噴得那樣勤。」

  這話鬧瞭趙杏兒一個大紅臉。不過還好,考試終瞭的鑼聲響起,侍衛紛紛湧進來,收瞭考生的卷子,護送他們出門。一片嘈雜之中,趙杏兒捂著燙熱的臉頰,瞪瞭一眼章南燭:「前幾日你還笨嘴拙舌、一副死讀書讀壞腦子的書呆模樣,怎的一說這不要臉皮的話就伶牙俐齒起來瞭?」

  章南燭倒是聽不出趙杏兒擠兌,反倒認真看著趙杏兒答道:「不知為何,一見趙大夫,這些個浪蕩詞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瞭。想來還是因為趙大夫為人不事雕琢,連帶著章某也不屑說那些虛與委蛇,徑直說起真心話瞭。」

  合著去瞭雕飾,這人骨子裡的真心,就活脫脫是個流氓啊?還是個讀書讀傻瞭、聽不出好賴話的書呆子流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瞭幾句,眼看著送走瞭考生,收好瞭卷子,趙杏兒拎著裙角出瞭別院門,進瞭主屋會廳準備交待幾句閱卷的事情,卻看到主客的座位上,赫然坐著個熟悉的人。

  玉帶蟒袍,束發金冠,一雙桃花眼裡帶著淡淡的慵懶貴氣。

  不是九王爺謝析是誰?

  「趙大夫終於來瞭?」謝析見到趙杏兒的一瞬間,眼神陡然亮起來,一副邀功的模樣笑道,「本王給趙大夫這份大禮,看來趙大夫是享受其中啊。從京城這一路走來,本王可是聽瞭不少百姓躍躍欲試著想把自傢孩子送進來學醫呢。」

  趙杏兒嘴角一抖,咬牙切齒地擠出個笑容來,眼神涼嗖嗖地盯著謝析:「果然是九王爺給小女子找的好差事啊,這麼大一份驚喜砸過來,小女真是惶恐不安,感激不盡,日日夜夜想著如何向九王爺報這份恩情呢。」

  原本一臉得意的謝析,臉一僵,一滴冷汗落下來。

  章南燭跟著老爹入宮行醫多年,沒少替宮中各位後妃請過平安脈,早就認得謝析。他正奇怪這九王爺怎麼大老遠跑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呢,卻忽然聽到趙杏兒和他這番暗流湧動的對話,心中訝異之情掩飾不住,側頭看向趙杏兒:「原來趙大夫與九王爺是舊相識?」

  趙杏兒瞥瞭他一眼,冷哼一聲:「舊相識可不敢當,王爺是王宮貴胄,隨便起個什麼念頭,臣子小民就得跑斷瞭腿替他還願去。這不,九王爺一句話,我倆都來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獻身瞭。」

  謝析笑得尷尬極瞭。雖說醫學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這名不見經傳的趙杏兒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陳大人的升遷,都是他說動皇兄下的調令。謝析此舉私心有二,一個是讓她離方漸那個傢夥遠點,忙上一陣,時間一久徹底忘瞭他才好;再一個,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醫妙術,放在這位置上定是大有作為。等她創瞭功績,那陳傢的小少爺恐怕就配她不上瞭。到時候,朝廷隨意封賞她個身份,自己便能趁機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瞭。

  何況,以趙杏兒這愛湊熱鬧愛管閑事的性格,這教書育人的行當,豈不是正合適?

  卻不想自己這馬屁,硬生生拍到瞭馬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