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杏兒大張著雙腿,癱軟成一灘春水似的伏在床上,貓兒似的背向後拱起成一張弓,發絲散亂地胡亂呻吟著。可憐的小肛口被撐開成一個嬰兒壁大小的圓,緊緊繃著,紫紅的粗大肉棒不斷在裡面進進出出,攪出一陣陣淫靡的水聲。
「不行瞭~~王爺行行好~~杏兒要被肏爛瞭~~」
紅腫的陰核磨蹭在濕漉漉的床單上,佈料的每一絲纖維的磨蹭都變得無比清晰。偏生那謝析還嫌這不夠似的,探瞭三根手指進她穴兒裡,合著肉棒抽插的動作摳弄著,攪得小穴裡一陣淫水橫流。
「啊!!!不行!!!杏兒要到瞭!!!」
趙杏兒猛地哆嗦瞭一下,尖叫著,穴肉吃力地裹住謝析的手指猛地收縮抽搐。淫水泉湧似的噴出來,落到謝析手掌裡聚集成晶亮的一汪。男人卻依舊不肯松力,肉棒狠狠頂進腸道裡翻攪,肏得那後穴也湧出清亮的黏汁來。高潮席卷而來,趙杏兒渾身抖動著,腳趾蜷縮而起,全身泛起一層艷麗的櫻粉色。後穴也跟著前面一起帶動得抽搐起來,像是千萬張小嘴兒貪婪地吸吮著到口的大肉棒子。
謝析盯著趙杏兒窈窕的腰肢,纖細的美背,手掌抓著那紅腫滑膩的臀肉狠命揉著。扒開的臀縫之間,是自己堅硬粗糙的肉棒不斷進進出出,被那肛口不斷套弄著吸吮,簡直像是這嬌媚的小屁眼兒在給他吹簫似的。
「杏兒記好瞭,今兒是如何被本王插屁眼兒插到高潮的~~」謝析一邊說著這淫蕩的葷話,一邊用這粗糲的肉棒旋轉攆磨,大開大合地肏幹。奇異的快感裡帶著火辣辣的疼痛,恍惚之間趙杏兒產生瞭自己正在排解的錯覺。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直肏得趙杏兒兩眼翻白,口涎如絲般墜落唇角,謝析這才精門一松,一股子濃精沿著尿管噴湧而出,通通灌進趙杏兒的後穴裡。
等到謝析拔出那肉棒子,趙杏兒感覺自己後穴是火辣辣地疼,仿佛那根肉棍從未拔出過一樣,異物感揮之不去,燙熱的濃精更是不斷從那羞人的地方點點滴滴流淌出來。被方漸和謝析兩人輪番抽打過的臀肉更是又腫又痛,她翻身想坐起來,卻疼得直吸冷氣,身子一軟,再度跌回床上。
美人被肏得渾身斑駁、羞憤難當的樣子,讓謝析心中頓生一股滿足感。他連忙一把撈過杏兒在懷裡,掏出帕子,溫柔地替她擦幹凈下體那些污濁,一件一件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趙杏兒沒瞭力氣,隻能乖乖任由他擺弄著,隻是一雙杏眼沒好氣地連看都不看這罪魁禍首,紅唇微微撅起,一副賭氣的樣子。
謝析知道自己今兒是把趙杏兒得罪幹凈瞭。他笑嘻嘻拉著趙杏兒的手,從口袋裡掏出樣東西來,放在瞭她的掌心裡。
這是個純銀打的物件,螺旋似的銀亮圓環一圈一圈盤繞,彎曲著在盡頭留下個小孔。兩端和底下各垂著一條銀鏈子,一環套著一環,赫然跟那監獄用的鐐銬似的。趙杏兒瞅瞭半天,也沒看出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沒好氣地問:「你給我這個做什麼?你以為隨便給我個小物件就能給我打發瞭?這破玩意兒還長得這麼醜,形狀跟個雞巴似的~~」
「杏兒說的不錯,這正是個雞巴用的東西——這是條男子用的貞操帶。」謝析掀瞭衣擺,露出那已然軟下去、乖乖垂在胯間的肉棒,「杏兒若是不放心我這一趟京城之行,把這貞潔帶栓到我身上,落個鎖頭,鑰匙歸你管著,待我們下次會面,你替我打開便是。」
貞操帶?!
趙杏兒訝異地望著手中的小物件。貞操帶這玩意兒她聽說過,有些個行商的大戶人傢,傢主為防自己不在時傢眷與傢中男丁做出那通奸的醜事來,便用青銅打瞭窮絝讓女子穿上,落上鎖,鑰匙自己收著保管。穿上後,女子整個陰部被鎖住,隻留下個小口供尿水和經血流出,連自瀆都不能。她自己便經手治過不少女子穿瞭這貞操帶、清潔不當引起的婦人病。
隻是,她還從未聽說這世上有男子穿貞操帶的!
「這是苗疆那邊的匠人做的。」謝析卷瞭一縷趙杏兒的頭發玩弄著,聽懂瞭她疑問似的一五一十解釋,「苗人善做銀器,那邊風氣又是女子潑辣大膽、男人溫和窩囊,整個與漢人反瞭過來。這漢人的貞操帶傳過去,便成瞭用來鎖男人雞巴的玩具,復又傳瞭回來。聽說現在在中原也是流行得狠——被那有龍陽之好的人,用來鎖自傢的孌童男寵瞭。」
趙杏兒失笑:「這孌童平日裡用的也不是前面那根啊,就算鎖上瞭,隨便找個誰的雞巴,一樣能被入得自己爹媽都不認得。」
「杏兒放心,本王可是隻用前面這根。誰敢動本王後面,本王頂把他剁成肉泥!」
杏兒橫瞭他一眼,問:「若是我動你後面呢?」
謝析一僵,下意識伸手捂住瞭後臀,緊張地看著趙杏兒:「杏兒可別跟本王開玩笑~~」
「憑什麼你入得我後面,我入不得你的?」趙杏兒故意繃起瞭臉,冷冷地甩著手裡的銀鏈一圈圈繞在指上,「謝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道理,從小你沒學過?」
「我~~我~~」
眼看著謝析結結巴巴臉都脹紅瞭,趙杏兒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樂出來。
「好瞭,跟你開玩笑呢。你起來,我給你鎖上。」
趙杏兒起身,把銀鏈子饒過謝析腰間,扣在背後的腰眼上。橢圓的螺旋環套嚴絲合縫扣到肉棒之上,下方的鏈子繞過腿間,搭扣扣上腰間的鏈子,再落上一把小巧精致的精鋼鎖頭。
許是剛剛的言論真的嚇到瞭他,趙杏兒明顯感覺到,自己手指掃過謝析肛口時,身下這男人猛地瑟縮一下。
趙杏兒忍住笑,心道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有機會定要讓謝析也跟那方漸似的,體會體會這菊花被人肏穿的滋味。
鑰匙上拴著條皮繩,被謝析掛到瞭趙杏兒的脖頸之間。兩個穴口都被肏得紅腫不堪的趙杏兒,被謝析抱著上瞭馬車,一路顛簸著送回瞭陳府。
第二日,謝析便辭別瞭桐湖,啟程往京城去瞭。陳知縣和方漸都前去送別,杏兒也跟著去瞭。城門口人多,也不好做什麼親密的舉動。謝析禮貌拱手道瞭別,微笑著深深地看瞭趙杏兒一眼,依依不舍地上車離開。
這一直死皮賴臉混在自己身邊的人,就這麼突然離開瞭。趙杏兒隔著衣服撫摸著胸口那把鑰匙,望著遠去的馬車,忽然之間,感覺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而方漸,則一臉得意地在這冷颼颼的冬月底搖著折扇,望著趙杏兒的眼神毫不掩飾,就差直接把她摟在懷裡瞭。眼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兒媳婦在眼皮子底下紅杏出墻,陳汝耕倒是定力極佳,目不轉睛望著城外,硬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直等到那馬車沒瞭影子,陳知縣才一擺手淡淡地道:「各位,都回吧。」
謝析一走,方漸的糾纏是更加變本加厲,甚至一直到瞭臘月底,臨啟程回去方傢過年的當天,方漸還不忘大清早拉著剛到醫鋪的趙杏兒,去那無人的角落,狠狠在她小穴和嘴裡都肏弄一番,這才舍得上馬車離開。
結果,趙杏兒一整天都在對著南京府的方向恨恨地暗罵著,害得方漸在馬車上是打瞭一路的噴嚏。
這些按下不表,剛剛過完正月十五,正是立春這一天,這知縣府裡卻忽然來瞭兩個風塵仆仆的皇宮欽差。陳知縣連忙帶瞭一傢人去,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桐湖縣知縣陳汝耕自就任以來,施政有方,吏治清明,民有所安,百姓和樂。其才不可不嘉,功不可不賞。茲升任陳汝耕為蜀中益州路太守知州事,即刻啟程。欽此。」
欽差洪亮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院落裡。陳汝耕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愣瞭半天,直被那欽差侍衛笑著調侃瞭一句:「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來接旨!」這時,他才恍然大悟,起身上前接過聖旨,跪下對著這聖旨朝天大喊一聲:「多謝陛下賞識!臣謝主隆恩!」
趙杏兒跪得腿發麻,見陳汝耕起來,剛想揉揉腿站起身,忽然卻見到那欽差從袖子裡又掏出一個錦緞的卷軸來。
「陳趙氏可在?」欽差向著一眾女眷的方向問著,「趙杏兒,出來接旨!」
「我?!」
趙杏兒指指自己,困惑地走上前,在眾人前乖乖跪好。
「聽聞陳傢兒媳趙氏杏兒有絕世醫術,治好朕手足疑難之癥,且為民獻染佈之策,蕙質蘭心,才絕過人。此等奇術絕不可私藏於己。朕欲在蜀中設立醫術教學之所,特令趙氏杏兒前往,封西南醫學院院長,官從六品。欽此。」
如果說剛才陳傢一傢子人還是驚喜,現在則是徹底驚得連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瞭!這年頭,女子做官的本就罕見,讓趙杏兒主管新開辦的醫學院就算瞭,竟然還封瞭個六品官?這皇帝,是吃瞭誰的迷魂藥?
隻有趙杏兒,咬著牙,擠出個笑容來,跪下接瞭聖旨,低頭叩拜的時候,咬牙切齒地在內心大聲罵道:
“謝析!!!!你個借花獻佛、公器私用的混蛋!!!!看我去瞭蜀中怎麼收拾你!!!!!!!!”
蜀中篇:禦醫章南燭
成都府。
陳汝耕到任已半月有餘。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陳太守也不例外,每日又是交接又是應酬,忙的是腳不沾地。
然而跟著一同前往的趙杏兒,卻是在這「西南醫學院」裡,待得有些不是滋味。
受朝廷應招來這醫學院的,大多是些資深年邁的民間名醫,他們自然是不把這無名無姓的年輕小女子放在眼裡。趙杏兒雖名為院長,又帶瞭個從六品的官銜,卻是根本使喚不動這些個心高氣傲的糟老頭子。他們眼裡儼然隻有朝廷委派來的另一位管事人——太醫院最年輕的禦醫、醫學院的主事加副院長章南燭,竟然是生生把趙杏兒架空瞭。
章南燭出身禦醫世傢,三歲學醫,十八歲考入太醫院,如今已經是正八品禦醫。富傢子弟又少年成名,最容易得的毛病就是心高氣傲,而這章南燭,偏偏把這毛病犯瞭個十成十。
就拿招生這件事來說吧。醫學院下設大方脈、小方脈、傷寒科、婦人科、瘡瘍科、金匱科、眼科、咽喉科、正骨科九個科目,為此分別招來瞭全國最擅長這九門問診的名傢負責教授。趙杏兒原定的計劃是,招生進來後,從最基本的五行陰陽和經絡方劑教起,上完基礎課程,再去學這更深入的課程。然而,包括章南燭在內,所有人的意思都是:沒有人有功夫從那望聞問切開始教,要招就招那些已有醫學功底的學生,考試時先淘汰一批連經絡腧穴都背不全的傢夥去。
氣得趙杏兒猛地一拍桌子,怒喝:「虧你們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推廣醫術、普濟民生,人既然已經懂醫術,又何必用你們這些人教?」
「合著來的學生不識字,我們還要現教他們認字不成?」章南燭啜飲瞭一口茶水,語氣平靜地道,「趙大夫,學醫最講究的是個天資,若是他們與這醫術有緣,自然從小便會去尋那《內經》、《百草》來看,又怎會通不過我們的考試?」
「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似的,從小有個瞭不起的老爹在旁邊給你講三講四?」趙杏兒被他這事不關己的冷漠樣子氣得胸口發悶,連忙撫瞭撫膻中順氣,惱火地說,「你以為這醫學院是辦來做什麼用的?是為瞭傳醫於民,不是為瞭讓你這幫子世傢子弟來鍍層金子、回去再一個個擠破頭往太醫院裡鉆的!」
趙杏兒這話說完,章南燭還沒什麼反應,他旁邊一個灰白胡子的、姓孫的老大夫先不屑地冷笑一聲,道:「你這師出無門的小女子,想進去太醫院還沒機會呢,哪來的臉說章大夫?要知道他可不跟你似的破銅爛鐵,人傢可是天生真金不怕火煉!」
另一位姓錢的大夫則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趙杏兒,陰陽怪氣地開口:「這可不一定瞭,趙大夫一介小女子,年紀輕輕就能坐上院長一職,還官從六品,想來是有些我們這些糟老頭子沒有的本錢~~」
這話說得陰損至極,句句暗指趙杏兒以色侍人、蠅營狗茍。趙杏兒氣得粉腮通紅,拍桌子便想起來罵人,卻見到章南燭冷冷地瞪瞭那人一眼:「住口!趙大夫是皇上諭旨下令、親自任命的,容得下你們在這兒說三道四?」
原本對章南燭還是橫豎看不順眼的趙杏兒,此刻面對他的維護,忽然生瞭幾分好感。她略有些感激地望向章南燭,卻見對方依舊是眼神冷淡,深邃的面龐冷冷地望向大堂正中,似乎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趙杏兒忽然明白,大約章南燭也是以為她這院長名義來得名不正言不順的,隻是不屑參與這嚼舌根子的下等活計罷瞭。
好個心高氣傲的少年天才。趙杏兒氣得快笑出來瞭,端起茶杯,喝瞭一口壓下火氣,深吸瞭一口氣,道:「也是時候告訴你們瞭,省得你們橫豎看我不順眼——我是周聖仁的關門弟子,也是他唯一一位嫡傳的徒弟。」
「周聖仁?!」
剛才還滿臉不屑的諸位老爺子,臉上一下子寫滿瞭震驚和難以置信。
傳聞中相面便知病處、用針快如鬼神、連那先天帶的胎病都能靠一根七寸蓮花金針治好的江湖第一妙手周聖仁,竟然是她師父?
「你師父真是那個周聖仁?」剛剛還損她的錢大夫,捋著胡子的手生生僵在瞭半空,「你、你有什麼證據?」
「我還要證據給你看?」趙杏兒冷哼一聲,轉著手裡的天青茶碗,似剛才錢大夫那般陰陽怪氣地道,「就憑我治好瞭九王爺,被皇帝一道諭旨下令做瞭你們的頭子,你們也知道我來路不小瞭吧?一個個見識淺的,以為我是個女子,就沒真本事瞭不成?多長根雞巴瞭不起怎麼的?」
「你你你~~」
錢大夫指著趙杏兒,「你你你」半天也沒說出個大概,驚得險些當場犯瞭中風。要說這些個大夫,能被委派到這兒來,多少也是跟達官貴人有些個交集的,平素一個個說話文縐縐,哪裡見過趙杏兒這種滿嘴跑馬車、臟話不過腦子就往外飚的老江湖?其他人更是竊竊私語起來。姓孫的那位大夫看瞭看章南燭的臉色,見他無甚表情,以為他也是看不慣趙杏兒,便開口斥責:「你個小女子怎麼出口便是這種污言穢語?就算你真是周聖仁的徒弟,在這皇上辦的學院裡,也要守規矩!不然就是丟瞭皇上的臉面!」
「都住口!」
沉默瞭半晌的章南燭,忽然開口怒喝一聲,接著,忽然起身,抓瞭趙杏兒的腕子,居高臨下地說瞭句:「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接著,拽著她便離瞭廳堂。
趙杏兒被他拽瞭個趔趄,跌跌撞撞跟著他往內室走去。章南燭身高足有八尺半多,兩條長腿大步走起來,趙杏兒便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偏生這人大約是從來顧慮不到別人,手下勁兒用得大極瞭,趙杏兒手腕被捏得泛紅,路過內室門廊時猛地絆瞭一跤,繡花鞋落瞭一隻下來,人也一下子撲倒在瞭章南燭的身上,鼻子狠狠撞在瞭他的後背,又酸又痛,頓時趙杏兒就紅瞭眼圈。
「你有病啊!」趙杏兒再顧不得同僚之間的客氣,捂著鼻子悶悶地怒罵一聲,「說話就說話,拽什麼人?小心我告你非禮哦!」
「趙大夫,多有得罪。」章南燭卻是毫不在意,全然不復之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回身扶住趙杏兒,扶她單腳跳到太師椅上坐下,接著沖她拱手作瞭個揖,道:「趙大夫有所不知,章某這條命,正是尊師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