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杏兒卻早已被方漸肏得神志不清,渾身酥軟,烏溜溜的眸子裡蒙上一層情欲的霧。方漸挑逗的淫蕩話,也隻迎來瞭她惱恨的一瞪,怒中含媚,倒像是撒嬌一樣。
「杏兒妹妹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奶子也好看,軟綿綿柔嫩嫩~~隻可惜這小屄方某是看不著瞭~~隻能一邊想象著一邊肏~~」
花穴的嫩肉緊緊咬合在肉棒之上,內裡的媚肉旋轉著蠕動緊絞。趙杏兒被他肏得高潮瞭,身子顫抖得厲害,淫水兒漫延著流淌出來,被肉棒開鑿得四處亂噴。
想也知道這粉嫩的小騷洞噴起蜜汁的樣子來有多好看。
方漸一時有些惱恨起這黑漆漆的夜色來。豆大的燭火根本照不清身下美人的模樣,隻見得白生生一具胴體在他身下婉轉呻吟。美人當前,就應當白日宣淫才對,隻可惜此刻他身在別人傢中,由不得自己胡來~~
這樣想著,肏幹趙杏兒的動作就越發用力起來,像是發泄心中的不甘似的。
纖細的柳腰被男人死死扣住,方漸兩眼泛紅,一邊胡亂喊著些「好妹妹」、「騷杏兒」之類的淫浪話,一邊聳動著窄臀,狠狠把肉棒子送進那花穴深處。
媚肉因為高潮而緊緊縮起,荷包一樣收著口,死死紮住肉棒子前端,進出都費力起來。方漸被這銷魂的小穴吸吮得近乎癲狂,沖撞得越發狠厲,幾乎要把趙杏兒身子骨晃散瞭架。
「啊~~你慢點~~方漸!!!」
「喊什麼呢?」方漸捏住趙杏兒臉頰,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根子上,「誰允許你喊我名字的?要喊情哥哥才對~~」
「呸!嗯嗯~~誰是你情妹妹~~」
趙杏兒兀自嘴硬,卻被那酸麻的花穴磨蹭得渾身燥熱。她扭動著腰臀,兩條嫩藕一樣細白的胳膊纏上方漸的脖子,迎合著他的沖擊。
「妹妹嘴硬,身子倒是熱情得緊~~」方漸尋瞭那張小利嘴親吻上去,直吻得趙杏兒氣喘連連,這才依依不舍分開,輕輕舔著她的唇角,低低地說,「能做杏兒妹妹的情哥哥,方某三生有幸~~」
隻可惜這男人深情的告白,趙杏兒全然沒聽到耳朵裡去——她滿腦子都是肏進自己肚子裡那根肉棒子瞭。激烈的沖撞仿佛要把小腹都撞破似的,趙杏兒甚至感覺到,自己貼著方漸腹部的地方,一根肉棒子狠狠從裡面戳出去,撞到方漸結實的腹肌上。
「杏兒~~我的好妹妹~~哥哥喂你小騷穴吃精液~~」方漸低低呻吟著,加快速度瘋狂肏幹起來。汗水沿著他烏黑的髻發流下,滴在肩頭。裹著薄薄汗水的兩具肉體交纏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搖晃著。忽然,方漸猛地一挺身,肉棒狠狠撞進花壺深處,熱烘烘的濃精噴湧著灌瞭進來。
「啊!!!」
趙杏兒被這灼熱的濃漿燙得長長地呻吟一聲,小腹緊繃著,再度被送上高潮。方漸射完精液,把那肉棒子留在花壺裡,摟著趙杏兒熱乎乎溫存半天,這才舍得拔出。
「啵」地一聲,像是酒壺起瞭塞子,濃濁的漿液微微噴出來些,染得趙杏兒腿間一片黏膩。
方漸還想幫趙杏兒清理,卻被她惱恨地一腳踹開——從小臉都沒自己洗過的大少爺,還給別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總歸這趙杏兒一向是下床就不認人,硬趕著那方漸跳瞭窗離開,這才氣哼哼打瞭水,用軟佈蘸著擦洗私處。這大半夜的也沒有熱水可用,涼絲絲的佈料蹭在花戶上,凍得趙杏兒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偏生還要把那手帕洗幹凈瞭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趙杏兒一邊心中暗暗罵著方漸,一邊搓洗著手中的軟帕。盆中攪動出的水聲回響在房間裡,以至於掩蓋瞭其他的動靜~~
門忽地開瞭,一個身影躡手躡腳溜進來。
趙杏兒擰幹帕子,晾好,剛一回頭,忽然撞進個男人懷裡。男人身子骨結實極瞭,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發酸。趙杏兒一個趔趄後退兩步,嚇得腿都軟瞭,捂著鼻子剛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瞭嘴。
「杏兒姑娘,怎的房門也不鎖?門口也沒個守夜丫鬟,可是等著采花賊來偷你這朵香?」
原來是謝析!
趙杏兒沒好氣扯瞭他的手:「九王爺好大的閑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裡睡覺,跑出來專做那偷進婦人房裡的采花賊。可是你府裡那些丫鬟侍妾滿足不瞭你?」
謝析被擠兌瞭一番,也不惱,嬉皮笑臉地摟住趙杏兒,下巴頦擱在她頭頂,磨蹭著那順滑柔潤的秀發:「杏兒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隻愛些野果兒——尤其那香噴噴甜津津的野杏兒,本王是愛不釋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心裡,含在嘴巴裡疼著。」
「你也不怕野杏兒有毒,酸倒瞭你的牙,紮壞瞭你的舌頭?」
「是藥三分毒,本王倒覺得這杏兒是副良藥,隻是性子烈瞭點。」
你來我往的調情說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漸不老實起來。夜色之下,謝析一張輪廓深邃的臉更顯得星眸帶笑,長眉含情,慵懶的桃花眼似是在放電一般。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似乎是洗過不久,微微帶著濕意。領口一聞便知道熏瞭上好的龍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熱烘烘的手順著那褻衣的腰縫探進去,捉瞭趙杏兒的奶子來玩弄。
「杏兒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自己捏著瞭她的奶子,這一張小利嘴兒還沒返回來折損他,謝析倒有點不適應瞭。
「王爺身上香氣真好聞。」趙杏兒埋進謝析衣袍裡嗅著,聲音軟軟地說,「我爹爹的一個朋友,熏的就是這個香,不過跟你這個有些差別,比你這個聞著更冷些。」
「那是自然,這可是禦供的龍涎香,天底下獨一份兒。隻可惜皇兄不愛這味道,就都送給我瞭。」謝析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輕笑出聲,「皇兄說,以前父皇就喜歡熏這個香料,結果每次他惹瞭禍挨父皇的揍,臉埋父皇大腿上時滿鼻子都熏的是龍涎香,結果現在一聞到就屁股疼!」
想到當今聖上被先皇揍得滿地亂跑的樣子,趙杏兒也被逗樂瞭,捂著嘴「撲哧」一聲笑出來,銀鈴一般脆嫩的聲音問:「你們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親自來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勵精圖治、親力親為,隻可惜~~」
謝析嘆瞭口氣,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皇兄滿十六歲、自己才十歲那年,原本身體還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無預兆地駕崩瞭。做太子的皇兄趕鴨子上架,慌慌張張登瞭基,連傷心的工夫都沒有。雖說父皇生前對他這個幼子不算是寵愛,卻也是該關照的都關照瞭,每次去收養他的皇後寢宮臨幸,都不忘問幾句他的學業生活。這一切想起來,都遙遠得像個無關緊要的夢似的。
謝析搖搖頭,把那些陳年舊事甩出瞭腦海,摟著懷裡的少女,手探進褻褲裡捉住她的臀肉,低頭輕輕吻上瞭趙杏兒的唇。
生命無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