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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再回陳府(微H)

  馬車晃晃悠悠,一路從湖州回瞭桐湖。也就兩天半的路程,硬是把趙杏兒折騰得腰酸背痛,渾身跟散瞭架似的。車子都開進桐湖縣城瞭,那食髓知味的九王爺還硬在她嘴裡射瞭一回,這才肯放過她。

  陳汝耕並不知九王爺來訪,隻當是送兒子去讀書的兒媳婦終於回來瞭,憂心那獨生子在先生門下可過得適應,早早離瞭官府,帶著夫人等在門口。

  卻隻見,兩架馬車一前一後在門前停下來,後一輛上下來些隨從丫鬟樣的人物,立在前一輛馬車兩旁,車上下來個玉帶蟒袍的年輕男子來,手裡攙扶的,正是遠去多日的趙杏兒。

  方漸也跟著從那車裡下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攙扶著趙杏兒上前,被陳府的丫鬟接替下來。

  陳汝耕愣住瞭,捋著胡子的手僵在臉上。

  「還不快見過九王爺!」

  那謝析的隨身小廝,不滿這陳知縣一傢屹立原地、無動於衷的模樣,代自傢王爺出生斥責。陳汝耕這才恍然大悟,帶著自傢夫人便要下跪見禮——卻被謝析一把攔住。

  「陳大人不必多禮。」謝析扶起陳汝耕,身後的丫鬟也忙把陳夫人也扶起來。謝析笑笑,對陳汝耕道,「方公子和趙大夫都提起過你許多次,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如今這一心為民的好官已是不多見瞭,今日得見陳大人,當真是幸會,幸會~~」

  「王爺哪裡的話!」

  陳汝耕被謝析這麼一誇,是又驚又喜,若不是一股子書生的傲氣在,怕是要當場老淚縱橫瞭——九王爺那可是皇上的親兄弟,九五之尊的手足!九王爺這樣看中自己,哪怕是他進宮時隨口提那麼一句,對於陳汝耕來說,結果可能便是諭旨親提、官階連升,這為官之路怕是從此輕省很多~~

  石頭來信時提過一句,趙杏兒一進湖州便被請去替九王爺診病,兩人也借此機會客住王府。陳汝耕雖然驚訝瞭一下,卻也並未多想——畢竟隻是明面上的兒媳婦,她趙杏兒結交些達官貴人,與自己也並無甚幹系。

  卻沒想,這九王爺竟然直接找上門來瞭~~

  「陳大人莫要客氣,本王這次前來,也是有正事相商。」似是看出陳汝耕的疑惑,謝析微微頷首,道,「趙大夫一路舟車勞頓,怕是累壞瞭。也怪本王臨時起意,跑到陳大人地盤上叨擾,陳大人不會嫌棄本王吧?」

  「怎麼會怎麼會!」陳汝耕連忙作禮,請謝析和方漸進去,「是下官怠慢瞭,王爺快請進!還有方公子,若是不嫌棄,也請進來喝碗糙茶~~九王爺您能光臨寒舍,寒舍是蓬蓽生輝啊!」

  兩人一路客氣,往待客的前廳走去。趙杏兒腰疼腿軟,沖著謝析後脖頸子狠狠剜瞭一眼——奶奶的,剛才還是衣冠禽獸,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樣的瞭!

  陳大人,你這是引狼入室啊!!

  方漸雖說身傢富貴非常,比起這王族貴胄卻是差著不止一個身份,謝析和陳大人談話自然不必他上前多事。也正好,方漸趁機便不遠不近地走在趙杏兒身邊,趁人不註意,低聲問:「杏兒妹妹身體可還受得住?」

  趙杏兒白他一眼:「知道我受不住,你們不能輕省著點?這一路又是車顛,又是你們~~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小女子,算什麼好漢!」

  聽到她一張小嘴又恢復往日的犀利,方漸便知道她大約是無事瞭。走到前廳與內院的岔路口,方漸湊到趙杏兒耳邊嘴唇若有若無地碰瞭碰她耳垂,輕聲道:「杏兒妹妹這樣美,方某好生疼愛還來不及呢~~今夜方某定當好好為杏兒妹妹好好消解消解疲勞,妹妹等著我~~」

  說完,便嘴角含笑,帶著小廝跟隨著那陳府的主人翩翩離去,留下趙杏兒一人在原地氣悶。

  這方漸,偷人偷到別人傢裡來瞭??誰給你的臉!

  趙杏兒氣哼哼一拂袖,對丫鬟道:「我們回房!小紅,今夜你找兩個丫鬟在門口給我守夜!一步不準離開!」

  「是,少奶奶~~」喚作小紅的丫鬟,一臉莫名地應承。這少夫人一向最不喜下人伺候,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怎麼今日忽然轉瞭性?

  也罷也罷,找兩個倒黴的丫頭去守著吧。

  是夜。

  趙杏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王府裡住這些日,睡慣瞭那皇宮禦供的錦被軟床,乍一回陳府,這滿床厚厚的棉被,似乎也變得單薄硌人起來。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邊躺著都能睡著,想不到如今也成瞭那身嬌肉貴的大小姐身子瞭。

  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戶吱呀一聲開瞭,桌上的蠟燭應聲晃瞭一晃。趙杏兒騰地一下坐起來:有小偷??

  「杏兒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一個身影靈活地從窗戶外翻進來,關上窗,摸上趙杏兒的床,熟門熟路地從背後一把摟住她,一雙沾著夜露的冰涼的手,不老實地直往她褻衣裡鉆,吻胡亂地落在她的脖頸上。

  是方漸。

  「妹妹果然一心為方某著想,怕方某從門口進來叫人看見生疑,特地令丫鬟把守著,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兒妹妹真是費心瞭。」

  「呸!誰要你來瞭!」

  趙杏兒怕門口那守夜的丫鬟聽見,隻得壓低聲音,暗啐身後這自作多情的男人。方漸大約已是熟悉瞭她這套路,自當她是口是心非,不顧趙杏兒掙紮,一雙大手自顧自地不住在她全身點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趙杏兒便衣衫散落,領口半開,眼含春水,軟軟地倚在瞭他懷裡。

  「杏兒妹妹真好看~~」方漸吻著那嬌艷的紅唇,一往情深地道。

  趙杏兒瞪瞭他一眼,眼神軟軟的,撒嬌一般:「你跑來做什麼呀?毛手毛腳的,叫那門口守夜的丫鬟聽瞭去,大半夜帶人來捉賊,你可就自此身敗名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

  「那杏兒妹妹還不快遣散瞭那守門的丫鬟?」方漸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她壓倒在床上,隔著肚兜揉捏那兩團軟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譽,可就掌握在妹妹手裡瞭。」

  「我呸!你清譽早就扔水溝裡,叫那野狗叼去瞭!」還清譽呢,也不知道這些天,非玩那二龍一鳳、占著她這有夫之婦不撒手的人是誰!

  「妹妹又胡說,方某的清譽,分明是在這陳府裡,叫妹妹取瞭去~~杏兒妹妹莫非不記得瞭?」

  方某小雞啄米一般輕吻著趙杏兒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輕輕挑開那褻褲,撫摸上那帶著稀疏恥毛的花戶,不輕不重地磨蹭著,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地』重遊,方某可是『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