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瞭!
這方漸,裝瞭幾天君子,現在,這狼尾巴總算是憋不住露出來瞭!
杏兒縮在馬車角落,被他整個人圈住,下巴頦被捏著,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癢癢的。方漸的頭發落在她脖頸裡,傳來淡雅的香氣——不曉得用得什麼熏香。
修長的手指,從下巴,一路沿著衣領,溜進腰間,輕手輕腳解瞭衣帶。趙杏兒還未來得及反應,衣服便被挑開,薄薄的肚兜露瞭出來。
今天是水紅的。
紅艷艷的佈料包裹著白生生的肌膚,領口,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好不撩人。
俏臉泛著一團紅暈,發絲微微散亂,水汪汪的杏眼含怒帶嗔,讓人越發想要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欺凌一番。
方漸見趙杏兒沒什麼反抗,心下得意,捏著那小臉,對著那殷紅的嘴唇便吻瞭下去。這趙杏兒的唇像是有魔力一般,無比銷魂,丁香小舌更是甜絲絲柔嫩嫩。方漸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直把那嬌嫩的嘴唇吻得紅紅腫腫才罷休。
心滿意足的同時,也不由有點懷疑。這小瘋丫頭,今天怎麼這麼乖巧?
他剛想調戲趙杏兒幾句,開口,卻發現,說不出聲音來瞭。
方漸瞪大瞭眼睛看著趙杏兒,隻見她勾起嘴角一臉壞笑。方漸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想起身,卻不想腿一軟,躺倒在馬車裡。
「方公子,你以為你有錢有勢又生瞭副好皮囊,所有女子就非得拜倒在你一身錦袍下面任你欺辱瞭?」趙杏兒踹瞭他兩腳,滿意地看見這人的確是一點都動不瞭瞭,這才抬手擦擦嘴,跑去行李包裡不知道翻找些什麼。
好在這馬車夠寬敞,還鋪瞭軟墊,不然剛剛栽倒那一下,非磕壞腦袋不可。
方漸隻覺得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原以為這軟磨硬泡、深情款款的招數,就算是塊石頭也能給它捂化瞭,誰承想這趙杏兒脾氣比石頭還硬!
明明在床上的時候那麼享受,穿上衣服翻臉就不認人!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見到趙杏兒擼起袖子,拿著個東西笑呵呵盯著他,那眼神,怎麼看怎麼恐怖。而她手中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
竟然是根玉勢!
「你不是管不住你那根雞巴嗎,方公子,可聽說過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趙杏兒摸出根銀針,在方漸脖頸處紮瞭一下。方漸隻覺得喉嚨裡一陣清明,張口便有瞭聲音。
「趙杏兒!你要做什麼?!」
「人傢都說以牙還牙,今天我以雞巴還雞巴。」
趙杏兒解瞭方漸的褲子,扒下來扔到一旁。方漸下身一涼,心裡更是涼得徹徹底底。接著,她在方漸垂順在胯間的小兄弟頭上彈瞭一下,手握著那軟乎乎一根,上下套弄起來。
沒幾下,那男根便抬瞭頭,脹起來硬邦邦直沖天空。下身酥麻的快感舒適極瞭,那冷冰冰一根玉勢卻讓他心下無比恐懼,何況,趙杏兒整整齊齊穿著衣服,他方漸卻被剝瞭個光屁股,他這輩子哪裡受過這種羞辱,隻脹得滿臉通紅,恨不能當場暈死過去。
折磨卻尚未結束。方漸忽然感覺到,冰冰涼涼、圓潤潤的一個東西忽然頂在瞭他兩個臀瓣之間,對著他身下那一道窄門躍躍欲試。
「趙杏兒!你、你怎麼能~~」
「喲,我怎麼不能瞭?小兄弟這不是挺精神的嗎?明明享受得緊,裝什麼貞潔烈男?」
趙杏兒涼絲絲的聲音傳過來。方漸恍然大悟,原來她趙杏兒是在報復自己那天欺辱得她張口討饒!他之前真的從未意識到,原來作為女子,被男人那一根東西插入體內,終究是無比羞辱的一件事。
「杏兒妹妹,方某知錯瞭,方某知道那天自己做得不對,妹妹你就繞過我吧~~我再也不敢瞭~~」
這話他說得發自肺腑。然而趙杏兒卻不為所動,玉勢在他後門處轉瞭一圈,頂著,一點點推進去。
方漸隻覺得後穴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想掙紮,卻根本動彈不得。他疼得面色慘白,手指微微顫抖,一層細汗沁出來,連那原本勃起著的男根,都軟瞭一半下去。
然而,待到玉勢吞沒,被那趙杏兒擎著緩緩抽插的時候,一絲異樣的快感卻從後穴傳過來。
原來快感還能這麼讓人羞恥。
他想死。
原來趙杏兒那天是這樣的被羞辱。
方漸於是閉上眼睛,咬緊牙關,默默忍著。他活該,那麼今日便讓趙杏兒報復個痛快吧。橫豎她也是個知進退的人,這件事天知地知,趙杏兒和方漸知。
趙杏兒從小跟著師父行醫,小倌戲子之流也沒少醫治,對著男人後穴如何幹得痛快,自然是爛熟於心。不過她好歹心裡有數,怕方漸被她搞得後門撕裂再落下什麼殘疾,特地挑瞭根粗細適中、前方微微勾起的小號玉勢,一邊把玩著前面那根陽物,一邊對著後門裡那一點有一下沒一下揉按著。
後穴裡異樣的刺激讓方漸羞憤得恨不能死去,男根卻越發堅挺起來,好像他真的有這玉樹後庭花的愛好似的!他於是緊咬著嘴唇,生怕漏出聲音來,被車夫聽出什麼異樣。
趙杏兒卻樂瞭。「方公子,你怎麼不喊出來啊?明明一整根都吃進去瞭,這麼騷的穴,以前被多少男人幹過?」
這話把方漸可是氣瞭個半死,他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杏兒妹妹,你也不用把那床上的私密話,一句話一句話都返給方某吧?」
「我可是怕方公子貴人多忘事,今日吃瞭這虧,回頭又不長教訓,跟個發情的公狗一樣湊上來亂鬧」說到這兒,趙杏兒忽然壞笑,「——不過下回,說不定就變成發情的母狗瞭!」
方漸無語。這趙杏兒,一張利嘴簡直能把死人氣活!
「好瞭,今天就到這兒吧,我手腕子都疼瞭。」趙杏兒興致來得快去的也快,揉揉手腕便回去坐好,沒事兒人似的看著窗口開始發呆。方漸脹紅著臉躺在原地,又羞又急。
「我說杏兒妹妹,我這還動不瞭呢~~」
男根脹得難受,直挺挺一根旗桿一樣豎在那兒,何況後穴裡還塞瞭根異物。
「放心吧一會兒就好瞭,你躺著歇歇,正好反省反省。」
這話說得帶著點幸災樂禍。方漸糾結半天,終於懇求似的說:「可是,那根~~那根東西,杏兒妹妹能不能先幫方某取出來~~」
趙杏兒把手擱在耳朵邊上,大聲道:「哪根東西?從哪兒取出來?你大點聲我聽不清!」
方漸無奈望天。這趙杏兒,還真是一點虧不肯吃!
好在趙杏兒也不指望他真跟個淫婦一樣低三下四叨擾,自己出瞭氣就好瞭。於是她滿意地拽著那根玉石雕刻的玩意兒,「啵」地一聲拽瞭出來。方漸被刺激得身上一個激靈,險些精門失守射個幹凈——他要是真被跟玉勢玩射瞭,這輩子在趙杏兒面前可就抬不起頭瞭!
而趙杏兒,捉弄玩方漸,卻捧著他那根陽物有點舍不得撒手。她這輩子閱人無數,方漸的雞巴卻是她見過的裡面頂頂好看的之一。形狀幹凈,龜頭平滑,夠粗夠長也夠硬。自己好幾天沒碰男人瞭,剛剛被方漸吻得本就有點情欲高漲,此刻還真有點想要~~
於是方漸,隻見趙杏兒捧著他的男根呆呆看瞭半天,似乎猶豫什麼,終於下瞭決心,低頭把龜頭含在瞭嘴裡。
方漸懵瞭。趙杏兒,你這又是要玩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