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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抓住陳府的胃

  粉徑幽深,黑龍直搗,碾得粉玉雕琢般的花心盈盈一片水光。

  趙杏兒閉著眼睛,口中不住呻吟著,任由這粗莽夥夫在自己身上馳騁。

  她從小跟著爹娘師父凈往那南蠻北狄東夷西戎的地方跑,熏多瞭烈性草藥,早早便開始發育,13歲初潮剛至,便經不住誘惑破瞭身子。如今才17歲,已是一雙玉峰傲人,盈盈細腰勾魂攝魄,更是天生淫蕩艷骨,恨不得夜夜承歡,日日宣淫,三天不碰男人已是極限,此刻已輪不得她挑揀瞭。何況這劉大廚,胯間傢夥粗壯硬挺,青筋暴起的龜頭刮擦得她是一陣接一陣顫栗。

  「杏兒小淫穴真緊,吸得真舒服~~」四十多歲瞭還能肏到這十幾歲的小嫩逼,劉大廚恨不能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藝伺候,大雞巴在趙杏兒小花穴裡連番頂弄,銷魂蝕骨的快感讓趙杏兒很快失瞭神志,白生生的腿腳纏住瞭男人的躶體。

  夥夫粗糙的大嘴去貼趙杏兒那嬌嫩紅唇,舌頭掃蕩過貝齒,撬開牙關,糾纏著那丁香小舌。

  杏兒被吻得嬌喘連連,奶子蹂躪得變瞭形狀,花心更是被頂弄得泥濘不堪,顫栗著泄出一大股淫液。

  劉大廚也是久不經床事,這老大的歲數,拼勁全力伺候趙杏兒快活瞭兩次,便癱在她身上泄瞭個幹凈。濃精滴滴答答順著蜜穴湧出,陰毛濡濕成縷。

  趙杏兒拿過手帕擦個幹凈,平穩瞭呼吸,換上衣服,任由劉大廚光裸著身子,點燃瞭煙袋,躺在床上抽著。

  「劉師傅,我去瞭。以後若是有緣再見吧。」

  成瞭少奶奶,這醉仙樓說不定還有機會能來,後廚卻是萬萬去不得瞭。劉大廚對她的好,她記得。

  「杏兒,你肯讓我快活這麼一回,我已經是死而無憾瞭。」劉大廚嘆口氣,起身,軟下來的傢夥顯出疲態,皺皺巴巴掛在胯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一看便是大富大貴的命,也沒什麼好送你的,抽屜裡有個金鈴鐺,我師娘留給我,讓我留給未來閨女的,可惜這麼大年紀也沒成親,就送給你吧,你留著聽個響兒。」

  純金的鈴鐺磨成啞光,小巧玲瓏,拴在紅色的絲線上。趙杏兒點點頭,珍重地掛到脖子上,塞進衣襟裡。點點頭道別,走瞭。

  回知縣府路上買瞭嫩筍,毛豆,薺菜,瓠瓜,加上幾大張油豆皮,一大塊嫩豆腐。走到縣府門口,陳傢小少爺石頭已經是眼巴巴站在門口等著瞭,見她走過來,歡天喜地接過籃子,還問:「你怎麼去瞭這麼久?」

  總不好說順便跟人偷瞭個情,給你這小娃娃戴瞭頂綠帽子!

  「跟酒樓的人敘瞭敘舊,順便去逛瞭逛街,就晚瞭。你餓瞭呀?」

  石頭點頭。他尚未開始躥個兒,才到趙杏兒胸口那麼高,仰著頭眼巴巴看著,一路跟到廚房,站在門口就不敢進瞭。

  「我娘~~我娘說『君子遠庖廚』,進去瞭她要發火的。」

  「現在你娶媳婦兒啦,是大小夥子瞭,還張口閉口你娘的,羞不羞啊。」

  趙杏兒逗他,見石頭一臉困窘,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笑嘻嘻拿瞭個小盆給他:「那你就蹲門口幫我剝豆子擇薺菜,這你總會吧?」

  「剝豆子我會的!擇菜你教教我嘛!」

  於是陳傢小少爺一身暗紋綢子的考究衣服,蹲在廚房門口竟然是打起瞭下手。過往的下人看到無不震驚,心想這小子不知道又鬧什麼幺蛾子。趙杏兒倒不懼,手腳麻利地卷瞭豆皮卷子進鍋鹵上,又剝瞭筍子切好豆腐塊瓜絲,幾個灶臺同時燒著火,該炸的炸該燉的燉該炒的炒,香味兒飄出去老遠,很快,陳汝耘手底下一群小吏,連帶著後院的小廝丫鬟們,都忍不住順著香味兒過來張望。陳石頭坐在廚房門口大黃狗一樣一臉驕傲:「你們別想吃瞭,這是做給我的!」

  終於,陳老爺也驚動瞭,和夫人兩個人一起過來,旁邊跟著縣衙班頭。

  「老爺,夫人,我給石頭開小灶呢——他病這些天可清減瞭不少。」趙杏兒裊裊婷婷端著盤菜出來,笑瞇瞇,「都是素菜,多出來點我們倆也吃不瞭,不然你們也一起坐下嘗嘗?」

  陳汝耘也顧不上矜持瞭,連連點頭。杏兒於是端著菜進瞭餐廳,身後跟著幫忙端菜的石頭。丫鬟小廝的份她也留瞭,數量不多,囑咐下人端去下人房分著吃個新鮮,回頭她再多做些,搞得陳府的下人感動得恨不能當場把縣府的門頭從陳字改瞭趙字。

  「這是南蠻豉油素燒雞,豆皮卷子裹緊瞭,用豉油和小蔥鹵瞭再切開油煎;這是糖醋脆皮嫩豆腐,嫩豆腐油炸出脆殼兒來,加瞭糖醋汁燒;這是指天椒怪味兒瓠瓜酥,瓠瓜加面漿炸酥脆瞭之後,用指天椒和薑蒜爆瞭鍋,下椒鹽和糖進去裹均勻;江南素三鮮羹是拿薺菜、筍絲燒的,打瞭個蛋花兒,飯是毛豆香菇飯,拿泡香菇的水和著醬油煮的,加瞭香菇和毛豆進去燜。」

  陳老爺和陳夫人聽得一愣一愣,陳石頭則已經埋頭苦吃起來。陳老爺不喜鋪張,縣府做菜一向素淡,他吃瞭這麼些年早就吃得夠夠的瞭。這新娘子真瞭不起,做飯這麼好吃。石頭一邊吃,心裡一邊默默想,自己一定一輩子對自己娘子好。

  陳老爺搛瞭一筷子素燒雞,一嘗,也顧不上問瞭,連忙扒起飯來。陳夫人則格外喜愛素三鮮羹,添瞭一碗又一碗。素燒雞酥脆咸鮮,豉香蔥香濃鬱;脆皮豆腐酸甜可口,外殼酥脆,咬開入口即化;瓠瓜酥麻辣裡又帶著點微微的醬香鮮甜,素三鮮羹則一口下去滿滿的全是薺菜香和筍香,簡直要鮮掉眉毛;燜飯更是,飯粒軟硬適中,每一口下去都有微微的鮮香。

  三口人幾乎是一聲不吭地便吃完瞭這一桌菜,陳老爺滿足地揉瞭揉肚子,道:「杏兒啊,其實你不必要這麼麻煩~~我陳府雖然不富裕,做飯的下人還是有的。」

  趙杏兒心道你下人做的那是人吃的東西嗎?笑瞭笑,一派溫婉:「陳老爺,石頭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您傢一貫吃的那些個飯菜太素淡瞭,小孩子吃不出味道就容易吃不足數,過不瞭多久就餓瞭,哪有心情念書?滿腦子隻想著淘換果子吃瞭。」

  陳老爺心想難不成我兒七歲之後就無心向學,是我府裡飯太素淡瞭鬧的?這趙杏兒永遠一派歪理,不過也罷,隨她去吧,她願意做飯,自己還能攔著她不成?

  陳石頭像是要佐證自己娘子的話一樣,打瞭個飽嗝,滿足地摸著肚子說:「爹,我今天終於吃飽瞭,等下我就念書去。杏兒姐,你以後天天做飯給我吃好不好?」

  陳夫人聽到自己兒子這話,眼圈一紅,眼淚當即就險些掉出來。陳汝耘則是驚得半天緩不過神來:這皮小子,娶瞭媳婦兒就當真轉瞭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