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酣睡中的段日辰做瞭一個夢,這是一個令他仿佛置身於天堂般的美夢。
他夢到自己身處一間富麗堂皇極其奢靡的宮殿之中,躺在一張如水般柔軟的大床之上,一個婀娜多姿全身赤裸的長發美女匍匐在他身下對著他怒漲的雞巴時而吸吮時而輕咬,可謂極盡玩弄之能。當他凝神註視那個女人的時候,對方的臉上仿佛帶著一層薄紗令人難以看清真實面目,乍一看好像是嫵媚性感的蘇雁珺,又好似是嬌羞動人的唐淼,隨著時光的飛逝這個女人一會兒變成瞭風騷放浪的嶽母方茹,一會兒又變成瞭成熟豐滿的幹媽杜麗娟,甚至隨著身體的蠕動又變身成瞭嬌小玲瓏的舅媽丁蕓。就在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時候,這個女人忽然一分為五,化身為剛才那五個風格迥異並且皆是面露淫蕩之色的女人仿佛爭寵般地圍繞在他身邊。頓時十隻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乳房如同一片肉海將他團團包圍,不論看向哪個方向都馬上會有一對柔軟滑膩的奶子送到他的嘴邊任他品咂玩弄,而下身則是被十條光滑修長的美腿緊緊纏繞摩擦,胯下的雞巴和卵蛋更是被十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同時撫摸擼動著。
「寶貝兒,我們五個你想先幹誰呀?」這時,捧著奶子送到他嘴邊的杜麗娟騷浪地問道。
「小冤傢,人傢還想讓你抱著操我!」舅媽丁蕓溫柔地咬著他的耳垂兒輕聲問道。
「辰哥,人傢的白虎饅頭逼已經洗幹凈等著你來插瞭!」羞澀的唐淼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辰辰,你看媽的奶頭兒長不長?想不想一邊操我一邊擼我的奶頭?」風情萬種的丈母娘方茹雙手攥著兩根比手指還長的乳頭在他面前挑逗著。
「老公,我可是你老婆呀,你難道不應該第一個幹我嗎?」淫態畢露的蘇雁珺兩腿叉開高高舉過頭頂,雙手扒開瞭自己淫水泛濫的蜜穴,下面的菊花更是被她用力張開到最大限度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粉嫩肉洞對著他一張一合的。
五美獻媚這誰能頂得住?就在他瞇著眼宛如帝王般地享受著這無比淫靡的群女爭寵之時,忽然感覺到雞巴進入到一個緊窄火熱的腔道之中,緊接著就是一聲嬌媚之極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啊~~老公,用力操我!」
「嗯?怎麼聲音這麼近?」段日辰瞬間睜開雙眼,發覺自己仍舊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剛才那香艷的一幕隻是南柯一夢,但五個女人或淫蕩或嬌媚的樣子還沒有從腦海中消失,同時感受到騎在自己身上的蘇雁珺正快速地上下起伏用肛門套弄著他的雞巴,不由得戲虐的拍瞭拍她那豐滿的臀肉問道:「老婆你怎麼又想要瞭?剛才不是剛操過你麼?」
「快……揪我的奶頭……用力……我要不行瞭……我一會兒告訴你……喔……大雞巴操爛我的騷屁眼兒吧……」此時的蘇雁珺仿佛進入瞭一種癲狂的狀態,玩命似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前後搖擺著。
「騷貨,我的雞巴都要被你弄斷瞭!」看到蘇雁珺這副瘋狂的表現,段日辰趕緊抱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快速抽插起來,畢竟這個姿勢他才能發揮出全力,而且雞巴也更安全。
而蘇雁珺更是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住段日辰的身體,下體高高抬起配合著雞巴的抽送嘴裡不斷嬌喊著:「對……就這樣……屁眼好癢……插死我……老公求求你使勁兒幹我……我快難受死瞭……真的受不瞭瞭……把我幹死吧……讓我死吧……來瞭……我到瞭……啊~~~」
隨著一聲高亢嘹亮的長吟,蘇雁珺十根長長的指甲死死地抓在段日辰堅實的後背上,全身都在抖個不停,顯然這波快而猛的沖刺讓她達到瞭一個極其酣暢的高潮,如果陰道裡不是插著衛生棉條肯定會有大量的淫水噴薄而出的。
等到蘇雁珺從衛生間清理完畢身體換上今晚的第三根衛生棉條出來後,床頭燈已然點亮,段日辰正靠在床頭笑瞇瞇地看著她,欣賞著這具令人血脈僨張百看不厭的性感胴體。
「你剛才是故意叫得那麼大聲兒吧?」
看著的段日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蘇雁珺嫵媚地瞟瞭一眼,撩開被子爬上床依偎在他胸膛上嬌聲說道:「是啊,我就是故意讓小宇聽到的。」
「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兒啊?」段日辰掃瞭一眼緊閉的房門笑著問道。
「你覺得呢?」蘇雁珺調皮地伸出手指,用尖尖的指甲在段日辰的乳頭上輕輕劃弄著。
「我覺得我的騷老婆又想勾引人瞭~~」乳尖上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段日辰忍不住縮瞭縮身子也伸出手報復似的去捻動蘇雁珺的乳頭。
「咯咯咯~~他不用我勾引瞭……」蘇雁珺一邊在被窩裡躲避著段日辰的咸豬手一邊嬌笑著說道。
「哦?這話怎麼講?」
「你還記得咱倆睡覺前打的賭嗎?我剛才不是肚子疼醒瞭去客廳找藥麼,然後發現小宇果然偷偷摸摸去書房看著我的照片打飛機去瞭……」蘇雁珺躲不開段日辰的手索性將身子黏上去讓兩個奶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這才開始講述將剛才在書房中發生的事情。
段日辰單手摟著蘇雁珺興致勃勃地聽著,當講到蘇雁珺在門外偷窺小宇打飛機令她春心蕩漾時忍不露出瞭會心的竊笑,畢竟這麼漂亮的男孩子那個女人不動心?可是當聽到小宇竟然給自己口交渾身上下立馬起瞭一層雞皮疙瘩,讓他咋舌不已。拋開那異於常人的柔韌度不說,單是這種強大的心理素質段日辰就絕對自愧不如,他可是個性取向絕對正常的男人,雖然人傢是吃自己的傢夥,但那畫面也實在太辣眼瞭,所以他很不能理解為什麼蘇雁珺看到後反而會覺得興奮刺激。
緊接著又講到蘇雁珺推門而入導致小宇受到驚嚇然後目睹瞭他給自己口暴的過程,被窩裡剛才還沒射精一直硬挺挺的雞巴立馬萎縮成瞭一團軟肉,瞬間什麼興致都沒瞭。本來還想聽一段蘇雁珺誘惑勾引陳書宇的情色事件,結果卻是如此令人倒胃口,不由抱怨起來。
「咯咯咯,這有什麼惡心的?你看到我吃自己流出來的淫水也惡心嗎?」蘇雁珺看到段日辰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嬌笑著問道。
「那能一樣嘛?」段日辰撇瞭撇嘴說道。
「怎麼不一樣瞭?都是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液體,誰說男人就不能喝自己的精液瞭?」蘇雁珺笑得花枝亂顫地辯解著。
「反正我受不瞭,想想都惡心得想吐瞭……」段日辰捂著額頭無奈道。還有句話他沒說出口,那就是:「心理正常的男人誰會喝自己的精液啊?」
「其實你也不用因此而看不起小宇,他也知道這樣做很丟人,隻不過沉迷於這種自慰的方式很難自拔而已。在性取向上有很多癖好都是見不得光的,隻要不傷害到其他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比如說我的性癮和你的淫妻癖,同樣也是大部分人無法接受的對嗎?」蘇雁珺趴在段日辰的胸口看著他的雙眼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嗯,你說得對,是我偏激瞭……」段日辰冷靜下來想瞭想,的確,這是人傢自娛自樂的一種方式,又沒妨礙別人,就好比同性戀這個群體,自己雖然不理解也絕不會去歧視。想到這裡忽然打瞭個激靈趕緊問道:「那小宇他的性取向……」
「哎呀,你想多啦,你以為他能給自己口就是同性戀啊?那他還能偷我的絲襪對著我的照片打飛機嘛?」蘇雁珺忍不住翻瞭個白眼,對段日辰的腦回路實在有些遺憾。
「哦對啊,我把這茬兒給忘瞭,都是讓你說的這段兒把我聽傻瞭,哈哈哈,然後呢,你又受到什麼刺激才跑回來求操的呀?」段日辰不好意思地揉瞭揉鼻子,將話題又引瞭回去。
客廳的沙發床上,陳書宇躺在被窩裡並沒有睡著,剛才主臥室裡蘇雁珺高潮時的那一嗓子嬌啼仿佛讓他看到瞭珺珺姐和辰辰哥抵死纏綿後的無限媚態,內褲中的雞巴也隨之開始蘇醒。但馬上在他那張精致漂亮的面孔上卻流露出瞭一絲痛苦之色,仿佛勃起後帶給他的不是興奮而是疼痛。
雙手在被子裡悄悄地把內褲褪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雖然被窩裡漆黑一片但他仍舊能清晰地感受到龜頭正在努力的試圖從包皮中伸展出來,但頂端開口處卻被一根黑色的頭皮筋緊緊地勒住,根本冒不出頭。
輕輕撫摸著自己委屈的陰莖陳書宇有些無奈,但想到這是珺珺姐對自己懲罰的傑作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回想起剛才在書房中珺珺姐對自己的各種挑逗折磨,仿佛在他面前打開瞭一扇全新的性愛大門,讓他體會到瞭一種被虐的刺激與快感。
當那隻赤裸的嫩足踩在他的陰莖之上時,兩個人肌膚接觸的感覺簡直美妙的無與倫比,因為他根本想象不到這隻有著完美弧線的足底竟然如此細膩柔軟,雖然硬挺的雞巴被它踩踏碾壓在小腹上著變得形狀有些扁平,但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差點兒因為舒爽而呻吟出聲。
接下來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繼續進行這種施虐與受虐的遊戲,珺珺姐似乎很喜歡他的雞巴,這一點從她的表情中可以明顯看得出來,因為每當她看到自己的下體時都會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自己性感而豐滿的嘴唇。而他更是享受被這隻小腳丫不斷踩、碾、搓、磨自己雞巴的過程,到後來珺珺姐更是坐到電腦桌上用兩隻腳夾住他的雞巴擼動,甚至還用她那靈活可愛的腳趾頭扯住他的包皮然後抻到極限來玩耍,仿佛就是為瞭聽到自己爽痛兼有的呻吟聲,而每當他被刺激得要噴射時珺珺姐都會停止腳上的動作,從而打斷他射精的欲望,然後等到敏感度下降後又開始新一輪的虐屌行動。
「說,以後還偷不偷姐姐是絲襪瞭?」珺珺姐的聲音回蕩在耳邊,當時自己好像是下意識回答不敢瞭,可得到的答復卻是令他倍感意外。
「哼,姐姐生氣是因為你想要卻不跟我說,偷偷摸摸自己玩有意思嘛?以後你想要姐姐的絲襪就直接說,姐姐會給你的,聽明白瞭嘛?」回想起珺珺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己甚至以為聽錯瞭。
「還有啊,以後不許再偷偷吃自己的雞巴瞭知道嘛?除非……」說這句話的時候珺珺姐特意拉瞭個長音,當看到自己羞愧的表情時接下來的話才真正讓人大吃一驚:「除非在姐姐允許的情況下當著我的面前吃!」
原來珺珺姐喜歡看我做這種下賤變態的事兒啊!
陳書宇清晰地記得自己在聽到珺珺姐這番話之後,正被她踩在腳下的雞巴頓時又硬瞭幾分,換來的卻是一陣吃吃的嬌笑聲。
「嘻嘻嘻,壞弟弟,你不是喜歡舔姐姐的腳嗎?來,和你的雞巴一起舔給姐姐看!」珺珺姐的樣貌明明是那麼的美麗漂亮,穿的更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傢居服,可現在卻從裡到外都透出瞭一股子騷浪淫蕩的韻味,簡直就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啊。
回憶到這裡被頭皮筋禁錮在包皮裡的陰莖又不受控制地開始勃起膨脹,陳書宇嘆瞭口氣好像在安撫似的用手指點瞭點掙紮著想要冒頭兒的龜頭,等到它消停下去之後這才開始繼續回想剛才的精彩片段。
「你可真會折磨人~~!」臥室裡段日辰聽著蘇雁珺的講述不由感慨道。
「嘻嘻,誰叫他的雞雞那麼漂亮呢,讓人傢看得心裡癢癢的,但我又不想背著你偷吃別人的雞巴,所以就隻好把它紮起來落個眼不見心不煩瞭。」蘇雁珺的小手放在段日辰的雞巴上將包皮擼過龜頭的頂部隨即捏著一擰,頓時形成瞭一個裝著雞巴的肉袋子,這是在向他演示自己的奇特創意。
「那你把他的包皮紮住瞭會不會影響他尿尿啊?」段日辰忽然又想到瞭一個重要的問題。
「我是用頭皮筋勒住的,又不是給他縫上瞭……」蘇雁珺捂嘴嬌笑道:「而且看樣子小宇還蠻享受我這麼做的,我告訴他不許自己解開,隻有等明兒早上起床後我親自給他解開才能上廁所。」
「那你現在統統都說瞭,也不算是背著我瞭,是不是明兒早上就想嘗嘗他雞巴的味道瞭?」段日辰腦海中靈光一閃敏銳地察覺出蘇雁珺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