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玉輕輕的問道:「黑暗中的一滴雨,會不會有人在意呢?或者說那本就不是一滴雨,而是一滴淚呢,一滴不能讓別人看見的心淚,不是嗎?」輕輕的聲音,震撼著少女的心靈,就像驚天巨雷一般,撞擊著她心裡那脆弱的城墻,少女心中有一種莫可明狀的東西在流淌,像是最純潔的心靈在哭泣,靜靜的,無聲的向全身蔓延。
少女輕輕的閉上瞭眼睛,眼角一行清淚慢慢滑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像一道無形的劍,刺痛著那脆弱的心靈,勾起瞭無限心傷,屋裡的人都明白,南宮逸玉的話穿透瞭她內心的防禦,擊中瞭她一直隱藏的脆弱心靈。
輕輕睜開眼睛,少女暗雨的眼神在瞬間又恢復瞭堅強,一道無形的力量在支持著她,不容許她輕易的放棄,是什麼在內心支持著她呢,或許是那難言的心傷,也或許是心中的牽掛,少女輕聲道:「暗雨之意,取黑夜中神秘莫測之意,讓人難以提防。並非什麼淚水之意。」說完眼睛看著南宮逸玉,眼神中充滿瞭堅定的神色,格外滄涼。
南宮逸玉聞言,輕聲嘆道:「何苦呢?你何必非要選擇這條路,現在你面前就有另外一條光明的大道,你為什麼不願意走另一條呢?我要真是想殺你的話,就不會費力的將你的傷治愈,我想給你另一個選擇,那個刺殺我的綠衣少女已經死在瞭我的手中,你不再是她,你是你自己,難道你不願意找回最真的自我嗎,永遠這樣活在黑暗,做那黑夜裡的一滴雨嗎?每個人都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往往許多人都不能如願以償,為什麼呢?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而是種種原因,種種無奈逼得他們放棄瞭心裡最真的夢想,可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怎麼選擇呢?是繼續沿著以前的路走下去,還是從新找回自己,走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呢?」低沉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滄桑,又一次撞擊著少女那脆弱的心靈。
綠衣少女看著南宮逸玉,眼中有著一絲迷茫,真得可以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自己會選擇找回自己,還是沿著以往的路走下去呢?少女心裡明白,如果有來世,自己是絕對不會走上這條心碎的不歸路的,可惜沒有來世,如果能再給自己一次選擇的機會,自己也決不會再走這條道,自己會拼盡全力去找回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的,那怕是死,也在所不惜,可惜還有那樣的機會嗎?沒有瞭,這一生是沒有辦法再回頭瞭,回不去瞭,不是嗎?
記得小溪曾輕語,莫要哭泣,莫要哭泣,無力前行且回首,還有天地,可自己還能回頭嗎?回望眼,千般夢境皆遠離,獨自守空寂,想起那心中的幼妹,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陣嘆息,或許這一生已經註定,輕輕的搖頭,少女眼中再次流下淚水,忍住心痛,輕輕的傳出一聲嘆息。
一旁的陳蘭看著她,似乎也被她的堅強所震驚,眼中都不由露出一絲同情,然後她輕嘆瞭一聲道:「心若無痕,何來嘆息!」是啊,心裡如果沒有傷痕,又怎會有悲傷與嘆息呢?
綠衣少女看著陳蘭,眼神中透著一絲感激,輕聲道:「人生是一場殘酷的遊戲,沒有那麼多的機遇,所有的一切都是註定,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許多人是從開始就註定瞭悲傷的結局,你們不同,你們從一開始就註定瞭扮演的是開心的角色,而我,這一生,恐怕是沒有你們那樣好運瞭。」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滄桑,眼神中有著濃濃的淒涼。
南宮逸玉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打算將心裡的話說出來瞭,是嗎?」
綠衣少女看著他,眼中有著一絲難言的神色,包含著一絲感激,一絲無奈,一絲滄桑,或許還有著一絲柔光,少女堅定的道:「有的事情是不能說,即使明白會死亡,所以你不用再問瞭,作為一個殺手,他明白任務失敗之後,那代表的是什麼,所以在這之前,我就無數次的想過瞭今日的結局,那或許就是我註定的結局,你動手吧,我是不會再說什麼的瞭。」說完輕輕的閉上瞭雙眼,臉色平靜,坦然面對死亡。
南宮逸玉眼中神色不定,殺她是暫時不會的,可如果一直拖下去,那也不行,逼不得以就隻有用雷霆手段瞭,那時如果還是不行就殺掉她算瞭,免得留下後患,南宮逸玉心裡盤算著如何能讓她開口,怎樣才是最好的辦法瞭,很多時候,男人在逼女人開口時,是要用一些下流卑鄙的手段的,那是不能有女人在身邊的,不然會傷瞭她的心,破壞瞭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的。
而一旁的陳蘭仿佛也明白瞭即將會發生什麼,她輕輕的出瞭門,然後關上房門,此刻屋裡就南宮逸玉和暗雨兩人,此時他對綠衣少女道:「你真的不願意說出瞭嗎?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不要逼我用不想用的手段,我南宮逸玉自認這一生是相當憐香惜玉的,但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所以有時我也會用一些自己獨有的手段,到時候可不要怪我無情。」
綠衣少女看著他,眼中透出一絲心顫,作為一名殺手,她自然明白南宮逸玉話中的獨特手段,深深明白那是什麼含義,但她看著南宮逸玉,卻也覺得他與別人有很大的不同之處,南宮逸玉看上去雖然邪異,可他做事總有一定的規律,隻要不去招惹他,一般是不會有事的,可一但惹上他,那就等於是與死神在爭命,那是十分可怕的。
綠衣少女默默不語,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滄桑,在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她就明白會有報應的一天,隻是她乞求上天能讓她痛快的死去,別無所求,可惜上蒼似乎沒有聽見,或許這就是命吧,悲傷而又滄涼的命啊。
南宮逸玉看到瞭綠衣少女眼中的那一絲心顫,明白作為女人,她還是對自己的清白是很在意的,雖然她現在處在這種情況,那份滄桑就越發明顯瞭,他心一狠,一手提著她的右手,走瞭出去。
南宮逸玉並沒有在城裡呆多久,出瞭城,他將少女弄昏,在一片樹林裡易容後,抱著昏迷的少女又進城去瞭,在城裡逛瞭一圈,他找到一傢偏僻的小客棧,在詢問得知這裡有提供地下秘室的情況後,南宮逸玉付瞭十兩白銀,對那精幹的店傢低語道:「記得不能讓人來打饒我,嘿嘿,大傢心裡都有數,不然到時候休怪我,嘿嘿。」
那店傢忙笑道:「明白明白,你慢慢玩,保證沒有人來打覺你。」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同時帶著南宮逸玉來到一個相當偏僻的地下室。
南宮逸玉看瞭一眼,這裡不大,就一架床,上有被蓋,看來是專門提供這方面服務的,送走瞭店傢,他將少女放在床上,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一旁,並沒有解開她的昏穴,南宮逸玉想著等會的事情,心裡竟然有著一絲失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對女人使用強奸的方法來逼她開口,想想都有種失敗的感覺。
看著床上的少女,南宮逸玉似乎想到瞭什麼,伸手在她胸口撫摸著,入手的感覺並不是一般女人的柔軟,而是有著一層厚厚的束胸,將那柔嫩的玉乳緊緊的包裹在裡面,他眼中閃過奇光,嘴角浮現出一絲邪笑,起身離開的地下室,不多時,他端著一盤水進來瞭,關上石門後,恢復瞭原來的樣子,臉上含著邪邪的笑容,看著床上昏迷的少女。
坐在床上,南宮逸玉慢慢的解開少女的上衣,不多時就露出瞭白嫩的皮膚,看著那緊緊包裹著玉乳的束胸,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光芒,似乎在幻想解開這束胸後,那彈跳的玉乳會是什麼模樣。
南宮逸玉輕輕松開那束胸,在層層包圍下的一雙豐滿白嫩的玉乳終於沖出重圍,靜靜的展現在南宮逸玉的眼前,看著眼前的美景,他忍不住贊道真美,少女的玉乳高聳挺拔,渾圓豐滿,那粉紅色的玉珠散發著迷人的芬芳,比起少婦的雙峰,顯得要小一點,但是卻顯得豐滿挺拔,那大小形狀美麗之極,深深的吸引著南宮逸玉的目光。
看著那張並不出色的臉,南宮逸玉在想等洗去她精妙的易容後,會是怎樣的一副模樣,他右手落在她胸口,用力的握住她左邊的玉乳,慢慢的撫摸搓揉著,南宮逸玉雙眉微皺,從手上傳來那柔軟而極負彈性的感覺,真的是相當的美妙。
少女的玉乳相當堅挺,那彈跳不息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震撼人心,南宮逸玉輕聲道:「看來她還是位處女,不然這對寶貝不會這麼充滿彈性,真爽。」看著那粉紅的玉珠,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輕的低頭,含在口中盡情領略那迷人的處女芬芳。
南宮逸玉雙手盡情的搓揉著那對豐滿玉乳,心裡卻在想著心事,看著那美麗的雙峰在手中彈跳不已,他輕嘆道:「真美,希望你的容貌不要讓我失望。」說完輕輕解開少女的穴道,手仍然緊握著那彈性十足的玉兔,用力的享受著那美妙的手感。
少女漸漸醒來,心裡隻覺得胸口似乎有雙手在不停的活動著,睜開眼睛一看,她忍不住一聲驚叫,口中大叫道:「你滾開,不要碰我,不要,不要,不要!」說著雙手推拒著南宮逸玉的雙手,可惜她功力未復,沒有多大力氣,根本無法推開南宮逸玉那兩隻色手,少女眼中急得淚水直落,口中不停的叫著不要。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分外的吸引著男人那占有的欲望。
南宮逸玉看著這激烈反抗的少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黑色的欲望,讓他興奮極瞭,而南宮逸玉似乎也感覺到瞭那黑色欲望,但沒有阻止它,反而輕輕的松開手,臉上帶著邪笑道:「我說過,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以嗎,你最好自己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不然就別怪我等會忍不住傷害到你的身體。」
少女雙手護著胸前,將自己那美麗的玉乳緊緊的抱住,眼中帶著一絲滄桑與絕望的看著南宮逸玉,她驚顫的問道:「如果我說,你會怎麼,是殺瞭我還是放瞭我?」
南宮逸玉笑道:「那要看清楚你的真實面目後,我才會決定。現在看你的身材,倒是蠻漂亮的,想來長得一定也十分漂亮吧,嘿嘿。」說完上前,雙手將她無力的小手拉開,那美麗的雙峰又盡現眼底。
不理會少女拼命的掙紮,南宮逸玉眼中閃著黑色的光芒,低頭將那粉紅嬌嫩的玉珠含入口中,盡情的品嘗著,少女大聲哭泣,口中不停的叫著不要,雙手無力的掙紮著,身體左右擺動想逃離南宮逸玉的進攻,然而一切都是枉然。
南宮逸玉咬著那玉珠,微微用力,少女就全身輕顫著,口中的哭泣聲也開始變調,松開口,他眼中那黑色的光芒閃著妖異的光彩,說不出的詭秘,南宮逸玉添添舌頭,神情有些妖異的笑道:「真美,嘿嘿,怎麼樣,說是不說,不說最好,我又繼續。」
少女輕輕的哭泣著,剛才她心中也有著一絲奇妙的感覺,那是被南宮逸玉的愛撫與親吻挑起瞭心底的情欲,出現的正常反應,少女心裡又急又羞,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一絲害羞的快樂,真是不可饒恕,她淚眼可憐的看著南宮逸玉,少女道:「不要,我說瞭,隻要你答應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什麼都告訴你,我隻求一死,請你答應。」
南宮逸玉邪笑道:「那要看你是否讓我滿意才行,開始給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非要我用強才肯說,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說完南宮逸玉躺在床上,輕聲道:「開始說吧,就從你的名字開始說起。」說完眼含邪笑,一把將她摟在懷中,雙手攀上高峰,用力的搓揉著,靜靜的感受著那柔軟如綿,彈跳不已的玉乳,握在手心的美妙觸感。
少女極力想掙紮,可惜力不從心,玉乳被南宮逸玉握在手裡盡情的用力搓揉著,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胸口傳來,使得她的反抗漸漸變得無力瞭,她仍堅持著自己的矜持,口中一直叫著不要,雙手像是推波助瀾般無力推拒著南宮逸玉的雙手。
南宮逸玉邪異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輕輕的在少女耳旁響起:「不要抗拒,我會好好憐惜你。」這話像有魔力一般,少女身體一下軟瞭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任由南宮逸玉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著。
南宮逸玉親吻著少女的耳根,手指捻住那兩粒硬挺的玉珠微微的用力撫弄著,一邊催著她開口說話,少女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露出幾絲情欲的眼光,還有著幾絲迷茫,輕輕的開口講述起瞭自己的身世來。
昏暗的地下室裡,南宮逸玉盡情享受著少女那動人的玉體,一邊聽著她慢慢的道出那一段心酸的過往,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小屋裡,閃爍著黑色的光芒,是那樣的怪異,又那樣神秘。
少女暗雨想推開南宮逸玉的魔掌,可惜卻全身無力,在掙紮瞭許久以後,她終於不再掙紮,似乎也明白掙紮也是毫無意義的瞭,所以暗雨不再掙紮,靜靜的靠在他懷裡,任他撫摸著自己嬌嫩的雙峰,同時心裡也喜歡上瞭南宮逸玉那溫柔的撫摸瞭,她明顯的感覺到,當自己不再掙紮後,南宮逸玉手上的力道要溫柔多瞭,不再想開始那樣用力瞭。
暗雨臉色通紅,輕輕的道:「我的原名就叫暗雨,從小被一個不知道名字的老人帶到一座荒山裡學藝,一去就是十四年,等我回傢時,已經十九歲瞭,那時我才知道,從我失蹤後,父母因為想念我,又為我生瞭一個小妹,想以小妹來代替失蹤的我,那年小妹才十二歲,長的活潑動人,相當的逗人喜愛,我和小妹相處的極好,兩人感情很深,可就在我回去那年,爹因為不小心從山崖上跌下,摔成重傷,回傢後不到十天就死瞭,而娘因為傷心過度,也在兩個月後去瞭,那一刻我傷心極瞭,看著唯一活著的小妹,我在心裡發誓,這一生會拼盡一切去保護她,因為她是我唯一的親人瞭。」
說到這,暗雨全身輕顫起來,忍不住輕輕的擺動著上身,極力想擺脫南宮逸玉那雙魔手的侵犯,原來南宮逸玉雙手正捻住那兩顆玉珠,用力的搓揉著,弄得暗雨忍不住全身輕顫著,心裡那難受而又美妙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聽得南宮逸玉情欲大漲,雙眼中那黑色的光芒更盛瞭。
南宮逸玉用嘴含住少女的耳垂,輕輕的聲音裡,充滿瞭邪異的味道:「不要停,來我們繼續,你也繼續說。」他手裡撫摸著那慢慢堅挺的玉乳,盡情的享受著那彈性十足的美妙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