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美艷幹娘

  這日南宮慧斜倚在繡榻上,柔荑捧著一張畫像,畫像上的男子稚氣未脫,但已長得異常英俊,此男子正是南宮逸玉,而這幅畫是他十歲那年,南宮慧給他畫的,看著畫像上那英俊的男子,南宮慧的心裡不由得引起瞭一絲遐思。

  十歲的南宮逸玉長得已經非常英俊瞭,而且身上散發出一種讓女性著迷的氣息,讓所有見過他的女人都情不自禁地為他迷醉,看著畫像上的男子,南宮慧的眼神顯示出一絲癡迷,而她的心裡也不由得幽幽一嘆:「你這個冤傢,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我們的心意呀!」

  就在南宮慧全神貫註地觀看畫像的時候,她的貼身丫鬟素香走瞭進來道:「三小姐,明玉小築的楊夫人來瞭,大小姐要你將少爺找來去見楊夫人。」

  被素香的話驚醒的南宮慧道:「我知道瞭,你去吧。」

  她慧待丫鬟走後,下床把畫像鄭重地收瞭起來,然後就出去找南宮逸玉瞭。

  楊夫人名叫雲丹菲,是南宮逸玉七位幹娘中的一位,在南宮逸玉幼時幾乎是每個見瞭他的女子都認他做幹兒子,由於要認的人太多瞭,南宮盛夫婦以已經認瞭幹娘為由婉言拒絕瞭不少人,但即使如此,仍有一些關系密切的無法拒絕,因而南宮逸玉就有瞭疼愛他不在親生母親東方倩之下的七位幹娘。

  此刻在東方倩房中,南宮蕓,東方倩諸女正與雲丹菲閑聊著,這雲丹菲不愧是武林第四屆美女中的一位,隻見她體態輕盈,身形高挑修長,曲線曼妙,裊裊娜娜,搖曳生姿,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明眸中投射著清澈怡靜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臉龐,精致五官搭配,簡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賜,那臉頰嬌艷完美,驚心動魄,烏黑的秀發挽成瞭高高的雲狀發髻,簡潔脫俗,天鵝般優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優雅風姿,肩若刀削,蠻腰纖細動人,酥胸飽滿堅挺,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色緊身的絲綢衣裙,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現出一副曼妙軀體,說不盡的誘人心醉。

  東方倩看著雲丹菲道:「菲妹,想不到沒多長時間沒見,你真是越來越迷人瞭,恐怕等會兒逸玉來瞭,會把他迷死的。」

  雲丹菲聽後一陣臉紅,然後連忙擠兌道:「我哪裡有倩姐你漂亮呀!要不然逸玉也不會長得那麼英俊瞭,以後肯定迷死一群女人,那倩姐以後可會有很多人叫你婆婆瞭。」

  想著南宮逸玉已經與其它三大世傢的小姐有瞭婚約,雲丹菲心裡也一陣傷心,恨不得自己晚生幾年。

  聽到以後可能有許多女孩子叫自己婆婆,東方倩的心底好像有什麼寶貴的東西被搶走瞭似的,心底也一陣傷心,其它幾位女子也是一樣。

  就在這時,南宮慧走瞭進來,看見眾人的樣子,雖然她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但是還是轉移著話題向雲丹菲問道:「菲妹,近來江湖中又發生瞭什麼大事沒有?」

  「也沒有什麼事情。」

  雲丹菲恢復瞭心情,她似想起道:「喔!有兩件事,一是被諸位前輩認為是點蒼後起之秀『點蒼三雁』中的『逐風雁』高秋已有數月未出現於江湖,就是其師傅五十壽辰也未見他,大傢猜測他可能也與其他一些武林俊彥一樣神秘失蹤瞭。」

  東方倩想到自傢失蹤的人,感嘆道:「又是神秘失蹤,難道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雲丹菲搖瞭搖頭道:「還有一事是正當壯年的『鐵筆黑鷹』封鑒出人意料的宣佈退隱江湖。」

  南宮蕓在一旁道:「怎麼現在江湖中的這些男子不是失蹤,就是退隱,前些年『中州七劍』、『太湖雙傑』、『大漠飛鷹』這些人都令人費解的宣佈退出江湖。」

  雲丹菲道:「是啊!以前江湖中的女子甚少,而現在行走江湖的有近一半是女子瞭。」

  這時,南宮逸玉從外面跑進來左右看瞭看,撲進雲丹菲酥胸中道:「幹娘,怎麼靜香姐姐沒有和你一起來?」

  雲丹菲道:「怎麼就想著你靜香姐姐,不想要幹娘來瞭。」

  南宮逸玉俊臉一抬,星目望著雲丹菲分辨道:「不是瞭,我怎麼會不想幹娘來呢。」

  東方倩笑道:「是啊!這幾天,我傢逸玉可是天天算著你該來瞭。」

  雲丹菲芳心欣喜地捧起南宮逸玉的俊面道:「是這樣嗎?玉兒。」

  南宮逸玉直點頭道:「嗯!」

  雲丹菲看著眼前這面如敷粉,唇若塗丹,秀氣奪人,俊美絕倫的臉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將這俊臉狂吻一番的沖動,但理智告訴她現在可不行,她強抑住心中的欲望道:「你靜香姐姐被你楊伯伯送到衡山『清蓮師太』門下學藝去瞭,你要見她恐怕要等到明年春天瞭。」

  南宮逸玉失望地道:「啊!要到那個時候。」

  諸女聊著,笑談著,不覺已是酉時瞭,用瞭晚膳,大傢說笑瞭一會就各自回房睡瞭,而雲丹菲是老規矩與南宮逸玉同睡。

  進瞭房南宮逸玉就先脫得身上隻剩下一內褲躺在潔凈華麗的床褥上,雲丹菲俏立在床畔,輕輕地而又迅速地將羅裳裙褲脫瞭,玲瓏浮凸的胴體上唯有鵝黃的胸衣和潔白的褻褲遮掩住那高聳豐盈的玉女峰及撩人瑕思的隱密私處,她那光潔如玉的香肌玉膚,雪藕般圓潤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纖腰,修長光滑的玉腿皆袒露在外。

  雲丹菲亮晶晶的鳳眼覷見南宮逸玉那純凈黑白分明的星目毫無邪念地看著自己婀娜多姿,光潔如玉,對男人來說都是極度充滿誘惑的曼妙嬌軀,她芳心輕輕一嘆「唉!」,黛眉微蹙地上瞭床。

  雲丹菲剛一躺在床上,南宮逸玉就急不可待地一翻身伏壓在雲丹菲軟玉溫香,隱含彈性的肉體上,肌膚溫軟潤滑的觸感,讓南宮逸玉甚是覺得舒爽,他贊道:「幹娘,你的身體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聽到南宮逸玉的贊美,雲丹菲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為之一展,艷麗嬌媚的俏臉綻笑道:「你呀!就是會騙著幹娘開心。」

  南宮逸玉微笑道:「本來就是這樣嘛!怎麼是騙幹娘呢?」

  雲丹菲看見南宮逸玉這讓女子意亂神迷,心兒輕跳的魔笑,日間那被壓抑瞭的欲望剎時宛如火山爆發般奔湧而出,她纖纖玉手捧著南宮逸玉俊俏過人,銀月般的臉頰,艷紅的香唇在上四處狂吻著,額頭,耳朵,鼻子無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動,最後她一反身將南宮逸玉壓在身下,微微嬌喘著濕潤香甜的紅唇重重地吻合在他的檀唇上。

  南宮逸玉隻覺嘴唇被一暖暖的軟軟的微濕的東西堵住瞭,他自小就不知被多少女子吻過,但那隻是吻吻臉而已,從沒有誰似幹娘這樣吻過,他倍感新奇,同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雲丹菲邊用紅潤的櫻唇磨擦著南宮逸玉的嘴唇,一邊還如饑似渴地吸吮舔舐著。

  雲丹菲直吻到南宮逸玉喘不過氣來,「嗯!嗯!」地隻搖頭欲擺脫她的紅唇,方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南宮逸玉的檀唇,翻身將他仍伏壓在自己玉體上,輕輕一笑道:「玉兒,舒服嗎?」

  南宮逸玉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氣不來瞭,還有嘴上都是口水。」

  說著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雲丹菲遺留的津液。

  雲丹菲立道:「不要動,幹娘來幫你弄掉。」

  說著她伸出鮮紅濕潤的丁香妙舌在南宮逸玉檀唇上舔來舔去,這樣反而弄得南宮逸玉嘴上的津液更多瞭。

  南宮逸玉道:「幹娘,別舔瞭,你弄得口水還多些瞭。」

  雲丹菲聞言嬌笑道:「寶貝,幹娘這口水可是好多男人做夢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個傻孩子。」

  說著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將南宮逸玉的嘴揩幹凈。

  「這有什麼好的。」

  南宮逸玉心中不解。

  看著南宮逸玉那一無所知的表情,雲丹菲在心底一陣哀嘆,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視南宮逸玉,心底哀嘆道:「玉兒,你這兒為什麼不像你的臉一樣超越常人啊!」

  她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著窗外孤星閃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入眠。

  雲丹菲在南宮世傢盤桓近半月,最後留下無盡的遺憾,帶著對明日的期待在南宮逸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瞭。

  這天,風和日麗,南宮逸玉按慣例提前到「慕清小築」卿漱玉處學習詩詞。

  這卿漱玉是現今禮部侍郎之次女,自小就博聞強記,才思敏捷,長大後更是詩名動京城,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更有甚者稱她為「小清照」,而卿漱玉的容貌如何,可能是她常年深居閨房與詩書為伴而不多為外人所知,但據知情人說其容貌不在「京城第一歌妓」之下。

  慕名而來求婚的王公貴族子弟,翩翩濁世佳公子有如過江之鯽,然而她皆不中意,反而因為求婚人眾弄得她心煩意躁,加之生性好靜心慕黃山勝景,遂避居到此,這卿侍郎傢與林柔茵傢乃世交,女兒在黃山自免不瞭請林柔茵予以照顧,而南宮諸女慕卿漱玉之才名,請她教南宮逸玉詩書,卿漱玉自是欣然相從。

  南宮逸玉剛進「慕清小築」,恰好看見卿漱玉的丫鬟侍鳳低頭急匆匆地自裡面走出,他連忙道:「侍鳳姐姐,這麼急,到哪兒去?」

  侍鳳聞聲抬頭,俏臉嬌笑道:「南宮少爺,沒想到你這麼早就來瞭,我正要去找你。」

  南宮逸玉道:「卿姐姐說如果今天天氣好就和我去遊山,我自然要早點來,侍鳳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侍鳳道:「我正是為遊山之事找你的,剛才京城來人瞭,說老爺有急事要小姐趕快回去,小姐正準備等我告知你就動身瞭,不能陪你去遊山瞭。」

  南宮逸玉失望地進去和卿漱玉道別後就獨自去遊山逛水瞭,他正在山裡到處遊玩,忽然看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在前面走著,他感到好奇,怎麼深山野林裡面除瞭自己之外還有人呢,於是他連忙悄悄地跟瞭上去,走瞭一會兒,那黑衣人停瞭下來,南宮逸玉連忙躲好。

  過瞭片刻,又有一人進瞭樹林,南宮逸玉發現後來這人功力比先來者還高,進來時自己連腳步聲幾乎都沒有聽見。

  隻聽見先來的那人道:「參見令使。」

  後來者道:「免禮,這一月情況怎麼樣?」

  先來者恭敬地道:「一切如舊。」

  後來者道:「嗯!從今天起黃山各處全部由你負責,以後我也不來瞭,你每個月向上面報告一次就行瞭,這是各處的聯系人名單及方法,你收好。」

  先來者感激地道:「謝謝令使提拔。」

  後來者道:「你再好好幹幾年,就可以回上面瞭。」

  先來者言語中抑制不住喜悅之情連連道:「一定,一定。」

  後來者道:「我走瞭。」

  先來者道:「恭送令使。」

  倆人先後離開瞭樹林而去。

  等兩人走後,南宮逸玉才從躲藏的地方走瞭出來,自語道:「這倆人是誰?在這幹什麼?」

  由於兩人都是黑衣蒙面,所以他並沒有沒有看見那倆人的模樣。

  南宮逸玉想著此事,不覺已走到瞭傢門口,他回到傢後不敢將山中發生的事情告訴南宮諸女,因為她們本來就不允許他獨自外出,如果知道發生瞭這種事,以後就更別想一個人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