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對吧?放心,從今以後你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你愛跟哪個男人鬼混就跟哪個男人去鬼混,我要是再管你我就不姓雷。”我暴怒異常,直接站起身換上鞋子一摔門就離開瞭。
我出門的時候,白彩霞打開門問道:“小雷,怎麼啦?吵架瞭啊?夫妻之間有什麼事不能好好交流呢?”
“霞姐,沒事。”我說著就走進電梯,然後下樓去瞭。
我開上車,出瞭小區,漫無目的的一路前行,不知道該到哪裡去?要是強子在的話,我還能找他去喝酒,強子現在還在看守所,自從工作之後,很多朋友之間的聯系漸漸地都少瞭,現在我想去喝酒,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跟我一醉方休的人。
我想著給方麗婷打個電話,讓她出來陪我,可是想瞭想,人傢一個女孩傢傢的,我老是叫人傢出來喝酒也不太好,而且萬一喝多瞭精蟲上腦說不好就幹瞭不可饒恕的罪過。
去找覃雨荷?可是我現在又不想看到她,說白瞭我和她之間隻是互相利用,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而且現在去找她,她肯定是會跟我潮起潮落一番,而我現在並沒有那份心情。
我就一直這麼往前開著,一直開到瞭河邊。停下車我站到河邊的欄桿那裡,望著黑乎乎的河面,我真有種一下子跳進去從此就解脫所有煩惱的沖動。我感覺到活人為什麼要這麼累?雖說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但是每天這麼折磨我,實在是感覺到太難受瞭。每天晚上都他媽一兩點鐘才能睡著,而且睡著瞭還滿是噩夢。每天上下班開著車還滿腦子都是老婆的事情,說不好哪天一走神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瞭?
感受到河面上吹來的微風,我閉上瞭眼睛。我盡力使自己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自己沉浸在現實當中的這一絲絲微風拂面當中。
突然,我的背後響起瞭一個聲音。
“雷總,你怎麼在這裡?”
我心頭一驚,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的新助理王梓桐。
王梓桐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連衣短裙,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她的右手還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那個男人二十多歲,長的看上去比較帥氣,正是上午送她去公司的那個開著奧迪A6的男人。
“王梓桐,怎麼是你?”我也有點驚訝,竟然會在這裡碰到他們。隨即一想,現在這邊很多人晚上都會出來在河邊散步,他們也大概是散步來瞭。
“雷總,你這是?”王梓桐看我一個人在這裡,有些不解。
“剛跟朋友吃完飯,我過來吹吹風。”我慌忙說道。
在我的手下面前,我可不能讓她看出來我的窘相。
“哦哦,我們也是剛吃完飯,就過來散散步。”王梓桐說著還看瞭一眼身邊的男友,似乎非常幸福。
“對瞭,雷總,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王宏偉,宏偉,這是我的老板雷總。”王梓桐介紹瞭一下,我看瞭那個男的一眼,然後伸出手笑著說道:“你好!”
但是那個男的好像並不怎麼稀罕跟我握手,他伸出手跟我的手指接觸瞭一下,然後生硬地說道:“你好!”
“那行,雷總,我們去那邊走走,就不打擾你瞭。”王梓桐笑靨如花,說道。
“嗯,你們去吧!”
王梓桐和她男友走出去沒幾步,我就聽見她男友說道:“早說瞭叫你別上班瞭,我能養活你啊!你看他那雙色瞇瞇的眼睛,明天別去上班瞭,跟著這樣的老板一看就沒前途。”
聽瞭這話,我頓時就勃然大怒。
媽的,誰色瞇瞇的眼睛瞭,別說這大晚上的看不見個啥,今天上午老子還想著讓你女朋友滾蛋來著,既然那麼有本事能養活你女朋友,你他媽的放她出來幹啥?跟著老子沒前途,你他媽叫她去跟著別人啊!
“說什麼呢?”我轉過頭看見王梓桐伸手掐瞭她男朋友一把。
後面兩個人漸漸地走遠瞭,他們再說什麼,我就沒聽見瞭。
媽的,王梓桐這是找的什麼人啊?真是太賤瞭。可惜瞭這麼一個好姑娘,鮮花狠狠地插到瞭這麼一大朵牛糞上。
本來我心情就不爽,現在聽到這小子這麼說我更加不爽瞭。
媽的,老子明天一定要問問王梓桐,她是不是跟著我沒前途?沒前途趁早滾蛋,老子又不缺這麼一個人。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嘀嘀”響瞭兩聲。
本來我以為是方麗婷,沒想到是一個陌生的微信號在加我。由於怕是客戶,所以我就通過瞭。
“磊哥,你在忙啥呢?”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咯噔”一下。自從我開瞭公司之後,很多人對我的稱呼都直接變成瞭雷總,現在叫我磊哥的人並不多,我能隱隱感覺得出剛剛加我的是喬悅然。
“你是?”為瞭確認一下,我還是問瞭一句。
“是我,喬悅然!我換瞭微信號瞭。”
果然是她,其實即使她不換微信號,她都已經把我刪瞭。而且如果她沒換微信號的話,她加我我肯定知道是她。
“是你啊!有事嗎?”看到喬悅然又主動跟我聯系瞭,今天下午還去凝兒幼兒園門口找我,我不由得心情非常復雜。
本來喬悅然如果跟我好好的,我跟老婆離婚後,一定會跟她結婚,別的不說,就沖她對凝兒特別好,而凝兒也非常喜歡她,我就覺得我娶她肯定是沒錯的。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計劃都被打亂瞭,喬悅然也走出瞭我的生活。
甚至我那幾天曾經覺得,我和喬悅然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再有交集,但是沒想到,過瞭一個多星期,她就又回來瞭,而且還主動找我瞭。
“沒事就不能給你發個微信嗎?”喬悅然的這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分手瞭以後做朋友,實際上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但是我也能接受,倒不是說分手瞭以後就幹幹凈凈,老死不相往來。而且之前也是她刪瞭我的聯系方式,並不是我刪瞭她的。
“你在哪呢?”喬悅然又給我發瞭一條。
“我在外面。”我沒說我在河邊,就是怕她會問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在酒吧呢!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喝一杯?”
喬悅然的這話一下子觸動瞭我想要一醉方休的神經,我正好想找人喝酒。反正我們兩個現在也沒有那種關系瞭,喝點酒又怕什麼?
於是我立馬問道:“你在哪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