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神秘人給我發來瞭一段視頻,我打開一看,媽的,又是一個女的趴在那裡像母狗一樣被人從後面幹的小視頻,雖然隻有幾秒鐘,但是卻讓我瞬間目瞪口呆。
視頻裡那個女的的叫聲竟然是老婆發出的聲音,對老婆做那事時的呻吟聲我是太熟悉瞭,如果說之前的照片啥的都是神秘人弄的假照片,那麼這次的聲音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老婆的聲音。
雖然視頻裡那個女的背對著我,但是我能隱隱約約看到跟老婆的背影真的好像。因為視頻的拍攝有點偏,所以我並不能看到視頻上的女人屁股那裡有沒有那可黑痣。而且如果說對方沒有聽過我老婆的叫聲,即使配音也不可能配的如此之像。
也就是說,對方絕對是跟我老婆有過什麼,至少是聽過老婆叫床的聲音。到這個時候我還在自欺欺人,要不是發生那種事,老婆平白無故的叫床給別人聽算怎麼回事?
“怎麼樣?我沒欺騙你吧?別的都可以仿制,聲音是沒法模仿的。趕緊跟你老婆離婚,讓她來找我們兄弟幾個,我們會好好滿足她的。”
我沒再理神秘人,之前楊子文說過他對這個微信號有些熟悉,也就是說他很可能知道對方是誰。而現在我剛從楊子文的病房裡出來,神秘人就給我發來瞭視頻,我不得不懷疑,神秘人和楊子文之間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系。或許是剛才我離開之後,楊子文給神秘人通瞭信,神秘人才給我發的視頻。
我真想現在立馬沖進病房問問楊子文他到底和神秘人是什麼關系?神秘人到底是誰?但是我想瞭想,楊子文之前不會說,現在也肯定不會說,還是算瞭,過幾天再找他。但有一件事情我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那就是楊子文認識這個神秘人,之前楊子文被排除在老婆的奸夫這一點上我不得不重新看待這件事情。也許楊子文是沒有和老婆發生過什麼,但是從他和神秘人認識這一點上來說,他就擺脫不瞭這件事的關系。
隨後我開車回瞭公司,就在我剛剛把車停到車位上的時候,又是那輛奧迪A8攔在瞭我的前面。
我真是覺得有些好笑,這女人天天來我公司門口堵我,卻又不告訴我她是誰,她到底想幹什麼啊?
奧迪A8的車窗搖下,那女的笑得很甜,然後說道:“雷大老板,別來無恙啊!”
“托您的福,還活著呢!你這天天堵我,是想讓我再翻一次車頂給您看嗎?”
“你說對瞭,上次回去我覺得你的姿勢非常帥氣,我想再看一遍。”
我無語瞭,還有這樣的人,為瞭看特技就把我堵在這裡。不過既然你要看,我就再給你表演一下。
我退後兩步,然後一個助跑,一隻手在奧迪A8車頂邊上一撐,整個身子就飛瞭起來。
正當我以為會穩穩地落到奧迪A8另一邊的地面上,空中卻感覺到有點氣力不繼,眼看就要摔落在奧迪車的另一個邊上,突然車裡面伸出來一隻手,托住瞭我的腰部,那隻手在我腰部輕輕那麼一推,我就身子往前瞭幾公分,然後穩穩地落在瞭地上。
我靠,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奧迪美女竟然是一個高手,這倒是讓我走眼瞭,我不由得多看瞭那女人幾眼。
對於剛才的差點出醜,我有點尷尬,但車裡面的女人卻是滿臉堆笑,她說道:“傢有嬌妻,雷總有點腎虛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女人的話讓我頓時臉紅不已,最近也沒有那麼頻繁的做那件事,看來的確是有點上瞭年紀瞭,要不然像剛才那種動作怎麼會出現失誤?
“美女深藏不露,剛才還多謝您出手相助。隻不過我想問問您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啊?”我笑著問道。
“你叫我秦月吧!不要總美女美女的叫,我聽著怪別扭的。”
“哦,秦月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中午有空一起吃個飯嗎?”秦月依然笑著問道。
“如果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想我會考慮的。”
“我們以前見過,隻不過你當瞭大老板瞭,貴人多忘事,我理解。”
“你說我們見過?”我有點驚訝,腦子裡使勁地回憶,就是記不起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位美女。
“就這樣說定瞭,我出去辦點事,十二點過來接你。”說完秦月就開上車離開瞭。
我看瞭一下時間,現在也快十一點瞭,離秦月所說的十二點也隻剩下一個多小時,去就去吧!我倒想看看這位深藏不露的美女到底是何方神聖。
回到公司後,喬悅然看我回來瞭,就跟著我走進辦公室。
“磊哥,你回來瞭啊!你朋友怎麼樣瞭?”喬悅然問道。
“他沒啥大事,我想這一兩天就能出院。”
“哦,那就好,沒事就行。”
“對瞭,我剛才在樓下又遇到那個女人瞭。”
“你是說那個神秘的女人?”喬悅然有點驚訝,別說她瞭,就是我也十分驚訝,這女人已經是第三次找我瞭,但就是不說到底有什麼事,也不說她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女人倒還真是神秘啊!”
“是啊,我都摸不清對方的來路。”
“今天也沒說到底有什麼事嗎?”
“沒有,不過她告訴瞭我她的名字,她叫秦月。”
“秦月?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
“我都沒聽過,別說你瞭。”
“她還說什麼瞭?”
“沒說什麼,她說我們以前見過,隻不過我貴人多忘事,我是真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位大神瞭。”
“你好好想想,或許真的是你忘瞭,或許是你以前的什麼什麼。”
喬悅然的意思是或許有可能是我有過一點關系的女人,我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我一把把她拉到懷裡,然後說道:“我這輩子隻有兩個女人,前半輩子是你嫂子,後半輩子就是你瞭。”
說著我就吻上瞭喬悅然的嘴唇,直把個喬悅然吻的氣喘籲籲。
“磊哥,別,上班呢!”喬悅然使勁推開我說道,然後她就跑出去瞭。
我這個時候也沒心情跟她那樣,所以就不再去管她瞭。
十一點四十五的時候,喬悅然又推開門走瞭進來。
“磊哥,中午吃啥呀?”
“對瞭,中午那個神秘的女人秦月約我吃飯呢,你說我該不該去?”我坐在椅子上說道。
“什麼?她約你吃飯?她是不是打算跟你說什麼事啊?”喬悅然說這話時表情有些復雜,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在想我去跟一個隻見過三面的女人吃飯,是不是對人傢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