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文從地下車庫走出來,他的臉上鼻青臉腫的,雖然可能擦瞭一些化妝品,但是仍然能看出一些痕跡。
楊子文看見老婆,並沒有跟她說話,而是狠狠地瞪瞭她一眼,然後先走進瞭公司。
他們走進公司後,我也開車到瞭我的小公司。
“磊哥,那個馬總來瞭,在你辦公室呢,臉色不太好,不知道什麼情況。”喬悅然看我走進公司,迎上來說道。
我心中跟明鏡似的,當初跟馬總談價錢時我心情不大好,於是就故意往上報瞭一些價格,肯定是為這事來的。
不過我也不怕他,合同都已經簽瞭,你情我願的事情,到時候網站弄出來,我不怕他不給錢。
雖然這麼想著,但我還是滿臉堆笑走進瞭辦公室。
“呀,馬總,你怎麼這麼早?”我笑著問道。
“雷總,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等候雷總多時瞭。”馬總的臉色的確不太好看,看樣子是非常生氣。
“哦?馬總找我是想談談網站的事嗎?”我故意裝糊塗,問道。
“雷總,我好意給你帶來業務,但是你不能坑兄弟啊!人傢什麼東西都有市場價,你現在報的這價格比市場價高瞭好幾個點,你這讓我怎麼跟公司交待?”馬總激動地說道。
我淡淡地笑瞭笑,然後緩緩說道:“馬總稍安勿躁,您能找上我們公司,想必您也是打聽瞭不少公司瞭吧。我們公司的實力和信譽在整個行業那是響當當的,好的產品跟服務當然價格上肯定會貴那麼一點,如果說就要個一般的東西馬總您也不用找我們公司對吧?”
“我……那你也貴的有點離譜啊!”馬總的臉漲的通紅,說道。
“馬總,產品和價格在很大程度上是成正比的,您不會希望花上一兩萬去買個不能用的東西吧,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好的東西是買舒坦,不好的東西是買糟心,我們公司的所有產品都會提供後期兩年的免費維護,你想想那是多少錢?”
聽瞭我的話,馬總不知道該說什麼,臨走時,他還說道:“雷總,要不然你額外贈送一個什麼東西,讓我回去也好跟公司交待啊!”
我一手搭在馬總的肩部,說道:“馬總,你看我這小公司小本經營的,下次咱們再合作,我一定給你個友情價。”
送馬總走後,喬悅然溜瞭進來,問道:“磊哥,沒事吧?”
我笑道:“沒事,這種老油條就是想讓你給他便宜點,合同都簽瞭我還怕他反瞭天嗎?”
喬悅然瞪著大眼睛問道:“磊哥,你不怕他以後不找你合作瞭啊?”
“他隻是個副總,沒什麼實際權力,再說,咱把東西給他做好還怕他以後不找咱嗎?而且還有網站的後期維護。”
“好吧,看來我的擔心多餘瞭。”喬悅然說著就要出去,我一把就把她拉到瞭我的懷裡。
“磊哥,上班呢,你幹嘛?”喬悅然壓低聲音叫道,而後就從我懷裡掙脫出去。
“悅然,我問你個問題。”看著喬悅然離的我遠遠的,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什麼問題?”
“悅然,如果說你的愛人騙瞭你,你會怎麼樣?”我問道。
“如果說他是一次兩次我可以原諒他,但是三次四次就肯定不行。”喬悅然說道。
“那你會怎麼辦?”
“必須離婚啊!欺騙在婚姻中是不可容忍的。”
聽著喬悅然的話,我陷入瞭沉思。
“怎麼瞭磊哥?咱們的事是不是被嫂子知道瞭?”喬悅然本來打算離開,走出幾步又回頭問道。
“沒事,你放心吧!”我說道。
喬悅然出去後,我心中暗道:如果說老婆真的在騙我,那已經不隻是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四次瞭,這簡直成瞭連環欺騙,絕對不能被容忍。
可是我現在沒有一點辦法,因為我並沒有可以直接證明老婆出軌的證據,也沒有現場抓到老婆和楊子文或者別的什麼男人,這也是我比較鬱悶的一點。
這時我想起瞭之前給我發裸照的那個人,那人微信上沒有昵稱也沒有任何資料,隻是一個賬號而已。他說過他手還有不少老婆的裸照,他會發給我的。
按照他所說的,那天晚上不止是他一個男人跟老婆發生過關系,而是有好幾個男的。
他們到底跟楊子文有沒有什麼關系?這也是我特別想知道的事情,也許是老婆被下瞭藥然後被楊子文和另外的幾個男的輪奸瞭。畢竟不是他楊子文自己的老婆,對他來說也無所謂。
我正在那裡胡思亂想,喬悅然又進來瞭。
“磊哥,外面有一個女人找你。”
“什麼?女人?”我驚訝道。
“是啊!女人!人傢說專程前來找你的。”喬悅然故意說的很大聲,似乎在宣示著她的不滿,她以為我在外面勾搭瞭別的女人。
“什麼人,請她進來!”
我這小公司除瞭自己公司的人和客戶,很少有別人到這裡來。我倒是想看看什麼人還專程來找我的。
喬悅然出去後,沒幾秒鐘,一個女人推開門走瞭進來。
“雷總,好久不見啊!”我聽到熟悉的聲音,慌忙抬頭一看,不覺心中十分驚訝,來人竟然是白楊。
白楊的身材屬於微胖型的,黑色的蕾絲低胸裝將兩個胸部襯托的看上去非常堅挺,我都懷疑她在裡面塞瞭胸墊,因為我之前在酒店裡見過她的胸,沒這麼大。
一個齊逼小短裙將整個臀部包的滾圓滾圓的,露在外面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媽的,這貨肯定是個騷貨!
在京城的時候我們互相看不順眼,她還幫著老婆一塊來騙我,所以我特別反感老婆跟她走的近,今天怎麼來我公司這找我瞭,她們不是上班時間嗎?
“楊姐,你怎麼有空到我這個破地方來呢?不上班嗎今天?”我笑著站起身迎瞭上去。
白楊屁股一扭一扭的走過來,離我還有兩米的時候,我已經聞到瞭劣質香水的味道。
“今天公司調休,你老婆沒告訴你嗎?”白楊故作驚訝道。
“什麼?”聽到白楊的話,我的心就如被重錘擊打瞭一下一樣。
今天早晨我親自把老婆送到她們公司,而且還看到瞭那個被我揍的鼻青臉腫的楊子文,怎麼可能不上班呢?難道他媽的隻有老婆和楊子文兩個人“上班”,那他們不是可以在公司的任何一個地方想嘗試什麼樣的姿勢都可以嗎?
白楊看到我臉色的變化,笑道:“雷總,開個玩笑,我們上班呢,我是出來辦點事,順便過來跟你請教一些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