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勾子的媽媽也曾有過一段故事,發生在驢堅出事的一個月後,我倆的事情我瞞著所有人,連楊靜也不知道。關於她的故事口味有點重,有點變態,可能會有一些讀者接受不瞭,在這番外篇裡就簡單地寫一下吧,反正她隻是一個過渡人物,不是主角,之所以寫她,是因為她在和薛濤短暫的接觸中對薛濤日後的成長也起瞭一定的影響。
*** *** *** ***
十二月的一天,勾子和鐵蛋去中關村買黃片瞭,我一個人在宿舍裡玩電腦,忽然有一位中年美婦走瞭進來。
這位美婦長得很漂亮,渾身散發著熟女的氣質,深褐色的長發披散在肩上,曲卷的發絲流露著風騷的魅力,美艷的臉上輕輕地搽瞭一層粉底,看得出她保養得很好。一雙勾魂的水性楊花眼脈脈含情,單看這雙眼睛就知道她是一位資深淫婦。
她身上穿著一件名貴的貂皮大衣,下身是當時最流行的黑色魔咔褲,腳上是黑色的高跟皮靴。如果不是這身成熟的打扮和無法遮掩的成熟韻味,沒有人會認為她的年齡超過三十。
「你好小姐,請問您找誰?」
我在她進來後連忙起身欠腰問道。
一看到這種美熟女,我的大雞巴就忍不住要硬瞭,隻好欠一欠腰。
那美婦看到我後,眼神立刻亮瞭起來,媚眼如絲地打量著我,像是在鑒賞一根讓她滿意的電動陽具。
雖然在大街上經常有女孩看我,但是這個女人看我的眼神未免也太直接、太火辣瞭,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瞭。
「那個,小姐,您找誰?」
我見她一直在看我,沒有說話,便有些尷尬地又問瞭她一遍。
「呵呵呵呵。」
美婦看著我的窘樣很開心地笑瞭起來,笑聲非常放浪,她一步一步靠近我,說道:「小同學,王鴞在嗎?」
她的聲音有著一種成熟女人的低沉,穩重自信。
「王鴞?哦哦,王鴞他,他出去瞭,去中關村瞭。」
美婦身上濃重的香水味道讓我一時忘瞭勾子的原名。
「那麼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美婦繼續向我靠近。
「我也不知道,大概下午吧。請,請問您怎麼稱呼?」
我被她逼的慢慢向後退,沒想到勾子居然還認識這麼性感的美少婦。
「呵呵……」
美婦見我後退,笑得更得意瞭。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靠近我,一直把我逼到桌邊沒有退路瞭為止。然後輕佻地看著我說:「我是王鴞的媽媽。」
「啊?您是勾子,哦不,王鴞的媽媽?」
我立刻愣住瞭,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美婦,她居然是勾子的媽媽?不可能啊,這麼美麗的身體怎麼可能生出那麼惡心的勾子。後媽吧。
「嗯,既然他不在,那就麻煩你幫我轉告他,明天上午十點來我公司找我,我要帶他去辦過戶手續。」
美婦的臉貼近瞭我,口中的香氣輕輕吹到瞭我臉上。
我的大雞巴徹底勃起瞭,感覺似乎都頂到她的大衣瞭。
「好,好,我一定轉告他。」
我連忙點頭。
美婦滿意地退後瞭兩步,看瞭看我下身,笑道:「小同學,給我一個你的聯系方式吧。」
「我的?哦,好。」
我快速在一張紙上寫下我的手機號。
美婦接過紙片掃瞭一眼,問道:「你叫什麼?」
我說:「我叫薛濤。」
美婦點點頭:「嗯,那我走瞭,你的手機可不要關機哦。」
「好,您慢走。」
送走美婦後,我的心跳瞭好久才慢慢恢復平靜。雖說我也玩過不少熟女,像簡阿姨、馬琪,但這個自稱是勾子媽媽的女人卻給瞭我一種特別的誘惑。她沒有方芳漂亮,可她卻有著方芳所沒有的氣質,那種像女王一樣的氣質。
方芳在我心裡的位置固然是無可替代,但現在方芳不在我身邊,所以如果能嘗一嘗這個女王級的美婦也是很不錯的。而且她還是勾子的媽媽,想想就覺得刺激。難怪勾子從不帶我們去他傢玩,原來他是舍不得把自己的漂亮媽媽給別人看啊。
兩天後,我接到瞭勾子媽媽的電話,說晚上要請我吃飯。我二話沒說便答應瞭,這兩天我想她想得雞巴直硬。
傍晚時,勾子媽媽開車來學校接我,我跟著她去瞭她的住處。那是一棟豪華的三層別墅,客廳裡擺放著豐盛的燭光晚餐。勾子媽媽進臥室換瞭一件性感的紫色蕾絲睡裙,風情萬種地向我走過來。
我知道勾子媽媽對我有意思,但我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幹脆。我最喜歡這種直接交配型的女人,方便利索,節約時間,不像有些女人,明明都心知肚明瞭,還偏要裝個小逼、調個小情才肯就范。
現在,既然她都穿成這樣瞭,那我也沒必要再和她客套瞭,心照不宣嘛。於是,沒等勾子媽媽靠近我,我便饑渴難忍地朝她撲瞭過去。
「呵呵,你著什麼急啊,先吃飯。」
勾子媽媽嬌笑著推開瞭我,伸手在我的褲襠上摸瞭摸,浪聲說道:「吃完飯姐姐要好好調教你,現在你要乖一點哦。」
那語氣仿佛是女王在挑逗她的寵物。我乖乖點瞭點頭,她拉著我的手走到瞭餐桌旁,和我面對面地坐下。坐下後,我稍稍理智瞭一點,猛然又想起瞭驢堅的遭遇,為瞭小心起見,我問道:「王阿姨,這裡隻有你一個人住嗎?」
勾子媽媽笑瞭笑,說:「是啊,隻有我一個人住,不過……」
她在桌子下慢慢把腳抬瞭起來,踩在瞭我的大雞巴上,隔著褲子輕輕地揉著,繼續說道:「我不姓王,我姓施。」
「哦,哦,濕,濕阿姨,那個,勾子和您傢裡的其他人不和您住一起嗎?」
勾子媽媽的腳雖然不如方芳的柔軟,但技術很好,踩得我很爽。
「嗯?勾子?」
勾子媽媽詫異道。
我忙說:「哦,我是說王鴞。 」勾子媽媽笑著說:「王鴞不和我住在一起,他自己住,我不管他。」
我又說道:「哦,那,那個您傢裡其他人……」
「呵呵,怎麼突然客氣起來瞭?你是不是想問王鴞他爸?嗯?」
勾子媽媽邊說邊加重瞭腳底的力度。
我連忙搖頭:「哦哦,不,不是……」
勾子媽媽淫媚地看著我說:「呵呵,我和王鴞他爸早就離婚瞭,現在,我,是,單,身。」
「哦,這樣啊。」
我松瞭一口氣。
勾子媽媽說:「咱們吃飯吧。」
「嗯,好。」
我拿起高腳杯和她澈兒斯瞭一下,雖然我現在已是饑渴難耐,但我卻不敢把她怎麼樣,這個女人的氣場和方芳不同,她讓人產生一種跪欲,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聽她安排吧。
我乖乖地吃瞭點東西,和她又閑聊瞭幾句。原來她真的是勾子的媽媽,是親生母親,她今年已經四十多歲瞭,保養得讓人完全看不出來。
就在我感慨之時,勾子媽媽突然起身坐到我腿上,然後親上我的嘴,把她嘴裡嚼的食物全部吐進瞭我嘴裡,冷冷地說道:「吃下去!」
我吃瞭一驚,立即乖乖地把她吐進來的食物咽瞭下去,雖然這有點變態,但我倒並不厭惡,方芳也經常這樣喂我東西吃,我都吃習慣瞭。
勾子媽媽看我連眉頭都不皺地把她嚼過的食物吃瞭下去,便開心地攬住我的脖子慢慢地和我熱吻起來。
勾子媽媽的吻技一流,瞬間將我的欲火點爆。我也顧不上什麼跪欲瞭,一把扯掉她的睡裙,抱起她壓倒在餐桌上。勾子媽媽也跟著瘋狂起來,粗暴地扒光瞭我的衣服,我顧不得前戲便把大雞巴用力插進瞭她的小穴裡。
「啊啊,好大啊。」
勾子媽媽仰頭興奮地淫叫瞭起來,修長的四肢緊緊地抱住瞭我,瘋狂地向我索吻,她的小穴也緊緊地吸夾著我的大雞巴,小穴裡濕熱異常,看來她連這裡都保養到瞭。
我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狠狠地操她。她也用極其風騷的呻吟聲回應著我,我倆就這樣不顧一切地在餐桌上做愛,在她快到高潮的時候,她突然抓起桌上的一根蠟燭,將滾燙的蠟油滴到瞭我背上,這股又爽又痛的感覺讓我率先繳瞭槍,射精的同時,勾子媽媽也到達瞭高潮。
激情過後,我倆繼續抱在一起深吻瞭一會,勾子媽媽讓我抱她去浴室洗澡。
進浴室後,我看到浴室裡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
見到我倆進去後,恭恭敬敬地低頭說道:「主人。」
我本以為這棟別墅裡隻有我和勾子媽媽,沒想到浴室裡還跪著兩個女孩。勾子媽媽給我介紹她倆,左邊的女孩叫小蕓,右邊的叫小芹,都是她的女奴。(勾子媽媽原話用的就是這個詞。
我倆進入浴池後,小蕓和小芹也跟著跪在池邊服侍我倆洗澡。
洗澡的時候我仔細看瞭看勾子媽媽的身材,她的身材很豐滿,雖然性感,但不如方芳那麼完美。不過也很不錯瞭,畢竟方芳是世間少有的極品,要超越她可不容易。
勾子媽媽比那些年輕的美女們要好得多,她的乳房雖然不是巨乳,但也很豐滿,乳形呈碗狀,挺拔堅實,深褐色的大果粒乳頭,中間有點凹陷;腰肢和臀部豐腴勻稱,很有熟女味道;小穴刮得很幹凈,沒有陰毛,陰蒂很大,陰唇肥厚,小陰唇有些松弛微黑,一看就是身經百屌。
至於其餘部位和簡阿姨差不多,豐熟肉欲型。我估計勾子應該還沒和她媽媽亂倫過,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沒這個能耐,這是肯定的。唉,有個這麼性感艷麗的媽媽,卻不能享受,真是可憐。難怪他自己住,這種坦塔羅斯式的痛苦擱誰都受不瞭。
不過現在好瞭,我替他實現瞭這個夢想,他若與我心有靈犀,那一定也能感受到我操他媽媽時所產生的快感,然後躲進廁所裡酣暢淋漓地擼一管,這種心靈感應就叫「兄弟之情」。套用動漫裡的一句濫情臺詞就是:「我要把勾子的那份也一起操瞭,這就是我們之間斬不斷的羈絆。」
豪華的浴池裡,芳香宜人,水霧彌漫。小蕓和小芹分別幫我和勾子媽媽清洗身體,小芹柔軟的小手在我身上輕輕地遊移,我的大雞巴慢慢地又硬瞭起來。
勾子媽媽揉捏著我的陰囊說道:「哎喲,讓小芹一摸你就來反應瞭?是不是這個小姑娘比我更有吸引力啊?」
我在水裡攬住她的腰肢,說道:「不是啊,施阿姨,我這裡有反應是因為看到你美麗誘人的裸體而導致的局部充血,小芹妹妹隻是碰巧趕著瞭。」
「哼,花言巧語,管我叫阿姨,管人傢叫妹妹,嫌我老瞭是不是?」
勾子媽媽淫媚地瞟瞭我一眼。
我笑道:「嘿嘿,怎麼會呀,這不是因為你輩份大嗎,要不我也叫你妹妹?」
「討厭,想占便宜啊?」
勾子媽媽擰瞭我一下說。
「嘿嘿,我是想占便宜,不過不是占輩份上的便宜,而是身體上的,哈哈。」
我說著便把手伸向瞭她的乳房和小穴。
勾子媽媽嬌喘道:「啊呀,你這個小色狼,真討厭,不用騙我瞭,你是不是也想玩玩小蕓和小芹啊?你想玩就說嘛,你看她倆的小肉多嫩呀。」
勾子媽媽用一隻腳跳起瞭小蕓的臉,我順著她的腳朝她臉上掃瞭一眼,猛然發現小蕓和小芹的眼睛裡好像都閃過一絲驚慌。雖然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也沒在意。
我把勾子媽媽的腳抓過來親瞭親說:「我隻喜歡施阿姨你一個人,她倆哪有你漂亮啊,也沒有你那麼好的氣質,身材也不如你,你的一個奶子比她倆加起來都大,而且你的小肉比她倆要嫩多瞭。」
「真的?」
勾子媽媽滿意地笑瞭笑。
我一臉認真地說:「當然真的。」
勾子媽媽說:「發個毒誓。」
「我發誓,我剛才說的如果是假話,那就讓我立刻陽痿。」
說完我指瞭指我堅硬的大雞巴說:「你看,雞巴證明我說的是真話。」
勾子媽媽在我的臉上親瞭一下,說:「哼,算你識相。」
其實我說的也確實是實話,像小蕓和小芹這種小美女,我目前沒有興趣,我隻想玩勾子媽媽這種熟女。不過後來我才知道,我今天的回答幫我免瞭一場性虐待。
洗完澡後,我抱著勾子媽媽跑回臥室,和她一起撲到寬大的床上,我細細地舔著她的身體,從頭一直舔到腳。可惜她的腳上抹瞭指甲油,我不喜歡,所以沒細舔,草草地品嘗瞭一下便從她的腳底沿著她的玉腿舔回她的小穴。
勾子媽媽舒服地扭動肥臀,不一會她的雙腿便夾住瞭我的頭,然後翻身騎坐在我臉上,小穴在我臉上用力地研磨。我也伸出舌頭繼續舔她,雙手撫摸著她的臀部和大腿,騷熱的淫水在我臉上磨成瞭大片白沫,流進瞭我的嘴裡。
勾子媽媽仰著臉淫蕩地呻吟著,慢慢轉身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大雞巴和我玩起六九式。我拍打著她肥厚的臀肉,從她的陰蒂一直舔到肛門。她的肛門很大,呈黑褐色,非常松軟,快感來臨時可自如地一收一放。
我在她的肛門上舔瞭幾圈後,把舌頭鉆瞭進去,松軟的肛門輕易地被我頂開瞭。我把舌頭盡可能深地往裡鉆,勾子媽媽舒服地從小穴裡一股一股地往外噴淫水,她的雙手撫摸著我的大雞巴,淫舌純熟地舔含著我的龜頭,口交技術極好,爽得我也直哆嗦。
我倆就這樣互舔瞭一會後,勾子媽媽起身像母狗一樣跪趴著,浪聲說道:「小乖乖,快上來幹我啊。」
我立即把大雞巴用力插進瞭她的小穴裡,大幹瞭起來。
「啊啊……你這個小浪狗……啊啊……小浪狗……小乖乖……幹死瞭……幹死瞭……」
勾子媽媽扭著大屁股繼續大聲淫叫著,嘴裡開始淫言穢語臟話連篇。
我扶著她的腰,在她臀後盡情地釋放我的欲望,她的臀肉在我的沖擊下「啪啪」作響,很快她便到達瞭高潮。
她高潮後,我倆一起躺在床上,我從她背後抱住她,吻著她的肩膀和頸後,雙手揉搓著她的大乳頭,慢慢把還沒射的大雞巴拔出來。
勾子媽媽喘息瞭一會後,轉身摟住我和我深吻瞭一番,摸著我的大雞巴開心地說:「小乖乖,你可真帶勁啊,我都丟瞭你還挺著,真是條小浪狗。」
我繼續揉搓著她的乳頭,壞笑道:「施阿姨,我這麼帶勁,那你應該怎麼獎勵我啊?」
「討厭。」
勾子媽媽伸手輕輕點瞭一下我的嘴,嬌慎道:「別叫我阿姨,把我都叫老瞭,就先叫我姐姐吧。」
我點頭道:「嗯,好,施姐姐。」
勾子媽媽親瞭我一下說:「嗯,真乖。」
我說:「你全名叫什麼?」
勾子媽媽說:「我呀,我叫施晶焱。『晶』是水晶的晶,『焱』是三個火的焱。名字很怪吧,『晶』是我的名,『焱』是因為我五行缺火。」
我笑道:「哈哈,聽上去好像『吃精液』,嘿嘿,施姐,我覺得『焱』是你的名,『晶』才是你五行最缺的。」
「你找死啊。」
勾子媽媽立即抬手擰我,我倆嬉戲瞭一會後,她起身抓著我的大雞巴塞進瞭她的小穴,騎在我身上開始和我進行新一輪性愛。熟女的特點之一就是高潮來得快,性欲恢復得也快。
勾子媽媽用力地扭動著身體,雙乳誘人地晃來晃去,我一手撫摸著她的肛門,一手揉搓著她的陰蒂,在一番激烈的交合中,她又到達瞭高潮,而我則及時地忍住瞭射精的欲望。
再度高潮後,她趴在我身上喘息瞭幾下,說道:「咦?你怎麼還沒射啊?是不是偷吃壯陽藥瞭?」
我幫她理瞭理頭發說:「我用吃那玩意嗎?是你來得太快瞭,沒見過像我這麼猛的男人吧。哈哈。」
勾子媽媽不屑道:「嘁,見得多瞭,要不要小蕓和小芹來給你解決一下?」
我搖搖頭:「不要,我隻要施姐。」
「嗯,你還挺機靈。」
勾子媽媽伸手摸著我的臉,忽然從嘴角流出瞭一條口水。
她連忙抹拭瞭一下,淫笑道:「呵呵,小乖乖,你可真美喲。」
「啊?美?」
做為男人,曾有很多女人說我帥,但被女人用『美』這個字眼稱贊還是第一次,覺得有點怪怪的。
「當然啦。」
勾子媽媽繼續摸著我的臉,色迷迷地說:「真想把屎拉在你臉上。」
「啥?」
我驚訝道。
「你說好不好啊?」
勾子媽媽嬌聲說道。
「好,好啊,隻要施姐喜歡,想拉多少拉多少。」
雖然這很變態,不過估計她不可能來真的,就是過過嘴癮調調情而已。
「嗯,小乖乖,你真好。來,舔舔姐姐的小妹妹,姐姐這次保證讓你射。」
勾子媽媽起身坐到瞭我臉上,剝開瞭小穴。
我在她小穴上舔瞭幾下後,她突然朝我嘴裡撒起瞭尿。我驚瞭一下,連忙大口大口地喝瞭起來。她的尿味道有些重,不如方芳的好喝,不過這濃厚的熟女味道倒也別有一番風味,讓我喝得也挺美。
勾子媽媽尿完後,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小盒春藥藥膏抹在小穴上,然後和我變換著各種體位大幹到凌晨。我總共射瞭四次,分別射在她的嘴裡、小穴裡、臉上和乳房上,勾子媽媽也到達瞭數次高潮。
*** *** *** ***
第二天起床後,勾子媽媽對我昨夜的表現非常滿意,她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從手提包裡取出瞭一疊錢塞給瞭我。
雖然我並不缺錢,但我還是美滋滋地把這錢接瞭過來。這是我憑自己的能力掙來的,這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我終於也能賺錢瞭!
從那天後,勾子媽媽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接我去她的別墅裡幽會,每次走的時候她都會給我一些錢。這讓我特別得有成就感,花錢操女人,那是男人的恥辱,與手淫無異。而操女人的同時還花女人的錢,這才是男人的榮譽!是一個男人魅力的證明!軟飯可不是誰都有能力吃的。
當然,在宿舍裡我沒有把這事跟勾子說,因為做為朋友,我不想讓他自卑。
不過勾子一定會奇怪為什麼我在那一段時間裡特別喜歡跟他說「操你媽」這三個字,因為他不知道我是真的在操他媽。
男人,出來混講的就是信用,不說大話,說操你媽就操你媽,絕不含任何意淫成分。我就是一個能把「操你媽」變成事實的男人,隻有像我這樣的男人才是當之無愧、頂天立地!
*** *** *** ***
一個多星期後,勾子媽媽帶我去她的私人馬場遊玩。那馬場在郊區,不是很大。勾子媽媽最喜歡的運動就是騎馬。
進入馬場後,勾子媽媽讓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離開瞭,她換上一身騎馬服帶著我牽瞭兩匹馬,然後教我騎馬。
騎馬這運動在古裝片裡看著挺容易的,但初學者如果不能盡快領悟要領,那全身都會被馬顛散架的。
我的悟性還算不錯,很快就掌握瞭馬的節奏,隻要馬不受驚不發情,策馬狂奔是不成問題的。
我倆在馬場跑瞭幾圈後,勾子媽媽勒住馬,下馬去馬房又牽出來一匹馬。這匹馬的馬鞍是特制的,比普通馬鞍要長一些,並且有兩副馬鐙,似乎是雙人用的馬鞍。
勾子媽媽朝我拋瞭個媚眼說:「小乖乖,要不要跟姐姐一起騎啊?」
我也小心地從馬上下來,活動瞭一下有些發麻的身體,說道:「好啊,不過我更想騎你,哈哈。」
「哼,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瞭。」
勾子媽媽白瞭我一眼,慢慢地脫光瞭衣服,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休閑椅上,雙腿大開地對我說:「姐姐累出瞭一身臭汗,過來,給我舔幹凈。」
「好啊。」
我也快速脫光瞭衣服,壓到瞭她身上。
「哎哎……」
勾子媽媽輕輕推搡著我說:「姐姐隻讓你舔,可沒讓你幹啊。」
我揉捏著她的雙乳,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她說:「施姐,我好想幹你啊。」
勾子媽媽撫摸著我的臉,媚聲說:「想幹我,那就要先把我舔爽瞭才行。」
「好,好。」
我急迫地和她熱吻一番後,仔細地舔遍瞭她沾滿汗液的身體,她的小穴很快就濕透瞭。
「嗯嗯……舔得真棒。」
勾子媽媽扭著腰肢呻吟道。
我抬頭淫笑說:「嘿嘿,施姐,現在可以操你瞭吧?」
勾子媽媽說:「什麼操啊,真粗俗,要說『幹』。扶我起來,我們去馬背上幹。」
「好。」
我倆解開馬的韁繩,一起騎上瞭馬。勾子媽媽在前面,我在她身後。
她上馬後便把身體趴瞭下去,把臀部高高抬起,攥住韁繩扭頭對我說:「來吧,小乖乖,用力幹我吧。」
我按住她的大白屁股,把堅硬的大雞巴用力插進瞭她的小穴裡。勾子媽媽淫叫瞭一聲,抱住馬脖子,小心地踢瞭踢馬的肚子,馬開始奔馳瞭起來。我連忙抓緊她的屁股,駕馭著她。我的大雞巴插在她的小穴裡一時動不瞭,隻能靠馬的奔騰在裡面震動。
勾子媽媽趴在馬鞍上扭動著屁股,回頭對我說:「不是要幹我嗎?還不快幹啊?沒本事幹我?」
「別急,這就幹你。」
我把她手裡的韁繩抽過來一些,在手臂上纏瞭幾圈,雙手扶著她的腰,踩緊馬鐙,腰腿發力,開足馬力地操起瞭她。
一圈跑完後,我適應瞭這種姿勢,開始借助馬的沖勁來操她,這樣不僅省力,而且力度更強。
勾子媽媽熟練地扭動著大白屁股,用最舒服的姿勢享受著這股快感,淫叫聲不絕於耳。我倆圍著馬場跑瞭好幾圈,我終於把精液射進瞭她體內。
射完後,我讓馬慢慢停瞭下來,勾子媽媽已不知高潮瞭多少次,她軟綿綿地趴在馬背上,滿足地呻吟著,馬鞍上沾滿瞭她的淫水,許多淫水順著她的雙腿流到腳尖,一滴一滴地滴到腳下的草地裡,滋潤瞭土地,澆灌瞭小草,整個馬場裡充滿瞭淫亂的氣息,場面讓人難忘。有詩為證:昨夜日屄不屑誇,今時策馬鞍上插。
春潮湧動馬蹄狂,一日操翻勾子媽。
勾子媽媽送我回學校後,又給瞭我一點錢,囑咐我好好休息,等過兩天再來找我玩更刺激的事。我拿著錢美滋滋地跟她道別,卻不知道我的好日子已經悄悄到頭瞭……
*** *** *** ***
從馬場回來後的第三天,勾子媽媽又來接我,我像往常一樣歡歡喜喜地坐進她的豪車裡,渾然不覺惡夢已悄然開啟。
到瞭別墅後,我倆像往常一樣先去浴室洗瞭一個鴛鴦浴,回臥室後,我便急迫地向她撲過去。勾子媽媽敏捷地閃到一旁,把我推倒在床上,嬌笑道:「急什麼啊,今天該姐姐玩你瞭。躺著,別動。」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拿出瞭四隻皮手銬,不由分說地把我呈大字地銬在床上,然後拿出瞭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把褲襠部位貼在我的臉上,笑吟吟地說:「這是姐姐的內褲,都穿瞭好幾天啦,你聞聞,香不香呀?」
這條內褲似乎確實穿瞭很久瞭,上面的騷味很重,頂得我差點昏過去。我連連點頭,剛要說話,勾子媽媽就蠻橫地把內褲塞進瞭我嘴裡,又拿瞭一個口球戴在我嘴上。我在調教方芳的時候也曾用過口球,但我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也會被人戴上這玩意。
給我戴好口球後,勾子媽媽伸手在我身上肆意地撫摸著,浪聲說:「唔嗯,小美人,今天姐姐要好好玩玩你。瞧瞧你這小臉蛋,真漂亮,真是個小白臉啊,要是打腫瞭的話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哈哈,不聽話就把你打成豬頭。再瞧瞧這小鎖骨,嘖嘖,還有這小奶頭,嗯……好嫩啊,哈哈,還有這根可愛的大雞雞,唔唔……好棒的大雞雞啊,又大又硬,好有手感啊,小乖乖喲,你可真是條小浪狗啊。」
勾子媽媽一邊摸我,一邊不停地說著淫言穢語,我因為嘴巴被封住沒法回應她,隻能用淫蕩的表情告訴她,我被她摸得很爽。
勾子媽媽將我全身摸遍後,打量著我的身體說:「我該先做什麼好呢?小乖乖,姐姐先舔遍你的全身好不好?」
「唔!唔!」
我立即點頭同意。
「嗯,我不客氣嘍。」
勾子媽媽俯身舔起瞭我的臉頰,慢慢一路向下,舔到我的乳頭,「嗯嗯,好嫩的小奶頭啊……」
勾子媽媽將我的兩個乳頭輪流吮吸瞭一番後,繼續向下舔。我舒服地呻吟著,大雞巴硬得發漲。
勾子媽媽在我的肚臍上舔瞭幾圈後,抹瞭一下嘴角的口水,握住我的大雞巴吮吸起來,「啊……好粗啊,嗯……真好吃,我要把你生吞下去……唔嗯……好大的小蛋蛋,姐姐一口都吃不掉,好嫩,好嫩……」
她一邊舔我的大雞巴,一邊用淫蕩的眼神挑逗著我。「嗯嗯……」
我抬著屁股把大雞巴朝她臉上貼。
「呵呵,小浪狗,是不是想要瞭?」
勾子媽媽舔含著我的陰囊樂呵呵地說。
「嗯嗯。」
我連連點頭。
「那姐姐就真的把你吃掉嘍。」
勾子媽媽起身把我的龜頭頂在小穴口,用力坐瞭下去。「哦哦……好棒……嗯嗯……嗯嗯……」
勾子媽媽騎在我身上淫蕩地呻吟著,水汪汪的熟女穴在大雞巴上一下下地套弄著,這種被熟女強奸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瞭。
勾子媽媽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雙手按在我胸前,快哭瞭似地看著我,她的大屁股和我的身體用力相撞,發出瞭「啪啪」的聲音,清脆響亮。我盡情地享受著這股快感,可惜手動不瞭,要不然一定要在她的大白屁股上大摸一番。
「啊啊……不行瞭……要丟瞭……」
隨著我倆的交合,勾子媽媽離高潮越來越近,她閉上眼睛甩起瞭頭發,我能感受到她的陰道開始縮緊,就在我調整狀態準備迎接她的高潮時,忽然她猛地睜開眼睛,露出一副猙獰的面孔,「砰」的一拳打在我臉上。
我立刻懵住瞭,還沒容我回過神來,又是一拳打瞭上來。勾子媽媽就像瘋瞭一樣,一邊用力揮拳打我,一邊用力和我做愛,嘴裡不停地大吼大叫。雖然她是女人,但她拳頭的力道卻絲毫不弱,打得我臉頰生疼,臉上的痛苦和雞巴上的快感兩相拉扯著……
終於她仰頭連叫瞭好幾聲,身體劇烈地哆嗦瞭幾下,然後到達瞭高潮。
她趴在我身上喘息瞭一會,臉上又恢復瞭淫蕩的表情。她輕輕舔瞭舔我的臉頰,笑嘻嘻地說:「哈哈,小乖乖,姐姐打疼你瞭吧?」
「嗯嗯。」
我很委屈地點瞭點頭,我的臉依然火辣辣的,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打我。
勾子媽媽說:「挨揍爽不爽啊?」
「唔唔。」
我搖瞭搖頭。
「哼,你敢不爽?欠揍是不是?」
勾子媽媽又朝我揮起瞭拳頭。
「唔唔,嗯嗯。」
我嚇得連忙搖頭,然後又用力點頭,向她示意我很爽。
「嗯,也難怪你不爽。」
勾子媽媽慢慢從我身上爬起來,摸瞭摸我的大雞巴說:「你看,你的小乖乖還沒有出貨呢。」
說完她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拿出瞭一根狗尾巴草,把草莖在她的小穴上抹拭瞭幾下,沾滿瞭淫水後,朝我晃瞭晃,一臉獰笑地說:「小乖乖,別急哦,姐姐這就讓你爽死。」
我好奇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拿狗尾巴草要幹什麼用。勾子媽媽沒再說話,她把狗尾巴草在我的龜頭上掃瞭掃,然後將我的尿道口剝開,把草莖慢慢地往我的尿道裡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嚇得立刻大叫瞭起來。這太嚇人瞭!哪有這麼玩的。
勾子媽媽朝我眨瞭眨眼睛說:「不要亂動嘛,萬一斷在裡面可就麻煩瞭。」
我一聽,立刻不敢叫喊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眼睜睜地看著她把那根狗尾巴草一點一點地插進我的尿道裡。我的尿道都能感覺到一個硬物在裡面慢慢移動,那種感覺又痛又癢,極其難受。直到全部插進去,隻剩草毛在外面。
「怎麼樣?好玩吧。」
勾子媽媽握住我的大雞巴向上扳起來,撥弄著露在龜頭外面的草毛。
「唔唔……」
我用眼神哀求著她,希望她能快點把這個東西從我尿道裡拔出來,我快要嚇哭瞭。
勾子媽媽手一松,「啪」的一聲,我的大雞巴彈回小腹上,因為尿道裡插瞭這根狗尾巴草,所以震得特別疼。
「誰讓你不射啊,別說,你還真有能耐,插瞭這個還不射,看來要換更粗一點的,玫瑰花怎麼樣?」
勾子媽媽壞笑著看著我說。
「唔唔唔……」
我連忙搖頭,真的快被她嚇哭瞭。
「呵呵呵呵。」
勾子媽媽嬌笑著把狗尾巴草拔瞭出來,但沒等我松口氣,她就又拿瞭一根毛衣針插瞭進去。
「唔唔唔唔……」
毛衣針可比狗尾巴草粗多瞭,我感覺我的尿道都快被撐裂瞭。
她把毛衣針在尿道裡來回抽插瞭幾下後,慢慢拔瞭出來,腥濃的精液也終於跟著射瞭出來,全射在瞭我自己身上。
勾子媽媽美美地舔著我身上的精液,笑道:「哈哈,還是這個方法管用,很刺激吧。這是你尿道的第一次吧?」
「嗯嗯。」
神魂未定的我趕緊答腔討好,誰知道她待會還會想出什麼變態的花樣來折騰我。
「現在我還要你另一個第一次。」
勾子媽媽給我解開瞭手腳上的皮手銬。
解開後,我立即把身體縮成一團,活動瞭一下手腳,小心地揉著我飽受驚嚇的寶貝雞巴。頭可斷,血可流,雞巴可不能傷啊。
「翻過身去!」
勾子媽媽在我腿上拍瞭一掌,命令道。
我立即乖乖地把身子翻瞭過去,還是翻過去安全啊,說什麼也不翻回來瞭,太危險瞭。
我翻過身後,勾子媽媽又把我的手腳呈大字地銬在床上。我轉過臉看她,她輕輕地摸著我的屁股,用一種很變態的眼神看著我。摸著摸著,她的口水又從嘴角流瞭出來,滴到瞭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哆嗦瞭一下。
「哇啊!」
勾子媽媽突然大叫瞭一聲,撲到瞭我屁股上,大口大口地啃瞭起來,邊啃邊喃喃亂語:「唔……唔……小嫩屁股……光腚小美男……」
她說的這些話弄得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我的屁股也很快就吃不消瞭。方芳雖然也曾咬過我屁股,不過她比勾子媽媽要溫柔多瞭。勾子媽媽整個就是餓鬼附身,似乎真想把我的肉咬下一塊來。
而面對她的狂啃亂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呻吟,痛苦的呻吟,連掙紮的能力都沒有,當然也不敢掙紮,掙紮的話反而會更刺激瞭她的變態獸欲。
不知過瞭多久,她終於啃夠瞭,起身叫瞭小蕓和小芹過來。小蕓和小芹把我從床上接下來,扶著我走進浴室。
經過這一番折騰,我已全身無力,連摘下扣球的力氣都沒瞭。我的屁股被她咬得連走路都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咬爛瞭,不過總算松瞭一口氣,看來虐待結束瞭,洗洗澡我大概就可以回去瞭吧。
我是這麼以為的。然而進浴室後,小蕓和小芹立刻把我按在瞭馬桶旁邊,拿出一根大號針筒,往裡面灌瞭一些類似肥皂水一類的液體,然後紮進我的肛門裡給我洗腸。
我曾給很多女人洗過腸,但還從沒被女人洗過,這真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有快感又有痛苦,還有羞辱,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通常情況下,洗腸後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呢?
小蕓和小芹給我洗瞭好幾遍,洗得我都快虛脫瞭,然後才滿意地停下來,她倆把手指插進我的肛門裡檢查瞭一番,相互點瞭點頭,又給我洗瞭一下身子,扶著我回到瞭臥室。
臥室裡,勾子媽媽已經換上瞭一身SM女王的裝束,她身上穿著黑色皮帶,腳上是黑色的高跟長靴,胯下竟然還掛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
我嚇得雙腿立即軟瞭,站都站不穩瞭。小蕓和小芹把我硬拖瞭過去,反銬住我的雙手,讓我屁股撅高,跪趴下去。
「呵呵呵呵……嗯……小浪狗,姐姐來幫你開苞,好不好,哈哈哈哈。」
勾子媽媽淫浪地笑著,手指撫摸著我的肛門。
我無助地扭著身子,想反抗,想逃走,可是全身都被一股恐懼籠罩著,讓我使不出半點力氣,即使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即使不是心甘情願,也隻能乖乖地任她宰割。
「喲,這麼快就等不及瞭。別急嘛,姐姐要好好疼你。」
勾子媽媽浪聲笑著,彎下腰輕輕舔著我的肛門。
此刻肛門的刺激給不瞭我任何快感,但我的大雞巴卻莫名奇妙地勃起瞭。勾子媽媽看到後,笑得更開心瞭。
小蕓拿瞭些潤滑油抹在勾子媽媽的假陽具上,然後勾子媽媽把假陽具頂在我的肛門上,一點前奏也沒有,二話不說便用力插瞭進去。
「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肛門傳來一股撕裂般的劇痛,差點讓我背過氣去。
沒等我緩過氣來,勾子媽媽便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劇痛由一股變成瞭持續,肛門像被火燒瞭一樣,火辣辣地疼。
我是終於領教到瞭肛交的痛苦瞭,那種感覺……我真不明白方芳她們為何還能露出享受的樣子來。
勾子媽媽不顧我的呻吟,用力地在我肛門裡抽插著她的假陽具,她的小腹一下下地撞擊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響,聲音跟做愛一樣,不過一會兒我就射精瞭。
這種射精沒有任何快感,甚至我都沒有什麼感覺,完全是因為肛門的刺激造成的。勾子媽媽並沒有因為我射精而停下她的抽插,仍然在繼續操著我。過瞭很久,直到她徹底玩夠瞭為止,才把假陽具從我的肛門裡拔出來。
小蕓和小芹扶著她坐回床上,幫她擦汗喂水。我也終於能喘口氣瞭,肛門疼得都麻木瞭,我甚至不知道它還在不在我身上。
勾子媽媽歇瞭一會後,讓小蕓和小芹把我拉到她面前,她抓著我的頭發問我說:「小乖乖,姐姐幹的你爽不爽啊?」
我無力地點瞭點頭,勾子媽媽得意地大笑瞭幾聲,突然臉色一變,一腳踹在瞭我臉上,把我踹倒在地,然後她起身用穿著高跟長靴的腳狠狠地踢我,一邊踢一邊像怨婦一樣地扯著嗓子痛罵道:「賤貨!賤貨!你們男人都是賤貨!你們天生就是給女人玩的賤貨!就是讓人操!讓人操!讓人操!混蛋!混蛋!賤貨!賤貨!你就是個生殖器!就是供女人泄欲的生殖器!你們男人都是一群生殖器!就是讓女人玩的生殖器!」
她對著我一通狠踢之後,累得大口喘氣,歇瞭一會,又繼續踢我,直到徹底踢累瞭,罵累瞭,這才停止。而我則被她踢打得全身骨頭都要散架瞭,隻能抱著頭躺在地上,乖乖地擺出一副挨揍的架勢來。
高跟皮靴啊,當年熊貓女的壓強定律大傢還記得不?一下就能秒掉肖茵梅和半個骷髏組,現在我挨瞭這麼多下,徹底撲街瞭。
勾子媽媽喘瞭幾口氣後,小蕓遞上一杯紅酒給她,她接過來喝瞭幾口,然後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拉起來,將一大口酒噴到我臉上,惡狠狠地說道:「小賤人!這才剛開始,給老娘打起精神來。」
小芹在一旁向她遞上瞭一根皮鞭,她接過來沖著我便狠狠地抽打瞭起來。小蕓和小芹和各拿瞭兩根蠟燭,將滾燙的蠟油滴得我滿身都是。
也不知被凌虐瞭多久,勾子媽媽終於盡興瞭,她朝我臉上吐瞭一口唾沫,然後丟下皮鞭轉身便走進瞭浴室。她洗瞭澡精心裝扮瞭一番後,穿上衣服開心地離開瞭別墅。
小蕓和小芹等勾子媽媽走後,幫我解開瞭皮手銬和口球,把我嘴裡的內褲也拿瞭出來。我終於可以暢快地喘氣瞭,我現在全身都疼得要命,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和蠟油,她倆給我喂瞭一點水後,攙扶著我進瞭浴室。
在她倆幫我清理蠟油的時候,我稍稍地緩過一點體力,忍不住問她倆今天勾子媽媽是怎麼瞭?前幾天一直都好好的,今天怎麼成這樣瞭?
小蕓和小芹淡淡地告訴我,這是常有的事,勾子媽媽最喜歡玩的就是虐待男人,幸虧我還算聽話,那些不聽話的很多都被她玩殘瞭。之前她和我做愛是因為我當時在浴室裡的表現讓她很滿意,再加上對我的身體有著一種新鮮感,所以便和我玩瞭一星期的正常性愛。現在她玩膩瞭,當然就要開始對我實施性虐瞭。
清理完我身上的蠟油後,我本想洗個澡的,但身上的鞭痕一碰到水就疼,澡是不敢洗瞭。我小心地穿上衣服後,小蕓給瞭我一些錢,讓我自己打車回去,並告訴我以後手機要保持開機,隨叫隨到。
走出別墅後,小風嗖嗖的,吹得我又餓又痛,每走一步肛門都是苦不堪言。
唉!報應啊。我曾經欺負別的女人,現在別的女人來欺負我。北京真不該來,我後悔瞭。如果我現在還在東北,那現在這個時候我應該摟著方芳熱炕頭瞭,方芳一定會很溫柔地伺候我、呵護我,用她那溫暖的身體幫我驅寒。
想到這裡,我的眼淚不知不覺流瞭下來,嗚嗚……方芳,我被人欺負瞭……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後,立刻關掉瞭手機,爬上床倒頭便睡著瞭,實在是太累瞭。
第二天,我換瞭手機號,不想再和勾子媽媽聯系瞭,小虐怡情,大虐傷身,我可不是受虐狂。
日子平靜地過去瞭三天,我的肛門也有些恢復瞭。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瞭,可誰知這一天,我上完課回宿舍的時候,突然有一輛面包車半路攔下瞭我,兩個戴墨鏡的壯漢從車上下來,劈頭便問:「你就是薛濤?」
「啊?不不,不是……」
我一看來者不善,轉身就想走。
「少廢話,就是你!」
那倆壯漢一把把我拽上瞭車,然後用膠帶封住瞭我的嘴,又用一個黑佈袋套在我頭上。
恐懼感再度湧上心頭,我嚇得一路上都不敢亂動。車停下來後,他們架著我下瞭車,因為臉被黑佈蒙上瞭,什麼都看不見,隻能任由他們架著走。
走瞭一段路後,似乎又下瞭幾層臺階,然後又將我按倒往前推瞭幾步,扒光瞭我身上的衣服,接著身後傳來鐵籠鎖門的聲音。
我等他倆走瞭,腳步聲完全消失後,小心地摘下瞭頭上的黑佈和膠帶,睜開眼一看,四周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沒有一點聲音,空氣有點污濁,好像是一間地下室。
我伸手在周圍摸瞭一下,發現我果然是被關進籠子裡瞭,籠子很矮,我隻能跪趴著。不用問就知道,這一定是勾子媽媽幹的,看來她是認準我瞭。
過瞭很久,地下室裡一直沒有人進來,籠門鎖著,打不開。我又餓又渴又害怕,不知道勾子媽媽要怎麼對我,更折磨人的是我想小便,可是在這籠子裡,讓我往哪尿啊?
時間又過瞭很久,仍然沒有人來,我實在憋不住瞭就在籠子裡尿瞭出來。後來太困瞭,就趴在籠子底睡著瞭。籠子底墊瞭一塊木板,不算太涼,等我一覺醒來,四周仍是黑漆漆的一片,我還在地下室的籠子裡。
我不由得有些慌瞭起來,我猶豫瞭一下,嘗試著敲打籠子,並大聲喊人。但直到我喊不動瞭,仍然沒有人進來。
我在籠子裡又等瞭好久,真的害怕瞭,我開始扯著嗓子大喊瞭起來。可是無論我怎麼掙紮,怎麼叫喊,都無濟於事。
黑暗讓我越來越恐懼瞭,完瞭,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該怎麼辦啊?
時間在我無法知曉的情況下過去瞭許多,我依舊被困在籠子裡,仿佛被整個世界遺忘瞭。我終於忍不住嚇得哭瞭,也嚇得尿瞭,大便也憋不住地拉瞭出來。
籠子頂上有一根水管,偶爾會有一些類似尿的液體流出來,這幾天我就是依靠這點尿來防止自己渴死。但是再困也不敢睡覺瞭,精神都快要崩潰瞭。
就這樣不知道過瞭多少天,還是多少個小時,終於我聽到瞭人的腳步聲。我的精神立刻振奮起來,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啪」的一聲,地下室的燈亮瞭,刺眼的燈光讓習慣瞭黑暗的我睜不開眼睛。
勾子媽媽那淫蕩的聲音傳入耳膜:「嗯……臭死瞭,把這小浪狗給我拖出去洗幹凈瞭。」
我被幾個人從籠子裡拉瞭出來,抬出瞭地下室。小蕓和小芹幫我把身體仔細地洗幹凈後,我的眼睛也終於適應瞭光亮。啊,光明真好,自由真好。哦,不,我現在還沒自由呢。
小蕓和小芹在我的脖子上套瞭一個狗項圈,用一條狗鏈牽著我,讓我跟在她們身後爬回瞭臥室。勾子媽媽趾高氣昂地坐在沙發上,她身上依然是一副SM女王的裝扮。
「小乖乖,現在聽話瞭嗎?」
我爬到她腳邊後,她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得意地說道。
我乖乖地點瞭點頭,「啪!」
勾子媽媽一腳踹在我臉上,「說話!」
她狠狠地瞪瞭我一眼。
「是,是,淫奴……聽話瞭。」
我因為又餓又渴,舌頭有些發麻,說話口齒也不清瞭。
「啪!啪!啪!」
我話音未落,勾子媽媽便猛地起身,連抽瞭我好幾個耳光,「你不過就是我養的一條狗,你也配當奴?」
「是,是……小,小,小浪狗,聽,聽話瞭……汪汪汪汪……」
我連忙掙紮著像狗一樣跪爬起來,說到最後還特意學瞭幾聲狗叫。
「哈哈哈哈……」
勾子媽媽被逗得大笑起來:「你這條小浪狗還挺機靈,這才對嘛,好好聽話,姐姐才會疼你啦。」
她俯身輕輕捏瞭捏我的臉說:「哎喲喲,這才幾天呀,這麼漂亮的小臉蛋就餓瘦瞭,姐姐好心疼啊。小乖乖,你餓不餓呀?」
「唔唔……小浪狗好餓。」
我乖乖地回答道。
勾子媽媽說:「那叫兩聲,搖搖尾巴。」
「汪汪,汪汪……」
我連忙學起瞭狗叫,並賣力地扭著屁股。唉!出來操,真是遲早要還啊。
「哈哈哈哈,好乖,好乖喲。」
勾子媽媽高興地摸瞭摸我的頭,然後讓小芹端瞭一大盤炒飯過來。
香噴噴的炒飯剛放到我眼前,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爬上去吃,可是小蕓卻一把拽住瞭我的狗鏈。「誒,別急嘛,狗走千裡不改吃屎,姐姐幫你加點佐料,給你好好補補。」
勾子媽媽笑吟吟地蹲在那盤炒飯上,稍稍皺瞭皺眉頭,不一會,一條淡黃色的大便就拉在瞭上面,然後又是一條。她拉完後,把屁股向後抬起,小芹立刻麻利地幫她把肛門擦幹凈。
小蕓用一雙筷子把那盤大便炒飯拌勻,「為瞭你,姐姐這泡大便都憋瞭半天瞭,還是姐姐對你好吧。來,趁熱吃。這盤姐姐為你特制的韓式大便拌飯你可要全部吃完哦。」
勾子媽媽坐下後,用腳把那盤大便拌飯推到我面前,餓瞭好幾天的我也顧不得什麼瞭,一咬牙,趴下去便狼吞虎咽地吃瞭起來,強烈的饑餓讓我的味覺暫時性喪失,對我來說這倒是件好事。
「慢點吃,別噎著,還有尿。小蕓給她盛碗尿。」
勾子媽媽笑著說道。
小蕓把一個盛滿尿的狗食盆放到瞭我面前,我趴過去猛吸瞭兩大口。「這可是姐姐的尿哦,純度百分百,好喝吧。」
「唔唔,好,好喝……」
我把這份大小便套餐全部吃完後,體力逐漸恢復瞭。小蕓和小芹牽著我去隔壁房間的洗牙機上幫我把口腔清洗幹凈,然後又給我洗瞭腸。
回去後,勾子媽媽下身掛著假陽具朝我招瞭招手。我乖乖地爬瞭過去,勾子媽媽扭著屁股把她胯下的假陽具朝我臉上抽打,浪笑道:「小乖乖,姐姐的雞巴大不大呀?」
我連忙點頭:「嗯,嗯,施姐的雞巴最大瞭……啊……」
我話音剛落,勾子媽媽就狠狠地打瞭我一記耳光,她憤怒地瞪著我說:「小賤貨,你該叫我什麼?」
我立刻反應過來,連忙磕頭道:「主人,淫奴,哦不,小浪狗該死……」
「叫我女王!」
勾子媽媽一把抓著我的頭發吼道。
「是,是,女王陛下。」
我急忙說道。
「嗯,這才乖嘛。」
淫蕩的笑容又浮現在瞭勾子媽媽臉上,她撫摸著我的臉說:「小乖乖,姐姐剛才打疼你瞭吧?」
我連連搖頭:「不,不,女王陛下打的小浪狗好舒服……啊……」
「啪!」
又是一記耳光打在瞭我臉上。
「賤貨!喜歡挨打是不是?讓你喜歡!讓你喜歡!讓你喜歡……」
勾子媽媽的臉色又突然變瞭,一邊罵我,一邊對我拳打腳踢。我內心都快奔潰瞭,這女人到底想怎麼樣啊?我該說什麼好啊?女人變起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勾子媽媽毒打瞭我一頓之後,終於打夠瞭。她輕輕地把我扶起來,又撫摸著我的臉,浪笑著說:「小乖乖,你疼不疼啊?」
我怯怯地看著她,不敢說話瞭。
「啪!」
又一記耳光:「說話!」
我隻好小聲說:「疼……啊啊……」
「啪!」
又一記耳光:「誰疼?」
「小浪狗疼,我,我是小浪狗,是女王陛下的小浪狗……啊……」
「啪!」
又一記耳光:「你敢疼?」
「啊,不不,小浪狗不疼,女王陛下……啊啊……」
「砰!」
這一記耳光打得比剛才的都重:「你敢不疼?老娘打的輕瞭是不是?」
「嗚嗚嗚嗚……」
我終於忍不住哭瞭起來。
「哈哈,有沒有搞錯啊,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哭瞭?真沒出息!」
勾子媽媽笑著在我的額頭上用力點瞭一下。
我泣不成聲地說:「我……我不是……不是男人……我……我是小浪……小浪狗……女王陛下的小浪狗……」
勾子媽媽滿意地笑瞭:「嗯,好啦好啦,別哭瞭,小乖乖,你還挺機靈,姐姐怎麼舍得打你呀。別哭瞭,再哭就揍扁你。」
我連忙止住瞭哭聲,並伸出瞭舌頭一臉討好地舔著她的皮靴。識時務者為俊傑,通機變者為英豪,機靈的人就要學會主動找事做,別等別人命令,有事做瞭別人才不會找你的事。
我在她的皮靴上舔瞭一會後,勾子媽媽托起我的臉說:「呵呵,小乖乖,來舔姐姐的雞巴。」
「嗯。」
我立即把她的假陽具含進嘴裡,學著女人的樣子吮吸起來。
勾子媽媽按住我的頭,用力地把假陽具朝我的咽喉裡插。一種欲嘔的痛苦傳來,這就是深喉嗎?太難受瞭!方芳以前都是怎麼忍受的?
勾子媽媽把假陽具在我的咽喉裡深深地插瞭好一會後,終於拔瞭出來。我連續大喘瞭幾口氣,勾子媽媽踢瞭我一腳,命令道:「轉過身去,趴下,把屁股撅起來,把屁眼掰開。」
我乖乖地依照她的命令跪趴下去,向上抬起屁股,雙手掰開。勾子媽媽用鞋跟戳瞭戳我的肛門,說道:「記住這個姿勢,以後見瞭我都要這麼打招呼。」
我連忙回應:「是,是,小浪狗記住瞭。」
「哈哈哈哈,真乖,小嫩屁股,嗯……光腚小美男……哦哦哦哦……好緊喲……」
勾子媽媽的假陽具又再度插進瞭我的肛門裡……
*** *** *** ***
從那以後,我也過上瞭性奴隸的生活,成瞭勾子媽媽的性奴隸。每天都要被她性虐待,幾乎再也沒有和她正常的做愛瞭,每次射精都是被她用假陽具插肛門插射的。每次被虐完後,我都特別想念方芳,跟她通電話時我有時都想哭。
我是喜歡吃軟飯,但我想舒舒服服地吃軟飯,現在這種軟飯吃得太痛苦瞭,我又不缺錢。但現在想逃也逃不瞭,勾子媽媽很有錢,也很有勢力,我沒膽量反抗,而且這種事我也不好意思向我爸爸求助,隻能乖乖忍受,希望等她玩夠瞭能放過我。
就這樣一直過去瞭一個多月,我的肛門逐漸適應瞭假陽具的抽插,再加上我嘴甜會來事,勾子媽媽也沒再毒打我,隻偶爾跟我玩一下變態的SM。
當然,這段時間她也給瞭我不少錢,還經常帶我去各種高級場合,教我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她還特別喜歡給我買衣服,我都有好幾身世界名牌瞭,勾子和鐵蛋還以為我被哪個富婆包養瞭呢。唉,他們不知道,這都是老子賣肉換來的,都是辛苦的精汗錢,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這可比血汗錢珍貴多瞭。
當然,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勾子說「操你媽」瞭,因為現在不是我操他媽,而是他媽在操我。
後來一直到瞭一月底的時候,勾子媽媽終於玩膩瞭我,她帶著小蕓和小芹去瞭國外。但是對於重獲自由的我來說,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欣喜若狂,隻覺得很平靜,平靜得連我都感到意外。正好也放假瞭,我便匆匆地收拾瞭行李,買瞭機票回傢去瞭。
*** *** *** ***
關於勾子媽媽,她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也是有原因的。有一次她喝醉瞭,在虐完我之後,摟著我給我講起瞭她的故事。
原來她以前也是一個美麗純潔的姑娘,年輕時的她在一傢紡織廠上班,在她結婚後不久的一天晚上,她下夜班回傢時在一條無人的小巷裡被一群流氓輪奸瞭。
雖然那群流氓很快就被繩之以法,但對勾子媽媽的傷害卻無法彌補。
而勾子媽媽的男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疼愛她瞭,有點嫌棄她的意思。後來,勾子媽媽懷孕瞭,她本來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她擔心這不是她男人的。但她男人執意要她生下來。
於是幾個月後,小勾子呱呱墜地,容貌天生猥瑣無比,和勾子媽媽的男人一點都不像,更悲催的是他們夫妻倆都是B型血,而勾子卻是AB型,結果不言而明瞭,勾子媽媽的男人堅決地和她離瞭婚,無情地拋棄瞭這對孤兒寡母。
勾子媽媽的精神幾近崩潰,不過還好,她最終堅強地站起來瞭,一個人獨自撫養勾子。
1992年時,她發現瞭機遇,毅然地辭去瞭工作,拿出瞭全部積蓄下海去瞭廣東。憑借著聰明的頭腦和風韻猶存的美色,再加上不怕死的決心,幾經沉浮終於闖出瞭一份富裕的傢業。
隨後她就開始過起瞭淫婦的生活,並因時間的累積,經歷瞭太多滄桑世故的她,對男人的仇恨也越來越深。最終她喜歡上瞭虐待男人,尤其是年輕英俊的男人,每虐一個都會獲得極大的快感。
而對於勾子,雖說這是她的親生兒子,但她一點也不愛他,從勾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厭惡他。所以她一直對勾子不管不問,隻按時給他生活費,除瞭錢,她和勾子沒有任何交集。
幾年前她又生瞭一個兒子,是和一個英俊的外國情人生的。孩子生下來後,她就送到瞭國外撫養,這兩年她一直在處理國內的資產,並辦理瞭移民,準備去國外和她的新兒子一起生活。
我在宿舍裡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妥瞭,就準備走瞭,打算在臨走前再見勾子一面,並把這套別墅過戶給他,算是她對勾子盡的最後一點責任。結果卻沒想到正巧碰上瞭我,於是她立即色心大發,決定推遲兩個月再走,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大傢都知道瞭。
要說我也夠倒黴的,如果那天我也跟勾子去瞭中關村,可能就沒後來這些事瞭,跟這女人隻是開頭甜蜜,後面就全是痛苦瞭。
不過話說回來,真正倒黴的人是勾子,他從出生就註定瞭是一個悲劇。他本身就是輪奸的產物,從小就被所有人遺棄,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不愛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爸爸是誰,天天過著有人養沒人愛的生活,偷雞摸狗,蹭百傢飯,與流浪兒無異,可憐至極啊。
不過他也有幸運的時候,比如高考。他是本地人,有本地戶口,所以在高考時享受貴族特權,高考成績比驢堅低瞭二百多分,但照樣輕松考入瞭這所重點大學,成為瞭天之驕子,真是讓人嫉妒啊。
每當說起這事的時候,勾子總是樂得合不攏嘴,直說自己生在瞭好時代。他說就算是八股取士的年代,都沒見過這麼聖明的,還沒聽說過京城秀才比外地秀才更容易中舉。
不好意思扯遠瞭,色文不談國事,來來來,同志們,擼雞巴擼雞巴……做人就是要低調,瞧我,高考成績比驢堅低瞭五百多分我都沒張揚,哪像勾子。
另外,至於小蕓和小芹,她倆是勾子媽媽從人口販子手裡買來的,給她當仆人。雖說是仆人,但她倆倒也很滿足。因為在她們傢鄉的那個窮山溝裡,連飯都吃不飽。現在不用幹重活,還有吃有住,比在外打工好多瞭。而且勾子媽媽也跟她們說瞭,等她倆25歲之後就給她倆一筆錢,讓她倆自謀生路。到時候她們可以衣錦還鄉,去縣裡開傢小店安穩過日子。
*** *** *** ***
至此,我和勾子媽媽的故事就算是完結瞭,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