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下騷屄，騷久必純，純久必騷。騷純輪回，自然之理也。吾天朝大地產騷屄，高貴而淫賤，得其道者而操之，不得其道者而擼己矣。老夫乃關東人也，自幼操屄，今日在此開壇講經，述吾平生操屄之事，勞煩諸位看官，有錢者捧錢場也，無錢者捧人場也，老夫在此謝過。喏！且聽，咱老百姓操屄之傳奇也。

　　＊＊＊　　　　＊＊＊　　　　＊＊＊　　　　＊＊＊

　　「『啊，啊，嗯……』

　　在一方混沌虛無的空間裡，我緊緊地擁著一個豐滿赤裸的女人，瘋狂地與之交合。四周空曠無邊，我整個人仿佛是懸飄在半空之中，懷裡的女人長發遮面，賣力地迎合著我，蝕骨淫蕩的呻吟聲在我耳邊響徹。我的動作很猛烈，但心裡卻很茫然，似是沒有半分情欲。

　　女人的頭發慢慢地向兩側分開，一張美麗熟悉的臉龐浮現在我面前。

　　她竟然是李美琳！

　　霎那間，呻吟聲停瞭，交合也停瞭，四周靜謐得讓人心悸。就在我尚未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時，李美琳已一把將我推開，冷冷地看著我說：『別碰我！我不是你的女人！』

　　隨後，她的長發像舞臺閉幕一般，徐徐落下，遮住臉龐，繼而又再度分開，變成瞭另一個人。

　　是小雪球。

　　她沖我頑皮地眨瞭眨眼睛，笑著說：『大哥哥，小雪球現在也不是你的女人啦！你的女人在你後面，你一定要像疼愛小雪球一樣地疼愛她哦！』

　　秀發又再一次地落下，重新分開時，又變瞭一個人。這個人的相貌很模糊，但我能感覺到，她，是我媽媽。

　　媽媽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搖瞭搖頭，伸手指瞭指我的身後。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濤，我才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

　　我猛然回頭，然後……」

　　我緩緩地從夢中睜開眼睛。夜已經深瞭，屋裡依然彌漫著一絲性交後的味道。方芳老師依然躺在我懷裡香甜地熟睡，她的粉腿玉臂像錯綜的樹藤一般，和我糾纏在一起。我小心翼翼地從這具赤裸香滑的嬌軀中抽身而出，輕輕地吻瞭吻她的額頭，走到落地窗前，慢慢拉開瞭窗簾。

　　皎潔的月光靜靜地瀉滿瞭屋子，漆黑的夜空撒滿瞭繁星，院子裡的葡萄藤在夜風中微微搖擺，隻有蛐蛐們仍然在不知疲倦地鳴唱。

　　我把窗戶輕輕地打開瞭一條小縫，清新的空氣立刻撲鼻而來，我深吸瞭幾下，扭頭看瞭看在床上熟睡的方芳老師。那窈窕誘人的睡姿好似童話裡的睡美人，她身上所殘留的淡淡的繩痕還沒有完全消褪，讓那白皙如玉般的胴體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方芳老師的乳環和陰環都早已摘瞭下來，放在瞭床邊小櫃子上，隱隱約約地閃爍著銀白色的光澤，香頸上依然戴著黑色的小項圈，兩隻玉手攥成瞭小拳頭蜷縮在豐滿肥美的胸前，像隻小貓一樣，特別可愛。

　　我微微地笑瞭笑，把臉轉向月光，回味起剛才的怪夢。媽媽伸手指向我背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在夢中時，我轉頭的那一瞬間夢就醒瞭。那聲音似乎很熟悉，而夢醒之後卻又無法回想起是誰的，這真是個奇怪的夢啊。而且好端端的居然會突然夢見李美琳，算起來從那時到現在都已經四年多瞭，也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不過她怎樣都好，都已經與我無關瞭。

　　還有小雪球，我仰頭看瞭看星空，小雪球……抹不去的憂傷劃過心頭，小雪球，你好嗎？小雪球……

　　窗外，夜風輕輕吹來一片梧桐葉，落在瞭落地窗前。

　　關於我的故事，要從童年開始說起。很長，如果你們想聽，那我就慢慢講給你們。

　　我叫薛濤，出生在東北的一座大城市裡，童年時我曾擁有過一個幸福美滿的傢庭，爸爸是個典型的北方漢子，高大結實，相貌堂堂。在我兩歲時，爸爸因忍受不瞭他們那嫉賢妒能的廠長處處刁難，再加上他自己也不甘心做一個工廠的普通工人，所以便辭去瞭工作，踏著八十年代的下海浪潮自己創業，每天都特別的忙，經常好幾天都見不到他，不過他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我和媽媽帶好多禮物。

　　而我的媽媽，她的音容笑貌現在在我的記憶裡都已經變得很模糊瞭，隻依稀地記得她很漂亮，笑起來時非常迷人，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勾出來一樣，正可謂之：「眼如秋水，色若桃花，口似丹朱，半笑含情。」而且她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豐滿勻稱，還有著一種高貴端莊、冰清玉潔的氣質。

　　她曾在銀行工作，在我五歲時爸爸的私營企業發展瞭起來，給傢裡掙來不少錢，所以她也辭去瞭工作，在傢做起瞭傢庭主婦。（括弧一下，在八十年代辭去銀行的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媽媽辭職的主要原因是他們銀行的行長，那位肥頭大耳的老幹部，時不時地把女職員們叫他辦公室裡，在偉大領袖的畫像下，給她們惡補性知識教育，不配合的話就是反革命。媽媽那麼漂亮，不辭職不行啊。）

　　小時候，周圍的親戚長輩們都說我長得像媽媽，如果扮成女孩子，那就是媽媽的縮小版。媽媽很疼我，總是給我做好吃的。我也很喜歡媽媽，對她非常地依賴。平日裡，無論我是被壞孩子欺負，還是被老師責罵，隻要我回傢後看到媽媽，就會特別開心，心裡所有的不快和委屈全部都煙消雲散。

　　晚上隻要爸爸不在傢，我就經常和媽媽一起睡，一直到７歲。我喜歡媽媽身上那股香香暖暖的味道，喜歡把小臉蛋埋在她那對大大軟軟的乳房間，感受那兩團海綿一般的軟肉所帶來的溫暖和彈性。而媽媽會輕輕地拍著我，小聲地哼唱著歌謠哄我入睡。有時候我會隔著媽媽的睡衣，含著她的乳頭慢慢地吮吸，媽媽偶爾會發出微微地嬌喘，然後笑著說我是小壞蛋。

　　我最喜歡的是媽媽小腹上的那一道白白長長的疤痕，媽媽說我就是從那裡出來的，我覺得那條疤痕特別得美，對它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迷戀。每次看到那條疤痕，我都會忍不住地去撫摸它。不過媽媽似乎特別討厭那條疤痕，總說它很難看，她還為此買過很多祛除疤痕的藥水，但直到她走的時候，那條屬於我的疤痕依然存留在她的身上。

　　至於爸爸，我和他的關系便不似和媽媽那般親密瞭，因為他經常出差，我們父子倆沒有太多時間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他愛我和媽媽，因為他每次回來都會帶好多禮物，並且經常聽到他對媽媽說，再等兩年，兩年後公司怎麼怎麼穩定瞭，他就留在傢裡好好陪她，不再往外跑瞭。

　　他也經常會用粗糙的大手捏一捏我的小臉蛋，或者給我擰去過瞭河的鼻涕，說我像女孩子，長大沒出息。雖然爸爸總是這麼說，但我並不介意，因為我也愛爸爸，我知道我將來一定會長得像他一樣高大，媽媽說過的，男孩子總是會向著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成長。

　　我傢的生活原本會像這樣平靜地流淌下去，然而，這一切的幸福就在我７歲那年，全部終結瞭……

　　在我上學後的第二個月，有一天放學後，我像往常一樣開心地往傢裡跑，想早一點見到媽媽。今天我幫老師打掃辦公室，老師恩賜瞭我一朵小紅花。在小孩子的世界裡，小紅花就相當於軍人的榮譽勛章，是一種神聖的至高無上的榮耀，是上等生的象征。為瞭它，我們甘願給老師當牛做馬、赴湯蹈火，同學間相互出賣、相互揭發，以打小報告為榮，以無小紅花為恥。所以，今天我要給媽媽一個驚喜，和她一起分享我的榮耀。

　　而且這兩天我一直都很開心，因為爸爸就要回來瞭。這次是他最後一次出差，他走之前曾跟媽媽說過，外地市場已經打開瞭，以後就不用親自出去跑業務瞭。總之，爸爸這次回來後就不會再出差瞭，以後我們一傢三口就能在一起舒舒服服地過日子瞭。隻是我以後恐怕不能再和媽媽一起睡瞭，這多少讓我有些失落。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爸爸回傢來。

　　當我快到傢時，看到趙叔叔從我傢樓裡走瞭出來。他是爸爸的助理，兩年前便在爸爸的公司裡工作。最近一年常來我傢，開始幾次是送資料、取文件，後來就是混吃混喝，死不要臉。可是媽媽看到他來，卻總是很高興，每次都非常熱情地招待他，有時甚至會把我冷落在一旁。

　　我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趙叔叔，因為他，媽媽冷落瞭我，而且在我記憶裡他的模樣又醜又猥瑣，笑起來更加難看，還老沖媽媽擠眉弄眼的，讓人一看就超級惡心加反胃。

　　今天看樣子他又來我傢瞭，真煩。本來我不想理他的，假裝沒看見他，繼續往傢走。哪知他看到我後居然主動叫住我，笑得一臉惡心地塞給我一個大信封，讓我回傢後再打開看，並告訴我裡面是些好東西，要我好好欣賞，好好臨摹，好好學習。

　　我拿著信封捏瞭捏，裡面好像是一些卡片。我收下瞭信封，沒理他，轉身走進瞭樓道。對於這個姓趙的我向來是愛搭不理，拿他的手不短，吃他的嘴不軟。當然，我也沒怎麼吃拿過他什麼東西，他來我傢通常都是兩手空空，小氣吝嗇。

　　進瞭樓道之後，我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很好奇裡面的東西。信封裡裝著一大摞彩色照片，我掏出來定睛一看，立刻被震驚瞭。

　　第一張照片裡，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女人正跪在地上，脖子上戴著一條拴狼狗用的黑色項圈，項圈上還連著一條長長的狗鏈。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被粗糙的麻繩五花大綁，白嫩如羊脂般的肌膚上佈滿瞭一條條紅色的長印子，兩顆暗紅色的乳頭上也夾瞭兩個木夾子。而這個女人，沒錯，就是我媽媽！

　　我嚇得手抖瞭一下，照片全部掉到瞭地上。我連忙彎腰去撿，發現照片背面還有字，似乎是媽媽那娟秀優美的鋼筆字。我拿起來看瞭一下，雖然那時候好多字都不認識，但字的模樣我都大致地記住瞭。長大後再回想起來，似乎寫的是：「淫蕩母狗李筱晨永遠是趙ＸＸ主人忠實的性奴隸！」下面還有一個紅色的唇印。李筱晨是我媽媽的名字，趙ＸＸ就是趙叔叔，不是我刻意隱瞞他的名字，而是我真的不記得瞭。

　　我繼續翻看剩下的照片，這一大摞全都是我媽媽的。有些是她一絲不掛地擺出各種充滿誘惑的姿勢，有些是她被繩子捆綁起來，甚至吊在半空中的樣子，還有些是她穿著佈料極少的性感內衣拍的。照片裡的場景有一部分是在我傢裡，一部分是在別人傢裡，現在回想起來可能還包括那個年代的旅社、招待所之類的地方，還有一部分是在爸爸的公司裡和他的辦公室裡，甚至還有幾張是在大街上，媽媽隻穿著一件大衣和高跟鞋，她把大衣揭開，就在大街上露出赤裸嬌美的玉體。而且這些照片裡，媽媽全部都是面帶微笑，其中有好幾張都笑得非常甜美，煞是銷魂。

　　最後幾張是媽媽和趙叔叔赤裸裸地摟抱在一起的合影。第一張是在我傢裡，爸爸媽媽睡覺的床上，趙叔叔壓在媽媽身上和她接吻，媽媽的一雙粉臂緊緊地抱著他，那兩條光潔修長的玉腿也盤在他的腰上。趙叔叔的身體很瘦，有點皮包骨瞭，而且很黑，和媽媽雪白的身體成鮮明對比。我不明白媽媽怎麼會和那麼惡心醜陋的趙叔叔抱在一起，還不穿衣服地在接吻。

　　其實小時候我也很想和媽媽以及其他的漂亮阿姨脫光衣服相擁著親嘴嘴，但又總覺得這樣太下流，是萬惡的流氓行為，所以一直沒敢向媽媽提。現在趙叔叔居然這樣做瞭，而且還是和我心愛的媽媽，我對他的厭惡更深瞭。

　　第二張是在我傢客廳裡，在掛有爸爸媽媽結婚照的那面墻前面，在爸媽的結婚照下面，趙叔叔赤裸地站在地上，抱著同樣赤裸的媽媽，雙手托著她的香臀。媽媽的身體和他緊貼在一起，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一隻手攬在他的脖子上，另一隻手高高地托起她的一隻大乳房，把乳頭貼在趙叔叔伸出的大舌頭上，兩人一起面對鏡頭微笑。

　　這張照片讓我很氣憤！大壞蛋趙叔叔！媽媽的乳頭是屬於我的，隻有我才能舔，你這種東西有什麼資格這麼做，弄臟瞭我的媽媽。而且我還是隔著一層衣服去舔，從來都沒能那麼直接地品嘗過，你姓趙的居然做瞭我沒有做到的事情。討厭你！討厭你！

　　第三張是在我傢附近的小花園裡，趙叔叔站在媽媽的身後，兩手掰開她的雙腿，把她抱在懷裡。他那根醜陋惡心的雞巴正頂在媽媽的美穴下面。是的，他的雞巴確實很讓人惡心，黑乎乎的，看上去很臟，好像十幾年都沒洗瞭，隔著照片我仿佛都聞到瞭一股濃烈的騷臭味。而且又長又直，還長瞭很多毛。我知道大人們的雞巴都很大，我見過我爸爸的，我也知道雞巴是可以變大變硬的，我此時的小雞雞就已經因為這些照片而變硬瞭，和媽媽一起睡覺時它也經常變硬，所以我也早習慣這種生理特征瞭，不會對此感到困惑。隻不過，大人的雞巴變硬我還是頭一次見，難看，真難看！這麼難看的雞巴還敢頂在媽媽最神秘最寶貴的地方，太可恨瞭！我長大後可不要長成他那個樣子。

　　而媽媽在這張照片裡的動作更加誇張，她一絲不掛地被趙叔叔抱著，嬌軀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玉腿大開，雙手放在她的小穴上，將那兩片雪白肥嫩的美肉向左右兩側撥開，那粉紅色的小穴裡正向外噴出一道長長的水柱，似乎是在撒尿。更讓人震驚的是，他們旁邊還有許多正在健身的老人，都正在背對著他倆練劍。但媽媽似乎一點也不緊張，笑得嫵媚動人，趙叔叔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沒想到媽媽這麼勇敢，敢在人來人往的小花園裡裸體撒尿。

　　我又向後翻瞭一張，第四張照片裡媽媽裸體跪在鏡頭前，身上綁著紅色的繩子，雙手被反捆在背後，身體向前傾斜，兩顆豐滿的美乳被繩子勒得更加碩大，飽滿的乳頭上也系瞭兩個小銅鈴。她的臉向上昂著，美眸半閉，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的秀發向後紮成瞭馬尾，被跪在她身後的趙叔叔用手緊緊地拽著。這張照片也是媽媽在這所有的照片中第一張把頭發紮起來的，之前的照片裡媽媽全部都是把頭發披散著。她不常紮頭發，平日裡總是長發披肩，隻有偶爾跟爸爸出去時才會紮一次馬尾，或者把頭發盤起來。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媽媽把頭發盤起來的樣子，感覺很美很聖潔。

　　然而這張照片讓人驚訝的是它的背景，竟然是在我的學校裡。我睜大瞭眼睛，又仔細辨認瞭一下。對！就是我的學校！操場的主席臺旁邊的一片不起眼的角落，我知道那個地方的，從那裡能看到全操場和主席臺，但在操場和主席臺上卻不太容易發現那裡，那個角落旁邊還有幾株矮冬青做遮掩，隱蔽性極高，我和同學們玩捉迷藏時就經常躲在那裡。這張照片上拍攝的位置就是在那個地方，從照片上看，操場上站滿瞭我們全校師生，當時正在進行每周一的升旗儀式。我認真回憶瞭一下，這應該是兩周前的那次升旗儀式，那一天我還作為新生代表，在主席臺上發表演講，沒想到那一天媽媽竟然也在，而且還是在我們全校師生面前赤裸著身體和趙叔叔在一起。讓人討厭的趙叔叔，怎麼無處不在啊！

　　我繼續翻看後面的照片，第五張是在爸爸的辦公室裡，趙叔叔趾高氣揚地坐在爸爸的老板椅上，而媽媽在這一張照片裡把頭發盤瞭起來，仍然是裸體五花大綁地跪在趙叔叔面前，用嘴巴在舔含著他的雞巴。

　　看到這一張照片，我突然不討厭趙叔叔瞭，可能是對他的討厭到瞭極點，實在是討厭不起來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羨慕，一種發自內心的羨慕。讓媽媽那美麗的小紅嘴親吻著我的小雞雞，這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太刺激瞭！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一定是一口氣吃掉好多好多的巧克力、棉花糖、冰淇淋和生日蛋糕的感覺！一定像當神仙一樣舒服！我也好想這樣呀，讓媽媽把我的小雞雞含在嘴裡，哪怕隻有一小會兒也好啊，即使要我一年不吃糖果、不玩遊戲機，我也願意！

　　我又往後看瞭幾張，剩餘的照片內容也都五花八門，甚至還有一張是媽媽戴著狗項圈被趙叔叔像小狗一樣牽著，在一根電線桿下，抬起一條玉腿朝桿子上撒尿……

　　我就這樣在樓道裡看完瞭所有的照片，看得我小雞雞硬硬的，渾身燥熱，血液如同被燃燒一般瘋狂地沸騰著，心也「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這應該是我有記憶力以來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之前我從沒有看過，因為我沒有和媽媽一起洗過澡，小時候她幫我洗澡時也都是穿著衣服坐在澡盆旁邊。在傢裡，我最多最多也隻是看過她穿胸罩和內褲的樣子，從來都沒有看得這麼全，連她最私密的部位都看到瞭。

　　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淫蕩的一面。溫柔端莊的媽媽，此刻以一種前所未見的姿容閃現在我眼前，昔日那高貴聖潔的形象轟然崩塌，那裸體，那表情，深深地烙印在瞭我純真無邪的童心裡，久久地揮之不去，即使許多年後，我忘掉瞭她的容貌和聲音，也仍然沒有忘掉她的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