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爺,他們又打起來瞭!」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人匆匆跑進劉明義的傢裡,慌慌張張的說道。
劉明義坐在椅子後面,春風滿面,這些天他離婚再婚,不過似乎徐波總督也不在意,依舊對他信任有加,現在永豐鎮百廢待興,他手下的人也是越來越多,加上妻子又有瞭孩子,雙喜臨門,每天過的好不快意,「小張啊,你別著急,先陪你姐姐喝口水,我這就去看看。」這年輕人名叫張元,是阿妮的一個本傢,現在阿妮成瞭劉明義的妻子,張元等幾個阿妮的親戚自然也得瞭照顧,被劉明義收進保安局任職,他們傢本就是永豐鎮大族,有瞭他們的幫忙,永豐鎮自然太平瞭不少。
見劉明義出去,劉明義的新婚妻子阿妮在桌上倒瞭杯茶,對著張元笑道:「阿元,你一路慌慌張張的,累瞭吧,來,喝口水。」
張元走過來拿起茶水,微微一笑,慢悠悠地品上一口,才將茶杯重新放回去,大手不動神色的摟住阿妮的腰肢,笑道:「這傻大個沒發現什麼吧?」
阿妮瞪瞭他一眼,連忙把門關上,羞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壞蛋,把人傢肚子弄大瞭又不負責,還讓我嫁給劉明義這個傻大個。」
阿元笑嘻嘻的走過來抱住阿妮,點頭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那個脾氣,要是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非把我打死不可。我看劉明義這傢還不錯,又大又漂亮,比你之前可舒服多瞭。」
「死樣!」阿妮倒是很受用張元在她身上的壞手,順勢躺在他懷裡,手向下一摸,騷浪道:「這幾天可是把我憋壞瞭,劉大個子下面又短又小。也不知道安夢嵐那個騷狐貍之前怎麼受得瞭,這麼多年也沒聽到她出去找個漢子。」
張元被阿妮握住陽根,嘻嘻一笑,貼著阿妮的身子說道:「我這不是來瞭麼?劉明義現在還挺信任我的,以後少不瞭找著空隙操你,你這個大騷逼。」
「人傢現在可是劉夫人呢!阿元,快來幹我!」阿妮的褲子被張元一拉,這淫婦,下面居然內褲都沒穿,裡面光溜溜的騷穴上滿是淫水。
「我草,真尼瑪騷!」張元連忙脫下褲子,直直插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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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劉明義還不知道傢裡已經後院起火,正馬不停蹄的往張元說的地方趕去,這些天永豐鎮新來瞭不少商戶,都是看中瞭帝國又重新在永豐鎮建立瞭穩定的統治,又來瞭駐軍,不管是以後的走私貿易還是專門給士兵做生意都是不錯的選擇,這次又打起來的就是一傢新來的鐵匠鋪和邊上一傢酒傢,這鐵匠做的農具兵刃質地都是極佳,自從開張以來口碑生意都是極好,卻不想邊上的酒傢覺得他天天鼓風敲擊,驚擾到瞭他傢的食客,一個是本地十來年的酒傢,一個是新來的鐵匠,幾天前酒傢就帶著兩三個夥計找鐵匠的麻煩,這鐵匠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年曾經是一個中級劍士,隻可惜修煉無望才轉行成瞭個鐵匠,一個人打對面四五個人,竟是完全不落下風,還是劉明義親自派人過去才平息瞭兩邊的火並,沒想到今天兩邊又吵瞭起來,又大打出手。
等劉明義到瞭,那個鐵匠鋪和酒傢都已經是一地雞毛,到處都是破碗爛瓢,劉明義握緊手中的長刀,皺著眉頭踢開腳邊的幾顆爛石頭,隨後對著頭破血流的幾人喝到:「不是說好瞭大傢各退一步麼?今天怎麼又打起來瞭?當我劉某人不存在麼?誰先動手的?」
「劉爺,你可總算來瞭。」一邊被打的鼻青眼腫的夥計連忙走出來說道,「今天可不怪我們,一大早他就過來大吵大鬧。」
「哼!這兩天一連幾個客人都被這幾個夥計趕跑瞭,你們永豐鎮就是這樣對我們這些老實本分的生意人就這種態度麼?」鐵匠也是不依不饒。
劉明義眉頭一皺,他對這種芝麻蒜皮的破事最是難受,兩邊扯皮又絲毫不肯退讓,鐵匠鋪和酒傢也各執一詞,暗想這件事得辦的漂亮,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驚動瞭徐總督,到時候自己肯定會被小看,以後說不定影響還挺大,想到這裡,今天怎麼的也要把這幾個人擺平瞭,而且要做的漂亮,以後永豐鎮漂漂亮亮的,自己的地位也會穩固。
劉明義隻好耐著性子去和兩傢掰扯,左右都不好得罪,又不好全抓起來,索性坐在酒傢的一個小凳上,一點點的瞭解這兩天的情況。
劉明義還不知道,自己剛剛離婚的漂亮老婆安夢嵐已經上瞭徐總督的床,而剛剛迎娶的小嬌妻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他要是知道,估計血都會吐出來。
而此時徐波也被一件事打亂瞭陣腳,今天早上魔法塔的一個親兵帶著林玲的一封書信過來,上面寫著,「我去河對岸玩幾天,不要擔心。」這你媽的大小姐,你可是千金之軀,能不擔心麼?這可是有苦難言,不出事還好,要是出瞭事情,這可不是他一個小小永豐鎮總督可以擔得起的,沒想到剛剛玩瞭幾天安大美人,報應就來瞭,林玲不見瞭。
這可讓徐波有些頭大,偏偏還不好大張旗鼓的派人過去搜尋,要是傳到十二皇子耳朵裡,自己也是罪過大瞭。好在林玲身上似乎有諸多魔法卷軸,一般的敵人倒也不是很怕,海曼雨林裡不禁盜匪橫行,其中也有非常多的魔獸盤踞其中,無論碰到哪一樣,都很不好處理。看來是必須要把這林小姐帶回來瞭,這暑假已經過瞭大半,等林玲回瞭洛菲斯,自己才能真正輕松下來。
匆匆來到永豐鎮唯一的碼頭,果不其然,林玲是昨天中午離開的,這小美女涉世未深,行動路線也有跡可循,隻是希望她還沒有走遠,徐波搖瞭搖頭,還是先回瞭辦公室。
先敲瞭敲財務室的門,示意安夢嵐上來說點事,安夢嵐此時正在工作,聽徐波叫她上去,臉兒唰一下的紅瞭,她心道不是不會曝光她們的關系麼,倚在辦公桌上思量瞭半響,才籲瞭口氣,這才下定決心,放下手中的資料,然後抱著一個公文包,出瞭財務局辦公室,向上去瞭徐波的辦公室。
推開虛掩的大門,發現徐波正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麼,而他似乎也心情不是很好,眉頭緊鎖,安夢嵐連忙走瞭過去,順帶關上大門,說道:「徐……徐總督,你要我上來幹什麼?」
徐波笑瞭笑,放下手中的筆,苦笑道:「今天出瞭個大事,我必須得出去一趟,有些東西得安排一下。」
安夢嵐連忙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松瞭口氣,倒是錯怪他瞭,以為他想白日宣淫,不由俏臉一紅,徐波續道:「我和你說過林玲的身份,她在這裡是萬萬不能出事的,今天早上我收到她的留言,她昨天已經過瞭米奈爾河,去海曼雨林那邊去瞭,你知道,那裡危險重重,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她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一個人跑過去,不知道有多危險,要是她出瞭事,我這個總督就算是完蛋瞭。」
「我現在不能和上面說林玲不見瞭,我要自己跑一趟,馬上就要走。要是找到瞭回來就還好,要是沒找到,或者已經出瞭意外,我都逃不瞭幹系。安夢嵐,你我雖然情人一場,也不過三五天恩情,現在出瞭大禍,還是得給你一個交代。」
安夢嵐聽罷,卻沒有吭聲,沒想到剛剛才有種戀愛的心動,就傳來噩耗,想給徐波一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其實什麼都給不瞭,徐波的衣服一般都放在空間戒指裡,吃喝也不缺,隻好看著徐波在辦公桌上寫著一些文件,安夢嵐紅著眼幫他把穿的衣服整理好,終於忍不住住從身後抱住徐波默默的流淚,誰說無情,便是三天五天,安夢嵐也總覺得無限美好。
徐波身子一僵,沒想到這一招效果這麼好,笑道:「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哭什麼?」
「我……我怕你出事。」安夢嵐抹瞭抹眼淚,十幾年前爸媽就是這樣一去不返的,現在好不容易有瞭一個她愛的男人,雖然有些胖,但是卻又要去那個危險重重的海曼雨林。
徐波倒是沒想到這一茬,說道:「我現在魔法強著呢,就算找不到林玲,自認全身而退是沒有問題的。」
安夢嵐緊緊的貼在徐波的背後,輕聲呢喃道:「徐波,你一定要回來,你要是不回來,我就恨你一輩子。你說好養我一輩子的。」
徐波聽後呵呵一笑,轉過身來,拿紙巾幫安夢嵐擦幹眼淚,低聲安慰道:「不要怕,我還是有大概率可以找到林玲回來的,我現在給你1000紫晶幣,要是我五天沒回來,你就拿著這筆錢好好生活找個老公去吧,然後幫我把這份文件送給軍部的羅成魔導師,到時候他會保護你們的安全。要是回來瞭,這些話就作廢,你乖乖當我一輩子的小情人。」
安夢嵐聽話的點點頭,咬著嘴唇回到一旁的沙發上,有些頹喪的低聲說道:「就算你不回來,我也不會再嫁人瞭。我等你回來找我……」
徐波微微一笑,把紫晶幣從戒指裡拿出來,摸著下巴說道:「夢嵐,我不過是一個貪圖你身體的色胚,不值得你對我這麼付出,而且林玲又不笨,我肯定會安全回來的。」
安夢嵐思索瞭半天,搖瞭搖頭,「你要是真的喜歡我的身體,就應該安安全全的回來,我什麼都依你。」
「行。」徐波拗不過,隻好答應。
「我……我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是當年爸媽給我和妹妹的一個吊墜,雖然也不值什麼錢,但是卻也是爸媽留給我們的唯一的東西,我現在送給你。」安夢嵐紅著臉,從自己脖子上取下瞭一個淡藍色的吊墜,似乎是一塊玉石的一半,被安夢嵐溫養瞭多年,顯得珠圓玉潤。
徐波聽瞭連忙搖頭道:「不行,這怎麼可以呢,太珍貴瞭,而且我肯定可以回來的。你要對我有信心。」
安夢嵐聽瞭用力揉瞭揉裙角,癟著嘴委屈地道:「你一個吊墜都不想要我的……」
「不……不是……」徐波覺得越解釋越亂,連忙說道:「這是你爸媽給你唯一的東西瞭,你怎麼可以給我,我不過是一個色狼胚子,你當真心甘情願的給我當一輩子的情人?夢嵐……」
「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是個人欺負我都可以張開腿讓他上?徐波,我告訴你,我就是心甘情願的給你當情人,你滿意瞭吧?」安夢嵐眼中滿是淚珠兒,用力地揉著大腿,把眼睛轉向門口。
徐波也吃瞭一驚,連忙離開座位,坐過去坐在她身邊,伸手把住她的雙肩,摟著她的嬌軀,悄聲說道:「夢嵐,我答應你,我一定回來,你的吊墜我就收下瞭。到時候我回來要你三天三夜下不瞭床!」
「壞死瞭……」說完他起身作勢要走,安夢嵐連忙一把把他拉住,眼眸神交,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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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波對欲情決的妙用有些咋舌,真沒想到安夢嵐這樣情深意切,這樣萬裡無一的美人對他情深意切,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這讓他泛起瞭無數的惡念,這天下的美人何止千萬,我徐波偏偏要取這最妖艷的那一朵。
換上便裝,徐波沿著昨天林玲的路線過瞭河,連擺渡的船夫都是找的同一人,到瞭米奈爾河對面,徐波一般給自己施法魔法護甲,一邊小心的觀察著周圍,雖然他自信現在不太會遇到危險,但是他還是習慣性的小心為好。
不過,他的觀察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這邊還沒進入海曼雨林,是一片低窪的沼澤地,俗稱海曼沼澤,這一片區域並不大,上面的魔獸也並不多,更沒有什麼盜匪,一切都顯得非常安靜,徐波給自己釋放瞭一個基礎的加速,希望可以找到一些林玲的蛛絲馬跡,還真被他找到瞭,徐波在河岸的不遠處的一顆孤零零的大樹上找到瞭一個林玲用過的手帕,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留下來的,隻是周圍也沒有留下來什麼魔法或者鬥氣的痕跡。
順著這個路標向前,徐波走走停停的往沼澤深處走去,自從發現金剛訣在床上的威猛表現,這些天徐波一直苦練不倦,現在覺得看這些沼澤林木也有瞭不一樣的感受,他的六感再次提升,聽覺自然極為敏銳。但是,仔細傾聽之下,除瞭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卻並沒有聽到任何其他聲音。
慢慢的往前走,徐波走到下午落日,這才發現林玲留下來的第二個標記,林玲用過的一個酒瓶,看到這裡,徐波長出瞭一口氣,他感覺這大概率是林大小姐又突發奇想,給他的一個惡作劇,估計是在永豐鎮太過無聊瞭,一個人往海曼雨林跑瞭。
正想加速往前走,突然一個俏皮可愛的聲音從樹梢傳來,「徐大哥,你真慢,我在這裡都等你一天瞭。」
林玲穿著精致的馬靴,一聲魔法附魔過的輕質皮夾,露出凝脂如玉的肩頭,宛若一個林間仙子,這身魔法裝備顯然不凡,要不然徐波早就發現她瞭,顯然上面有著一些隱蔽的功能。
「我的林大小姐,你可把我嚇死瞭,要是你失蹤瞭,我可是百死莫辭。」徐波出瞭口氣,總算這個林大小姐不算太笨,要是真的深入到更深處的雨林裡面,那裡環境變幻莫測,魔獸盜匪橫行,就是留下瞭什麼蛛絲馬跡,大雨一過,也消失的七七八八瞭。
「來,我們回去吧。」徐波張瞭張嘴,對著林玲笑道。
「不,我可不去。」林玲卻是不幹,「我發現瞭一些有趣的事情,要不是這樣,我才不在這裡等你呢。」林玲在樹梢上搖擺著雙腿,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