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赤裸的身體如同八角章魚般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盡情地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不知過瞭多久,徐波才被輕輕推開,媽媽緩緩地籲瞭口氣,閉著眼睛幽幽地道:「小波……你要媽媽以後怎麼辦?」
徐波沒有說話,隻是拿手動情地撫摩著身前的尤物,心中充滿瞭無限的憐愛與感激,就是這具白裡透著一絲粉紅的誘人嬌軀,不久前還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極盡妍態,給瞭他最最激情的一夜。
二十多年的一夕雨露,孟青竹被滋潤的得嬌艷欲滴,彎彎的睫毛微微抖動下,清亮的淚珠竟如碎玉般垂下,她用力推開徐波的手,賭氣地轉過身去,猛地扯過被子蒙住臉,無聲地啜泣著,徐波一時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就隻好翻身坐起,悄悄的收起放在床頭櫃上的冰影石,這個可千萬不能被媽媽給發現瞭。
再回過頭去,徐波說,「媽媽,我們好好聊聊。」
可是孟青竹卻躲在被子裡沒有說話,好半晌才聽到「哇」地一聲,接下來就是一陣低低的啜泣。「你給我出去!」
徐波隻好出門站在門口,足足過瞭一個小時,重新換好衣服的媽媽孟青竹才從裡面出來。
「媽媽……」徐波去拉她的手,卻被一掌拍開,「不許碰我!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孟青竹臉色慘白,身軀搖搖欲墜,那難以形容的眼神憂鬱得讓徐波看瞭不禁一陣陣心疼。
「那不是我的本意。」徐波急忙搖頭解釋道。
「對,是我的錯,誰讓我走錯房間瞭,跟你沒關系,都是我的錯。」媽媽咬著嘴唇,淚水嘩嘩地落下。
徐波頓時血往上湧,猛地抱住她,喃喃道:「不是你的錯,不是,是我想要你,做夢都想要你,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孟青竹用力推開徐波,「晄當」一聲摔門進瞭隔壁臥室。
徐波怕孟青竹想不開,不停的敲門,可是無論徐波怎麼敲門,她就是不肯打打開。徐波宇站在門口等瞭半天,就想先練習一下魔法好瞭,內視一看,才發現,不知為何,昨夜的一夜歡情竟是讓昨天才三分之一不到的神秘能量一下子暴漲到一半還多瞭,而且增長瞭這麼多,自己的經脈居然沒有什麼不適,真是奇怪。現在那種神秘能量開始占據瞭經脈的主導,徐波感覺自己應該可以用它模擬出很多的法術瞭。
看著自己疼痛難忍的右肩,徐波嘗試性的對著使用瞭一個水系的恢復術,這是冰系使用不瞭的魔法,但是這一次卻是一蹴而就,一股神奇的冰系魔力真的覆蓋住瞭自己的右肩,和恢復術不同,自己的右肩慢慢的被一層柔和的冰晶覆蓋,然後是裡面的傷口,直至最深處的牙印。
自己的傷口以肉眼可視的速度迅速恢復著,可以預見,這是一種全新的恢復系魔法,如果成功,那麼這將是水系和光系之外的第三種恢復系魔法,徐波內心裡開始激動,他把這個魔法命名為冰愈術,如果這樣都可以成功,那麼以後他模擬的法術還有更多。
或許自己以後將不再局限於冰系,甚至水系也不是他的全部,如果光系,火系,風系都可以模擬出來,那麼空間系甚至更神秘的精神系也有可能,徐波內心開始激動起來。開始不停的模擬起那些之前老師說他永遠施展不瞭的水系魔法,直到徐波開始感覺有些疲倦起來,內心裡還是說不出的興奮喜悅。
直到一縷陽光照到瞭他的身上,徐波才意思到媽媽孟青竹已經一個人跑進屋子快三個小時瞭,徐波一下子有些慌亂,害怕媽媽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連忙又過去敲媽媽房間的大門,可是卻都沒有回應,直到他想用魔法破門而入瞭,才聽到媽媽的聲音,「滾!」這才稍稍放心襲來,直到媽媽沒有幹傻事,這才繼續坐在媽媽的房間門口,坐在地上思慮著應該怎麼安慰媽媽孟青竹,這時就覺得頭昏腦脹的,折騰瞭一晚上加一早上的他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瞭四五個小時,直到聽見媽媽的房門突然開啟,徐波才從夢中驚醒,猛地翻身坐起,一看邊上的房間,卻不見人影,隻是門邊多瞭一個裝得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他打開一看,裡面全是過去送給媽媽的各種小禮物,都已被砸得粉碎,那件十二個紫晶幣的衣服也被剪成碎佈條,他見塑料袋子上面還有一封信,就拿出來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小波,我們是不可能的。」
徐波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這次是徹底完瞭,他和媽媽的關系已經在最高處斷裂,再也沒有愈合的希望,失落之餘,就拎著東西悶頭走回屋去,把東西放在空間戒指裡,重重地倒在床上,自言自語道:「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
那個欲情決有什麼用?心中無比的失望。
此時軍部的人來瞭,過來交接瞭一些資料。然後給瞭徐波赴任的時間,要求他盡快出發,永豐鎮的軍隊已經安排下去瞭雲雲,徐波連連稱是,說會盡快出發。
徐波心中一動,趁著機會去集市上買瞭一些東西,來來回回的采購瞭大半個下午。
到瞭晚上回傢,徐波發現昨天裡的水果少瞭幾個,不由心中一暖,知道媽媽暫時是不會有事瞭,既然不會有事,徐波就想著早點離開,不讓媽媽傷心也好,亦或是逃避也好,他提筆在一頁紙上寫道:
媽媽:
我馬上就出發去永豐鎮瞭,在我心中,媽媽一直是我內心裡最漂亮的女人,昨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不小心走錯瞭房間,對我來說,我都從未後悔。
相反,能和媽媽這樣我喜歡的女人度過我的第一夜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隻是可惜,媽媽一直在叫一個叫徐滄海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父親,但是我知道,我最想聽到的是你在叫我的名字。
我在軍部羅成那裡寫的資料你是二十三歲,我的青梅竹馬。
寫到這裡,徐波覺得有些不妥,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嘆息一聲,還是把這封隻寫瞭一半的信放在瞭客廳桌上,然後拿出瞭100個紫晶幣放在邊上,高高的兩堆。
徐波實在是不想放棄,他知道他這封信也是在賭。賭的信心不知道是那似乎無用的欲情決還是他內心的不甘和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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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波就來到軍部,順著一組巡查的隊伍一起,再次前往永豐鎮。這幾天附近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徐波的這組人馬走的並不快。徐波的馬車更是時不時陷入泥坑,慢如蝸牛。
徐波坐在軍部特意給他準備的一輛豪華馬車上,根據他和羅成的約定,以後或許直到皇權塵埃落定,徐波將一直在這個邊疆小鎮上混吃等死,將和軍部上層失去聯系,當然,他也成為瞭和林康專門的東部軍區的接頭人,變成瞭一顆棋子,每年都可以代表東部軍和林康談生意,好處不少,而且若是林康所在的林傢得勢,徐波說不定也可以雞犬升天,被龍野提升拉攏,但是至少現在,徐波還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徐波坐在馬車裡,拉開一側的圍簾,這裡還是海陽城的范圍,身處帝國治下,一切欣欣向榮,路邊上的一路人馬正有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做新郎打扮,後面還有些同行的魔法協會法師和樂師,正歡唱著喜慶的歌曲,這可惜這一路人現在被軍部的巡查人馬攔住瞭去路,隻好在一旁等候,而另一側,則是一些女方的傢屬,在另一邊的馬路深處簇擁著一個漂亮的花環,裡面人人頭攢動,盡是歡聲笑語。
樂師的聲音甘美醇厚,悠揚悅耳,一邊的幾個低級法師還時不時給幾個光爆術,亦或是火球術,煞是好看。不知道哪傢的女孩兒今天出嫁,隻可惜淫雨霏霏,差點錯過瞭這個吉時。徐波心中一動,運起魔力對著外面一指,一道透明堅實的冰橋在軍隊的頭頂上飛快的形成,一邊連通著新郎,一邊對著被軍隊阻攔的另一側。「快過去吧。」徐波笑道,一邊示意軍隊繼續行走。
「謝謝您瞭,法師大人。」騎著高頭大馬的新郎開心的大聲說道。
「放心,快過去吧。」徐波嘴角浮出一絲微笑,拉下圍簾,「小波,我們是不可能的。」徐波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媽媽眼中那抹濃得化不開的憂鬱,誰說不行?我偏要可以。徐波聽著那新郎縱馬從頭頂飛快馳過,心裡才感覺稍稍好些。
肩頭的傷口早已好瞭,那幾個小巧細碎的牙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徐波卻覺得,那裡已經被媽媽打下瞭烙印,每當自己想起她的時候,那裡就會生出反應,就會很痛。
在風雨的延誤下,徐波晚上才到達海豐城,他又沒有馬上到任的想法,和巡查部隊在海豐城軍部報備瞭下,然後住進瞭軍部給他安排的臨時住所,打算今天暫且住下,明天一早再去永豐鎮。
軍部的房間很幹凈寬敞,徐波洗漱之後坐在床上,開始翻看起這些年存下來的幾個冰影石,從傅景萱開始,然後是林玲,最後是和媽媽幾天前的那一夜,這天下女人何其多,徐波卻偏偏喜歡的都是名花有主的女人,無論是林玲,還是寧雪瑩,亦或是媽媽孟青竹都是如此,而自己現在卻被放逐在一隅,一個都無法擁有。
放下心中執念,徐波唯有開始修煉這些天有些荒廢的功法,內視篇走瞭5個循環,然後又練瞭一會兒金剛聖體,直到渾身大汗,這才進瞭浴室洗瞭個澡,此時右肩上的齒痕已經幾乎看不見瞭,徐波為自己的冰愈術成功頗有些得意,卻有隱隱約約覺得可惜,那是媽媽留在身上一筆寶貴的痕跡,他不太希望就這麼消失不見。
最後出來拿起媽媽那天丟出來的垃圾,那裡面原本都是他這些年送給她的禮物,現在卻散成千絲萬縷,徐波拿出瞭那天夜裡專門買的一些修補工具,他想給她修好,隻是奈何想來容易,真正做的時候那一片是那件衣服的還是那個包包,娃娃的,根本就分不清楚。看著眼前的散落成一截一截的絲帶佈料,徐波幽幽一嘆,這一刻徐波才有些明白,自己不是得不到媽媽,而是她已經下定決心拒絕,上天總是公平的,給瞭一些東西,就註定要拿走另一些東西,不管你是否願意。
第二天一早,徐波又恢復瞭幾分精神,收拾好東西放進空間戒指裡,徐波向東離開瞭海豐城,嚴格說來,永豐鎮距離海豐城並不遠,向東不過六七十裡就是,隻不過海豐城擁有一處天然的河港,東遼國和菲尼亞公國的來往商船到這裡匯聚,每年給帝國帶來瞭非常多的關稅稅收和商品貿易,重要性遠非永豐鎮可比。
才剛剛到永豐鎮境內,徐波就遠遠的看到趙大槐帶著一眾官吏又在遠遠的候著,如今永豐鎮歸徐波統屬,趙大槐等原來帝國的基層小吏自然也變成瞭徐波的部下,這對趙大槐等人來說自然求之不得,這個破敗的小鎮帝國已經很久沒有派人來瞭,上周好不容易有軍隊過來一趟,想不到才短短幾天,軍部就要駐軍過來,現在又不是戰爭時代,有這麼一支部隊,對永豐鎮的居民也好,還是他自己來說,有有著非常大的機遇。
被簇擁著進瞭小鎮,趙大槐身邊的劉明義熱情的給他介紹著現在永豐鎮的情況,現在軍部調遣過來的海豐城的500士兵已經到瞭,正在鎮外的一片劃定的區域裡修建著營房,不過軍官還沒有來齊,手下的十個大劍士現在到瞭6個,大魔法師則才到1個,然後又從身上摸出來一卷資料,這是永豐鎮近些年的戶籍資料,也都被趙大槐整理好瞭。
徐波看完之後有些感動,才短短幾天,趙大槐和劉明義就做的這麼好瞭,看來他們也是有心歸附,兩人在永豐鎮熬瞭多年,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可以巴結的主。
這時趙大槐又帶著徐波去瞭給他準備好的辦公室,就在上次喝酒大廳的樓上,這裡原本是趙大槐的辦公室,現在裝修一新,騰籠換鳥,打開窗戶還能看見遠處的米奈爾河,非常不錯。
「對瞭,住所你就不用給我安排瞭,我就住上次看過的魔法協會法陣那裡。我去過那裡,我很喜歡。」徐波感覺頗為滿意,一邊笑道。
「這……」劉明義和趙大槐對視一眼,苦笑道,「這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昨天軍部來的那個大魔法師也看中的那裡,已經搬過去瞭。」
「她不是應該住軍營裡麼?」徐波驚訝的問道。
「我……我也是這麼說的呀。但是她說她就是住哪兒瞭……要是有問題,叫徐總督親自過去說。」趙大槐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我們去看看吧。」徐波眉頭一皺,想不到軍部還給他來瞭一個刺頭兒,也不知道是誰。
徐波和趙大槐,劉明義還有幾個軍部的士兵出瞭永豐鎮辦公的大樓,然後一路向西,此時老魔法協會的那個魔法塔已經被軍部的人接管瞭,經過上次的修繕,散發著淡淡的魔力波動。徐波覺得這個大魔法師也的確有些本事,聽說也是剛到這裡,就已經弄的這樣不凡,完全不似之前的破敗模樣。
邊上還有十來個兵士正認認真真的修繕著外墻上的裂痕,裡面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對對對,再放過去一點!」
一個宜嗔宜喜的少女正立在當中,頭戴著一頂嶄新的軍部魔法帽,大聲的指揮著那些兵士把她腳下的大量物資搬到指定的地點,其中不乏有玩偶,相框,風景畫之類的東西。而更多的東西正源源不斷的從她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來。
看的一邊的趙大槐和劉明義艷羨不已,他們這輩子可都沒見過空間戒指這麼高級的玩意兒,這個軍部的魔法少女顯然來頭不小。本來打算來個下馬威的徐波此時那裡敢面露半點不愉,苦笑著說道:「林玲大小姐,你怎麼來瞭。」
來的正是林玲,她這些天顯然進步也是極大,居然已經到瞭大魔法師的境界瞭,林玲看徐波帶著人進來,不由脆生生的笑道:「徐大哥,現在可是放暑假瞭。我想找個好玩的地方,就過來瞭!」
「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徐波心道,眾人不知林玲的傢境,隻道是徐波的好友,趙大槐和劉明義這才出瞭口氣。徐波此時也滿是好奇,於是和趙大槐說你們先回去辦事,我這邊要處理一下。遣散瞭眾人,徐波一邊指瞭指魔法塔的二樓,一邊走一邊問道:「你要過來,怎麼不和我事先說一聲?林大法師和你寧阿姨知不知道。」
林玲卻是吃吃笑道:「我初時說想過來爸爸還不同意,素銘也不同意,還好二叔在邊上。我就說二叔你不是正好想在東部軍裡把水攪渾麼?徐波哥哥又救瞭我,身上又清白,到時候和羅叔叔攜力把你爭取到我們這邊來。等於讓龍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二叔就說不錯不錯,也是個主意。反正軍部這邊想著法子的拉攏爸爸,還不如主動找個人惡心一下龍野。」林玲秀目如水,展顏笑道:「你看,我讓你升官發財。我過來你還嫌棄我!」
徐波關上大門,看著法師塔上湧出的點點波紋,原來自己這枚棋子還是林玲的主意,真是沒有想到,看著林玲狡黠的目光,續道:「那你爸媽都知道你過來瞭?這可是邊境,萬一有幾個匪賊過來,你一個大魔法師還是很危險的。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付不起這個責。」
林玲頓時面色一紅,氣道:「你可不能小看我,我可不是那天的實力瞭,我現在可是一個大魔法師瞭。而且爸爸和二叔還給瞭我一堆卷軸,就算是你也不一定打得過我。而且這次我過來,爸爸和雪瑩阿姨也是同意的。」說罷,從戒指裡拿出一個水影石,笑道,「來,這可是爸爸同意瞭的。」
林玲給水影石用魔力激活,然後一道水蒙蒙的波紋就映照在墻壁上,裡面正是林康空間魔導士,隻見他瘦削的身體坐在他們房子的沙發上,苦笑的對著水影石說道:「小徐啊,對不起啊,小玲她非要說這個暑假想過來玩玩,說是什麼體驗一下邊關將士的辛苦……」
林康又說瞭很多囑咐的話,意思是這幾個月林玲就要拜托他照顧瞭,之前林玲夏天都會和未婚夫趙素銘去各地旅行的,而今年大皇子和三皇子奪嫡正到瞭白熱化階段,作為十二皇子的趙素銘自然也牽扯其中,因此林玲說想到徐波這裡來,林康隻是稍作反對就答應瞭,林康說完,一個魂牽夢縈的女人出現到瞭鏡頭裡,正是林玲的繼母,那個美艷動人的寧雪瑩,她也說瞭幾句擔心的話,說林玲平時喜歡吃甜食,然後不知道這邊天氣如何,衣服會不會少,還有就是一些感謝的話,聲音柔柔的,徐波頗覺可愛。心道,這般美艷動人的俏佳人,便宜瞭林康還真是可惜。
徐波對寧雪瑩的情況一直挺好奇,就拐歪抹角地打聽道:「小玲,你的爸媽是離婚瞭麼?」
林玲嘆道:「是一次暗殺,媽媽當場逝世,老爹受瞭重傷。」
徐波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一時就有些尷尬,趕忙道歉,林玲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隻是說沒關系,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瞭。
隻是林玲想出去玩可以去的地方何其多,為什麼偏偏想到這裡,徐波想起那天夜裡的那一次欲情決,難到真的起作用瞭?這可是十二皇子的未婚妻,暗暗咂舌,徐波又閑聊瞭一會兒,說這邊沒考慮到林玲大小姐大駕光臨,有什麼想要的估計得去海豐城那邊才能買的到,林玲連說沒關系,她就是故意不提前告訴他的,她這次就是想體驗一下邊關的真正模樣,要是什麼都和傢裡一樣,就沒意思瞭。
林玲又說,這個魔法塔二樓以後就是本小姐的房間瞭,到時候弄好瞭我就在這裡佈制一個老爸的空間魔法陣,沒有我的許可,你們誰也進不來,「那我豈不是很幸運?當瞭你閨房第一個訪客。」
林玲聽罷,俏臉緋紅,「哼。」瞭一聲,徐波也覺得有些不妥,連忙支開話題,兩人又說瞭一會兒,徐波才說還有軍務在身,要先去處理,後面再來,林玲點瞭點頭,徐波連忙下樓離開。
林玲的到來,無疑讓徐波的心情開心瞭不少,比起之前,總算多瞭一點笑容,媽媽孟青竹不出意外已經在軍部上班瞭,不知道她開不開心,現在是不是打扮穿著是二十三歲的模樣,還有衣服,一下子被她剪瞭這麼多件,櫃子裡的夠不夠用,還有就是她一個人,會不會又有人去騷擾。
不過這些東西想瞭也沒用,隻好先回辦公室把自己的工作給縷清,現在徐波總督瞭永豐鎮,這個邊陲小鎮的人口一共也不過八九千人,加上戰亂,現在統計的數目還大都是三年前的資料,大概率能有個五千到六千人就不錯瞭。而徐波的部隊,在番號上是隸屬於海豐城軍部下面的,雖然在獨立性上比較高,但是原則上如果出現大的戰鬥行動,徐波還是要聽從海豐城方面的指揮。
而另一方面,五百人加少量精英法師,劍士的隊伍,每個月的薪俸普通士兵是10個紫晶幣,士官是15到30個,法師和高階劍士按照等級每月領取100到300個紫晶幣不等,而自己,雖然依舊是每個月軍部派發500個紫晶幣,但是作為總督,轄區內的稅收可以截取一部分用於基礎建設,加上一切其他的收入,總體的待遇相比之前已經好瞭數倍瞭。而在海豐城的時候,軍部已經告訴過他,為瞭盡快讓永豐鎮形成戰鬥力,最近的工程材料和人力勞務費用軍部都全力支持。根據軍部的安排,永豐鎮靠近米奈爾河的小坡上要建立一座大型的瞭望塔,主要負責指引船隻,監察對面情況,保護附近安全等作用,而500人的營地也建立在瞭望塔邊上,若是一般的匪賊,這樣的配置已經足以剿滅,若是遇上大規模的敵襲,瞭望塔也可以起到預警的作用,徐波可以激活放置在瞭望塔中的魔法裝置,第一時間給海豐城的軍部預警。
因此徐波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的事情主要是有兩個,一個是各種各樣的資金都要他經手流轉,每天忙這個都費瞭很大的精力,還有一個就是帶領兵士在工程師的指導下修建瞭望塔,林玲也饒有興致的過來看瞭幾次,隻是實在太過無聊,無奈離開。
徐波是有心找一個給他理財算賬的人,可惜現在身邊一個信任的人都沒有,這讓他不禁想起瞭媽媽孟青竹,隻可惜過來這麼久,一封信都沒有給過來一次。
不過也並非沒有人選,這個人就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劉明義的妻子安夢嵐,劉明義最近被徐波提拔成瞭永豐鎮的保安局局長,他之前也是被軍部調過來的,他個性剛直,之前在海豐城得罪瞭不少人,成瞭海豐城下層軍官裡一個有名的刺頭子,後來便被放逐到永豐鎮裡,原本一起來的還有他十來個下屬,隻可惜沒兩年都跑的跑,調離的調離瞭,現在就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幸而他和趙大槐還算投機,兩個人這些年在永豐鎮還能勉力支撐。
這次徐波把他認命成保安局局長,雖然官銜上沒有改變,但是薪水卻高瞭不少,徐波還特意調撥瞭二十個兵士給他,要他用來維持永豐鎮治安,換上嶄新的軍部制服,手底下還有人每天在鎮裡直來直去,劉明義這些天每天都笑嘻嘻的。
那天見過的美人安夢嵐則是劉明義的結發妻子,隻可惜安夢嵐並不是魔法師也不是劍士,隻是普普通通的女子,當年在永豐鎮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隻可惜最後還是這個黑面漢子抱得美人歸。這些年安夢嵐和劉明義相濡以沫,身子也出落的越發明媚動人,隻可惜不知為何,兩人這麼久瞭都還沒有生育。
而且還有一點,安夢嵐之前一直在給老鎮長趙大槐當秘書,工作的一直都很出色,現在徐波自然也想,但是趙大槐已經五六十歲瞭,徐波才二十出頭,要是給自己弄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當秘書,他有點擔心流言蜚語。
徐波現在恨不得也對安夢嵐直接一發欲情決好瞭,想瞭半天卻有不好直接出手,想瞭一個法子,對趙大槐說現在他打算在永豐鎮裡新設立一個財務局,讓他這個鎮長兼任局長,安夢嵐當副局長,主管永豐鎮轄內的士兵,官吏等薪金和財務分配,問他意下如何。趙大槐自然大喜不已,有這樣的肥差,不知每年多多少油水,連連答應。
徐波點頭說道:「那你和安夢嵐這幾天就找人把這個部門張羅起來吧,一定要弄的清清楚楚的,要是賬目有一分一毫對不上,以後我拿你是問。」
趙大槐連連點頭,「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好。」徐波這才輕松瞭不少,他指派的財務局其實就幾個房間,示意他們就安排在樓下辦公,也就是上次喝酒的地方,改造一下就可以瞭。
趙大槐走後,徐波腦海裡浮動那風姿綽約的安夢嵐的身影,不一會兒又有幾個士兵跑過來說有些瞭望塔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徐波腦袋一昏,看來還得忙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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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瞭周六,徐波給士兵和工程師放瞭一日的休假,瞭望塔算不上緊要的任務,隻要按時完成就可以瞭。而且最近天氣又好,並不用太著急。經過瞭一夜冥想,徐波終於恢復瞭一些精力,樓下的財務局卻並沒有停工,一大早就叮叮咚咚的整修著房子,徐波又走瞭一個內視篇循環,實在忍不住停瞭下來。剛想著要不要再溫習一遍那天和媽媽孟青竹的淫戲,拿出冰影石,突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徐波現在住的地方就是辦公室裡隔瞭一個臥室出來,還以為又是那個兵士過來說工地上的事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誰啊,今天不是放假麼?」
「徐波哥哥,太陽都曬屁股啦,你還沒起來麼?魔導士難道要冥想到現在?」屋外傳來林玲那清脆動人的聲音。
徐波聽瞭不禁老臉一紅,忙道:「林玲,你怎麼來瞭?」
「今天不是放假麼?我想起逛逛永豐鎮,你陪我去好不好?」
徐波心兒一跳,自從用瞭欲情決開始,他對林玲的情欲有些晦澀難明,畢竟她是十二皇子的未婚妻,彼此之間的地位可以說雲泥之別,而且要不是上次給她用瞭欲情決,說不定林玲也不會和林傢說讓自己成為林康在軍部的對接人,更沒有後面自己來永豐鎮總督這一系列的事情,說不定,連和媽媽歡好的機會也不再會有。
匆忙起身穿好衣服,收起冰影石,然後心虛的看瞭看臥室和辦公室裡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妥,然後走出去開門。而林玲此時正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徐波,頭上這次沒戴軍部的帽子,身上也換上瞭少女常見的裙擺,隻不過就算如此,款式和質量也遠非永豐鎮的人可比,漂亮的黑色頭發上編瞭一個瓔珞一樣的辮子,嬌俏可愛。
「徐波哥哥,起床用瞭12分鐘,在裡面幹什麼?」林玲一臉狐疑的問道。
「我昨天沒睡好……呃……」徐波再三確定冰影石已經被他收起來瞭,稍稍出瞭口氣。
好在林玲也沒有再糾纏起床的事情,畢竟她也是突然造訪,而且她也對徐波辦公室裡的東西沒什麼好奇心,莞爾笑道:「我不管,我還是第一次逛一個這麼小的小鎮,而且還是邊境,你來這邊這麼久,肯定知道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你快帶我去試試。」
徐波連說沒問題,帶著林玲就往永豐鎮裡面商業街走去,一邊走著徐波才明白過來,感情林玲那種乖巧是在她爸媽面前裝出來的,現在私下裡又是另一幅模樣,不禁能說會道,而且張揚肆意,永豐鎮雖然比上次來的時候要好一些瞭,多瞭一些專門給兵士做生意的一些酒坊,餐館,但整體上還是十分破敗,兩人好不容易尋瞭一個地方吃瞭早點,林玲似乎也不在註意味道,簡簡單單的幾個稀飯包子,也吃的不亦樂乎。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破敗的地方,連個買衣服的地方都沒有,我還想看看東遼國的衣服到底是怎麼樣的呢!洛菲斯那邊東遼國的東西都好貴好貴。」林玲邊走便說道。
「這個地方還算不上最差,至少你看著鎮上的店鋪實際上不少,隻是現在能開的少而已,到時候這裡穩定瞭,那些人自然會過來。」徐波說道,「你要是想買東遼國的東西,可以和我一起去海陽城去,那裡東遼國的東西很多。」
「那不什麼時候回海陽城?」
「不知道,一時半會應該沒時間回去,起碼得等瞭望塔建好之後。」徐波說罷,問道:「你爸爸和你雪瑩阿姨呢,還在洛菲斯的傢裡?」
林玲卻是挑瞭挑眉,笑道:「他們兩個大概率去京師瞭,起碼半個月,我是不想去,在哪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而且素銘也帶我玩遍瞭,沒什麼意思。」
徐波:「……」
「等瞭望塔修好瞭,你就帶我去河對面的海曼雨林走走好不好?我聽朋友說那裡面的盜匪這些年來劫掠兩國商船,不知道積累瞭多少的寶物,到時候我們要是找到五五分賬!」林玲嘻嘻一笑。
徐波頓時大汗,看來這林玲大小姐還沒有從上次紫光林的遭遇吸取教訓,反而愈演愈烈,內心裡格外喜歡冒險,連忙說道:「這海曼雨林的兇險,遠比紫光森林要厲害的多,要不這麼多年兩國派瞭這麼多軍隊過來剿匪都以失敗告終。裡面高階的魔獸甚至是一些環境,軍部都還不是很清楚,我們這樣冒冒失失的進去,根本就是找死。」
林玲聽罷,眼眸中有些失望,嘆息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勇敢厲害呢,原來也是個膽小鬼!」
「這和膽子大不大沒關系,海曼雨林危險重重,我要對你負責,要不你爸可饒不瞭我。」徐波苦笑道。
「好吧。」林玲沒有堅持,眉眼彎彎,笑道:「走吧,我們去采購點東西去。」說罷,林玲拉著徐波去瞭鎮上最大的一傢雜貨鋪子,裡面東西不多,林玲卻看的新鮮,凡是沒見過的,無論大小都統統買下來放進瞭空間戒指裡,一直到瞭夜晚,林玲說肚子餓瞭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飯吧,徐波隻好帶著她去找鎮上的餐館,卻沒想今天放假,他們來的又晚,這小鎮上的為數不多的幾傢餐館居然已經菜賣完打烊瞭,連續三傢都告訴他們今天來瞭很多當兵的 ,早賣光瞭。
徐波隻好帶著她又回瞭辦公室裡,那裡有一個之前趙大槐的一個小爐灶,這幾天瓜果之類的,安夢嵐和趙大槐倒是拿來瞭不少,林玲驚訝的看著這個冰系魔導士居然親自下廚,好弄的像模像樣的,一時間有些驚訝,法師作為高貴的職業,一般是很少會學習廚藝的,徐波明白她的想法,解釋道:「來部隊好多年瞭。有時候外出隻能自己做來吃吃。」
兩人把辦公桌清理出來當成餐桌,林玲就微笑著看著他在一邊做菜,繞有意思的幫著徐波把菜上桌,等到兩人都坐下來準備吃瞭,徐波才有些緊張的看著這個精靈似的少女,說道:「快吃啊,很久沒做瞭,看好吃不。」
林玲拿起筷子,在幾道菜中都撿瞭些放入口中,砸然有聲。
「味道怎麼樣?」
「嗯,好吃。」林玲紅著臉答道,「真的很好吃!」
吃完飯,林玲又幫著徐波一起洗瞭碗,還說你有這麼好的手藝,以後少不瞭要過來蹭飯,徐波隻好說歡迎之極。林玲回瞭一個笑臉,然後晚上又拉著徐波出去閑逛,隻可惜永豐鎮的晚上燈火朦朧,沒有幾傢店鋪開門也沒有什麼燈火,中間還碰到瞭正在巡查的劉明義,劉明義還很驚詫徐總督居然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直到徐波解釋說這就是那個法師塔裡的軍部法師時,劉明義才反應過來,還給瞭徐波一個曖昧的眼神,弄的徐波頗有些臉紅。
小鎮裡沒什麼好玩的,林玲又拉著徐波去瞭河邊,米奈爾河又深又寬,河水又湍急,林玲在河邊大呼小叫,對著波光粼粼的月色高聲吶喊,徐波倒是氣喘籲籲,胖胖的他有些走不來路。隻可惜他還不能離開,有些擔心她一個人會遭遇什麼不測。畢竟這裡的對面就是海曼雨林的邊緣海曼沼澤瞭。
兩人坐在河邊,點燃瞭一堆篝火,林玲用她的風魔法不停的吹拂,不一會兒就弄的火光沖天,徐波從河邊找到幾片幹枯的木柴,幫著她添火。
篝火映紅瞭彼此的臉面,林玲的眼眸中閃著搖曳的火苗,顯得格外興奮,她喜歡這種不羈肆意的感覺,坐在河邊的一塊大大的鵝卵石上,特別的開心,不知為何,她覺得似乎比之前和趙素銘出遊的時候還要開心。
「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林玲轉而看著河對岸的海曼沼澤,那邊朦朧黯淡,在月光下一片晦暗。
「你說。」
「我聽說這海曼雨林裡,米奈爾河過去之後就是東遼國的首都,也是海上明珠涅爾修斯,對不對?」林玲聲音清亮,在斑駁的火焰燃燒聲音裡顯得分明。
「嗯,對。」
「你說就這幾百裡的雨林,還可以從河裡過去,為什麼我們菲尼亞公國就沒想過打過去呢?這樣涅爾修斯就是我們尼亞的瞭,到時候那些海外的東西都可以源源不斷的送進來,就不會這麼貴瞭。我在洛菲斯的時候,隻要是從涅爾修斯的東西,都特別的貴!」林玲說道。
「其實不是不想打,而是很想打。但是卻沒法打。」徐波一邊說一邊笑著,「東遼國不強,但是卻占據瞭東部的出海口,憑據的就是這幾百裡的海曼雨林,夏天雨季的時候,河水大漲,可以通行的船隻也更大,這個時候,米奈爾河是可以作為運兵的通道和補給線路的,但是一旦進入旱季,河水收窄,就隻能通過一些小型船隻,而且那個時候東遼隻用派兵封鎖還沒雨林裡的幾處險要隘口,我們遠征的部隊就成瞭一支孤軍。既得不到支援也得不到補給,很容易被困死。所以唯一的機會就是要趁著雨季的時候迅速組織大規模船隊,然後在3個月之內徹底擊敗東遼。但是要想三個月內徹底擊敗東遼又談何容易。而且還要修建龐大的船隊,提前準備輜重。東遼國一旦有瞭防備又是更加困難。」
「原來是這樣。」林玲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就沒有人可以越過海曼雨林把涅爾修斯打下來麼?」
「當然不是。」徐波隨手丟瞭跟木柴進火堆裡,續道,「六百年前,索拉爾帝國的開國皇帝,歷史上唯一的空間系法神,安迪斯.索拉爾就成功通過海曼雨林攻陷瞭涅爾修斯並且統治瞭三百年。他在現在位於尼亞帝國波爾城的地方修建瞭一座傳送法陣溝通涅爾修斯,隻可惜三百年前,東遼國攻陷涅爾修斯的時候,那座傳送法陣也毀於一旦。」
「安迪斯?我知道……爸爸就老是說安迪斯……」林玲笑道。
「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徐波想起寧雪瑩的樣子,心中一動。
「吶,你說!」
「我想知道你雪瑩阿姨和你爸爸是怎麼認識的,你爸爸怎麼娶瞭一個這麼年輕的女人當你的後媽。」
林玲哈哈一笑,說你們男人有時候比我們女人還要八卦,她也暢快,說起瞭寧雪瑩和林康當年的故事。
寧雪瑩的父親本來是當地一位頗有名望的魔法協會光系魔法師,因為舉報本地的協會會長貪污魔法材料和物資,被被打擊報復,最後因證據不足,魔法協會反而讓她父親回傢賦閑,隻是這還沒完,她父親在回傢的第三天就被幾個流竄作案劍士摸到傢裡活活砍死。
寧雪瑩當時還在京城學藥劑學,當得知噩耗之後匆忙回傢,在為老人辦完喪事後,就四處尋找證據,打算為父親伸冤報仇,但對方事情做得周密,後臺又極硬,所以寧雪瑩的調查陷入僵局,反而幾次險些遇害。
就在山窮水盡之時,她偶然遇到瞭林康,林康聽瞭她的哭訴,就表態一定要幫她把真相查出來,給無辜死去的人一個交代,林傢在尼亞的勢力很大,在林玲二叔介入之後,事情很快就有瞭眉目。
那位魔法協會的當地會長,在自覺末日即將來臨的時候,竟然喪心病狂的策劃瞭一場刺殺,那場刺殺裡,林玲的母親被當場殺死,而剛剛晉升魔導士的林康也身受重傷,好在是邊上衛士拼死守護,總算撿瞭條命回來,但由於這次刺殺傷到的身體極大,導致恢復之後實力大損,這些年林康一下子老相瞭很多,而且魔法修為也再也未能寸進。
當然林康的遭遇讓林傢和菲尼亞公國都異常憤怒,國傢的未來之星,五十年裡最年輕的空間魔導士遇刺,林傢老爺子和皇帝同時給魔法協會壓力,一番交涉下來,魔法協會終於退步,一下子菲尼亞公國有5名本地主事被處死,無數法師被調離牽連。
當然林康從此以後也心灰意冷起來,住在瞭亡妻老傢洛菲斯學院裡,而寧雪瑩自覺欠林傢太多,所以當時還沒畢業就返回洛菲斯,毅然與年齡幾乎相差一倍的林康結婚,照顧林康和林玲的飲食起居,盡心盡力,因此林傢父女都誠心誠意的接納瞭她。
徐波聽完之後不勝唏噓,他原本在心中有些耿耿於懷,以為寧雪瑩隻是那種貪戀權勢的女人,靠相貌嫁入權貴之傢,沒想到這其中竟然有這樣錯綜復雜的關系,就在心底有些歉意,對這位有情有義的傾城佳人更加敬重起來。
正感慨萬千,突然米奈爾河對岸冒出來幾個幽蘭的怪物,發著淡淡的熒光,林玲連忙指著問:「那是什麼東西?怪嚇人的。」
「那個東西……」徐波定睛一看,「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海曼雨林裡的煙水獸,看到這個東西,預示著雨季就要到瞭,我們得加緊把瞭望塔建好。要不下起雨來,就不好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