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假期剛剛結束,徐波就接到瞭軍部的安排,要他去海陽城軍部的法師塔報道,有另外的任務安排給他。軍部的法師塔是海陽城戒備最森嚴的地方,那是一幢十幾米高的單層聖殿似的建築,通體大理石修建,非常的堅固可靠,上面經歷瞭數百年來的魔法師附魔,通體無論晝夜都散發著幽藍的光芒,裡面則是軍部在海陽城核心中的核心,整個城市的魔法防禦法陣的所在地,作為一個邊關重鎮,這裡才是整個城市中的核心所在。
而去法師塔,則必須要經過一道六十六級的石階,一路向上,是菲尼亞公國這數百年魔法師的積淀,強烈的魔法波動,每次徐波來的時候就感覺非常的強烈。
徐波這幾天和媽媽孟青竹冷戰瞭幾天,彼此都有些臉紅,出來也算是透透氣,這幾天徐波每天都在修煉金剛聖體和內視篇,這讓他的經脈拓展迅速,那股奇特的能量已經壯大到他魔力的三分之一瞭,這相當於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裡他的實力就提升瞭三分之一,而且對魔法的控制上的進步更是驚人,徐波感覺這股能量已經可以很大一部分魔法瞭,要是能有一半魔力強度,他有信心可以模擬出很多之前很多未能成功的魔法來,進入法師塔裡,裡面是海陽城裡最核心的幾個魔導師,由他們負責護城大陣的運行和維護。
在外面等候瞭半個小時,徐波才被法師塔裡的神官法師叫住,示意他進入這個海陽城裡最重要的魔法中心。進入法師塔裡,徐波看瞭一眼不知道在這裡雕刻瞭多少年的法師塔神隻,看著立在中央的土系魔導師羅成正在羊皮紙上看著什麼,他個子不高,但是顯得非常厚重,穿著不是軍部而是魔法協會的服裝,看徐波進來抬頭看瞭一眼,然後又低頭看著羊皮紙,「徐波,你這次做的很好。」
聽到羅成對他說瞭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徐波一下子不知道是不是說這次空間戒指的事情,隻好回答道:「謝謝大師的誇獎。」
聽到徐波忐忑的回答,羅成哈哈一笑,「不用多想,我是林康的好朋友,他希望我能在這裡好好幫幫你,他一直說我們軍部來瞭一個天才魔導士,我倒是想好好看看。」
徐波連說不敢,羅成也是年少成名,晉升魔導士的時間不比自己晚,現在更是海陽城裡掌管護城魔法陣的核心法師,自然要畢恭畢敬。
羅成笑嘻嘻的走到徐波面前,將手中的羊皮紙放下,然後朗聲笑道:「難怪玲兒這次還說起你,果然不錯。」
徐波聽瞭有些臉紅,沒想到林玲居然還說起他瞭,講起來,那天晚上自己似乎也給她用過一次欲情決,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羅大師謬贊瞭,我那天休假正好路過那裡,恰好救瞭林玲小姐。」徐波說道。
「有時候正好也很重要,而且我聽說那可是一隻很大的水龍龜,可以擊破它的防禦,也非常瞭不起。」羅成笑道,「閑話就不說瞭,你應該也知道,我們菲尼亞公國到東遼國的米奈爾河航路中間被海曼雨林裡的山賊土匪給占據瞭,最近兩國都在努力疏通那邊的航路,現在邊境上的村莊根本防守不瞭,我想你這次巡查的時候去東邊海豐城下屬的永豐鎮去,多呆上幾天,這幾天軍部打算派幾個法師和劍士在那邊常駐,我到時候推舉你過去當主管。」
「你知道海豐城那邊雖然危險一點,但是機會也比你在軍部多的多,而且軍部允許主管在哪裡擁有10名私兵,這種機會可是不多。」羅成嘿嘿笑道,「現在大皇子和三皇子鬧的不可開交,林康更希望和他在軍部接頭的人可以實力強大一點,當然最好也不是龍野的人,不偏不倚,到時候誰最後得勢都可以接受。」
聽到羅成的話,徐波不禁一愣,想不到這個傳說中的魔導師居然這麼直白,倒是和林康有些相似,不拐彎抹角,說話大大方方的。
「不用多慮,我和林康是很多年的老朋友瞭,現在軍部把你當成林康的人,感覺你和林康在唱雙簧,現在你的態度很大程度上就代表瞭林康的態度,就算你不這麼認為,別人還是這麼想的,與其等三皇子過來拉攏你給別人林傢向三皇子靠攏的樣子,還不如我們主動把水攪渾。」羅成續道,「當然我知道其實這樣對你來說可能有些不公平,不過這麼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帝國內部波詭雲譎,林康雖然對你頗為看重,不過最好還是先出去避避風口。那邊條件雖然艱苦,但是獨立性卻比你在軍部執勤好的多,而且,龍野看你是林傢的人,後面說不得就要提拔你,你要做好準備。」
說完後,羅成就不再多言,繼續看起瞭手上的羊皮紙,徐波知道這已經是在下逐客令瞭,想不到那天的一次救人事件平白惹出瞭這麼多麻煩,遇到瞭林玲,寧雪瑩這樣一等一的美人,卻也仿佛把自己投進瞭一個不能控制的激流旋渦裡,掉進去瞭,想出來卻沒這麼簡單。不過徐波也並非完全沒有機會,那玉石中的天書三卷,相信隻要他不斷修煉下去,一定可以石破天驚。
至於下次巡邏去永豐鎮,他倒是無所謂,他現在需要離開媽媽孟青竹好好想清楚,以後應該怎麼面對媽媽孟青竹,畢竟這是生他養他的媽媽,雖然他對那個從來沒見過的父親絲毫沒有心理壓力,但是卻害怕因此弄的媽媽傷心垂淚,隻是媽媽明明已經40瞭卻因為潛在的精靈血統非常年輕,在外面的時候比自己還要有青春氣息,隻要看著媽媽單薄性感的衣服,亦或者一顰一笑,徐波都覺得難以克制,有一種什麼都不管瞭的背德沖動,而這一切,因為欲情決而變得更加的難以抑制。
那天浴室裡的意外,徐波說不清是後悔還是興奮。仿佛是這二十年感情的一個積淀的一個爆發,這些天徐波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和媽媽孟青竹的相依為命,從小時候開始,每當有人來騷擾媽媽他都會非常勇敢的站出來,不管對手是強還是弱,他都義無反顧,於此同時,他的冰系魔法也進步的很快,或許正是因為媽媽的激勵,他才能這麼年輕的達到魔導士境界,還有在洛菲斯學院裡的時候,媽媽在學校裡陪讀,兩人一起過紫夜節,一起去紫光林裡偷吃野果,一起在媽媽工作的時候幫她清掃學校,或許自己從那個時候開始心裡就開始有瞭媽媽的影子,要不然,自己不會在畢業之後要海陽城來隻要生活稍微好點就把媽媽接瞭過來,事實上,他一直在擔心遠在洛菲斯的媽媽會不會被別的男人騷擾。
或許也是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對女人要求的比較高,每次看到一個女人,他總是不自覺的拿媽媽孟青竹來比較,自己說不定內心裡早就對媽媽有所期待瞭,這種好感是什麼時候超越親情的呢?徐波想著這些年給媽媽買的禮物,逢年過節都買,還有出差的時候,正是因為自己對她早就內心的納為己有,這才會不顧一切的打跑媽媽身邊的其他男人,才會在乎她身上的衣著是不是她喜歡的,才會拿別的女人和她來比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理成章。
最初種下的那粒種子,一直沒有得到適宜的溫度和充足的養分,所以才長時間地保持在休眠狀態,然而,那玉中欲情決的獲取卻給瞭他一道黑暗的閘門,心中的欲望,越發的蓬勃熱切。
徐波一邊走著,一邊想清楚瞭一個事實,其實最迷戀媽媽孟青竹的人是他,而且和絕大多數男人一樣,對這個尤物有非分之想,夢想著有一天能接近她,征服她,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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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背德的想法就是這麼微妙,要是沒有獲得欲情決之前,徐波大概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拿著自己媽媽的內褲自瀆。而一旦這種平衡被打破,或許就再也不能回頭瞭,徐波知道或許那天夜裡給媽媽孟青竹使用欲情決開始,很多時候,就已經不能回頭瞭。
找瞭個馬車返回寓所,媽媽孟青竹並不在傢,徐波想幫她洗洗碗,洗洗衣服,可是尋找瞭半天,傢裡卻是幹幹凈凈,大概早就被孟青竹清理幹凈瞭,此時此刻,他突然覺得心裡空空落落的,馬上就要出去執勤巡查瞭,之後又要長期駐守,不知道多久見不到媽媽,他想偷偷的去看看她,她會在哪裡呢?
徐波突然想起來那天爬山的那個風景臺,沒來由的,徐波就覺得媽媽孟青竹一定在哪裡,給自己加持瞭魔法加速,徐波半凌空半著地的向著山坡的石階飛去,不到二十分鐘,徐波就跑到瞭那天去過的半山腰上,此時烈日當空,整個山上都沒有什麼人走動。
再拐瞭三個彎,徐波果然感受到一股柔和的水魔法波動,徐波停止加速,悄悄的走到離觀景臺不遠處的一棵大樹背後,躲在哪裡透過樹叢,偷偷的往那天的風景臺張望,隻見媽媽孟青竹穿著一身那天買下來的翠綠色連衣裙,上身包裹著她瑩白滑膩的胸脯,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徐波的目光和心情仿佛就順著那道溝滑落下去,再也爬不上來,媽媽孟青竹在給風景臺邊上的花草用水魔法澆水,難怪那天看到的姹紫嫣紅媽媽這麼得意,原來都是她一點點培養起來的。
風兒吹拂在她的裙擺上,兩條極盡誘惑的纖長玉腿踩在草地裡,徐波的目光就陷落在這裡,再難自拔。
「啵……」孟青竹的水魔法雖然不高,但是凝結起來用來澆花還是綽綽有餘。她之前爬山運動的時候就特別喜歡這裡的花草,這些年培育下來,更是格外繁盛,很多時候花兒比人有情意,隻要你好好待它,它始終有一天會對你綻放。看著她努力的凝結法力,嘴唇微微撐開,說不出的性感矚目,風兒吹拂間,臀胯擺動,洋溢著無盡的風情和魅力。
正看得入迷時,一個許久沒有聽見的歡笑聲突然傳進瞭心海,「噗,小夥子,你是我見過的最猥瑣膽小的色狼瞭,你不是給她用過欲情決瞭麼?直接過去操她好瞭。」
徐波臉色一紅,心道,「你嚇死我瞭。我上不上去操,和你有什麼關系?倒是你,怎麼突然又說話瞭?這些天不是怎麼叫你都不回麼?」
「本大爺自有本大爺的事情,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還看到你這副膽小如鼠的樣子,真是笑死瞭。」魔玉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那這個欲情決真的有用麼?我怕媽媽會受不瞭。」徐波心道。
「嘖嘖嘖,你不是早就下決心要拿下她瞭麼?怎麼事到臨頭又害怕瞭。」魔玉諷刺道。
「我對媽媽的感情又豈是你一個破石頭可以理解的。」徐波心道,這些話自然也無法阻攔的被魔玉聽瞭去,這次它難得的沒有毒舌,反而嘆道:「有欲而忘情,見情而生欲。你居然情動,事後也定是攔不住的。」
徐波聽的雲裡霧裡,此時的他已經沒瞭剛剛火熱的心境,匆匆從樹後面逃瞭開去,想先回傢好瞭。卻又不放心媽媽孟青竹一個人在山裡,其實他也知道這裡算是整個城裡最安全的山坡瞭,不知道是不想就這麼離開,還是確實非常擔心,徐波在山路上走走停停,想看看有沒有猥瑣不堪的色狼在附近徘徊,隻可惜現在烈日當空,這山裡沒有一點人煙,空費瞭徐波的一腔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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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波就和媽媽孟青竹告別帶上執勤的軍隊上瞭馬車,前往永豐鎮瞭。因為羅成之前打瞭招呼,雖然別人還不知道,但是徐波很清楚自己最近很可能就會被調到這裡,做這裡的長期管事,至於要呆多久,呆到什麼時候就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瞭。
因此徐波特意帶瞭不少永豐鎮的資料,打算在旅途中好好看看。根據軍部地方地圖的記載,永豐鎮是海豐城以東米奈爾河沿岸的邊疆地域,是王國管轄領地的最東面,而過瞭米奈爾河,則是蔥蔥鬱鬱的海曼沼澤,那裡靠天吃飯,發洪水的時候是一片汪洋,而旱季則地面幹到可以跑馬,再往裡面就是海曼雨林瞭,鼎鼎大名的劫掠東遼和尼亞兩個國傢商船的盜匪就藏身在這幾百裡的雨林裡,因為裡面路況復雜,魔獸橫行,兩國派出瞭大量的精銳部隊進去剿匪均以失敗告終。而永豐鎮自然也在近些年受到瞭好幾次的盜匪沖擊,在五年前的記錄中,永豐鎮的一名魔法協會的高級法師和一名大劍士甚至都死在瞭和盜匪的一次沖突裡。
「隊長,我們到海豐城瞭。」法師中隊的一名高級法師對著馬車裡的徐波說道。徐波連忙放下手中的書卷,下瞭馬車,這還是他第一次到海豐城,這個王國最東邊的軍事要塞,這裡和作為東部軍中樞的海陽城不同,海豐城規模並不大,但是卻有高達上萬人的駐軍,其中更是有一個中隊的法師駐紮在這裡,隻可惜今天徐波不是來這裡參觀的,和這裡的長官做瞭一個通報,通過瞭海豐城,徐波繼續往永豐鎮進發。
出瞭海豐城,徐波才感受到瞭這邊境的凋敝,這邊境因為毗鄰米奈爾河,加上之前兩國貿易的興盛,海豐城邊上的市鎮在王國中其實一直發展的都還不錯,但是現在,四周仔細一看才知道,現在這米奈爾河邊上的市鎮已經大不如前,邊上的人都穿的破破爛爛不說,人也大多面黃肌瘦,比之前內地的要困難的多,而且路面也開始顛簸起來,徐波在車上完全看不瞭資料,隻好先收起放進空間戒指,撩起圍簾,看著外面的山水。
到瞭入夜時分,徐波一行人才到達瞭永豐鎮,一個法師中隊的上百名法師,配上隨行護送的近千名衛隊士兵,永豐鎮鎮長趙大槐早已候在鎮門口瞭,帶著邊境的幾個小吏,笑瞇瞇的站在一側,等徐波下馬車。
徐波畢竟年輕,不太習慣這種場合,不過趙大槐顯然並不在意,連忙笑嘻嘻的走過來,一一介紹,先說瞭自己的名字,然後說瞭一下現在王國還留在此地的幾個官員,比如稅務官,還有留守在這裡的高級劍士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人劉明義,還有些更低級的官員,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大規模的王國軍隊,臉上都興奮的飄著紅光。
徐波隻好一個一個和他們問好,他想著說不定以後還要到這裡久住,這些人還是不要開罪的好,等到劉明義的時候,沒等趙大槐開口,徐波就搶先出手瞭,熱情地著握住對方的手,用力搖動著道:「你就是劉明義吧?很好很好。」
劉明義黝黑的面龐就透出一絲驚訝來,他並不知道,徐波這些天早就在馬車上把這裡能用的幾個人的情況都摸透瞭,作為唯一的高級劍士,劉明義在人群裡雖然第一次見,但是還是極好辨認。
「徐大法師年輕有為,久仰大名啊。」劉明義顯得很大氣,熱情地跟徐波握瞭下手,很爽朗地笑著打招呼。
趙大槐倒是一時間摸不清頭腦,想不到這個巡查的王國法師居然認識劉明義,真是奇瞭怪瞭。
徐波倒是無所謂,示意部隊在永豐鎮外面就地駐紮,然後說這幾天我們就呆在這裡瞭,隨行的法師和衛隊都開心壞瞭,這永豐鎮雖然不好,但畢竟還是一個規模尚可的王國市鎮,在這裡駐紮幾天其實也和休假無異瞭,徐波示意大傢這些天不要擾民,而且可能會有其他任務隨時行動。幾個法師的隊長和衛隊首領都連連稱是。
部落的任務安排下去,徐波又接到瞭趙大槐派人過來的邀約,徐波思索瞭片刻,便帶瞭兩個同行的法師和衛隊劍客同意前往。走進瞭永豐鎮,這裡面倒不似之前看到的破敗情況,竟是還算不錯,這裡的街道很寬,道路兩旁的樓房修建的也很整齊,隻不過很多鋪子大多都閉門謝客,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人經營,再往裡走,才看到一些殘破的景象,幾幢被焚毀的民居,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和散發著臭魚爛蝦味道的菜市。
幾人繼續往裡面走瞭百米,才看到趙大槐所在的鎮長的房子,趙大槐的房子還算完整,寬敞的院子裡還拴著幾匹軍馬,但也比內地的情況差瞭不少。見到徐波一行人的到來,門口走出來一位身穿墨綠長裙的嫵媚少婦,見眾人走過來,忙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迎過來,笑盈盈地伸手招呼道:「各位官爺裡面請。」
徐波見這女人生的嫵媚動人,就忍不住多看瞭兩眼,隨行的鎮長派來的人員連忙小聲說道:「她是劉明義的妻子安夢嵐,隨著劉明義過來快三年瞭,在鎮裡現在主要管後勤。」
徐波點瞭點頭,幾人走進樓中,隨行的人連忙引著他們來到的二樓的宴會廳裡,徐波見那趙大槐,劉明義和幾個之前見過的永豐鎮官吏都已經入席,看徐波等人過來,忙帶著他們前排入席。
然後就是徐波隨便的說瞭幾句話,他還沒有把上面打算在永豐鎮設防的心思說出來,隻是說軍部派我們過來巡視一番,不會影響他們的工作,然後順便過來強化一下邊防工事。趙大槐連連點頭,說王國軍部好不容易想起咱們永豐鎮一次,給將士們準備的酒水都已經備好瞭,希望王國可以多多照顧一下永豐鎮雲雲。
徐波隻是傻笑,想著這窮的叮當響的永豐鎮居然還給他們這一千人備好瞭酒水,還真是舍得出錢,還沒打算應承下來,邊上永豐鎮的眾人就鼓噪著要徐波喝一口他們永豐鎮自釀的美酒,徐波推辭不過,就同意隻喝一杯,可第一杯進去之後就擋不住瞭,眾人紛紛站出來敬酒,徐波和幾個帶過來的法師,劍士就開始被對方圍剿。
徐波本來就不勝酒力,看著邊上笑嘻嘻的安夢嵐不停的給她們倒著酒,心兒癢癢的,此時一邊幫徐波擋酒的幾個法師已經下壯烈瞭,趴在桌子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的他就被幾個永豐鎮的小吏七手八腳地抬到邊上房間裡去休息。
徐波心中一蕩,連連說不喝瞭不喝瞭,趙大槐沒瞭法子,隻好安排人送著徐波去其他房間休息。「下次定是不能喝酒瞭。」徐波心中想著,就沒瞭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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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嗯?」
「嫁給我吧?」
「嘻嘻嘻……」
「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
「嘻嘻嘻……」
「隻要你願意,我們馬上就去教堂,好嗎?你這麼年輕隻要改個名字,沒人會知道的。」
「不要!」
「為什麼?」
「因為我不愛你,我不會再愛上任何男人,包括你。」
「為什麼?」
「因為真正的愛情,一輩子隻能有一次,我愛是你的父親,你也不是真正的愛我,我們之間,沒有情,隻有欲……」
徐波猛的一睜眼,渾身一片虛汗,隱隱約約聽到湍流的水聲,黑暗的夜空中一輪明月。四周那裡有媽媽孟青竹的影子,他還在永豐鎮,徐波扭瞭扭脖子,現在他的頭還有些宿醉的難受,用力的從床上爬起,不禁幽幽一嘆。
徐波第二天一大早就把睡夢中的衛隊士兵們叫醒瞭,昨天半夜到現在,他沿著米奈爾河看瞭兩三遍,趁著現在手上有人,他要在這幾天好好的修葺一下這個殘破的永豐鎮,這樣的工作徐波也帶著部隊做過幾次,因此也算的上輕車熟路。加上徐波這次特別的重視,對工程裡不足的地方還不停的修改,先是重新夯實瞭永豐鎮的堤壩,然後和法師中隊在這裡準備建立一個比較常見的聚能魔法陣。
這一切都讓好奇跑過來的趙大槐感動不已,連說其實鎮上還有幾個現成的魔法陣。徐波聽說有現成的魔法陣,連忙帶著隨行的法師過去看,去瞭才知道這其實是之前魔法協會留下來的法陣,經歷過5年前那一次變故之後,魔法協會就再也沒有派法師過來常駐,而是派人過來把這裡的資料帶走之後就荒廢瞭,徐波仔細檢查瞭一下,發現這個殘破的聚能法陣雖然已經沒有瞭法陣上的魔法水晶,但是法陣上的附魔和魔紋還在,這倒是個意外之喜,這也是趙大槐保存的好,魔法協會離開不久他就派人封鎖瞭這裡,現在終於等到軍部的人過來瞭,徐波誇贊瞭一番,不禁讓趙大槐老淚縱橫,他在這個永豐鎮呆瞭一輩子,也算是最關心這裡的王國官員瞭。
徐波隨意拿出瞭幾個魔法水晶,然後幾個法師修復瞭一下,這個聚能魔法陣就可以運轉瞭,這讓徐波籲瞭口氣,然後要求趙大槐一定要好好守住這裡,這裡以後說不定就是徐波的老窩。
然後下午又和法師們去永豐鎮附近最高點的小山坡上去巡視瞭一番,這裡原本早年的時候有一些小商船不進河港,可以從永豐鎮的灘塗邊上的上岸,這裡曾經也繁華瞭一段時間,隻可惜物是人非,這裡如今早已破敗,隻留下岸邊的一些殘船龍骨,山坡上雜草叢生。幾個嬌生慣養的法師都有些不太適應,徐波也沒有深入,幾人走到坡頂,從這裡可以看到米奈爾河上的粼光,米奈爾河自東向西過來,從永豐鎮這裡拐瞭一個彎,大量的河沙淤積在這裡,孕育瞭永豐鎮這麼多年的人。
「徐大法師,之前那一次盜匪就是從這裡登陸的。這裡對面就是海曼沼澤,這裡水急又滿是礁石,大船沒法停,隻有小船可以停在灘塗邊上,然後涉水過來。」隨行的劉明義說道。
「嗯,我們回去吧。」徐波眼中露出一絲思索的神色,然後開始返回。
夜裡,徐波一個人坐在昨天趙大槐給他安排房子的院子裡,久久不能入睡,永豐鎮現在人口凋敝,大量的市鎮裡的房子都已經空著,就如同他現在睡的這一間,本來也是本地一個富戶的財產,不過現在富戶早就攜傢往內地遷移瞭,鑰匙就落在瞭趙大槐手上,除瞭有一股淡淡的黴味,其他的都還挺好。
這裡的夜晚和洛菲斯,海陽城完全不一樣,天上的星河看的分明,聽著潺潺的河水潮音,徐波看著滿天的星鬥發呆,偷偷的拿出林玲的冰影石,他所喜歡的女人,如媽媽孟青竹,林玲,寧雪瑩,傅景萱,無一不是燦若煙花明艷動人,都是女人中的鳳凰,而自己現在的處境,自然跟傻狗差不多瞭。現在唯有多多修煉,看能不能早日有機會重回舞臺。
這幾天徐波倒是和劉明義關系飛速發展,這一方面自然是劉明義主動過來攀附,徐波想著以後說不定要用到這個人,倒也沒有拒絕,這其中自然有看中瞭她老婆安夢嵐的意思。
想不到這個河邊的邊境小鎮上,居然也有這麼漂亮的大美人。隻可惜他們夫婦關系極好,倒是又是看得見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