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起瞭以前的一些瑣事而已……不用擔心，媽媽沒事。”

　　他的詢問把趙雪曼從回憶中驚醒過來，拭去淚水強笑瞭一下，但即使是楊秀林這樣天真的少年，也能看出她隻不過是在強顏歡笑。

　　他不知道幹媽為什麼突然難過起來，也不敢追問，隻好學著她安慰自己時的動作，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吻瞭一下。

　　趙雪曼愣瞭一下，隨即明白他是想安慰自己，不禁笑瞭起來。她臉上還殘留著淚水，但心情卻已經從失落轉為欣喜，美麗的臉龐仿佛雨後的花朵，一笑間就懾走瞭少年的魂魄。

　　“媽媽，你真美！”

　　呆瞭好一會兒，楊秀林才情不自禁地贊嘆瞭一句。趙雪曼笑得更開心瞭，親瞭他一口，反問道：“小玲說的是真話嗎？不是故意哄媽媽開心的吧？”

　　“當然是真話！”

　　趙雪曼聽得心花怒放，笑著抱緊他，再次吻瞭下去。楊秀林害羞地轉過頭，這一吻就落到瞭他的耳垂上，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讓他全身都酥瞭，軟軟地倒進瞭她懷裡。

　　摟著懷中滿面嬌羞的美少年，趙雪曼最後一絲殘存的傷感也消失無蹤，故意把嘴唇貼到他耳邊，低笑道：“小玲怎麼瞭？為什麼突然像沒瞭骨頭一樣？”

　　她溫熱的呼吸輕拂著他敏感的耳朵，異樣的感覺讓他的呼吸都急促瞭起來，無力地推瞭她一把想擺脫她，卻正好按到瞭她飽滿的乳房上。

　　趙雪曼低呼一聲，忍不住微張小口，輕輕咬住瞭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嗔道：“壞孩子，又想玩媽媽的乳房瞭是不是？那也不能在外面就來摸呀！”

　　突然增強的刺激讓楊秀林情不自禁地低吟起來。和穆淑珍一樣，趙雪曼同樣抵擋不瞭這麼動人的呻吟，原來隻是想逗他玩，聽到這樣的聲音後卻再也舍不得停下瞭。

　　她含著他柔嫩的耳垂，用舌尖慢慢地舔弄著，同時右手放到他結實的小腿肚上，緩緩地摸瞭上去，不時輕輕捏上一把。

　　在她熱情的愛撫下，楊秀林的腦中一片混亂，本能地握緊瞭手中的豐軟。他的手掌並不大，想掌握那驚人的豐碩無疑是不自量力，但這貪心的動作反而誤打誤撞地把力量全集中到瞭她最敏感的乳暈附近。

　　趙雪曼被他抓得一陣酥軟，下意識地並緊瞭腿，右手也探進瞭他的泳裙底下，輕輕摸捏著他筆直修長的大腿。

　　他的呻吟變得更加婉轉動聽，手卻貪心地把她另一邊乳房也握住瞭。趙雪曼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舔弄的范圍從耳垂擴大到整隻耳朵，手也一點點地移向瞭他的腿根。

　　強烈的快感讓楊秀林忘記瞭秘密可能暴露的危險，更加用力地揉捏著她的豐乳，浸過水後有些松散的泳衣很快就在他的抓握下松脫開來，掉到瞭他手中。

　　這個意外讓他暫時恢復瞭一絲清醒，傻傻地握著松脫的泳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趙雪曼也被胸前的涼意嚇瞭一跳，停下瞭動作。

　　兩人愣瞭幾秒後，趙雪曼率先恢復瞭清醒，笑著輕咬瞭一口他的耳朵，放開他嗔道：“小玲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瞭！不光在外面就來摸乳房，還把媽媽的泳衣都扯瞭！小壞蛋！”

　　楊秀林羞紅瞭臉，閉著眼睛訕訕地把泳衣遞瞭過去。趙雪曼其實也沒有真的生氣，笑著在他大腿內側擰瞭一下就接過瞭泳衣。

　　隻是在她抽回手的時候，手背似乎碰到瞭什麼硬硬的東西。她並沒有在意，急忙穿好泳衣回頭掃瞭一眼，見附近並沒有人，才放下心來。

　　不論是花心的丈夫，還是禽獸般的兒子，現在都沒有資格看到她的身體！

　　她美麗的身體，隻屬於真正珍視她，愛護她的人。

　　她把目光轉向懷中的楊秀林，卻見他臉色蒼白，嘴唇還在輕輕顫抖，似乎受到瞭什麼驚嚇一樣，不禁心疼起來，愛憐地親親他的額頭，柔聲道：“小玲別害怕，媽媽隻是和你開玩笑，不是真的怪你。”

　　剛才她自己都沒註意到的無心觸碰，對楊秀林心理上的沖擊卻絲毫不亞於小行星撞地球。

　　在幹媽的手背碰到他堅挺的陽具時，無盡的驚懼一下吞沒瞭他，腦中瞬間就出現瞭她滿面震驚的樣子，連之後她傷心地唾罵他欺騙自己，流著淚把他趕走，再也不肯見他的可怕情景都在那一瞬清晰地補全瞭。

　　他失神的時間隻有短短幾秒，但在他的意識中卻像過瞭一生那樣漫長。

　　他甚至清楚地看到自己已經白發蒼蒼，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等到的消息卻是她已經在多年前去世，臨終前的遺言也是死瞭都不肯原諒他。

　　幸好她溫柔的親吻把他從那可怕的幻境中拉瞭回來。楊秀林滿頭大汗地依偎在她懷中，急促地喘息著，心有餘悸地握住瞭她溫暖的手。

　　“媽媽，對不起……”

　　“沒關系啦，媽媽又沒有生氣。”

　　見他竟嚇得出瞭一身冷汗，趙雪曼不禁有點開心。就算是以前和丈夫最恩愛的時候，他也不會因為她一句玩笑就嚇成這樣。

　　可見在這孩子心中，她是絕不能失去的珍寶呢！

　　“知道你喜歡媽媽的乳房，這很正常，不是什麼壞事。對孩子來說，這不光是填飽肚子的糧倉，也是人生中的第一件玩具。母乳喂養不光是自然的選擇，更是媽媽對孩子愛的證明。而你恰好缺少瞭這段經歷，所以會比普通的孩子更渴望乳房，這真的不是你的錯。”

　　她愛憐地抹去他額頭上的汗水，真誠地看著他的眼睛，拉起他的手按到瞭自己溫軟的乳房上。

　　“在隻有我們倆的時候，你隨時都可以來撫摸或吮吸媽媽的乳房。媽媽不但不會怪你，反而會覺得很開心。記住瞭嗎？”

　　看著她充滿慈愛的眼睛，楊秀林又感動又內疚，眼中迅速泛起瞭淚花，想說出自己的秘密又不敢，隻好用力地點瞭點頭。

　　“小傻瓜。”

　　趙雪曼輕嘆一聲，再次把他擁入懷中。楊秀林也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用臉頰輕輕摩擦著她的酥胸，開心地笑瞭起來。

　　在兩人深情相擁的時候，邵健慢慢地走到瞭客廳的落地窗前，遠遠地看著媽媽的背影，握起拳頭狠狠地砸在瞭自己的胸膛上。

　　他清楚地記得，那個充氣沙發是他六歲時媽媽買給他的禮物。那天媽媽也是像這樣抱著他坐在沙發上，在遊泳池中漂來漂去地玩耍。

　　玩過一次後，他就深深地愛上瞭這個遊戲。媽媽也很喜歡這樣和他玩，每年天氣炎熱的時候，都會換上漂亮的泳裝和他嬉戲。

　　母子倆歡樂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回響，但他卻已永遠失去瞭在媽媽懷中撒嬌的權利。

　　可即使這樣，他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占據那個屬於他的位置！

　　他狠狠地盯著楊秀林，用力咬緊牙齒，不斷磨動著，仿佛在嚼食他的血肉一樣。過瞭好一陣他才收回目光，掏出手機回復瞭一條消息。

　　“那個叫楊秀林的小子長什麼樣？把他的照片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