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先前喝的酒後勁兒太大,梁鹿竟然盈盈一笑,貼在他耳邊黏糊糊地吐字:「隻騷給你看好不好?」
埋在穴裡還沒射的肉棒突突又大瞭一圈,肖欽眉頭蹙得更緊瞭,欲黑的眸子一斜,瞅著靠在肩頭的女人,啞聲道:「欠操是不是?」
「還想騷給誰看?」
說著,他抱著梁鹿走起來,肉棒一晃一晃地往更深裡刺,陰穴才經歷高潮,酸軟無力地吐水,絲絲縷縷,順著臌脹的精囊落瞭一路。
花芯被大龜頭刺得驚顫連連,梁鹿下身打簌,腿都要勾不住,隻胳膊圈緊他,瞇眼喘氣,「嗯啊…除瞭你,還能騷給誰啊…太深瞭嗯…」
知道男人認真起來沒完沒瞭,她討好似的伸過臉,埋在他耳側,輕輕細啄。
濕濕軟軟的唇印,一個疊一個,落在肖欽的敏感帶。
甬道裡的巨物躁動緊繃,他頸下的動脈也鼓鼓凸起,梁鹿得意,還要往下繼續吻,被他突然擺過頭,用唇堵住。
口裡吸著她的小舌,反擊似的纏抵,肖欽一路走一路拋起手裡的嫩臀,挺胯深搗,踢開臥室門走到床邊的時候,梁鹿又淅淅瀝瀝地泄出來一次。
立在床邊等懷裡的人過瞭勁,肖欽才拍一拍掌心的臀肉,抽出身,將她放下來,扶著她的細腰,低聲問:「還站得住嗎?」
知道他想用什麼姿勢,梁鹿嬌氣地擰眉搖頭,「嗯…沒勁瞭…」
肖欽笑瞭笑,又拍一拍她腰身,退而求其次,「那趴著吧。」
花穴朝後撅起,男人的長指在水液豐沛的甬道勾瞭勾,握著肉棒從後再次插入。
細密的軟肉吸咬攀附,肖欽沉瞭沉胯,緊緊抵住她,大開大合地撞起來。
精囊「啪啪」地拍著濕漉的腿心,攪出乳白的泡沫,肉棒入得又狠又深,梁鹿很快撐不住胳膊,哼哼唧唧地晃起來。
就快靠近飯點,不能把人折騰地太狠,肖欽從後將她攔腰扶直,撐在床頭一陣深入淺出,就著一個姿勢,壓著她射出來。
梁鹿歪在床頭,腿都是肖欽拉著合上的,迷迷糊糊被他拍起來抱進浴室洗瞭澡,他說瞭什麼也迷迷糊糊地點頭答應瞭,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去梧桐街的路上。
既然已經答應求婚,見父母是遲早的事情,隻是這一下來得突然,梁鹿毫無準備。
「我什麼東西都沒帶,這不太好吧?」窗外暮色倒退,她焦灼地像熱鍋上的螞蟻。
肖欽淡定地開車,「這個你不用操心,我都準備好瞭。」
「什麼時候?」梁鹿睜眼驚訝地問。
他瞥她一眼,笑瞭笑,眸子深亮,「早晚有這一天,就早早準備也無妨。」
梁鹿看著他,窗外晚霞映著他半邊臉,灰紅明滅,而他眼底漾著志足意滿的光,像流金的河一樣,流淌在空氣裡。
還有什麼比這更動人的呢?
以前總是覺得自己是陷得最深、愛得更多的那個人,但知道的越多,才發現,或許自己不是。
肖欽提前通知過傢裡,兩人到瞭以後,晚飯才陸續上桌。
氣氛比梁鹿想象的融洽許多。肖宏巖雖一貫威嚴,但對著她也是普通長輩的樣子,話不多,但言語溫和,甚至提到她處理這件危機公關的事,多加贊賞。
至於張婷,就更沒有什麼立場多說,梁鹿表現得禮貌,她也是笑吟吟地,一個勁兒誇梁鹿長得好。
不知是不是肖欽提前介紹過,席間沒有查戶口一樣的問詢,不像是帶她來征求父母的意見,而隻是讓他們見一見她。
晚上的見面本來一切順利,隻除瞭一個插曲。
飯後,肖欽帶梁鹿去參觀他房間,誰知剛上樓碰見瞭鬼鬼祟祟打開房門的肖庚,他從門裡探出頭來,與他們撞瞭個正臉。
梁鹿正在訝異他原來在傢卻為什麼躲在房間不出來的時候,身旁肖欽已經先一步上去拽住企圖又縮回房間的他瞭,不由分說,伸手就是一拳。
梁鹿從沒見過肖欽這麼狠的樣子,手臂青筋凸起,話也不說,一拳接一拳,拉都拉不開。
最後樓下的張婷聽到動靜,跑上來大叫一聲護在肖庚身前才作罷。
但很奇怪,張婷隻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仿佛知道自己兒子沒理。肖宏巖也是淡淡的,瞟一眼捂著肚子的肖庚,隻說:「行瞭。」
回去的路上梁鹿問肖欽有什麼事不能講道理,非要直接動手。他卻沒解釋,隻道歉嚇到瞭她,說:「這種拎不清的人,一定要揍一頓才能出氣。」
梁鹿懵懵懂懂,仿佛知道瞭什麼,又仿佛沒明白。
梁行長身體康復,官復原職後,梁鹿帶肖欽回瞭傢。
二老先前在報道裡就見過肖欽的照片,見瞭人仿佛越看越滿意,一點沒有為難,叫梁鹿心裡很不平衡。田女士因為先前醫院處理的事情就對肖欽很有好感,梁鹿能理解,但不知為什麼梁行長也是態度親和的樣子,笑得贊賞又欣慰。
他這笑一直持續到瞭婚禮前。
婚禮的時候已經是秋天,但海島上依然花團錦簇,鬱鬱蔥蔥,正符合梁鹿喜歡的草坪婚禮的場景。
所有親朋好友是包機提前接過來的,統一安排住宿,參加婚禮,還能度假,排場之大,讓梁鹿的一些同學眼紅。
有人說梁行長職務在身,不好大辦喜宴。肖欽便叫人叮囑下去,所有費用都是他承擔,一定不能叫他老婆受委屈。
事實也沒誰敢叫他老婆受委屈。
婚禮這天,一大早就被拖起來化妝的梁鹿本就心情不好,結果碰巧一旁的嚴曉芙又失戀瞭,被告知對方劈腿,紅著眼睛低低說瞭一句男人沒有好東西。
梁鹿因為這句話突然就抑鬱瞭,悶悶不樂,跑去問肖欽,他以後是不是也會變心,就哭瞭起來。
婚禮就快開始,肖欽一頭的汗,拍胸脯保證,哄瞭半天才哄好,但他咽不下這口氣,逮住嚴莫就是一通訓。
「你是不是賺錢賺傻瞭?這麼久瞭感情還搞得一塌糊塗!又不是親妹妹,沒有血緣關系,你別扭個什麼勁兒?等她結婚瞭你才滿意是不是?」
說完也不管他臉色有多難看,轉身就走。
梁行長的笑容終於在挽著梁鹿胳膊,親手將她交給肖欽的時候變瞭,到底還是哀怨不舍的,當即濕瞭眼眶。
下臺後,他走到一邊的角落,靜靜看著臺上的新人,不知在想什麼,突然,花架後走出來一人,原來是肖宏巖,也在這角落默默遠觀。
兩人相視一點頭,許久沒有說話,直到臺上的人交換戒指,梁行長突然問:「他會一直護著她吧?」
「放心,這兒子什麼脾性我知道。」
梁行長卻輕哼一聲,「那你傢大公子是怎麼回事?背地裡搞自己手足,差點壞瞭事。」
肖宏巖淡淡道:「這不是沒壞成麼?他不過是心裡嫉妒老二,鬧一鬧脾氣罷瞭,成不瞭氣候。你放心,左永軍不會再指認你的,真相他會守到死,你還是那個清白的梁行長。」
梁行長提著嘴角笑瞭笑,聲音卻沒有一點笑意,「但願如此,否則到時候到瞭裡面,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兜你到什麼時候…」臺上。
牧師問肖欽,你願意護著她一輩子,生老病死不離不棄的時候,突然起瞭一陣風,吹得梁鹿的白色頭紗飛起來。
他突然想到剛才訓完嚴莫轉身,嚴莫毫不留情地在他背後反問。
「你處理得又有多好?他爸和你爸的事,你能瞞多久?你一旦失勢,很快就會被人挖出來,擔上的是你自己,你能護她一輩子嗎?」
肖欽沒有回答,因為答案很明顯。
風靜瞭,陽光斜照,綠草如茵。肖欽幫梁鹿撫平頭紗,看著她通紅的眼睛,笑得無比溫柔,語氣也是堅定。
「我願意。」
他會護著她,像鯨魚歸海,飛鳥投林,無可避免,退無可退,一輩子。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