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凝睇她,眼神些微發狠。梁鹿有些怕他那股狠勁,卻又不由自主地心漾,被他握住的那隻腳掙起來,沒什麼力道,顯得欲拒還迎。
「掙什麼掙,剛剛不是還浪得很?」他俯視著,聲音也狠狠的,一手利落地解開睡褲的抽繩,往下一拉,勃發立時精神抖擻地跳出來。
「嘶…」梁鹿臉上笑意更深,被他壓住瞭腿,仍要扭身夠手去逗弄那粗長。
她笑得越甜,肖欽眉頭皺得越緊,將她兩腿分開壓得死死地,在她屁股上一拍,「老實著,別亂動。」
「嗯…」她發出不滿似的嬌嗔,很快化成一聲軟軟的嬌吟,因為腿心的花穴落在瞭他手裡。
男人的手指結實有力,隔著薄薄的短褲,在那條細縫裡上下揉弄,緊接著攤開的乳尖也被他含住。
梁鹿顧不上他胯下那根瞭,抱住胸前黑發濃密的腦袋輕輕叫起來。
「啊…好舒服…還要…要重一些…」
溫熱的口腔裹住奶尖,微糲的舌尖繞著乳暈打圈,將那裡逗得凸起來,又輕輕咬住,不一會兒,胸前兩端就變得紅彤彤亮晶晶的,身下也被揉出瞭水,浸得短褲軟軟的繃在凹陷上,勾勒出腿心肉穴的弧度。
感受著手指下的濕熱,肖欽滿意地勾唇,在已經輕微失神的小臉兒上親瞭親,又在她屁股拍瞭拍。
他起開身,腿間巨物也跟著晃一晃,頂端清液在沉暗的環境裡反射出淫糜的光。
同樣拍屁股的動作,梁鹿會心地悟出不同意思來,在他的註視下,乖乖伸手,窸窸窣窣地脫瞭下身的褲子,打開雙腿,腿心朝著他。
肉唇被揉地東倒西歪,沾著清亮的水液,陷在陰阜裡,下方洞口微微張開,仿佛做好瞭準備,在盛情邀請,整個腿心狼狽泥濘地一塌糊塗,卻在暗色裡顯得欲意更重,叫人不由得生出摧凌之心,隻想狠狠地肏進去,將那裡攪得更混亂。
他無聲的註視讓梁鹿感到無措又緊張,聽到他粗重的呼吸,忍不住縮著腿扭瞭扭屁股,那誘惑的花間水園催促一般在他眼前開合勾引。
欲根脹痛,他撈起手邊的腳踝,將那秘密花園拖到身下,貼住自己解痛似地大力擦磨一番,待濕滑滾亮,沉腰一鼓作氣闖進去。
軟膩溫潤的嫩肉仿佛饑渴已久,瞬時洶湧而上裹住他,他不得不掐著她窄小的腰,咬牙一路破開,待整個埋在裡面的時候,額前已經是一層細汗。
粗長撐開甬道,仿佛直捅進瞭肚子裡,梁鹿低低吟哦一聲,也出瞭汗,一頭的。
肖欽沉沉地嘆出一口氣,仿佛找回些許冷靜,埋在裡面沒動,撐下身,撥開梁鹿臉頰被汗打濕的碎發,這才笑著問:「怎麼今天這麼熱情?上趕著找操。」
梁鹿臉紅瞭紅,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瞭一圈,笑靨如嬌花,還是答瞭:「好歹你這麼遠跑來,總不能,總不能叫你白跑一趟…」
肖欽愣瞭愣,「哧」地一聲笑瞭,連帶著兩人相連處都是一震。
身體裡輕跳,梁鹿下意識地雙腿纏在他腰後,他卻沒察覺似的,隻捏著她的下巴說:「以後不許在別人面前這樣笑。」
「為什麼啊?」
「會叫人忍不住想操你。」
「什麼啊…」梁鹿覺得匪夷所思,笑著要打他,他已經壓下身,動瞭起來。
有力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他縮臀送腰,入得又快又深,飽滿的精囊一下接一下「啪啪」地壓在梁鹿屁股上,她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張著嘴喘氣,腿幾乎快勾不住他,急需要抓住點什麼,感覺肚皮上涼涼地不斷有佈料擦過,才想起他上衣還沒脫。
雙手急急地從衣服下沿摸進去,往上撥,卻被他撐著的胳膊擋住,她低低道:「衣服,衣服…」
肖欽會意,抬手將上衣從脖子處擼出去扔開,赤裸的上身壓低,叫梁鹿能抱得住,下身頂送一刻未停,她烏黑的發頂在雪白的床單上上上下下地蹭著。
掌心撫摸著他脊背緊實有致的皮膚,梁鹿滿足的低嘆,不光是肉體,仿佛靈魂也在這一刻完美地契合。
感覺到她的顫栗,肖欽低頭吻住她,勾起她的小舌頭,仿佛抱不夠似的,幹脆攬著她坐起來。
兩人身體緊貼抱在一起,雙手急切地感受著對方皮膚的觸感和溫度,唇舌交纏,津液相融,順著口角流下來,在兩具起伏的身體中間拖出細長的銀絲,最後落在胸前的皮膚上。
這樣的姿勢插入地極深,性器在相互挺動中廝磨,幾乎是一刻不離,腫脹的肉核從丘壑中探出來,在肉與肉的擠壓中,堆壘起成倍的快感,最後牽動全身,驚濤駭浪一般洶湧迸發。
她急劇地收縮,伏在肖欽肩頭,喊著他的名字,抖得不能自己。
被她的溫潤反覆包裹,肖欽恨不能將她揉碎在懷裡,隻能在她臉頰安慰一吻,微微地抽出,等那鋪天蓋地的春水排出去。
「這麼小的肚子怎麼會有這麼多水?」他不知道是在感嘆還是疑問,低頭看著盈亮的光澤滲進床單,沱濕的范圍越來越大,他的下腹也濕透瞭。
梁鹿閉著眼睛裝看不見,他低聲笑瞭笑,跪坐起來,托起她嬌俏的臀,在懷裡前後拋送。
拋出時撤腰後退,按回時挺臀深撞,動靜一下子大起來,肉體拍打和水漬攪動的聲音不絕於耳。
極度敏感的穴道被肉莖凸起的青筋反覆磋磨,巨碩的龜頭一下下頂開花芯,雙乳更是脫兔一樣沉甸甸的跳動,拍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梁鹿隻覺得五臟六腑都移瞭位。
「嗚…受不瞭瞭…我,我沒勁瞭…」
她難以承受地搖頭,四肢打顫,幾乎要從他身上落下來。
肖欽雙目赤紅,渾身緊繃如鐵打的,胯下重重一送,陰囊都擠到穴口,才抵著她放下來,將她側身壓在身下。
梁鹿軟成瞭一灘泥,小穴比她更軟,水淋淋熱乎乎地含著粗硬,被連綿不斷的抽插欺負地合不攏嘴。
她聲音似吟似泣,仿佛痛苦仿佛壓抑,潮水更是一波追一波,最後男人折著她一條腿壓低,幾乎壓在瞭她胸前,聲音沉地像從深淵古潭裡飄出來的,溫度卻是熱的,「爽夠瞭嗎?」
她紅紅的眼角掛著淚珠,將落不落的樣子,軟軟地點頭,他才笑瞭笑,疾風驟雨一樣猛地沖刺,將兩人送上極樂的雲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