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很難受,實在沒料到肖欽這個節骨眼還記著這一茬。她甚至壞心地懷疑肖欽是不是故意吊著她,簡直像懲罰一樣。
可看向肖欽,他俊削的臉上也盡是隱忍,黑黑的眼睛沉得幾乎燒起來,帶著隱晦的指控,再細看甚至像是委屈。
剛才還高傲強硬的男人,這會兒竟然像個討糖吃的孩子。
梁鹿一下子就心軟地不行。
她「啵」地親在肖欽唇上,又看到他下頜染著紫紅的酒印,輕輕舔掉。
舌尖在他下巴的皮膚上掃瞭幾個來回,梁鹿察覺到他微微震瞭震,極細微地,可她還是捕捉到瞭。
眼睛裡眨著狡黠的光,她問:「想吃蛋糕?」
她看到肖欽的喉結滾瞭一下。
肖欽睨梁鹿,看著她得意的眼神,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手上使力,將那黑絲的蝴蝶結抖一抖,催促:「快點。」
梁鹿不可避免地也被牽扯著抖一抖,雙手沒扶穩,嘴唇擦過肖欽耳朵,傾身與他撞瞭個滿懷,最後是靠胸脯頂住他肩膀才停下來。
嫩白的乳撞到嘴邊,肖欽也沒想到會將她抖成這樣。他不客氣地將豐盈攏滿兩手,扶穩她,故意道:「你別慌,倒也沒有這麼急。」梁鹿捶他肩膀。
他低低笑起來,熱氣都送到梁鹿皮膚上,準備去咬指縫裡朱紅的乳尖,嘴裡卻突然被塞進一顆草莓。
抬眼,梁鹿指尖已經沾滿瞭奶油,張開五指輕輕晃動,眼睛烏漉晶亮,得逞地笑著。
她歪頭瞥著肖欽,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問自己:「該從哪裡開始呢?」
肖欽細細地嚼著嘴裡的草莓,沒有搭話,雙手滑去梁鹿腰臀,扶住她。
他知道,紅酒後勁大,梁鹿的酒意上來瞭。
梁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瞭一圈,沒有著急對自己下手,而是用另一隻手先去剝肖欽的衣服。
琥珀色的扣子被蔥白的手指挑開,堅實的肌肉輪廓一點點顯露,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梁鹿知道那裡有多結實硬朗,咬著唇,手下解得越發匆忙。
肖欽配合地抬手,將上身衣衫脫幹凈。
梁鹿依然隔著褲子坐在他蓬勃的欲望上,春水將那一片的佈料打出一圈水漬。她坐在上面動瞭動,抬手,「吧唧」將指間的奶油甩在肖欽胸膛。
肖欽愕然,瞇眼:「不是…」
要喂我?三個字還沒問出來,梁鹿已經托著雙乳蹭上來瞭,柔軟的乳房擠壓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肉貼著肉,廝磨,微硬堅小的頂端不時相互觸碰。
肖欽眸色是沉的,呼吸是粗的。他看著梁鹿近在咫尺微張的唇,就要咬上去,卻被她偏頭避開。
她直起腰,將沾瞭奶油的乳送到他嘴邊。
鮮紅的乳尖被奶油蒙成瞭淺粉色,乳球上更是七零八落的,像沒塗勻的顏料,有些狼藉。
肖欽含進嘴裡,耐心地吸,火熱的唇和粗糲的舌根滑過嬌軟的奶肉,將兩顆渾圓舔得幹幹凈凈,濕漉晶亮。
梁鹿差點被他舔得癢死,肩胛骨隨著他的吸吮一顫一顫地,卻還忍不住挺胸往他嘴裡擠。
她迫不及待地又揩起一大塊奶油,盡數抹在紅腫挺立的乳尖,待被肖欽吞住,便抱著他的脖子,手指順進他的黑發裡,低低地喘氣來:「好舒服…」
肖欽嘴裡更用力瞭,簡直又吃又咬,高挺的鼻梁也頂進乳肉裡,手指掐進梁鹿臀瓣,箍著她,下身一下一下地頂起來。
「啊…」梁鹿仰頭,後腦的卷發左右擺動。花核和穴口的肉被磨得又疼又癢,敏感的胸前還被他這樣咬著,被撩撥瞭太久的身體受不住,她縮臀顫瞭顫,小小地高潮瞭。
下體湧出一大股水流,已經濕透瞭的西褲吸不住,一點一點滴到瞭蟄伏的巨莖上。
含著乳尖逗弄的肖欽被澆得一個激靈,他幾不可聞地「唔」一聲,從梁鹿胸前抬起頭,眼睛裡的火劈裡啪啦地。
他低低罵瞭一聲,梁鹿沒聽清,大概是句臟話,隨即受不瞭地起身,將梁鹿頂在桌子上,開始扯腰帶,動作急促粗魯。
梁鹿仰躺在桌上,私處正對著肖欽,在明黃的光裡泛著盈盈水色。肉縫中間那根黑色的帶子早就卷成股歪在一邊,肉瓣也被壓得分開貼在兩側,穴口又紅又脹,還在痙攣,一片凌亂。
肖欽眼紅,伸出手指用力揉在穴口,拇指探進去勾出一大片水,粗聲道:「真騷。」
胸口和穴口俱是空虛難耐,梁鹿腦子一片混沌,雙手自動地覆在胸前,將乳尖擠在指縫裡,握住乳球按壓。這次換她催肖欽:「快一點啊…」
肖欽頭皮發麻,下身脹得快要爆炸,咬牙道:「你就是來治我的,梁鹿。」
褲子還沒脫幹凈,才褪到大腿,肖欽直接拉下彈力的內褲,駭人的兇器幾乎是蹦出來,頂到花穴外。
將梁鹿雙腿分得更開,他撥開那根帶子,圓碩的頂端壓在汁水四溢的入口處滾瞭幾滾,沾滿瞭她的花液又向上頂去,碾過肉瓣擠壓在陰核上。
整根巨棒陷在肉縫裡,就著濕潤,大力地滑動,直到被透明的粘液完全包裹,像吸瞭水一樣漲大一圈,才被肖欽握住,挺腰送進陰穴裡。
穴道已經足夠濕潤,但梁鹿還是一口氣噎在嗓子,等他全部進入後才呼出來。
又撐又燙,她輕輕抖起來。
腫脹被濕滑溫軟緊緊地包裹,肖欽出瞭一身的汗,等不到梁鹿緩過勁,就站在她腿間狠狠撞起來。
整根地入,大力地抽,一口氣沒停撞瞭幾十個來回,直將梁鹿撞得沒瞭聲音,再出聲,便是爆發的浪吟,彎彎繞繞,由高到低。
梁鹿又高潮瞭。
肖欽才插沒多久,脹痛都還沒緩解,被她吐出來的水液撲地發怵,趕緊撤腰退出來。
「操。」
他太陽穴突突地跳,耐著性子等那股水流出來,大手胡亂抹瞭抹,便掐著梁鹿的臀又狠厲地刺進去。
遲早要死在這副身子上。肖欽咬著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