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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用強(02)

  突然的貫穿帶著一絲痛意將甬道瞬間拓開,梁鹿咬著唇,還是沒忍住低叫出聲。背後那人在她耳邊吹熱氣:「噓…」提醒她,他們所在的地方。

  梁鹿想到門外就是周助理的辦公桌就一陣緊張,連帶著下面收縮擠壓,險些將還沒入到底的肉具推出來。這一推逼得肖欽使瞭力地往裡弄,一下就頂到瞭頭,將她填滿。

  他個頭本身就高出她許多,此時下腹緊緊抵著她臀瓣,頂得她貼著玻璃被拔高瞭一截,裹著絲襪的腳後跟都從高跟鞋裡脫出踮起。不知是太久沒做身子太敏感還是他觸到瞭體內的哪個點,梁鹿當即就軟哼一聲哆嗦起來,蜜水如破瞭口一樣洶湧而落,竟就這樣高潮瞭。

  梁鹿無力地閉瞭眼,所有的掙紮在此刻都顯得無力,她咬緊瞭牙忍著不肯再叫出聲。肖欽則貼著她的背喘粗氣,肉棒難以抑制地埋在她體內跳動,一手托著她肚皮讓兩人深挨著,緩瞭好一會才動起來。

  濕滑的水液是她動情和身體準備充分的證據,男人卷瞭襯衣下擺,毫不忌憚地送腰,大力地前後擺動,上下貫穿。

  梁鹿隻覺得自己這雙腿長瞭跟沒長一樣,完全撐不住身子,漸漸地就幾乎半坐在瞭身後那人的大腿上。她兩手還緊扒住玻璃不讓自己再往下滑,他卻松瞭托著她的手,去捏她被冰涼的玻璃壓得變形的奶,隻用下身的力量接住她一下一下地往前拍。

  梁鹿額頭貼著窗戶玻璃,一邊在身體的極度興奮和理智中掙紮,一邊擔心身前的窗戶能不能承受兩人如此激烈的動作。她壓著嗓子小聲反抗:「不要瞭…這玻璃…結不結實,會不會碎…啊?」

  他弄得更重瞭,驀地站直,將她雙腿都壓得貼在玻璃上,壞心地說:「沒試過,這還是第一次,說不準呢…」

  他壓得這樣緊,將她困住,掙脫不得。梁鹿瞪他一眼,卻顯得有氣無力。她怕再出聲被聽見,便幹脆不說話瞭,隻不著痕跡地將身子往後靠。偌大的辦公室隻剩肉體廝磨、水漬交纏的聲音,以及男人的腰帶扣隨著節奏晃動時發出的細碎的金屬碰撞聲,和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酥麻的快感像燎原的星火,順著血液脈絡燃燒到四肢的盡頭,雲端將至,梁鹿大張著口呼氣,隱約間聽見男人嗓音微啞,柔聲說:「小鹿,你睜眼看看窗外、樓下,再給我一段時間,這裡…都是我們的,不用太久…」

  梁鹿睜眼,上午的陽光漸強,有一縷照著窗戶打進來,刺得她看不清,再接著,眼前閃過一束強光,她眼裡隻剩一片虛無,腦子裡也是一陣空白,身子完全軟下去。

  男人抽身,接住她,她卻兩腿一張,淅淅瀝瀝地漏出一股水流。好一會她雙眼才聚瞭焦,待看清地上的一灘,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居然沒笑她,隻是眼裡有火,盯著她,好像真的能燙人。

  他扶正瞭她,抵在窗戶上,提起她一條腿勾在臂彎,將依舊充血腫脹的兇器在花谷間把汁液裹個透後又塞瞭進去。

  梁鹿想說別瞭,卻連話都說不出來,隻無力地搖頭。

  肖欽哪裡肯,「吧唧」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提起她另一條腿,將她騰空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梁鹿沒防備,胳膊沒攬住他,上身向後倒去,肖欽趕緊手往上提,扶住她脊背將人摁回來,待扶好她,卻見她眼圈發紅,臉色冷冷的。

  他問:「怎麼瞭這是?」說著,低頭湊到她臉頰邊想吻她哄哄她,卻被她偏頭避開。

  她說:「你到底有完沒完?」聲音跟臉色一樣冷。她進來已經夠久瞭,再待下去外面的周助理就要懷疑瞭,萬一有人來辦公室找他怎麼辦?到時候不用想都能猜出來裡面發生瞭什麼,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

  肖欽隻覺得一身的熱情被兜頭澆瞭盆涼水,以為她是一心想離開這裡,離開他,不禁也冷瞭聲:「剛才不是還挺爽?怎麼,爽夠瞭就要走人,你當我是什麼?」

  梁鹿氣到身體都在抖,笑得冷漠:「是,我爽夠瞭,現在要走,所以,放我下來好嗎?你不膩我都膩瞭…」

  男人低頭死死盯著她,眼裡盡是戾氣,似是不信她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梁鹿被他周身冰冷的氣息嚇到,表面仍強撐著,在她以為他下一秒會不會打她的時候,卻見他偏頭低低地笑瞭,而後看著她,沉聲說:「我還沒膩,你別想走。」

  梁鹿的掙紮被他一一制住,他霸道地吻住她,泄憤似的蹂躪她的唇舌,被她咬破瞭嘴唇也仿佛察覺不到,一邊更是強悍地抱著她,就這樣站著,托著她的臀瓣打樁一樣地往上撞。

  腳上的高跟鞋終於掛不住瞭,「噠噠」兩聲落在地上,梁鹿被他頂得狠瞭,吃不消,躲不過,順勢咬他的肩膀發泄,咬得重瞭,他也「嘶」出聲來,身下卻力道不減,托著她走動起來,邊走邊插。

  她理智再硬,身子裡面卻是軟的,被他的硬挺戳弄得又脹又酸,不多時又泄出來。

  她始終沒哼出聲來,男人卻還沒完,又把她放在老板椅上,兩腿掛在扶手上,腿心大大打開,撐著椅背站在她腿間,居高臨下地聳動勁臀,大開大合地操弄。這樣的姿勢將兩人的交合直白地擺在眼前,梁鹿看得到他紫黑粗壯的陽具在自己的肉縫裡抽插,也看得到從自己身下不斷湧出將兩人下身打得濕透的蜜水。

  她咬著手,偏過頭去。肖欽見她紅著眼不說話的樣子又覺得不忍,便將人又從椅子上撈起來,踢開瞭辦公室裡自己休息室的門,把人放在床上,壓著臀,從背後弄。

  不知過瞭過久,他悶哼,抵著她釋放出來,在這兩人最松懈脆弱的間隙,情不自禁地吻著她的背,低聲說:「不要走…好不好…」梁鹿人在恍惚中,要不是背後有他濕熱的唇印提醒,幾乎聽不真切。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雙方都註定紅著眼受傷害的博弈。燥熱減退,理智漸漸重回頭腦,她不知什麼時候臉上佈滿瞭淚,身上也是紅痕斑駁,肖欽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瞭什麼混蛋的事情。

  「我…」他伸想手為她擦眼淚,卻被她抗拒地躲開。

  他想解釋,卻語塞,他感覺得到,晚瞭,一切辭藻在此刻都是蒼白無力的,不能掩飾他暴力的過錯。

  「對不起…」他說。

  梁鹿默默爬起身,脫掉被扯得跳絲的絲襪,然後緩緩走到外間的辦公室,穿上上衣和鞋子,站在門後揉瞭揉眼睛,整好瞭發型,沒去看一旁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也沒發一言,而後拉開門走出去。

  她徑直走向電梯,仿佛沒看見準備跟他打招呼的周助理,也沒有為那扇門後傳來的物品摔碎的聲音做任何停留,下樓,打車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