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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算帳

  梁鹿依舊是小狐貍一樣狡猾嬌俏的模樣,肖欽這會卻一點都不覺得可愛瞭。她半跪在他下身的上方,沒瞭肉棒堵塞,微張的穴口將內裡混合著的兩人的液體都吐出來,淅淅瀝瀝地落下,好巧不巧地澆在挺立的陽具上。

  膨脹的肉物染瞭汁液激靈地一抖,肖欽胳膊半曲撐起上身危險地瞇眼,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梁鹿卻說完看情況不對打算爬開跑掉。可她哪裡是肖欽的對手,還沒爬下床,隻一瞬的功夫就被坐起身的男人抓住腳踝。

  她掙紮著想甩開腳腕上的手,卻很快被他拽著拖回來,將她趴平壓在床上。

  「算帳?說來聽聽。」他涼涼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熱熱的肉棒卻嵌進瞭她挺翹如蜜桃似的臀峰裡。

  感覺到有濕滑的液體被肉棒有力地抹開在屁股上,剛才還覺得自己很有理的梁鹿瞬間就莫名地慫瞭,可她又想一想之前的事情,還是覺得憋屈,於是忍住想要扭動的身子,哼哧道:「算瞭,哪敢跟你算帳啊。」

  「說。」肖欽強硬道。他其實就怕她想得多還不說出來,時間久瞭,難免鬱結生出誤會和嫌隙。他要是不知道她這腦子裡怎麼想,還怎麼跟她溝通解決問題?況且,他也想知道她的問題是不是他也在意的。

  偏偏梁鹿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他這一逼,她反倒越不肯開口瞭,再加上他那根東西已經杵進瞭她股縫裡,貼著穴嘴色情地摩擦,似有若無地威脅挑逗。她要是這個時候松口,豈不是顯得很沒骨氣?

  她將臉埋進床單裡,咽回溢到嘴邊的呻吟,幹脆趴平瞭躺屍裝死,無聲抗議。

  沒想到她居然也是一副硬骨頭,肖欽額角的青筋微突,他看瞭她半晌,最後在她耳後問:「不說?」

  梁鹿身子抖瞭抖,可她還是微微偏過頭,不說話。

  氣氛開始沉靜,摩擦著肉瓣的陽具也移開瞭。梁鹿心下詫異,背對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正在猜測就聽他的聲音從身下傳來。確切地說是從腿間傳來:「好好想想,你要不要說。」

  梁鹿品著他話裡的意思正在反應,沒想到身下一空,屁股被抓住微微抬起,大腿內側有頭發輕蹭帶來癢意。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瞭,男人濕熱寬厚的舌已經觸上瞭敏感嬌軟的花瓣。

  「啊!」輔一被舔上,梁鹿就驚叫起來,腦子裡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趕緊趴起來,伸手推他卡在自己腿間的頭,著急喊;「不要!你停下…」

  肖欽卻埋頭不為所動,大舌細細地舔著兩片微微分開的花唇,將上面沾染的蜜水都吸走,卷進嘴裡。

  點點的舔弄仿佛細小的螞蟻啃噬一般,花穴顫瞭又顫,前所未有的異樣感和刺激感襲來。「呃啊…」梁鹿抑制不住地嬌喘,她簡直快要被逼瘋,卻又被理智撐著不得不拒絕:「你快停下啊…好臟的,我還沒洗澡,不要…」

  梁鹿急得臉頰通紅,實在是難為情地緊,卻奈何自己趴著反手推他不動,於是又使力想往前爬擺脫他的桎梏。男人的手固得死緊,她掙紮瞭一圈隻不過是徒勞,反倒轉著臀瓣方便他換著角度將穴裡穴外都舔個遍。

  「嗚嗯…我說,我說…」梁鹿妥協,眼淚都被逼瞭出來,聲音帶瞭哭音。

  肖欽終於抬頭,嘴唇和下巴沾瞭她的體液泛著水光,挑眉看著她,等她開口,同時手下也沒閑著,伸瞭兩指插進那軟糯濕潤的穴裡翻攪。

  他手指修長結實,骨節分明,隻是兩根就已將那窄小的花徑塞滿,指腹的薄繭更是刮的肉壁一陣戰栗。

  梁鹿垂目細碎地嚶嚀一聲,才終於道:「整整一個多月,你都沒聯系我。」語氣好不委屈。

  說起這個,肖欽也有話說。

  「我去美國之前,從公司走的時候,本來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去美國一趟。結果呢,你猜我看到瞭什麼?你從李成楠的車上下來,在公司的在地下車庫就拉拉扯扯的。」

  「你?」梁鹿心裡有瞭一個猜測。

  「沒錯,不巧,我也在地下車庫,坐在車裡,正打算給你打電話。」說著,他泄憤似的,手指用力,頂著陰道壁一開一合地,將穴道撐開。

  「啊…你…生氣瞭?」梁鹿氣息不穩,趕忙按住他作亂的手。

  「我能不生氣嗎?」肖欽反問。

  「所以我直接走瞭。不過,我沒想到去瞭美國以後情況會那麼復雜,之後是真的想聯系你卻不能。太冒險瞭,有人監控、跟蹤我。」

  「那你現在…」說著,梁鹿不由得反倒替他擔心。

  肖欽神色終於緩和下來,他吻著她的後頸,道:「現在還揪不出那些人,再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梁鹿不知這「一段時間」是多久,但還是忍不住點點頭,下一瞬,就被男人擁住深深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霸道,仿佛要將她的魂都吸走一樣。梁鹿暈暈乎乎地,就聽到他啞聲說:「還有什麼要問的?都說出來。」

  梁鹿仿佛受瞭蠱惑,不自覺就問瞭出來:「你和成語,你們到底有沒有住在一起?」

  肖欽聞言嘴角輕彎,梁鹿卻後知後覺地懊惱:怎麼真的問出來瞭,好像在爭風吃醋一樣。

  肖欽卻似乎挺受用,耐心地解釋:「沒有,她隻是跟我住一層樓,不在同一戶,就為瞭方便和安全。傻瓜,別多想,我說瞭隻拿她當妹妹,我們什麼都沒有。」

  「那…你們還穿情侶裝?」梁鹿還記得企會那天,耿耿於懷。

  肖欽打算繼續的動作停下來,這回眼裡是真有些不解:「什麼情侶裝?」

  看他反應,梁鹿心裡明白瞭七八分,解釋道:「企會那天,你和成語穿得情侶裝…酒紅色和黑色。」

  肖欽回想一陣,已經想不起來那天成語穿瞭什麼:「我可真沒註意這個。我穿我自己的,沒跟她商量過,許是湊巧。」接著又輕笑,眼裡不無揶揄:「倒是你,觀察得挺仔細。」

  梁鹿不說話瞭,又趴回去,喊累轉移話題,耳後的紅暈卻泄露瞭她的心思。

  肖欽笑意更深瞭,捏一捏那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道:「行,你累,我來動。」說罷便又折回她腿間,含著她下面的小嘴咂吮。

  「啊!你怎麼又…說瞭,臟嗯…」

  肖欽則含糊道:「不臟,我喜歡…」說話時熱氣都噴到她那裡。

  他有意挑逗取悅她,梁鹿哪裡能招架得住。

  他高挺的鼻尖頂著穴外的嫩肉,靈活的舌頭刺進穴裡進進出出,好像肉棒一樣來回抽插,卻比那硬物更讓人心癢難耐。最受不瞭的是,他會張嘴含住她頂端的花核,又是用舌尖撥弄挑逗,又是用牙齒輕咬。梁鹿早已軟成瞭一汪春水,推搡的手變得欲拒還迎,一會喊舒服一會又說難受地咿呀亂叫,不多時就交代瞭出來。

  肖欽將她失瞭閘似的蜜水都吞進嘴裡才起身,壓在她挺翹的臀後,將硬成鐵的性器送進穴裡打樁似地肏幹,把她的小屁股和腿心都撞紅,一陣深入淺出地泄瞭火,又提瞭她的一隻腿側臥著插,極盡耐心地廝磨刮蹭,直到梁鹿低泣,裡面水流到快含不住,才痛快一擊,松瞭精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