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裡的媚肉饑渴地咬著肉棒,他側提著她的一隻大腿,讓她兩腿打開一些,拖著肉棒在她腿間深頂慢送地前後抽插。
才一夜未入的穴道緊得跟蚌殼一樣,他耐心緩慢地開墾。
小穴被撐得酸脹,嫩肉被撓的發癢,快感卻累積得太慢,梁鹿漸漸不滿,想要更加激烈的拉扯和碰撞。她側躺的身子向後仰,抓著她的手臂借力,含著肉棒自己前後套弄起來。
「好大…塞得好滿…要…啊…快一點…」她頭頂靠在他下頜,下巴抬起,瑰麗的唇瓣微張,吐著浪語呻吟,柔順的烏絲隨著節奏在他胸膛搖晃輕撫。
「怎麼這麼熱情?嗯?從昨晚就是。」他也側著身,曲起一條腿撐著,將她提著的那條腿向後跨放在自己大腿外側掛著,方便她腿張得更開好吞吐肉棒,自己則下身不動,任由她恣意動作,騰出手捋她額頭微濕的碎發。
「哦啊…可能是…大姨媽快來瞭…」她臉頰好像染瞭粉色的胭脂,鼻尖掛著點點細小的水珠,已經出瞭一身薄汗。小臉清純艷麗,下身卻挺著不斷後頂,放浪又惑人。
「那這麼算的話,大姨媽來瞭會變蕩婦?」肖欽挑眉,托住她搖晃的小腦袋,一邊低頭將她鼻尖的汗珠吸進嘴裡。
「哪有…就是,來之前…嗯啊…會很敏感…」她說著,抓著他的大手覆在自己鼓漲的奶子上輕揉,「胸…會漲…啊…癢…你捏捏…」
「嗯…怪不得,摸著比以前更大瞭,還沒碰,奶頭就硬得跟石子兒一樣…」他修長的手指捧著她腫漲的奶,用粗糲的指尖搓捻縮起來的紅梅,動作狠厲。深邃狹長的眸盯著她,看她隨著揉捏承受不住地抽動身體,嬌吟:「輕點…會痛…」
腫痛的奶子被揉捏的酥麻,下身的小穴也淫水流得更歡暢。
男人的肉棒粗大又堅硬,隨隨便便就能輕易地頂到最深處,同時戳弄到穴裡的多個敏感點。
尖銳的尿意從穴道深處散發開,梁鹿撐著身子扭腰快速地前後甩動,含著硬鐵一樣的肉棍,好像拿他自慰一樣,摩擦陰道裡的敏感的嫩肉。
「好棒…嗯…要到瞭…啊啊…」快感不斷積累,她身子劇烈抖動,小穴狠狠地絞著肉棒收緊。
「哦…」肖欽悶哼,忍不住架著她的腿挺動下身,飽脹的陰囊甩動,胯部將她細膩的腿心拍的發紅。
龜頭戳著嬌弱的花心不斷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搗出一大股淫水。
梁鹿蜷著腳趾,大張著雙腿在他懷裡尖叫,腿心裡嬌艷的小穴吮著發紫的肉棒哆嗦。一收一縮間,將穴裡的淫水都給擠出來,流進兩人的臀縫裡。
「沒勁瞭…」一個清晨主動的高潮將她的力氣都消耗完,她軟在他懷裡,滿足地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
「你這是隻管把自己吃飽?」肖欽捏著她的臉,輕哼。肉棒還埋在她水淋淋的穴裡,硬硬地挺著。
「也不是…」梁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在想怎麼說才可信些,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用行動說明最有力,但她這會又確實沒力氣,動不起來,隻能縮縮穴意思意思。
男人正在興頭上,這點子刺激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好在他夠風度,或者說夠霸道。也不追問她瞭,挺著下身轉個方向,將她壓平趴在床上,下腹抵著她的臀瓣,前後抽動起來。
梁鹿有氣無力,但耐不住肉棒深入的鞭撻,不一會就又起瞭反應,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呻吟。
淺色的陰肉已經被磨得發紅,卻還不知饑渴地大口吞著肉棒,肖欽垂眸看得眼紅,不禁想更狠地蹂躪。
他掰開那兩片渾圓的臀瓣,動作略顯粗暴,臀根與穴口相連,牽扯得穴嘴也變瞭形,肉棒便換著角度,變著花樣地往裡插。
穴嘴被大大地拉開,男人堅硬的性器像亂棍一樣在裡面攪動抽打,這陌生的感覺帶來異樣的刺激,梁鹿承受不住,哀哀地求饒。
她嬌弱的吟哦並不能讓肖欽停下來,反倒更激起他的獸欲。他肌肉賁張,急速地甩動下身抽插,一下比一下狠,頂得胯下的身體不斷前移。
不同於自己含著肉棒套弄,男人幹穴的動作狠厲又生猛,快感強烈得直達頭皮。
梁鹿已經被推到瞭極致的邊緣,臉頰貼在床單上,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從他身上滴下來的熱汗都能砸得她一個哆嗦,更別說他越來越熱烈的性感低沉的喘息。
一道白光從眼前滑過,她下身驀地收緊,隨即猛烈地抖動,向前一滑掙脫男人的肉棒,噴出一股一股的水液,將床單澆濕。
「啊啊…又尿瞭…哦啊…」她控制不住地呻吟,身上的汗毛都站立起來,連尾音都夾著顫意。
她抽離地突然,陽具上的青筋還暴突著。
肖欽沒耐心地擼兩下,不等她高潮完全過去,便抱著她往旁邊一挪,握著大龜頭在她濕滑的陰戶磨一磨就面對面插瞭進去,一口氣頂到陰道深處,沉沉地戳兩下才解瞭火躺平下來。
梁鹿連坐直的力氣都沒有瞭,趴在他身上,兩隻大奶扁扁地壓在他胸膛,被他掌握著腰肢擺弄,酸軟的穴嘴無力地承受著肉棍的侵犯。
「你…怎麼還不射啊…嗯…要壞瞭…」
「呵…我要是早泄,你就真該哭瞭…到時候怎麼喂飽你的小騷穴?」他喘著粗氣沉聲道,捏著她的含著肉棒的下身貼在鼠蹊部來回滑動,這回倒向是他拿著她自慰瞭。
被男人的持久折磨得快樂又痛苦,梁鹿下身使力,用穴壁擠壓肉棒,一邊眼神流轉,趴在他肩頭,將或高或低的呻吟都吹到他耳邊。
「嗯…啊…射給我嘛…」
「嘶…」肖欽倒吸一口氣,眼睛輕瞇,雙腿撐起來,扣著她的屁股瘋狂上頂,猛烈地拍打,在肉棒與穴嘴的結合處都搗出一圈白沫來,速度快到幾乎看不清肉棒進出的頻率。
「欠操是不是?嗯…接好瞭!」
「呃啊…」濃稠的白液滿滿地射進花壺,花心一個激靈,也抖著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