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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就很硬

  肖欽悶哼一聲,清冷自若的面具終於有瞭裂縫。

  察覺到嘴裡的巨物小幅度地彈跳瞭幾下,捏著乳的大掌也收緊瞭,梁鹿愣瞭愣,然後反應過來,終於抓住瞭他動情的證據,心下得意,越發媚眼如絲,再接再厲地吸住嘴往更深處含去,連臉頰都凹陷進去。頂端的蘑菇頭已經碰到瞭嗓子眼,癢癢地激起陣陣嘔意,可仍然還有一大截在外面含不進去,她便上手伺候,用掌心的嫩肉摩擦欲根上盤虯的青色血管。

  棒身被濕軟的舌頭纏住,鈴口被嗓子眼的嫩肉撓得發麻,肖欽卻覺得還不夠。他有些失控地摁住梁鹿後腦繼續深頂,狠狠抽插瞭幾十個來回才舒緩一些,從她嘴裡退出來。

  隨著肉棒的脫離,梁鹿嘴裡的口水也堵塞不住地流出來,甚至在腫脹的蘑菇頭和嫣紅的唇瓣間連起一條淫糜不斷的銀絲。被他剛剛粗魯的動作嗆地有些發懵,她半垂眼,盯著那條連著男人挺翹著的肉棒的口水線,無意識地吸住下唇,輕咬,然後看它斷掉。

  窗外呼呼地吹著冷風,灑在腳邊的月光是冷的,兩人裸露的皮膚也發涼,可肖欽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正燒著一把火。

  她毫不掩飾地盯著那根可以給她帶來快樂的肉棒,撐著他站瞭起來,在他面前分開雙腿露出濕淋淋的腿心,兩指翻開肉嘟嘟的陰唇,跪坐在他腿上,扶住肉棒就要坐下去。

  「欠操!」肖欽咬牙低喝一聲,不等她坐下來就攬住她一個身轉換瞭位置,變被動為主動,將她大張著腿面對面壓靠在沙發上,然後直起身脫衣服。

  剛才還裹住她幫她取暖的外衣已經不知道掉在瞭那個角落,他身上就剩襯衣和長褲,襯衣已經被梁鹿蹭得發皺,褲鏈此時也是開著的,伸出一根赤紅發紫如兒臂粗壯的肉棒。

  盡量胯間的陽具已經脹得發疼,肖欽的動作卻並不急躁。他居高臨下地垂眼睨她,在影影綽綽的光線下,將她面對自己敞開著的身子從上到下掃視個遍。

  帶著酒氣的梁鹿不似以往害羞地遮遮掩掩,她任由那濕得一塌糊塗的桃花源在他眼前綻放,咬著指尖,斜著在酒精作用下有些發沉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他扯開襯衣扣子,露出精壯的麥色胸膛,然後往下,開始解皮帶。

  金屬扣碰撞的聲音響起,尖銳又不規律,梁鹿心尖發顫,連汗毛都豎瞭起來,頭一次覺得這樣冰冷的聲音竟也性感不已,等到看著他最後露出人魚線下濃密的黑叢林和結實的大腿,她便已經出瞭一層薄汗,身子發軟好像高潮瞭一遍。

  「我不過脫個衣服,你就又濕瞭這麼多。」男人結實的身軀終於壓住自己柔軟發涼的身子,梁鹿迫不及待地張開四肢纏上他,也不顧他戲謔的話瞭,沒羞沒臊地將花穴往他的肉棒上套,催他,「快點…」

  要是放到以往,肖欽早就二話不說一幹到底,可今晚,他卻不打算這麼輕易就如她所願。

  饑渴的穴嘴終於觸上堅硬火熱的蘑菇頭,隻插進來一點就讓梁鹿滿足地低吟。因為體位的關系她使不上力,最多隻能吃進一個頭,便可憐巴巴地看著肖欽,抓著他的胳膊等他深入。

  可肖欽卻下身未動,任由濕軟的穴肉裹在龜頭的鈴口吸吮,沒有往裡插的意思,隻兩手揪著她紅艷艷的奶頭輕拽,「真硬…你說,是你的奶頭硬呢還是我的龜頭更硬一些?」

  說罷,不等梁鹿反應,便挺起下身,將陷在穴嘴裡的肉具抽出,對準她發腫的奶尖戳弄。

  帶著淫水的馬眼咬上凸起的奶尖,將它頂得凹陷進去後又滑開,粗長的肉莖也帶著慣性擠壓奶肉。

  梁鹿身子發軟,她的胸部本就敏感,這樣被弄,下身不禁更濕更癢瞭。

  偏偏肖欽左右將兩點都頂得硬生生翹起來還不夠,又握住肉棒用頭部繞著乳暈劃圈,問:「舒服嗎?」

  「唔。」梁鹿低低地應,挺胸好讓奶尖被更重地摩擦,「再重一點…」

  頂端先前沾上的那點蜜水慢慢變幹,奶尖的皮膚變有些緊繃,再被肉棒揉搓,就更癢瞭。

  「還有更舒服的。」肖欽聲音嘶啞,光滑微涼的奶肉不同於小穴,顯然他也很爽。

  肉棒開始毫無章法地在胸部滑動,火熱的頭一通亂頂。嬌氣的奶肉已經被蹂躪地紅痕遍佈,在她白嫩無暇的身子上顯得觸目,他卻手下更加狠厲,甩動肉棒由下往上地拍打柔軟彈性的乳球。嫩白的肉團如小兔子一樣上下彈跳,晃出誘人的乳波,細小的拍打聲在靜謐的空間傳開。

  梁鹿第一次被肉棒玩弄奶子,歪在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奶頭每被棒身擦過她都輕顫一下,畫面淫糜,哪怕借著酒意這會也不禁臉紅,緊捏瞭手裡的沙發佈。

  他身材高大,堵在她身前,把窗口灑進來的光都擋在脊背,裸體有型的輪廓被勾勒得深刻。梁鹿看得著迷,抬腿去觸碰,腳背抵上他腰窩的時候被按住。

  「要嘛…」她不滿地掙紮,將兩人的呼吸都打亂,嬌嫩的身子仿佛綻放的罌粟。

  「要什麼?」肖欽聲音啞得好像摻瞭沙子。

  「要…大肉棒…」

  伸手在她腿間摸一把,果然是一手的粘液,「嗯,流成河瞭。」

  小穴空虛難耐,被他大掌隨意一摸又是一陣戰栗,她輕哼,又不老實地扭腿。下一秒就被火熱頂端堵住瞭穴嘴。

  她興奮地呼氣,可那頂端卻隻撥弄穴口花瓣似的軟肉,捅進一點就退出,看它開合吞吐。

  梁鹿疑惑。

  「你還沒說…到底是哪個更硬?」他淺淺地戳刺,惡劣道。

  梁鹿難受得不行,屈服於他的淫威,「你的硬…」

  「我的怎麼就硬瞭?」

  「我,我不知道…就…很硬。」梁鹿已經羞得不能直視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