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副駕上的梁鹿看著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開進夜色裡,心依舊砰砰地跳著,她不時偷偷瞄一瞄身旁緊抿著唇,一言不發開車的肖欽,確定自己這不是在做夢。
沒想到自己居然成功瞭!她心下激動,天知道她剛才主動吻他的時候有多緊張!她在賭,賭他並不排斥自己,賭他對自己也有感覺,所以,迎著他詫異的眼神,她義無反顧地吻瞭上去。
從B市回來後的這幾天,她心灰意冷,不斷說服自己告訴自己放棄,他們之間不可能。
可是今天,在聽到他說那樣的話,看到他那樣炙熱的眼神後,那辛苦築起來的心墻就轟然倒塌,她明明也感受到瞭他不一樣的情緒,怎麼能就這樣放棄?
於是,她告訴自己,就試這一次,既然已經挑開瞭,就向他明確地表露心意,這樣自己也算盡力瞭,如果他推開她的話,她便以後絕對不再糾纏他,不再對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如今…看來自己賭對瞭。
車子正飛快地行駛,窗外的街景不斷倒退,梁鹿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可心裡也大約明白一會要發生什麼。害怕嗎?不,她甚至有些…期待。得到這個認知,她心下羞赫,覺得自己沒皮沒臉,可不能否認,這是自己真是的感受,她騙不瞭自己。
再一次偷瞄駕駛座上的肖欽,他輕松地打著方向盤,手臂上質地考究的深色西裝佈料微微褶著,手腕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手表從雪白的襯衣袖口露出半截。他氣質冷硬,卻渾身散發著男人陽剛的熱氣,強烈地刺激著梁鹿的感官,讓她著迷。
「你其實可以正大光明地看我。」肖欽冷不丁地出聲。
他明明在看著車前方,眼珠子都沒轉,怎麼知道自己在看他?梁鹿心下一跳,老老實實坐正,不好意思再偷瞄,認真地看著窗外:「哦。」
梁鹿正襟危坐,跟正在上課的學生似的,肖欽不禁嘴角微揚。這女人明明害羞地要死,卻敢主動吻自己,讓他著實意外。他以前也見過孟浪的女人,但也沒見過直接就敢吻他的,通常是被自己的一個眼神就嚇退瞭,也不知道看起來蔫蔫的她哪來的勇氣。
不過他承認自己並不排斥,甚至有些想念她的感覺。也不知這女人有什麼毒,竟讓自己上一次一再失控,欲罷不能,且一直惦記到瞭現在。甚至當下,她隻是在身邊坐著並沒有做什麼,可自己腿間的欲望卻早已勃起,脹得發疼。
車子駛過一片荒蕪破舊的爛尾樓區,他決定不再忍耐,轉向開進一條沒有燈光和人跡的小巷,一直開到底,停下來。
「過來。」肖欽解開安全帶,一邊將座位調後一邊低聲說。
看著他身前不斷變寬的空隙,梁鹿滿臉羞紅。天哪,要在這裡嗎,而且還在車上…還有,這這這,怎麼過去?難道要趴在座椅上爬過去嗎?事到眼前她才覺得羞憤,扭捏著,不知如何是好。
看她坐著半天糾結不動,肖欽便直接伸手,松瞭她的安全帶,掐住她腋下,輕輕松松就將她抱瞭過來。
「哎?」梁鹿低呼,還沒看清楚他動作,便發現自己已經雙腿分開跨坐在瞭他面前,小屁股坐在他結實的腿上。
「剛才不是膽子還挺大麼,這麼這麼快就慫瞭?不敢瞭?」男人抬手捏住她小臉,手指在她的臉頰輕輕滑動摩挲,感受那細膩如凝脂的觸感,一邊淡淡地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挑釁和危險的意味。
「誰,誰說我不敢瞭?」梁鹿經不住挑釁,硬著頭皮開口。
他的動作曖昧又性感,微涼的手指擦得臉頰癢癢的,梁鹿的理智已經漸行漸遠,垂眼看著他腿間高高支起、龐大到紮眼的小帳篷,最終著魔般地將手覆蓋住,輕輕撫弄,感受它膨脹的形狀和火熱的溫度。
肖欽由著她不痛不癢地撫弄,卻不著急更近一步,隻將她的臉托到自己唇邊:「你剛才的吻技還真是差,忘瞭上次我是怎麼教你的瞭?」說罷也不等她反應,便張口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舌尖撬開她微張的牙關,開始肆意品嘗想念已久的,她綿軟的唇舌。
「唔。」被熟悉心癢的觸感和味道包圍,她暈暈乎乎地,循著記憶裡的感覺,努力張開嘴,讓他的大舌在口內攪弄,一邊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舔弄他的。她著迷地深陷在他火熱的濕吻中,動情地回應,直到覺得腦中的氧氣越來越稀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才被男人松開,聽他在自己的唇邊啞聲道:「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
梁鹿想起身上這件裙子是自己照瞭半天鏡子精心選出來的,喜歡得緊,要他脫恐怕得扯壞瞭,忙開口:「我,我自己脫。」
肖欽樂得看她主動脫衣服,好整以暇,松開她坐正瞭等她動作。
梁鹿今天穿瞭件襯衣式的白色連衣裙,上身修身,下擺寬大,從領口到腰下一路是扣子,她咬著唇,手指細不可見地輕顫,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一顆一顆解開。
肖欽由她慢慢來,看她細膩嫩白的肉在她的手指尖一絲絲地露出來,最後終於解開瞭所有扣子,衣襟和裙擺向兩邊撇開墜下,正面的整個身子都赤裸暴露在眼前。
她扯著領口,準備將衣服褪下肩頭完全脫下時,卻被肖欽抬手擋住:「這樣就行。」
女人的肌膚在車頂的燈光照耀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胸前的飽滿被柔軟的蕾絲罩杯攏著,擠出深深的溝壑,溢出的奶肉在她的身前拱起誘人的弧度,隨著她的呼吸起伏顫抖。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是被同款的蕾絲小內褲緊緊包裹住的三角地帶,陰阜上卷曲的陰毛在薄薄的白色蕾絲下投出黑色的暗影,形成分明的對比。她白嫩的腿根正左右分開壓坐在深色的西褲上,下面疊著她似藕斷般的小腿。
她完美得如同精雕細琢的畫卷裡走出來的人物,而她卻不自知,隻怯怯地咬著手,閃著水霧晶亮的眸子緊張不自信地瞅著自己。
肖欽伸手覆上她高挺的胸部,壓下心頭翻滾的欲火,並不著急大力地握住揉捏,而是沿著輪廓輕輕滑動,不痛不癢地輕攏慢撫,不時擦過她被包裹住的最敏感的頂端。
每當他的大掌擦過蕾絲下的奶頭時,梁鹿就微微地顫一下,這敏感地小模樣,極度取悅瞭肖欽。他不客氣地兩手由下往上罩上乳房的下端,一松一緊的擠弄抖動,讓她的乳房在蕾絲的束縛中彈跳,而後大力擠壓,讓她殷紅的頂端成功從罩杯中露出頭來,暴露在視線裡。鮮艷的奶頭如紅寶石一般點綴在雪白的奶肉中央,被他用手指掐住,一邊拔高一邊旋轉搓弄。
「嗯啊!」敏感的奶頭被粗暴地玩弄著,發燙發痛,她不禁輕呼出聲,挺起雙乳往被提起的方向送著以減輕刺激。肖欽並不憐惜,直到將兩顆紅梅玩地高高翹起才放松瞭手,伸手穿進衣服裡來到她的後背,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拉近,一手解開她的胸罩釋放出兩顆豐滿的小白兔,看他們在自己的眼前跳動。
肖欽溫柔地在梁鹿的光滑的後背劃圈撫摸,讓她不自覺地就挺起胸部,將脹地發沉的奶子遞到他唇邊。她這不自覺的動作正中肖欽下懷,他毫不客氣地張嘴含住她挺翹的奶尖,大力吸吮。
「唔額…」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梁鹿舒服地嬌吟出聲,她不禁攬住胸口前他黑色的頭顱,將手指插入他的發間,不住地向前挺胸,任他垂下的發梢紮得奶肉發癢,將奶子使勁往他口裡送。
肖欽吸著奶頭發出「嘖嘖」的響動,將整個奶尖都吸得腫脹後便轉動舌尖,抵著她發皺的乳暈劃圈,然後甩著舌頭上下撥弄她的奶尖,讓它在嘴裡上下彈動,一邊伸出一隻手罩住她被冷落的另一隻奶,像揉面團一樣握住大力擠壓搓動,直到變形,在她胸前劃出一道道乳浪。
梁鹿舒服地腳趾都蜷瞭起來,她輕瞇著眼,難耐地輕扭腰身配合他的動作,口裡吟哦不斷,看著他吐出一隻被舔得紅腫濕亮的奶尖,換以指尖覆蓋上擦拭揉搓,然後又埋進另一隻奶裡,伸出大舌反覆快速地逗弄那發顫的奶頭,讓它沾上口水後再咬進嘴裡,用牙齒輕嗑著搓弄。
兩隻奶子被玩弄地又疼又爽,刺激得小腹內湧起火團,直燒到腿間,她隻覺得小穴內滑過一道道水流,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去,糊在穴口。
終於,肖欽放開兩顆已經硬如石子兒、紅如玫瑰花苞的奶頭,滿意地看著它們在燈光下沾著口水閃閃發亮。然後垂下大手撫過她的小肚皮,直直往下,來到她幽幽的花谷,隔著絲薄的底褲,罩住她的陰阜,挑著手指在她微熱的花縫間輕輕滑動前後撫弄。
「這裡好些瞭嗎?記得上次把你這都幹腫瞭,碰一下你都會喊疼…」
他表情不變,語氣清淡,梁鹿卻臉紅得像火燒一樣。
這人,怎麼能這麼雲淡風輕、理直氣壯地說出這麼…這麼污的字眼!
「好,好瞭,不痛瞭。」她趕忙回答,怕他再說起那晚的淫亂和放浪。
「不痛瞭嗎?這樣呢?」肖欽說著,並起兩指,隔著她的底褲,精準地找到微微凹陷的穴口,狠狠上頂戳弄穴嘴,帶動粗糙的蕾絲佈料一起在穴道的入口處摩擦。
「呀…」敏感的穴口被冷不防地頂弄蹂躪,她長呼出聲,聲音嬌媚又婉轉。可粗魯的刺激過後花穴蔓延的是麻麻的酸爽和想要被狠狠對待的渴望,她咬著唇,誠實回答:「不痛…」
他又攏過兩指,拖著四根手指並攏著,將蕾絲底褲壓的陷入她圓嘟嘟的肉內,曲著手緊緊貼住她的陰阜前後滑動,使勁搓弄她互相擠壓著的外陰處的嫩肉,不斷擦過花瓣和陰核,勾勒她輪廓似小山包一樣的私密處,大肆動作:「這樣呢?」
「唔…舒,舒服…」梁鹿已經已經微微迷亂,不自覺地壓低下身,好讓陰阜緊貼住他的手掌,帶來更結實的摩擦戳弄。肖欽滿意地輕笑:「呵,小浪貨,還有更舒服的。」說罷,抽出手指,從女人的底褲前方探入,將整個手掌都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