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梁鹿驚嚇,尖叫一聲。怕摔下去隻能反手圈住他的脖子,仰靠在他懷裡。緊張的肉穴將陽具絞得死緊,肖欽忍不住就這樣站在浴缸裡抱著她狠頂好幾下解瞭勁,才抬腿邁出浴缸,向外走去。
從浴室到臥室,這短短的一段路對梁鹿來說卻是異常折磨。肖欽抱著她,插著穴,一路走走停停,每走一步都故意將腿高高抬起,好牽動肉棒帶著更大的力氣更深地戳入因為懸空而緊張到不斷收縮的小穴。肉棒夾在穴內隨著他的走動晃動,隻露著根淺淺地上下移動,摩擦著一般動作觸碰不到的角落,爽得梁鹿挺腰,將臀部後翹,讓陰穴往下壓,好迎著肉棒插弄得更結實些。
肖欽走停的時候,又微沉下身,將肉棒稍稍抽離,紮住馬步後瘋狂上頂,打樁似地插幹,狠狠抽出,每次抽得隻剩小半個頭在穴口,然後再狠狠向上頂進,帶著巨大的力氣捅開緊致無比的穴道,撞上花心,然後再快速撤出,如此反覆。屁股仿佛裝瞭馬達一樣,不知疲倦地聳動,又快又狠,將穴道擦得火辣。
渾圓的小屁股被肖欽的下腹拍打地「啪啪」作響,梁鹿被如此兇猛的動作幹得差點喘不上氣,高潮連連,隻能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仰頭叫:「哈啊…太快瞭…啊…好用力…不行瞭…啊…」身體卻一邊誠實地打開,從內穴分泌蜜液,給男人兇狠的動作潤滑,好讓他進出地暢快。
感受著肉穴給肉棒帶來持續的擠壓,肖欽不停地拋著梁鹿的臀瓣走動操弄,一路走到瞭臥房的落地鏡前才站定。
等梁鹿張開瞇著的眼,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肖欽像給小孩把尿一樣的動作抱著自己站在鏡子前,抱著自己扭動,讓插著的肉棒在穴內旋轉劃圈,一邊透過鏡子看兩人的動作。
頭頂的一排小燈直直地打下來,將腿間的淫況照得一清二楚。梁鹿看到自己雙腿大開,掛在他的臂彎裡,腿心紅腫的花穴間插著一根尺寸嚇人,劍拔弩張的紫紅色肉具,正在抽動。可憐的穴嘴被碩大的肉具撐成大大的圓形,已經緊繃發白,可透過鏡子能看到淫蕩的穴嘴還在自發地一張一合,吮著肉根,從穴內流出的汩汩淫水將整個花穴打濕,在燈光下閃著淫糜的光亮。
梁鹿被這燈光照得無處遁形,隻能撇頭閉上眼睛,不去看鏡子裡自己似桃花一般嬌艷綻開的臉蛋,不敢看硬硬地翹著,紅得像梅花一樣的奶尖,嬌聲反抗,「不要…不要看…好羞…」
「羞嗎?可是很好看呢…看你的花穴,小小的,把這麼大的肉棒都吃進去瞭…咬得多緊…」肖欽低頭在她耳邊熱熱道,將沉重的呼吸灑在她敏感的耳後,激起一層顫栗。
說話間,他抬臀又重頂一記,搗得她花心大開,淫水不斷,隻能開口輕輕吟哦:「啊…不要…不要這樣…」
「不喜歡?」他問,說著壞心地抬高她的下身,讓肉棒緩緩從穴內抽出拖離,眼看著穴嘴就要與男人的龜頭分離瞭。
「啊!不要,不要…要…要…」梁鹿察覺出肖欽的意圖,忙縮住穴,讓內壁的嫩肉咬住肉棒,不讓它抽離,矛盾地出聲哀求。
「又要要瞭嗎?矛盾的小可憐…」眼前的女人已經開始急切地含著肉棒頂端,扭著腰腹含弄,浪蕩又無助。
肖欽不想在她不能自控的時候脅迫她做不願意的事情,便也不再逼她睜眼,隻站在鏡子前,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挺動腰身,甩著精碩地臀,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幹,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重重上頂,每每頂到花心再狠狠研磨一圈,讓頂端的馬眼與花心的嫩肉碰撞刮蹭,勾出連綿不斷地淫水滑過棒身,在穴內流竄。
梁鹿被頂弄地上下顛簸,甩著沉甸甸的奶子呻吟:「哈…哦…啊啊…」不自覺地就睜開瞭眼,看著粗壯發紫的陽具狠厲地刺開穴口,直進直出。而自己的小穴則從兩人的結合處徐徐地吐著淫水,隨著肉棒抽出的時候沿著棒身流出,一直流過那團肉囊,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堆水漬,在燈光下發亮…
看得入神,便聽肖欽在耳邊輕笑出身:「好看嗎?好好看我的肉棒是怎麼插開你的小穴…嗯…真是緊得不行…」
梁鹿紅著臉抬起眼神,恰好看到他伸著舌頭舔弄著自己的耳珠,也在看著自己,眼神黝黑深沉,帶著惑人的邪氣和微微的笑意。
梁鹿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他勾瞭去,一時竟移不開眼神,在晃動間看他唇舌潤澤舔弄自己,直癢到瞭心裡。而鏡子裡的自己臉頰陀紅,媚眼如絲,白嫩的乳房上下波動,甩出晃眼的弧度,紅腫的小嘴微張,不斷呻吟。梁鹿心下微驚,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妖冶氣息,與這淫糜的場景出奇地融合在一起的的女人就是自己,勾人又魅惑,簡直不能直視。
容不得她心下多想,肖欽掛著她的腿在臂彎,騰出手掌拖住她的臀,往肉棒上死命地扣,一邊加快幹穴的動作,一邊向鏡子走進,最終將她壓在鏡面上。
肉棒進出的動作已經快到幾乎不能分辨,肖欽捏著她的臀,低吼著狠命將肉棒往穴裡送,一插再插,一幹再幹。冰涼的鏡子貼住身子,奶頭被緊緊壓著陷在奶肉裡與鏡面摩擦,下身承受著越脹越大、幾乎將小穴撐爆插壞又瘋狂進出的肉棒,梁鹿張著嘴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啊…啊…不…壞瞭…要死瞭…噢…呀…到瞭到瞭…」
肉穴咬得死緊,淫水越流越多,肖欽盡根插進,將屁股動得跟篩子一樣,將肉棒頂入她的宮口,狠狠抖動,重重研磨,終於在梁鹿痙攣著身子吐出陰水的同時喂出滾燙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