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
巍峨劍神山經紅日一照,幻出一片朝霞,大有日照金山之勢。
整座劍神宮珠樓翠瓦,以北之下為無雙劍閣,玉柱金庭;背靠南方山林,幽靜幽美;東邊寢宮仙氣縹緲,一對新人西面而住,祥雲掩擁。
新郎官葉辰陪同新婚妻子下山遊玩瞭一天,次日正巧來到初三,雖說不是正月但葉辰歸寧也算喜慶日。
此番入宮歸寧,葉辰多少心裡有點虛,一方面是獨自入宮面見皇帝的不自在,另一方面則是自己母親說道豪言壯語,讓他感到一絲害怕。
母親能那麼說,就代表自傢與皇室的關系,並非表面上那麼好,這一點從迎親之日未見到皇帝蘇縱橫就能看出來。
但不管怎麼說,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既然公主不願意回去,索性自己帶著個糟老頭子一塊上路。
這次入宮不像迎親那般需要浩浩蕩蕩皇城逛一圈,收拾好行李,通過傳送陣即可抵達皇城。也正因方便快捷,葉辰拖到下午時分才動身前往皇城。
「娘、小雪,我們走瞭。」
劍閣門前,葉辰向著門口亭亭玉立站著的兩位絕代女神,揮手告別。
一身翡翠碎花長裙清純動人的蘇顏雪,輕輕踮著玉足,美眸透水柔情地望著男人,輕聲叫喊:「夫君,早日回來!」
不同於公主蘇顏雪那般新婚燕爾蜜月都還沒度完,夫妻就分開的不舍,冰清聖潔的仙子洛千凝則顯得冷瞭些許,隻是簡單地說瞭句:「辦完事就早點回來吧。」
不過,仙子縱使清冷,那精致不染塵煙的玉顏上,一抹關心若隱若現。
望著長成大人的葉辰上瞭馬車,洛千凝深深地看瞭眼馬車邊上的人影,註視的眼睛,宛若一汪冰心徹骨的寒潭,映射著足以將人靈魂凍結的冰寒。
正搬運好行李準備上馬車的雜役老奴,忽地感覺到一陣寒意,冷颼颼刺骨入心。
「見鬼,大白天的哪來的陰風……」雜役老奴嘟囔瞭句,上瞭馬車,準備起航。
劍閣門前,聽力較強的洛千凝聽到老奴嘟囔話語,差點沒直接拔劍相向,不過想起妹妹洛神姬那夜的主意……目送馬車遠去。
乘著馬車,葉辰一行人很快下瞭山,經過一個時辰的功夫,總算是通過傳送陣來到瞭皇城。
這還是葉辰除瞭迎親外第一次來皇城,街道熱鬧的氛圍比三十六洞天福地好太多,不過葉辰打算盡早結束回去陪娘子,入瞭皇城就直奔皇宮。
路過一傢客棧,葉辰招呼雜役老奴先去休息,獨自一人去瞭皇宮。
天瀾殿。
一位身穿金衣龍袍,氣質威嚴的中年男子,正審視著體態有些羸弱的葉辰。(向皇帝和葉無雙這種,就不過多描述外貌瞭,反正都是工具人苦主)
弱不禁風——這是皇帝蘇縱橫第一次見葉辰的評價。
蘇縱橫似乎早就知道長女不會回來,瞧見孜然一人前來的葉辰絲毫沒有動怒的跡象,在審視瞭一陣葉辰之後,輕飄飄地說道:「葉辰,你可還記得寡人?」
「回殿下,小時候您還抱過我,當然記得。」葉辰張口就來,實際上他自己也不清楚有沒有這回事,隻是聽皇帝那麼一說,瞎猜一通,說出來緩和下現在這種尷尬而微妙的氣氛罷瞭。
一個人面見皇帝,還是嶽父,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位居龍椅的蘇縱橫,神秘一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修為不高,嘴巴倒是挺滑巧,寡人可從未見過你,你母親也不會讓寡人抱你。」
「……」
葉辰心裡頓時破口大罵起來,他娘的你沒見過你說什麼記不記得?在他娘釣魚嗎?
「是麼,那可能是我記錯瞭。」葉辰嘴角強硬地擠出一抹笑容,如果對方不是皇帝,隨便換個人,哪怕是其他仙宮的宮主,他定然會轉身就走,會受這氣?
「既然來瞭,留下吃個飯再回去吧。」
……
皇宮外,在客棧安頓好的雜役老奴,走出瞭客棧。
自那夜偷窺仙子不成,誤窺雍容高貴的神姬娘娘其妖嬈魅姿,又稀裡糊塗享受瞭一把恍若夢境待遇的雜役老奴,心中一直惦記著洛神姬最後留下的意味深長的話。
這不,趁著少宮主葉辰入皇宮的間隙,他遵著神姬娘娘最後的話來到皇宮門前。
「你若能潛入本宮殿內,本宮便饒你狗命」——這是神姬娘娘原話。
進入皇宮並不難,通報或者是賄賂一番都可,但若想要進入皇後神姬娘娘的鳳儀殿,就不是那麼容易瞭,要不然洛神姬也不會說「潛入」一詞。
「這該怎麼進去呢?」
在皇宮不遠處,雜役老奴徘徊沉思許久,最終打定主意,決定冒充送信混進去,實在不行等到瞭晚上再想辦法潛入。
誰料,他這招「送信」還真管用,宮門的守衛見雜役老奴身穿玄天第一宗門無雙劍閣的衣服,還拿出瞭無雙劍閣弟子的身份證明,再瞭解到他是給神姬娘娘送信,想都沒想就讓他進皇宮,還叫瞭一個鳳儀殿的丫鬟領路。
歸其原因,無雙劍閣的洛千凝,可是皇後娘娘的姐姐,派劍閣弟子來送封信常理所在。
「好瞭我們到瞭,娘娘已等候多時,你自己進去吧。」領路丫鬟指著前面緊閉大門的宮殿,說道。
望著近在咫尺的皇後寢宮,雜役老奴到現在都難以相信自己就這麼進來瞭……
這時,空氣中隱隱絲絲誘人迷香飄忽而來,熟悉芬芳喚醒瞭雜役老奴心中久之不忘的記憶,所以的詫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幽香下,化為前行的步伐!
推開門,迎面而來的香風,伴隨著一位嫵媚妖女現於眼簾,饒是已做好面對勾魂妖姬魅功的雜役老奴,還是心神大亂!
隻見,鳳儀殿內,魅惑眾生禍國殃民的神姬娘娘,一改月圓之夜榮華高貴衣著,竟是穿著一身輕薄得不像話的輕紗繡裙,妖嬈身姿透過輕紗羅裙映出晶瑩光潔引人遐想的白玉肌膚,幽香氤氳。
洛神姬慵懶地坐在鳳椅香榻,纖軟身姿稍稍前傾,纖纖玉手托著下巴,胸前裙衣因坐姿而略微滑落,讓兩團過於飽滿圓潤的豐碩玉乳漲溢而出,夾起瞭一道雪瑩深邃,無需刻意瞇起眼睛,神姬娘娘蝕骨誘人的乳溝漣漪,滿滿的落入雜役老奴的視線。
咕嚕。
雜役老奴不禁咽下口水,一張黝黑老臉不自然地對著神姬娘娘高聳白嫩半露的玉乳,浮現出猥瑣癡迷神情,心中更是蕩漾不止,無數念頭攸然而生……
好騷的女人啊——無數意淫思緒,隨著老奴感受到香鬱芬芳空氣中夾雜著一絲微弱寒光,而演化為對此刻神姬娘娘模樣的評價。
而神姬娘娘那魅惑嬌顏,櫻唇含著一抹玩味笑容,戲謔地目光將雜役老奴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心中更是思緒萬千。
「你這狗奴才可真雞賊,送信這主意都想得出來。」洛神姬輕然自語間,狐眸閃過一抹媚光,「既有劍閣信件交予本宮,那你這狗賊還不快拿出來?」
耳邊嬌軟媚音撩蕩心魄,但雜役老奴幾乎完全沒聽清神姬娘娘在說些什麼,他的一雙小眼直直地盯著鳳椅香榻,喉結不時聳動。
隻見香榻上,神姬娘娘衣著輕紗的繡裙下,裙擺約莫一尺之短,超短的裙擺讓一雙豐盈美腿完整露出,晶瑩如月光閃爍交織在一起,薄如蟬翼的輕紗佈料蓋在上面,隱隱浮現出一抹深邃引人萬千遐想的黑影。縱然老奴知道那不過是一腿翹起時的輪廓,但正因這種明知是何物,又親眼一窺,才充滿無窮刺激,以至於魂不守舍聽不見任何聲音,全心思都在註視著眼前晃著白光的纖纖美腿。
這時,洛神姬註意到自己的雙腿感到朦朦火熱,盈盈抬眼,赫然發現雜役老奴正癡迷地盯著自己的美腿,雙目更是赤紅一片,那雙枯瘦的老手不經意間變換著抓、捏、撫等形狀。
頓時,洛神姬魅顏大怒,翹起的纖美玉腿掀起輕紗裙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雙腿緊並攏,「大膽狗賊,膽敢於本宮面前失魂,該當何罪!?」
聲音雖怒,言語間媚音連連。
沉迷於神姬娘娘展露的纖美豐盈美腿的雜役老奴,還不知發生瞭什麼,隻知道正欣賞著的美人二郎腿突然就並攏在瞭一起,緊接著忽地感到一陣寒意,涼得胯下燥熱發脹的巨龍都被嚇的縮回原位。
抬眼一看,赫然瞧見禍國殃民的妖精娘娘魅顏現著怒意,他的心思全然在神姬娘娘掀腿間,驚鴻一撇的粉色香影,那還聽得見妖精究竟說瞭什麼。
不過雜役老奴好歹是活瞭幾十歲的人,不由分說地直接下跪,磕頭求饒:「奴才知罪,求娘娘饒老奴一命……」
不得不說磕頭求饒的話,無論在什麼場景下說,都不會覺得突兀。老奴本就抱著一死的心前來,臨死前能再看一眼高貴雍容,魅惑萬千的神姬娘娘,這輩子也值瞭。
而且,方才娘娘掀腿瞬間的驚鴻一撇,亦讓雜役老奴看見瞭一抹似粉似紅的影子,能在玄天皇宮一窺皇後娘娘神秘花園,太他娘值瞭!
「哼!」洛神姬狐眸含著一絲冰冷,「你這狗賊除瞭磕頭求饒還會幹什麼?」
冰冷寒意讓雜役老奴清醒不少,望著那雙不知何時又翹起的白嫩泛光的纖盈美腿,心一恨,媽的,橫豎都是死,不如死的痛快!
「回娘娘,老奴還會偷窺。」老奴重重吐出,感覺心裡壓著的一團氣眨眼消失,取之而來是說不清的舒暢。
「哦?」
洛神姬顯然沒料到看起來膽小如鼠,有色心沒色膽的雜役老奴還會奮起反擊,魅顏詫異轉瞬即逝,幽幽軟語:「是麼,那你這狗賊到說說,都窺瞭本宮什麼。」
嗡!
剎那間,雜役老奴因自己爽口而出的話感到的舒暢,在神姬娘娘媚音的每一字下逐漸消逝,嘴巴大張,一句話說不上來,那本來打算臨死前還要看一眼神姬娘娘神秘花園的眼睛,也在這一刻低沉瞭下去。
「回娘娘,老……老奴看瞭您的腿……」老奴心虛地說。
洛神姬嘴角微揚,前傾纖軟身姿,絕美妖艷魅顏貼近雜役老奴幾分,微揚紅唇輕啟,一縷泌出著醉心的幽香撲至而去,「那……你想不想摸一摸本宮的美腿呢?」
話音落下,雜役老奴的大腦袋立刻如小雞吃米似的瘋狂點頭,「想想想!」
「不不不!老奴不想,不想!」意識到說錯話後,老奴急忙搖頭宛若撥浪鼓。
「呵呵!」
洛神姬一陣冷笑,不禁捫心自問:有色心沒色膽難成大事,計劃真的可行?
一念至此,她緩緩伸出那隻曾被雜役老奴當做寶貝捧在手心的右腿,魅顏俏臉又貼近瞭幾分雜役老奴,都有幾縷青絲撩到瞭老奴,「怎麼,本宮體恤你這狗賊,施舍你一次,難道你還不願意?」
最終,洛神姬還是決定誘惑一下雜役老奴,如果他真的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再斬瞭也不遲……
香風陣陣,宛如來自夢境的嫵媚輕語,讓雜役老奴口幹舌燥,體內邪火亂飛,直竄而下刺激胯下巨龍到幾近爆裂,「真……真的……可可可以嗎?」
妖嬈洛神姬並未回答,傾身側坐於香椅之上,眸光熏然,酥胸半露,勾勒出分外撩人修長曲線的交疊美腿之下,一隻小巧瑩潤玉足輕輕微點。
雜役老奴看著像是主動伸來的宛若凝脂玉般柔嫩纖細的玉足,那微微掀起的陣陣漣漪,帶動著胯下高漲欲裂的巨龍隨之聳動,燥熱的欲火直沖大腦,難受交加。
大不瞭一死,拼瞭!
瞬息間想通,雜役老奴顫顫巍巍伸出一雙佈滿皺繭的手,如若至寶輕輕柔柔捧入手心,不等神姬娘娘下一步指令,他動作飛快,左手托住蓮足足底,右手輕輕地在光滑足背上愛撫,一張老臉也不聽使喚地緩緩低下,欲去親吻在眼前嶄露耀眼瑩光的纖足指。
「咻!」
洛神姬訊使將玉足從他手中抽瞭回去,不等雜役老奴愕然失落的目光投來,她再度將玉足伸瞭出去,隻不過這次的方位要低上不少。
雜役老奴如夢初醒沉醉地抬起頭,妖嬈嫵媚的神姬娘娘魅顏還掛著那般勾人心魂的笑容,而那隻伸來的玉足正朝著自己的襠部而來,失落的目光轉眼間化為屁股的一挺!
隨著屁股前挺,雜役老奴的腦內嗡嗡炸響,一雙被洛神姬妖嬈身姿誘惑赤紅的雙眼,瞠目如銅鈴!
隻見,禍殃如妖精的神姬娘娘,魅顏看不出任何感情,紅唇揚起的笑容也消失不見,臉蛋兩側罕見地浮起一抹桃紅,而她的雙手則是掩在胸前把所有大好風光給遮得大煞風景,然而一尺之短的超短輕紗裙擺下,一條纖盈美腿亭亭伸直,小巧纖細的玉足正頂在雜役老奴胯下高高隆起的地方,再度讓她重拾誘惑勾魂的模樣!
發……發生瞭什麼?!
不會吧?
這……這真的不是夢嗎?
「啪!」
雜役老奴狠狠地扇瞭自己一巴掌,臉肉火辣辣的疼痛,直直告訴著他,這一切,都不是夢!
雍容高貴的皇後神姬娘娘,真真切切,在皇室鳳儀殿內,以一個魅惑世間的妖精模樣,主動將一條不知讓多少男人惦記隻敢意淫的美腿伸出,用那隻小巧蓮足,踩在瞭他一個快要入土的小老頭胯下的陽具之上!
「愣著幹什麼,難道你要讓本宮動嗎?」
失魂間,神姬娘娘軟糯媚音再次響起。
雜役老奴這才如夢初醒,生怕這一切會如夢境那樣消散,雙手溫柔的托住神姬娘娘細嫩的小腿,生怕她受一點力,讓洛神姬柔軟泛香的玉足足底貼著自己高漲欲裂的肉棒,輕輕,輕輕蠕動。
「啊……」一陣舒脹舒脹的美妙快感傳遞全身,雜役老奴望空一切地呻吟瞭出來。
而看似放蕩的洛神姬,在聽到老奴呻吟之聲後,魅顏上的桃紅,深瞭些許。
窸窸……
淫靡的聲響不斷響起,陣陣芬芳幽香彌漫鼻間,雜役老奴跪在地上忘我挺動起屁股,讓自己暴漲的肉棒隔著褲子佈料緊貼神姬娘娘柔嫩的玉足,暴漲肉棒感受而來的熾熱猶如在此刻與神姬娘娘零距離接觸,碩大的龜頭哪怕是隔著褲子都能清晰分辨出柔軟玉足輕掃過來的是足心還是足指,亦或是動作幅度略大而不小心杵到的腳踝。
每一次接觸,都是那麼的美妙。
沉迷在玉足柔軟的雜役老奴,並未發現神姬娘娘的嬌媚魅顏上的桃紅,隨著他挺動屁股讓肉棒快速有力的貼著玉足摩擦,而愈發深紅,一雙勾人宛若狐貍眼睛的美眸,更是水波蕩漾漣漪暗暗看著發生的一切;掩在高聳半露玉乳前的雙手,或許是因美腿的抬起而感到疲累,兩隻葇夷分別托著下巴與搭在美膝放松。
洛神姬嬌媚俏臉從一開始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隨著眼前低賤又醜又老的男人忘我抽送著粗壯暴漲欲裂的肉棒,享受自己這位身份高貴目空一切的皇後娘娘玉足的快樂,而發出的「滋滋」摩擦聲,逐漸浮現出小女兒傢的嬌羞媚態……
空氣中彌漫的幽香愈發濃鬱,不斷飄入雜役老奴鼻腔,伴隨著窸窸窣窣蓮足摩擦褲襠的聲響,一點一點將黑瘦老奴墜入妖女神姬娘娘的花譚之中。
老奴奮力挺動著屁股,讓自己被撩撥得暴漲欲裂的肉棒貼著洛神姬柔嫩小巧的玉足飛快摩擦,他從未想過人世間還有這等「男歡女愛」妙事,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並非來源於在玄天皇宮的後宮,也並非來源於施舍他妙事福利的女人是當今皇後娘娘,而是最為純粹的肉體快樂。
雜役老奴從未想過女人的小腳簡單的接觸摩擦,哪怕是隔著褲子厚厚的佈料,都能帶來極致的快樂,尤其是當他嗅著飄來的幽香癡迷地閉上眼後,藏在褲子下的龜頭細細感受神姬娘娘玉足輪廓,分清楚龜頭觸及的是玉足足心,還是玉足的足指,內心深處有一種「豁然開朗」的頓悟。
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像是睡夢中與神姬娘娘親熱意淫,那種明知道是飄忽的幻覺,卻又有代表神姬娘娘身份的神秘體香,以及暴脹生疼的肉棒上享受而來的真真切切的柔軟,又在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夢境……那種「頓悟」,則是夢中明明撫摸把玩著神姬娘娘小巧的蓮足,卻感受不到它究竟是什麼樣的柔軟與觸感的朦朧,而現在一切僅存於夢境中的幻覺,真真實實的發生。
「夠瞭,你這狗賊還要弄到什麼時候?」
這時,耳邊忽地響起勾魂媚音,讓陷入癡迷無法自拔的雜役老奴。
夢碎瞭……
禍殃如妖精的洛神姬,仿佛是被雜役老奴那般豬哥癡迷的猥瑣模樣看得惡心,魅顏含羞緋紅,狐眸水波春情蕩漾,輕搭著的纖纖玉手將魅軟柔體完全露出,寬松的輕紗裙衣悄然滑落露出泛著柔光的香肩,勾勒著瑩潤半弧鎖骨下,兩團高高聳挺的滿軟潤雪脂玉乳掀著陣陣乳浪漣漪,那是她微微喘息的原因。
洛神姬瞧見癡漢老奴猥瑣老臉流露濃濃不舍與失落,嘴角上揚,輕飄飄將蓮足從他手中抽出,在快要脫手之際還故意用蓮足足尖點瞭兩下,褲襠裡支棱起的帳篷頂端凸起,「本宮問你,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幽幽說完,洛神姬才在老奴熱淚不舍的目光下,將蓮足抽回。
而雜役老奴如同一隻老狗,聳著鼻子猛嗅神姬娘娘白玉蓮足,追著它的移動而去,要不是洛神姬及時用腳尖踩瞭下他的額頭,恐怕還沉醉在美妙夢境中無法自拔。
「回娘娘,舒服。」半夢半醒間,雜役老奴嘿嘿一笑,享受過一次美妙體驗的他,膽子也大瞭不少,都敢抬頭直視著洛神姬的眼睛去說話。
隻不過,那眼睛看著看著,就不自禁瞥向瞭娘娘魅顏下高挺的白花花胸脯,誰知這驚鴻一撇仿佛看見瞭什麼不得瞭的東西,一張胡茬子老嘴張得老大!
洛神姬將老奴的神情看在眼裡,輕嗔道:「再看小心本宮把你眼珠子挖瞭!」
「娘娘,老奴可否問您一個問題……」雜役老奴頓瞭頓,圓溜溜的眼睛掃視瞭一圈洛神姬,脖子一伸,鬥膽道:「您在百花園遊玩時,可有蝴蝶圍繞在您身邊起舞?」
「哦……?」
話題轉變之快,洛神姬竟是也來瞭興致,細細一想好像還真如老奴所說,每次去禦花園周圍總有蝴蝶撲至,以至於賞花片刻就受不瞭打道回府。
「莫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玄機?」洛神姬點著頭,問道。
能見到神姬娘娘被自己的問題問住,雜役老奴那被撩撥得有些憋屈的心都舒服瞭不少,隻見他恍然一拍手,樂呵呵道:「稟娘娘,老奴拜入無雙劍閣前曾是個農民,有一次挖地耕土時不小心挖到瞭本古書。」
「那本古書是一位叫『未央生』的才子所著,上面記載瞭各種奇聞異事,其中有一條記錄女人體質的內容,和娘娘您非常相似。」
聽到這,洛神姬收回雙手掩在胸前,輕輕軟語:「繼續說。」
眼簾白玉美景被遮,雜役老奴眼神都黯淡瞭下來,心裡暗罵自己傻子,早知道就不提那一嘴瞭,這下好瞭,什麼美妙風光都看不見瞭,唉……
苦澀搖頭,老奴繼續說道:「方才老奴觀娘娘您的玉腿泛著微微香汗,又聽您說常有蝴蝶伴身,這些現象十分符合未央生那位才子所著的『香妃體質』!」
洛神姬聽到自己的體質還是傳說中的「香妃」,狐眸閃過一抹好奇精光,好奇心的驅使下讓她傾下身子,刻意把大好風光都展露給雜役老奴看,來瞭解更多關於自己的體質。
「傳說中的香妃,天生媚骨,體有異香,最明顯的特質就是漫步花園之中,蝴蝶蜜蜂聞香而來。」老奴說到這,戛然而止,後面記錄的東西太過露骨,給他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說給威嚴的皇後娘娘聽。
「就這?」
「沒瞭。」
雜役老奴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回答。
傳說中的香妃除瞭他口述的外表特征外,最為主要的還是內裡的奧秘。根據才子未央生所著的古書所示,擁有香妃體質的女人身體隨時散發的一種特殊幽香,不但能吸引來蝴蝶蜜蜂,還能吸引來男人。
女子出閣交合之際,花宮能會不時泄出宛若百花蜜的蜜液,流經花徑會產生奇特的律動,此時男子陽具猶如塗抹瞭花蜜般的美妙享受。
在女子情達巔峰之時,幽香異變,會令男人神智短暫失魂,花宮內積攢的大量花蜜泄出,嬌軀亦會泛起如蘭香汗!如若將兩種香液回合在一起,經秘法提煉,乃世界最烈之催情藥物!
而在失魂狀態下的男人,會被女子幽香刺激的雄風大漲,喪失理智瘋狂糟踐女子,以至於最終迷失神智身體透支而亡!
這等涉及行房一事的體質,豈能說給雍容高貴的皇後洛神姬?
洛神姬朱唇淺笑,蹙眉沉思暗寸:如若能瞭解清楚香妃體質,說不定可以挽回葉無雙……
一念至此,她緩緩抬手搭在雜役老奴肩頭,嬌音如夢:「那古書何在?」
「回娘娘,在老奴村中老傢。」雜役老奴嗅著傳說中的特殊幽香,眼神迷離,「如若娘娘需要,老奴擇日就去取來。」
「那你這狗賊還不快去!」洛神姬輕輕哼聲,聲入魂骨。
雜役老奴驚的腳下踉蹌,好在他還是跪在神姬娘娘腳下,趕忙邊賠笑邊抬著屁股往後跪爬,「老奴這就滾,這就滾。」
「慢著!」
忽然,洛神姬叫瞭一聲。
難不成是娘娘要臨幸自己瞭嗎?快跪爬至門口的雜役老奴激動抬頭,隻見妖媚無比神姬娘娘慵慵懶懶的從香椅上起身,隨著纖腰的扭動,白酥高挺的雪乳一陣顫蕩。
「你傢宮主,月圓之夜,虛弱三日……」
洛神姬神秘地說完,素手一揮掀起陣陣香風,待雜役老奴回神時,赫然出現在皇宮之外!
…………
與此同時。
辭別皇帝蘇縱橫的葉辰,神色復雜地走出皇宮,朝著公主的天雪殿而去。
「沒想到爹和皇帝之間,還有深層次的關系在……」
葉辰回想著皇帝所說,內心波瀾起伏,久久無法平息。
玄天皇帝蘇縱橫,竟和自己的父親葉無雙,師出同門,有師兄弟之情……這是葉辰萬萬沒想到的。
聽皇帝的意思,父親葉無雙還是師兄,而他蘇縱橫之所以告知自己這件事,竟然還是讓自己回去之後能和母親洛千凝說說好話,讓他能上劍神山一敘……
前者聽起來十分荒謬,蘇縱橫是什麼人?那可是玄天大陸長久以來唯一的皇室之子,拜師旁人也就罷瞭,還屈尊葉無雙之下做師弟,簡直難以置信。
而後者向母親洛千凝說好話,葉辰倒是沒多想,上劍神山一敘,八成是為瞭看望公主蘇顏雪罷瞭。
被蘇縱橫拉著喝瞭點仙酒,此時葉辰醉醺醺的,由太監攙扶著三兩步一停頓,好一會兒才達到天雪殿。
「招賊瞭嗎?」葉辰醉眼稀松地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天雪殿,酒言酒語。
按理說公主上瞭劍神山,以她喜好清凈的習慣,天雪殿應該沒人才對。
甫一走進院子,就見一位模樣秀麗的女子,從天雪殿內跌跌姍姍迎面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