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經徹底麻木瞭嗎?我不是應該繼續的痛心疾首嗎?為什麼房間的燈被關掉,我心裡居然會覺得有些可惜,這心態,簡直就像是看一場香艷的色情片,男的剛把女的扒光,突然斷電瞭那種感覺。
眼睛適應黑暗是需要一點時間的,這時間裡我隻聽到房間裡充盈起滋遛滋遛地吸吮聲,就好像是個貪吃的小孩子在炎熱的夏日裡美滋滋地吸吮冰棍的聲音。
小妍的聲音很奇怪,像是發自喉間高頻次地痙攣發出的帶著顫音的哎哎聲,很急促,盡管能聽出她在拼命地壓抑聲音,但還是在安靜的夜裡聽得很清晰。
我並沒有寄予太大的期望能看到什麼,畢竟昨晚已經經歷過瞭,還是以為充其量也就是像昨晚一樣,充其量也就是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而已,等眼睛適應瞭這黑暗,卻發覺鏡框裡的畫面完全和昨晚不同瞭。
今天外面的月色好明亮,幾乎就像是從沒有窗簾的窗口往炕上打起一盞冷色的燈傘,把炕上的旖旎景色清晰地映射在墻上那鏡框的玻璃上。
小妍白皙的身體不著寸縷,在皎白的月光中像是一尊白玉雕像,頭朝炕裡側,仰躺在南成宰那一側的褥子上,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被兩條黑黝黝地壯實胳膊搬抬著朝上V字形岔開,黝黑健碩的南成宰則同樣一絲不掛,跪趴在她的胯下,一半黑一半白的屁股在炕邊撅起,而那滿是疤痕的結實後背就夾在小妍的兩腿間一抖一抖的,看不到那個留著鍋蓋頭的後腦勺,卻能註意到小妍高高被搬起來的兩腿不停地哆嗦著。
「不行…受不瞭…」小妍的語調很奇怪,有些哆嗦,有些急切。
我的心也直哆嗦。
結婚三年,她從來都沒有同意我給她舔下面,我試過瞭幾次,她一直都是很堅決地拒絕瞭我。
她現在就這麼輕易的被南成宰給舔到瞭?
看來她中午的允諾真的要兌現瞭。
已經和小妍赤裸相對的的南成宰似乎看起來沒有關燈前那麼有耐心瞭,聽到小妍發聲,就立刻半坐起身,把小妍的兩腿一分,就把自己的胯往小妍的身下頂。
小妍受驚瞭一般,猛地一激靈,立刻扭轉身體,兩手用力捂住瞭自己的胯間,咯咯地笑著說:「你幹嘛?」
南成宰似乎對小妍的閃躲有些意外,兩手去掰小妍護在跨間的兩手,一邊猴急地把自己的髖往小妍的兩腿間擠,嘴巴裡帶著一絲祈求的語氣嘟囔:「給我……我要操你……讓我操吧……求你瞭……」
小妍笑得更厲害,快速扭著自己的腰,讓南成宰根本無從下傢夥。
「你還沒說清楚呢!」小妍語氣急促,似乎很不滿意。
「還說什麼呀?」南成宰呼哧著粗氣,急躁地問。
「我中午就問你瞭呀,我為什麼會同意嫁給你?你沒說清楚哎呀。」小妍不依不饒地拼命用兩手捂在自己的跨間。
南成宰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隻能不回應,拼命地扭晃自己的腰胯把他跨間那東西往小妍的小腹和手背上蹭。
他怎麼會回答得出呢?這個問題隻有我才說的出來呀,四年前,她們學校開元旦晚會,我是當著她們學校所有的老師面,單膝著地捧著九十九朵玫瑰向她求婚的呀!
我也正是那晚第一次得到她的身體的。
那天她終於把我帶回瞭她的宿舍,興奮的自己喝瞭一整瓶紅酒,才渾身熾熱的向我張開瞭雙腿。
我心裡覺得可笑。
她今晚不是也喝瞭酒嘛,而且還是樸老頭精心泡制的什麼狗屁火力酒!
也許是那酒的效力上來瞭吧,又或許是黑夜讓南成宰露出瞭本來的樣貌?反正現在關瞭燈,南成宰幾乎像是和剛剛變瞭個人樣,活脫脫像一隻餓急瞭的狗,拼命想扒著桌子去叼骨頭一樣,急喇喇地用手掰分開小妍護著跨間的兩手,卻又沒法扶正自己的東西,抽回手去扶自己兩腿間那高高撅起身的傢夥,小妍又立刻會把手死死地阻隔在自己兩腿間那散發著濕潤氣息的柔嫩洞穴。
「我,我,我是給你下跪求婚的……」南成宰順嘴胡編起來。
「……你怎麼求的?我要你現在重新求一次!」小妍咯咯地笑著,似乎看著南成宰猴急的樣子發自內心地覺得好笑。
「我說,丫頭……嫁給我吧。」南成宰說著,伏低身,把頭湊到小妍的面前,用力地在小妍的唇上親吻起來。
小妍用力搖頭,壞笑著說:「不!我不嫁!我為什麼要嫁給你?」
南成宰有些束手無策,把頭埋到小妍的臉側,用嘴巴在小妍耳後的勃頸上嘬吸親吻,小妍立刻倒抽著氣顫抖起來。
黑暗中我看到小妍的眼睛突然大大地睜開瞭,猛地一轉頭,面色十分緊張地看著南成宰緊貼著自己的半邊臉,似乎開始在努力地思索著什麼。
她一定是想起什麼瞭!
我心中大喜,如果我能發聲,我想我一定會歡呼起來吧。
可是僅僅過瞭幾秒鐘時間,小妍的表情又一次軟化下來,似乎開始享受起南成宰在她耳後肌膚上的親吻與舔舐,長有長長濃密睫毛的大眼睛瞇成一條縫,嘴巴微微張開,因為喘息的快速加劇,發出輕聲哼吟。
南成宰用於把小妍的一隻手拉到瞭自己的肩膀上,試探著松開她手腕,見她的手輕輕扶在自己肩膀上,並沒有繼續抽回去護著她的兩腿間,趕緊一擰身,把自己的腰胯別在小妍本來緊緊並攏著的兩腿間,小妍兩腿間受力,不得不松懈瞭一些力道,卻讓南成宰立刻把自己的胯擠分開她的兩腿。
現在南成宰已經把全身壓在瞭小妍白玉般的身體上。
「嫁給我吧,丫頭……」南成宰嘟囔,手順著小妍的腰塞到自己和她之間,反手把小妍的這一側的腿搬起向外岔開,小妍也沒反抗,小腿松弛下來,另外一條腿居然也溫順的地分開來,把自己的兩腿掰開成一個M型,嘴巴裡緩緩吐出一口熱乎乎的氣息,眼睛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南成宰,慢慢地抽回原本護在自己兩腿間的手,捧起南成宰的臉,柔聲問:「你真的是我的成宰哥嗎?」
南成宰用力地點頭。
「操我……」小妍的嘴巴微動,語氣溫柔,說出的卻是一句讓我猶如五雷轟頂一樣的兩個字。
我認識她五年瞭!
五年裡從來沒聽到過她的嘴巴裡居然會說出這麼骯臟的詞。
來不及感慨,南成宰已經像是得到瞭進攻命令的獵犬,把自己的手往兩人之間一探,屁股就打著顫往前拱瞭上去。
小妍身子一抖,嘴巴一下子大張開,發出一個極為短促又尖銳的呼叫聲:「……呀!」
沒有什麼所謂的儀式感,更沒有什麼猶豫,得到瞭許可的南成宰僵直起身體,就那麼慢慢地把自己的胯擠向瞭小妍岔分開的兩腿間。
直到兩人的胯緊密地貼合在瞭一起。
我眼睛模糊瞭,閉瞭閉眼,又重新睜開,才能重新看清鏡框裡的畫面,沒錯,他還在緩緩地把自己的髖胯拼命地頂向小妍的胯間,我的心停跳瞭一樣,我知道兩個人現在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麼,不需要去看清什麼細節,兩個人死命地貼合在一起的位置毋庸置疑,南成宰已經把那東西塞進瞭小妍的身體裡。
小妍的眉頭緊鎖著,眼睛閉的死死,嘴巴大大地張開,卻除瞭剛剛那一聲短促的叫聲之後沒有什麼聲音發出。
但是我能從小妍極為用力在南成宰的背上抓撓著的十指看出她似乎在忍受著什麼痛苦。
「……等一下!」終於她急切地發聲,猛地把自己的一隻手抓在南成宰的屁股上,拼命地壓住,似乎是想阻止南成宰接下來的動作。
南成宰乖乖地挺直著,兩手一起支在小妍腰旁的炕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挺起,和小妍的身體形成瞭一個銳角。
「……讓我適應一下……」小妍皺著眉,小聲說:「……有點疼。」
房間裡隻能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喘息聲。
我沒有什麼淫妻心態,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占有瞭身體,我除瞭憤怒沒有什麼別的感覺,更不可能有什麼興奮。
如果現在我能掙脫開手銬,我一定會沖出地窖去殺瞭那個壓在我妻子身上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