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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偷公公皮帶,是不是想公公好好罰你?

  過瞭幾天,蘇念的例假準時來瞭,談不上失望。

  沒有懷孕。失望得多瞭,到瞭後來,也能平靜接受瞭。她來例假的時候總會心情不好,幾乎是整日的窩在床上,頭兩天更是痛得死去活來的。

  她天生就有些體寒,說不上是難孕體質,但是想要懷孕也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

  窗簾被拉得死死的,不同於外面的光亮,房間裡是一片昏暗。肚子翻滾著疼瞭好久,出瞭一身汗,才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

  半睡半醒間,卻做起瞭夢,感覺到似乎是有人進來,一隻溫熱的大手貼上瞭她的臉頰,摸瞭會兒就離開瞭。

  緊接著是一陣金屬扣相撞的聲音,被子被人掀開瞭,隨即她的後背貼上瞭一個溫暖的胸膛,一隻手撫上她抽痛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揉她肚子。

  很暖,她不由地縮著身子往那人的懷裡靠瞭靠,嘴裡嘟囔著喊瞭聲,「阿程~~」

  以往她來例假,周程都會抱著她,替她揉小肚子,哪怕睡著瞭手都是習慣性地輕輕地揉動,生怕她會疼醒。

  那個時候,她就想著,這輩子啊,她跟定他瞭。隻要有他在,她的例假期也不是那麼難熬。聽見她嘴裡喊著的人,那原本放在她小腹上的手頓瞭一下,男人臉都沉瞭。

  周硯深下班回來,在樓下沒見著她人,就問瞭傢裡的傭人。

  才知道她一整天都沒有下樓,連飯都沒吃幾口,是來瞭例假。傭人說少奶奶來例假都是這樣,要翻來覆去的疼上好久。以往對她是不關註,但這會兒,看著她疼成這樣,難免也多瞭絲心疼。

  隻是這小女人是個不識好歹的,他怕硌著她,把皮帶解瞭,上來替她揉肚子給她舒緩疼痛,結果她迷迷糊糊的,嘴裡喊的都是自己兒子。

  要不是看在她痛成這個樣子的份上,他非得把人撈起來,讓她睜眼看看,身後的男人究竟是誰。

  痛楚隨著那大手的溫柔撫慰減弱瞭不少,蘇念嘴裡時不時的輕哼也弱瞭下來,沒多久就徹底睡死瞭過去。

  臥室裡的光線很暗,周硯深垂眸打量地看著她的側臉,目光漸漸地深邃瞭許多。

  不知過瞭多久,他被她壓得手都有些麻瞭。

  放在床頭的手機卻是突然震瞭起來,持續的震動。他掃瞭眼懷裡輕哼的小女人,抽回瞭手,摸到床頭的手機,掃瞭眼屏幕上的顯示,掀開被子翻身下瞭床。

  他走到房間外才接起瞭電話,動瞭動被她枕麻的手,邁長腿往樓梯口走去。

  正巧和上樓的周程打瞭個照面。

  蘇念醒來的時候是在周程的懷裡,已經好許多瞭,沒有之前那麼疼瞭。

  「醒瞭?」她懶懶地靠進他的懷裡,撅著小嘴親瞭親他的下巴,原來不是做夢。

  周程低瞭頭下來,在她粉嘟嘟的唇上輕啄瞭幾下,「來例假怎麼沒跟我說?」

  「不想影響你工作。」蘇念摟著他的脖子,眼睛裡透著光,忽閃著看他,「我都習慣瞭,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她知道他這段時間忙,怎麼好意思讓他放下工作來陪她。

  晚餐是下去吃的,傢裡的傭人上來催瞭幾次。

  餐桌上,周硯深早就在瞭,見兒子親密地摟著蘇念的腰,輕哼瞭一聲。覺得礙眼。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他給她揉瞭一個多小時的肚子。全落到他這個好兒子這瞭。

  蘇念是真不知道之前給她揉肚子的是周硯深,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有些透不過氣。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

  她本就沒有什麼胃口,勉強地吃瞭些,喝瞭碗甜湯就上樓瞭。

  直到看到丟在臥室地毯上的皮帶,才有些反應過來。

  款式和品牌都不是周程的風格,她細細地撫著上面的皮革紋路,倒是想起瞭,這款皮帶是周硯深常用的。前些天,她還看他戴過。

  聯想到樓下男人並不好看的臉色,她再笨也能隱約想到些什麼。不由地「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好笑?」醇厚的男音猝不及防地從身後響起。蘇念還沒回頭,就被過來的男人扣住瞭細腰,結實的身軀從後邊擁瞭上來。

  她心尖一顫,握著皮帶的手收瞭收,無辜地喊他,「爸爸~~」

  周硯深低頭掃向她手裡攥著的皮帶,薄唇咬她耳垂,不輕不重的,「拿著公公皮帶做什麼?」

  蘇念躲瞭躲,小嘴輕抿著,耳朵都有些酥瞭,思忖瞭會兒才開口回他,「掉在地上的,我隻是撿起來而已。」

  周硯深挑眉,摟著她的細腰,攬著在後邊的床上坐下。

  看著眼前有幾分局促模樣的小女人,不免覺得有幾分好笑,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親瞭幾下,嘴上卻是不放過她。

  「公公的皮帶怎麼會掉你房間?你是不是個小騙子,偷公公皮帶,是不是想公公好好罰你?」

  他的話越說越沒譜,聽得蘇念都氣紅瞭臉,她都來例假瞭,他還這樣逗她。

  周硯深卻渾然不覺,看著小兒媳婦越來越紅的臉蛋,越看越稀罕,在她粉唇上親瞭又親。

  蘇念不想給他親,躲他,隻是沒幾下就牽動瞭小腹,又有疼意泛瞭上來,一抽一抽的疼。

  見她疼得哼瞭起來,周硯深也回瞭不少的理智,大手輕輕地替她揉著小腹,「還疼?」他的嬌兒媳,似乎哪都是軟的。蘇念紅著臉點點頭,有些氣他,覺得都是他害的。

  「怎麼這麼嬌?以前也這樣疼?」周硯深不禁鎖瞭眉,他不大清楚女人這檔子的事。他接觸的女人並不多,妻子沒瞭之後也清心寡欲瞭多年,印象裡亡妻來例假時,也沒有她這麼大反應。

  「一直都是這樣的,我有點宮寒,都習慣瞭。」蘇念悶悶地說著,就將小腦袋靠在瞭他的肩頭。瞇著眼享受著他的伺候,小腹在男人的揉弄下問問熱熱的,很舒服。

  直到感覺到下腹一陣熱流湧出,她才一把推開瞭他,從他懷裡出來,往洗手間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