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徹底滿足,已經凌晨瞭。懷裡的小女人已經被折騰得睜不開眼瞭,軟軟的,臉蛋媚得能掐出水來。
周程親瞭親她的臉頰,抱著她翻瞭個身,讓她趴在身上,這才心滿意足地闔上瞭眼。
第二天一早,因為有早會,周程按時醒瞭,看著趴在身上的蘇念,心裡沒來由的一軟,晨起時男人本就容易勃起的性器還埋在她的穴內。
在她嫩穴緊致吸裹下,早就控制不住的硬瞭起來。但看著她睡得這麼香甜,又不忍心吵醒她,隻得摟著她,小幅度的在她濕滑的嫩穴裡摩擦抽送起來。
他想著速戰速決,也用瞭足足有十分鐘,看著睡夢裡還無意識地在絞著他的小女人,他用力地掐住瞭她的小屁股,肉棒重重地頂瞭她兩下。這才吻住她嗚咽的小嘴,抵著花心痛痛快快地射瞭進去。
蘇念人還沒清醒,身子不住地一陣哆嗦,被燙得高潮瞭。
周程舒服地輕哼,軟下來的肉棒在她肉穴裡磨瞭磨,捏起她的小臉又是親又是揉的,「念念,老公要去上班瞭!」
「唔,好~~」蘇念困得睜不開眼,難受地扭瞭扭小腰,試圖把他的肉棒擠出去。周程被她蹭得呼吸不穩,在她臉蛋上不輕不重地咬瞭一口,「別亂動,等會睡夠瞭記得擦藥膏。放抽屜裡瞭~~」
「嗯。」蘇念軟軟的應他,撅起的小嘴親在他下巴上,「出來嘛~~好脹。」
「叫聲好聽的。」
「老公,阿程~」蘇念抓著他的手指,溫軟地叫他。
蘇念是南方人,聲音嬌軟動聽,帶著江南女子的清甜軟糯,叫得他半邊身子酥瞭。
「真是拿你沒辦法!」周程親瞭親她的小嘴,抬著她的一條腿兒,緩緩地將自己抽瞭出來。
隨著肉棒的抽離堵瞭一夜的精水順著穴口滑瞭出來,男人看得不由地眉頭一緊。起身下床拿瞭一條幹凈的小內褲,折回來塞進瞭她微敞的穴口。
見沒有東西流出來瞭,他才滿意地起身,走向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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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這一覺睡得很足,雖然被折騰瞭一晚上,但吃飽睡足之後到也精神瞭不少。收到好友阮沅發來的消息後,她簡單地收拾瞭下,就去赴約。
阮沅之前報瞭去支援山區的醫療隊,細算起來她們已經足足有大半年沒見瞭。
山區的信號不好,平時聯系也少,不知覺的都已經過去這麼久瞭。
她的朋友不多,又是遠嫁,仔細算來,在C市,能真正讓她交心的也就隻有阮沅一個。阮沅是知道這段時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見她一副被滋潤過頭的模樣,就忍不住打趣瞭幾句。
見她打趣自己,蘇念臉頰一下子紅透瞭,嗔瞭她一眼。
又跟她倒起瞭苦水,她現在隻要一想到那天中午,周硯深壓著她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心裡就沒底。
「所以,你是說,你公公對你起瞭不該有的心思?」阮沅消化著她話裡的內容,不禁挑眉看好戲地看她,「那你想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