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老婆沉思瞭很久,方才對我說道:「不,是他引誘瞭我。」

  「那你也心甘情願的委身他瞭?」我怒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並不是心甘情願……」老婆說瞭一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向我解釋,又開始瞭沉默,我見她如此,索性也不再隱瞞我已經知道她出軌的事情,怒氣沖沖地對她說道:「吳德那條老狗,你以前還說如何如何的討厭他,看到他比看到狗屎還要難受,為什麼還會被他這麼輕易地給引誘瞭?我實在是想不通啊!」

  「原來你已經知道瞭?」

  「是的,我並非一無所知。」

  「是啊,你這段時間的行為這麼反常,我早該看出來你已經知道瞭的,既然你已經知道瞭,那我也不用再向你過多解釋瞭,」老婆淡淡地說道。

  「不,我還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被他引誘的。」我追問道。

  「這還重要嗎?」

  「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因為我想知道我最心愛的老婆是不是真的背叛瞭我,我想知道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是已經準備好瞭要向你坦白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不隱瞞瞭。」在老婆的敘述下,我才終於知道瞭這段時間傢裡發生的一切,以及她是怎麼樣一步步被吳德騙到床上去的。

  「你說的沒錯,我一開始對他確實是很厭惡,那還在小薇的婚禮之前,就是有一次你提前下班來接我回傢的下午,那天正好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會面,他本來是找我審核競拍郊區那塊地皮的資格,卻在辦公室裡對我出言不遜,甚至於我還看到他對自己的秘書動手動腳,這使得我對他大為反感,不光趕走瞭他,還告訴自己的下屬,以後再也不要讓他進來。」

  通過老婆的話,我也緩緩回憶起瞭那個下午,那天我在電梯裡還遇到過吳德這個混蛋,當時看到姚麗麗的樣子感覺她有些不太自然,現在想來很可能是在電梯裡就和吳德做瞭一些不檢點的事情。

  「那後來呢?」我向老婆問道。

  「後來就是小薇的婚禮,那天我還特意向你提醒過他的為人,讓你千萬不要和他走的太近,還有一定要提醒小薇,讓她也盡量註意一下這個公公,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可能你酒後把這件事情也給忘瞭,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這確實是我的疏忽,當初因為想和吳德鬥酒,從而導致瞭自己的大醉,連這些最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小薇,要不然她可能也不會被她的禽獸公公在新婚之夜給強奸瞭,也就不會有後面一連串的悲劇瞭,對於這件事情我也是占瞭不可推諉的一部分責任。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對他開始改觀的?如果一直對他這麼厭惡的話,總不可能會被他給引誘吧?」我繼續問道。

  「也不是什麼改觀吧,總之我接觸過他之後,才發現他並不是像傳聞中一樣是個十分可惡的人,這還要從我的生日開始說起」

  「你的生日?」

  「是的,我的生日那天,也就是我出差的時候,身邊的同事幫我準備瞭一場生日宴會,我自然是十分開心的參加瞭那次宴會,可是到瞭之後才發現那次宴會的策劃人竟然是他,我見到他的那一瞬間,便想著立刻離開,可是因為同事都在,我也抹不開面子。」

  老婆之前因為要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從而導致我沒能在她身邊幫她慶祝生日,這一直以來都是我的遺憾,我也從別的地方知道吳德也參加瞭那次的會議,隻是我完全不知道當天晚上幫老婆慶祝生日的同事裡,竟然還有吳德這個混蛋。

  「這件事情,我怎麼從來也沒聽你提起過?」

  「我知道你對他十分厭惡,我也是和你一樣,因為怕你多心,所以才隱瞞瞭這個信息」

  「那這次宴會上,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過份的事情?」

  「沒有,他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他雖然一直都有意無意地向我勸酒,可是我因為腸胃的原因,隻喝瞭幾杯剩下的就都拒絕瞭。」

  我心裡暗想:「吳德這個混蛋一直給老婆敬酒,一定是居心不良,如果老婆真的被他勸醉瞭的話,很可能會落得和慕容清秋她們差不多的下場。」

  想到此處我又在心裡痛罵瞭幾聲這個禽獸,同時也想起瞭妹妹當時對我的忠告,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成瞭這樣,一切都已經晚瞭。

  「再後來呢?」

  「這次生日宴會結束之後,沒過多久就是傢裡的劇變,父親的離去還有母親的昏迷住院,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孤單無助地待在傢裡,彷佛天都要塌下來瞭一樣,唯一的依靠就是你瞭,可是你又遠在外地,根本就無法回來陪伴我,正好那段時間我又發瞭燒,經常神志不清的,我以為我也要隨著父親去瞭,以至於經常會生出輕生的念頭,幸好你找到瞭小薇,讓她過來陪我,這才讓我慢慢度過瞭那段最痛苦的時間。」

  我不禁暗自苦笑:「呵呵……我當時是害怕你出意外,才讓妹妹過去陪你,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不光把妹妹請到瞭傢裡,同時也把一頭餓狼引到瞭傢裡。」

  「你就是這段時間被那個王八蛋給引誘的吧?」我語氣不善地問道。

  「算是吧,因為那個時候來咱們傢幫忙的不僅有小薇,還有他,他一開始是以親傢的身份經常往咱們傢送一些吃的東西,並且和小薇一起勸我想開一點,不要再為父親和母親的事情傷心,父親已經離開再怎麼傷心也是無濟於事,母親那裡有他們的幫助,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也就慢慢看開瞭一點,對他的厭惡自然也沒這麼強烈瞭,然而我慢慢發現瞭他和小薇的關系不太尋常,有一次他過來給咱們傢送物資的時候,竟然和小薇在咱們傢衛生間裡做起瞭那事,這讓我大為震驚,他們不是公公和兒媳的關系嗎?怎麼可以做那種事情,這是天理不容的亂倫啊!」

  「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天理不容?那你和他做的事情又何嘗不是?」我心裡難受無比,面色猙獰地對老婆說道。

  「是,我也知道自己做瞭天理不容的錯事,也不奢求你的原諒,不過你既然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等我說完之後,再來指責我吧」

  「好,你接著說」我平息瞭一下心中的怒火,對老婆說道。

  「我雖然發現瞭他們的醜事,可是因為顧忌到他們的面子,也沒有當面揭破他們,誰知道因為我的縱容,他們卻是更加得寸進尺,小薇有時候甚至於還會讓他留宿在咱們傢裡,和他徹夜歡好,我雖然有心趕他們離開,可是想起來他們那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小薇是你請到傢裡來的,他們也確實幫瞭不少的忙,我也隻能含蓄地提醒一下小薇,哪知道小薇卻是告訴我,她的老公因為天生無精,所以想要孩子的話,隻能找別人借精,可如果找別人的話,他們又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到瞭自己的公公,這也是他們夫妻兩個和公公都同意的事情,既然他們這樣說,我雖然覺得不妥,可也沒什麼好說的瞭。」

  我聽瞭老婆的話,不由得罵道:「呸!什麼無精,什麼借精,統統都是借口,不過是一對沉迷肉欲的奸夫淫婦而已。」

  老婆見我這樣反應,也是嘆瞭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小薇說的是真是假,不過那個時候我也是莫名其妙就信瞭她的鬼話,隻是警告她不要太過放肆,哪知我一再忍讓,卻是讓她們更加放肆,直到有一次趁著我去探望母親,不在傢裡的時候,竟然把他的秘書也叫到瞭咱們傢裡,他們三個人在咱們的臥室裡盤腸大戰,等我回到傢的時候,看到他們黑白相間糾纏在一起的身子,當時便怒火中燒,重重地呵斥瞭他們一頓。」

  這些情況我都已經通過吳德發表在論壇上的視頻,以及傢裡的監視器瞭解到瞭一些,因為害怕吳德會把主意打到老婆身上,我趕緊怒斥瞭妹妹一頓,讓她帶著她那個混蛋公公,趕緊滾出我傢,可是沒想到我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到,老婆最後還是被他給侮辱瞭。

  「他們都已經這樣瞭,你還能容忍他們嗎?」我問道。

  「我雖然很感謝他們那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可是他們做的這種事情觸碰到瞭我的底線,我自然不能再容忍他們繼續待在咱們傢裡,直接就給他們下瞭逐客令。」

  「既然他們都已經離開瞭,你和他怎麼又會發展成瞭今天這樣?」

  老婆愧疚地嘆瞭口氣,對我說道:「唉,隻能說是天意弄人,我接下來要說的便是這件事瞭。」

  「天意弄人?後面到底又發生瞭什麼事?」我疑惑道。

  老婆嘆瞭口氣,神情落寞地接著說道:「接下來的那段日子,我把一門心思全都撲在瞭工作上面,可是因為生活作息太不規律,加上有低血糖的老毛病,沒過幾天我就又病倒瞭,隻好請瞭假休息幾天,我雖然沒有聲張,可小薇還是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瞭我生病的消息,特意趕來幫我治療。」

  我聽到這裡,心頭猛地一動,知道妹妹這次過來,絕對不可能隻是為瞭幫老婆治病這麼簡單,不由得死死盯緊瞭老婆眼睛,一字一頓地向她問道:「小薇那天不是一個人去的吧?是不是把吳德也帶瞭過去?」

  「是的,那天是他們兩個一起來的,不過他當時隻是作為護送小薇過來的司機,所以我也就沒有在意。」

  果然老婆的出軌,和妹妹的推波助瀾有著很大的關系,可憐我之前還向她道歉,把她當成我們傢的恩人,可是她竟然能做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臭婊子。

  「說幫你治病,恐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吧?」我繼續問道。

  老婆聽瞭我的話,默默地低下瞭頭,過瞭許久才低聲說道:「是,小薇幫我打完吊瓶之後,我也是終於恢復瞭一些精神,本想送別他們,好好地睡上一覺,可是小薇非要留下來幫我做飯,我拗不過她,終於還是同意瞭,她做好飯之後,把吳德也叫瞭進來,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吃瞭一頓,並且還喝瞭一點酒,後來發生的事情雖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可終究還是犯下瞭大錯。」

  「不是你的本意?難道是他逼迫的你嗎?」

  「也不算是,那天我喝完酒之後,可能是因為低血糖的原因,腦子裡很快就變得迷迷煳煳的,後續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做瞭一場夢,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是把他當成瞭你,莫名其妙地和他睡到瞭一起,等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鑄下瞭大錯。」

  我聽完之後大怒,終於從老婆口中得知瞭她出軌的始末緣由,這算是酒後亂性嗎?還是她對我尚有隱瞞?從老婆的話裡,我隱隱覺得那些酒一定有什麼問題,很可能是吳德在裡面下瞭那種讓人失魂的藥物?這樣才符合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想到這裡我再次向老婆問道:「既然你已經做錯瞭一次,後面為什麼又要一錯再錯呢?」

  「我自知鑄成瞭大錯,成瞭一個不幹凈的女人,本想以死謝罪,可是想起瞭你,想起瞭咱們的傢庭還有孩子,我卻又始終狠不下心去,舍不得離開你們。」

  聽到這裡,我忽然想起瞭慕容清秋,她一開始也是和老婆一樣被吳德這個混蛋給下藥迷奸,後來又被他用種種把柄威脅調教,最終隻用瞭半個月的時間,就變成瞭吳德胯下一條名副其實的母狗,老婆雖然不像慕容清秋一樣有那種不堪的黑歷史,但是她當時心有顧忌,難免不會成為吳德用來要挾她的把柄,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向老婆問道:「所以那個混蛋就用這個來要挾你是嗎?」

  老婆點瞭點頭,說道:「沒錯,他告訴我隻要我同意他的幾個要求,他就不會把那天的事情給泄露出去,不然的話,他就會把那天的事情公之於眾,讓我再也沒臉見你。」

  老婆的話讓我心裡一驚,和我猜想的一樣,吳德這個狗賊果然用這種把柄來要挾老婆,不知道老婆又會怎麼應對?

  「他讓你答應什麼要求?」

  「他讓我答應在你沒回來的這段日子裡,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

  我怒道:「這你也同意瞭嗎?」

  「我雖然害怕他會真的那樣做,卻也不想這麼任他擺弄,所以在我的堅持之下,他也一直沒有如願,不過這段時間他卻是一直都在糾纏我,讓我答應他的條件,如果不是你回來瞭,我可能就要堅持不住瞭。」

  我聽瞭老婆的話,一開始還有些慶幸,慶幸老婆畢竟沒有如吳德所願,那麼心甘情願的屈服於他,可是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對,她說的這些事情和我瞭解到的並不一樣,我知道她後來明明又和吳德做瞭幾次,可她卻說自己隻是被吳德引誘落水瞭一次,後面便潔身自好,再也沒有和吳德做過一次,裝的和冰清玉潔的聖女一樣,讓我忍不住對她有些鄙夷,想要罵她幾句,可卻又罵不出口,我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向我撒謊?如果要撒謊的話,為什麼又要向我坦白?唉,女人心真的是像海底針一樣讓人猜不透。

  想起自己的女人被吳德那個混蛋玩弄,我就心裡一陣惱火,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猛地撲倒她的身上,對著她的臉蛋猛親起來,邊親邊說:「這是我的老婆,誰也不能搶走。」

  老婆雖然不情願,可是也把我推開,隻是嘴上說著:「別,老公,你不要這樣。」

  我聽完之後卻是更加憤怒,紅著眼睛對老婆說道:「我自己的老婆,難道別人能親,我就不能親嗎?我不光要親你,還要操你,就在這裡操你。」說完手已經抓在瞭老婆的紐扣上面,想要將老婆的衣服脫開,去享受她的身體。

  「啪」就在這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瞭我的臉上,讓我稍微愣瞭一下,隻聽老婆面含清淚,傷心地對我說道:「我雖然做瞭對不起你的事,卻也不是下賤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作弄我?」

  老婆這一記耳光和這段傷心的話讓我腦子裡的怒火和欲火稍微平復瞭一下,腦子裡漸漸清醒下來,從口袋裡掏出瞭一支香煙放到嘴裡,慢慢抽瞭起來。

  老婆接著說道:「君哥,我做瞭對不起你的事,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哪怕你想離婚,我也沒有意見,隻是想求你為瞭咱們的傢人還有孩子,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別讓他們為咱們擔心好嗎?」

  我一口接著一口用力抽著香煙,很快便抽完瞭一支,我隨即又取出來一支續上,想通過抽煙來麻痹自己,讓自己逃避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老婆見瞭我的樣子,再次說道:「君哥,你想好瞭沒有?這件事情咱們要怎麼做,我全聽你的。」

  我望瞭望天空中見證瞭我對老婆許下誓言的那兩顆星星,心裡想著當初對老婆許下的誓言:「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猛地握緊瞭拳頭,本想對老婆說:「這也不全是你的錯,我不怪你,隻要你以後保證再也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還會像當初對著它們許下的誓言一樣,對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可是話到嘴邊,卻像是被堵住瞭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隻是對老婆說瞭一句:「你先讓我冷靜一段時間,這件事情我晚些時候再給你答復」說完便打開瞭天臺的門,走瞭出去。

  老婆也沒有阻攔,隻是看著我的背影一直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離開瞭嶽母傢裡,一個人在路上一邊抽煙,一邊漫無目的地四處遊蕩,一個不小心竟然撞到瞭路邊的大樹上,我看到那顆扭曲粗糙的大樹,越看越像吳德,竟是莫名其妙地生出瞭一股無名之火,對著那顆大樹一連踹瞭十幾腳,邊踹邊罵道:「我操你媽的,你媽瞭的臭傻逼,你這麼個臭垃圾,也敢跟老子作對,看我不踹死你?」

  雖然這樣發泄的時候,我也收獲瞭錐心刺骨的疼痛,可是這些疼痛和我心裡的疼痛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直到我疼得再也抬不起腳的時候,這才癱倒在地上痛哭起來,我恨老天對我為何如此不公,我這小半輩子雖然算不上是什麼高尚的人,可是捫心自問,卻也從來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情,為什麼要讓我遭受這種痛苦?

  我這樣發泄瞭一陣,又哭瞭一陣,心裡的苦悶也排解出去瞭很多,慢慢得也沒那麼傷心瞭,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震動瞭一下,我本以為是老婆給我打過來的電話,趕緊取出來查看,沒想到竟然是虹姐打給我的視頻電話,我趕緊按下瞭接聽鍵。

  很快屏幕裡就出現瞭一張英氣十足的臉龐,隻是眉宇間彷佛夾帶著一絲憂愁,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看到她,我感覺到分外親切,就像是忽然見到瞭闊別許久的親姐姐,我趕緊沖她喊瞭一聲「虹姐」,她並沒有和我寒暄太多,而是語氣凝重地對我說道:「喂,小君你現在在哪裡?」

  我深吸瞭一口氣,穩定瞭一下情緒,對虹姐說道:「怎麼啦虹姐?我聽你的語氣,感覺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的,可以說是萬分重要。」

  「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上忙嗎?」

  「是關於萊萊的事情,她的事恐怕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疑惑道:「什麼意思?她到底犯瞭什麼罪?難道連你們都沒辦法救她出來嗎?」

  虹姐說道:「我今天接到你的電話之後,就趕緊拜托朋友替我去局裡跑瞭一趟,詢問一下萊萊到底犯瞭什麼罪,好尋找解救她的辦法,可是當我那個朋友去瞭之後才發現,萊萊根本就不在那裡。」

  我聽瞭虹姐的話更是疑惑,再次問道:「什麼意思?我明明看到幾個警員把她抓走的。」

  虹姐答道:「沒錯,我朋友看瞭一下他們的報表,上面確實有抓捕萊萊的記錄,上面清楚地寫著因為有人舉報萊萊私藏違禁物品,所以上面派人清查她的住處,在她的臥室裡查到一盒疑似物品,這才要帶她到局裡詢問清楚。」

  我大驚道:「什麼!江總她怎麼會私藏那種東西?這可難辦瞭。」

  虹姐說道:「不,事情已經查清楚瞭,那盒東西隻是疑似而已,並不是私藏違禁物品,所以三個小時以前已經把她放瞭。」

  我問道:「放瞭?那不是更好嗎?你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虹姐說道:「可是我問遍瞭所有認識萊萊的人,他們都說沒有見到萊萊回來。」

  虹姐的話讓我更加吃驚,不禁擔心地說道:「這麼說江總是失蹤瞭?」

  虹姐點瞭點頭,擔憂地說道:「我擔心的正是這個,萊萊她雖然平日裡有些任性,可是從來沒和傢人失聯這麼久過,就是當初她失戀的時候,也從來沒關過電話,她現在很可能是被人給綁架瞭。」

  聽到虹姐說到綁架,我很快就想到瞭吳德,最有可能會這樣做的隻有這個混蛋,一則他有這個能力,二則他對江萊也有一定的仇恨,想到這裡我趕緊對虹姐說道:「如果江總真的是被人綁架的話,那背後的黑手一定是吳德那個混蛋。」

  虹姐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現在不在江城,隻能拜托別人去找瞭,然而別的人我都不放心,隻有你我才信得過,如果沒沒事的話,希望你能幫我找一下萊萊。」

  我雖然對江萊不過是數面之緣,可是虹姐對我恩重如山,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並且我也正好要找吳德報仇,如果能把江萊從他手中解救出來,那必能扳倒這個混蛋,不過想到江萊如今落到瞭吳德手中,我也不禁擔憂起她的安危,那個豬狗不如的畜牲,不知道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去折磨她,以他好色的本性,一定會……想到這裡我卻再也不敢深想下去,隻能乞求老天會保佑江萊。

  而江萊那裡,和我設想的一樣,正在地獄一般的密室裡飽受著吳德的摧殘,這個禽獸在江萊身上發泄瞭一次又一次,可那根醜陋的肉棒依然沒有絲毫疲軟下去的樣子,甚至於現在他還把主意打到瞭江萊的後庭上面。

  隻見他伸手從江萊的花穴裡掏瞭一把,讓自己的黑手沾滿瞭那些濕熱粘滑的液體,隨後用左手輕輕地把她的臀肉分開,找到瞭那顆隱藏極深的後庭菊蕾,再用沾滿愛液的右手食指輕輕戳瞭上去,順著那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粉紅色褶皺,輕輕掃瞭一圈,同時淫笑著說道:「沒想到堂堂江氏集團的總裁,江萊小姐的屁眼也是這麼誘人。」

  江萊原想著吳德射瞭這麼多次,自己的痛苦也該結束瞭,可是誰想到吳德天賦異稟,彷佛不知疲倦的做愛機器一樣,讓她的痛苦彷佛沒有盡頭。

  現在她發現吳德又對自己的後庭產生瞭興趣,心裡頓時吃瞭一驚,她雖然知道這裡可以代替花穴,進行男女交合的性事,並且前男友也向自己提過這方面的想法,可是她因為覺得太臟太羞,始終沒有同意,沒想到現在自己保留瞭二十多年的處女後庭就要被自己的仇敵給奪去瞭,不禁悲從中來。

  就在她悲愴的時候,卻是發現吳德已經將那根討厭的手指,戳到瞭自己的菊花膣道裡面,在裡面慢慢攪動起來,就像是一條泥鰍鉆入瞭進來,讓她坐臥難安,真如便秘一般。

  這還僅僅隻是一根手指,若是換成他那根碩大無比的肉棒,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江萊實在是不敢想象,她想要制止吳德的動作,可是手腳被縛,全身上下又有什麼部位能使得上力氣?隻能憋住瞭一口氣,死死夾緊自己的菊蕾,想讓吳德知難而退。

  吳德正在開心地用手指開發江萊的後庭,想等她那裡慢慢放松之後,便把自己的手指換成肉棒插入進去,誰知道忽然間發覺江萊的菊蕾用力收緊起來,就像是一個捕鼠器,緊緊地夾住瞭他那支鬼鬼祟祟的色手,雖然並不疼痛,卻也讓他的開發動作越來越艱難,如果她一直這麼堅持的話,那想把肉棒插進她的後庭,簡直是異想天開。

  吳德隻好嘆瞭口氣,對江萊說道:「既然你不想讓老子操你的屁眼,那老子還是繼續操你的小騷逼吧」說完從江萊的後庭裡面把自己的手指拔瞭出來,分開她的雙腿,再次將自己的肉棒插進瞭她的花穴,輕車熟路,長驅直入,一下就插進瞭她的花穴盡頭,重重地頂在瞭她的花心上面。

  江萊發現吳德放過瞭自己後庭,頓時松瞭一口氣,可是心裡也不知是該開心還是傷心,她雖然守住瞭自己的處子菊花,可是再次被這個禽獸沾污瞭花穴,還是讓她痛苦之極。

  吳德插在那柔軟無比的花心嫩肉上面,感覺它們像是在歡迎自己一樣,熱情地吮吸著自己的龜頭,差點便把他的靈魂給吸出來,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不由自主地對江萊笑道:「臭婊子,我說你為什麼不願意讓老子操自己屁眼,原來是你的小嫩逼裡面發騷瞭啊,既然這樣,就讓老子好好來滿足一下你吧」說著猛地把肉棒從花心的包裹中拔瞭出來,隨後又重重地插入進去,再次頂撞在江萊的花心上面,那動作就像是舂米一樣,把江萊舂得嬌軀一顫,花穴裡面又疼又酥。

  吳德狠狠地笑道:「怎麼樣,小騷貨老子操的你爽不爽?隻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以後天天都能享受到這種樂趣。」

  江萊緊皺眉頭,對著吳德罵道:「呸,你這個狗東西,讓我做你的女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吳德不怒反笑,對江萊說道:「嘿嘿,臭婊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願意做老子的女人,那我隻能把你調教成我的母狗瞭。」

  江萊冷笑道:「不管你有什麼手段,想怎麼折磨我,我,我但凡向你求饒一句,就不算是江傢的人。」

  吳德笑道:「好,好,真是一塊硬骨頭,看我怎麼一點點把你調教成母狗。」

  吳德說完化身成為一臺打樁機,不管不顧地在江萊的花穴裡抽插起來,那動作大開大合,完全沒有一點憐惜之心,若非江萊常年練武,體質異於常人,被他這樣暴力地玩弄,非得被他把骨頭玩散架瞭不可。

  江萊初時隻覺吳德這樣暴力的動作,讓自己的花穴十分疼痛酸麻,這樣的感覺雖然難受,也還可以稍加忍受,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那股疼痛之中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那股愉悅雖然細微,卻十分頑強,就像是黑洞一樣越聚越大,轉眼間已將自己淹沒其中。

  江萊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吃瞭興奮劑一樣躁動不安,一會想將自己的身體繃直,一會又想讓自己的身體放松,像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交合的時間越來越長,她的身體也就越來越敏感,全身上下佈滿瞭一層亮晶晶的香汗,意識也逐漸迷離起來,甚至於想要拋下尊嚴放聲浪叫,可是她的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警告自己「一定要堅強下去,一定要堅持下去……」因為心底的堅持,她終究還是沒有出賣自己的靈魂,可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愉悅到瞭頂峰,不受她控制地泄瞭出來,花穴裡不停地收縮著,抽搐著,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她也是累得美目翻白,差點昏死瞭過去。

  就在這時吳德忽然把肉棒從江萊的花穴裡面拔瞭出來,趁著她不註意,對準她的菊花後庭,猛地插入瞭進去,江萊迷離之中忽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這股疼痛彷佛一把鋼刀,把她的下半身噼成瞭兩半,讓她疼得渾身一激靈,使她清醒瞭過來,她頓時便明白過來吳德對自己做瞭什麼,自己保留瞭二十多年的處子後庭,最終還是沒有守護下來,被吳德這麼輕而易舉的給沾污瞭。

  她本就是個烈性女子,若是別人敬她三分還好,一旦別人但感對她有絲毫欺辱,那她就是拼上自己的命,也不會讓對方如意,此刻她被吳德破瞭後庭,心裡的怒氣怎能用三言兩語來形容,不由得心一橫,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瞭菊蕾上面,拼瞭命地把菊蕾收緊,想讓吳德無法在裡面動作。

  這一下確實讓吳德插在她菊花裡的肉棒受到制約,難以隨心所欲地抽送起來,可是她畢竟泄瞭幾次身子,加上體內迷藥尚末完全排除,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終究還是被吳德在她的菊花裡慢慢抽送起來,並且因為她的用力收緊,吳德較之平常會更加舒服。

  他看到江萊那副拼命抵抗卻又無濟於事的模樣,不禁出言嘲諷道:「江小姐這個收縮屁眼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跟哪個妓女學得,真的是夾的我好舒服啊,哈哈……」

  江萊聽瞭他的話,不禁一愣,也知道瞭自己的反抗對吳德來說完全沒有作用,現在也不知道是該繼續用力夾他,還是該放松肌肉,任憑他玩弄自己的後庭菊花。

  「不行!這樣躺平什麼也不做,那和認輸投降又有什麼區別,自己絕對不能這樣輕易屈服。」

  想到這裡,她忽然再次用力收緊自己的菊蕾,想要死死地夾住吳德的肉棒,逼他退出自己的後庭,可是事與願違,吳德被她一夾之下隻是興奮地贊賞瞭一句:「好,就是這樣,接著來,真舒服啊」說完自顧自地抽插起來,絲毫沒有顧忌到江萊還是第一次被人開發後庭,那滿腔的委屈與難受。

  江萊看到吳德那興奮地樣子,也終於是明白瞭自己的反抗終究無濟於事,這一次是徹底絕望瞭,她流著眼淚一點點把收緊的括約肌放松下來,閉上眼睛默默忍受吳德對自己的羞辱。

  吳德發現瞭江萊菊蕾上的變化,也是猜到瞭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不由得嘿嘿一笑,對她說道:「嘿嘿,你這個小婊子怎麼不繼續夾緊瞭啊?是想躺平享受瞭嗎?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瞭。」

  吳德說完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在江萊的後庭裡由慢而快地動作起來,他每一次插入,都要把自己的肉棒盡根沒入到她的後庭膣道這才罷休,若不是因為根本做不到,他真想把自己的睪丸也塞進江萊的屁眼裡面去過過癮,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黝黑的肉棒上還掛著一些殷紅刺目的血絲,就像是給少女破處流出來的處子鮮血一般,吳德看到那些鮮血,興奮地說道:「嘿嘿,堂堂江傢集團的當傢人,竟然被老子把屁眼給操出血來瞭,真是過癮的很呀,我一定要把這麼刺激的事情給記錄下來,要不然以後和別人提起來,別人還以為我是在吹牛呢。」

  他說完快速掏出瞭自己的手機,對準江萊的花穴還有屁眼等等身上的關鍵部位,全都特寫瞭幾張圖片,當做戰利品保留瞭下來。

  江萊最怕的事情就是這個,如果這些圖片流露出去,那不止是自己,就連他們整個傢族,以後都抬不起頭來,她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吳德彷佛也看出瞭江萊的想法,將剛拍好的一張圖片送到她的面前,得意地對她說道:「怎麼樣?江大小姐對這張圖片還滿意嗎?我可是滿意的很啊,你看這上面清楚地記錄著我的雞巴插在你的屁眼裡面,這件事情不管過瞭多少年,都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江萊心裡驚恐,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現出瞭自己的軟弱,那隻會讓對方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辱自己,於是她面對這讓自己最恐懼的事情,也隻是重重地呸瞭一口,沒有太大的反應。

  吳德則是繼續說道:「如果你想讓我毀掉它們,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求我一聲就夠瞭,怎麼樣?這樣很劃算吧?」

  吳德的話對江萊來說,確實充滿瞭誘惑,她真的想就這樣向他求饒,讓他饒過自己,可是忽然間又想起瞭自己剛才話過的話,「我但凡向你求饒一句,就不算是江傢的人」再者說她即使求饒,吳德也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她,之後一定還會有更多的羞辱等著自己。

  想到這裡,江萊本來已經到瞭嘴邊的求饒之辭,竟有咽瞭下去,為瞭自己的尊嚴,此刻就是有人拿著槍逼她求饒,她絕也不會言語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