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久在花叢遊蕩,禦女經驗可謂是極其豐富,雖然這才是第三次操弄韓小穎,可是對於她身上的敏感點已經是瞭如指掌,她的奶頭,鎖骨,還有耳垂,這都是極其敏感的地方,隻要稍加挑撥,她便會全身癱軟,失瞭分寸,由其她現在被吳德大刀闊斧地幹瞭一陣子後,身上的這些部位變得更為敏感,吳德自然不會冷落瞭它們,口中叼著她的耳垂,手中握著她的奶子,胯下還在不停的操著她的肉穴。
在床上的搏鬥,韓小穎本就不是吳德的對手,此刻又遭遇到他多方面的襲擊,一波波的快感如同巨浪般傳進自己的腦海裡,登時便不知所措,鼻子裡發瘋似的喘著粗氣,口中顫巍巍地媚叫連連。
看著方才還義正言辭拒絕自己的潑辣警花,頃刻間便被自己搞成瞭這副模樣,吳德心中無比滿足,胯下那物更加堅挺火熱,仿佛燒紅的烙鐵一般,猛烈的送進韓小穎的肉穴之中,頂端撞在她的花心上面,把那嬌嫩的花心撞的又軟又麻,酥癢無比。
為瞭減少吳德暴力抽插所帶來的傷害,同時也為瞭讓自己更舒服一些,韓小穎默默地分泌出大量的愛液,用來輔助他們兩個人的交合,很快她的整個肉穴全都變得水汪汪的,就像是一隻註滿瞭水的葫蘆,吳德每一下抽送都帶著「噗呲噗呲」的破水聲音,以及潑辣警花拼命壓制的悶哼聲,兩種淫魅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得人意亂神迷。
韓小穎也是和吳德做過兩次之後,才知道自己的肉穴竟然可以流淌出來這麼多的淫水,她之前和自己老公做愛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以至於被老公取笑自己的肉洞是個不生水的旱道,插起來就像是開荒一樣極不舒服,這樣的取笑,雖是無傷大雅,但是韓小穎卻是聽起來十分不爽,那潑辣的脾氣登時湧瞭上來,直接賞瞭老公兩個巴掌,將他蹬下瞭床頭,其後還故意冷落瞭他好幾天,直到他笑著對自己道歉,說要把自己的旱道舔成水道,這才原諒瞭他。
現在她的肉洞卻是一點也不缺水,吳德的肉棒就像是抽水機一樣在她的陰戶裡面進進出出,抽出來大量的淫水愛液,同時也將等量的快感送進到她的花心裡面,令她悸動不已,卻又羞愧萬分。這些動人的畫面,是她老公永遠也無法欣賞到的至景,因為他沒有那個能力滿足韓小穎。
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被吳德用力按在胸前,渾圓挺翹的雪臀也是被迫高高的挺起,送到吳德的面前,這個姿勢雖然很難讓吳德的肉棒整根插入,但是那充滿彈性的肉臀卻是起到瞭很好的緩沖作用,吳德每一次重重地撞擊在韓小穎的肉臀上面,便會被其用力彈開,隨後再次深入。如此這般猛烈的動作,讓韓小穎激動不已,腦子裡早已是空白一片,兩條結實的美腿在吳德手中止不住地亂顫,嫩生生的小腳丫也是下意識地收縮勾緊,像是抽筋瞭一樣。
吳德看到她這副模樣,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插的美瞭,開始享受做愛的樂趣。其實通過和韓小穎前兩次的做愛,吳德就已經知道瞭她的性格,她雖然嘴上強勢,一直拼命的咒罵自己,叫著不要不要,可是肉體卻很饑渴,每一次自己插入之後,她的肉穴便會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讓它難以離開半步,隻能拼命地去滿足她。不過要想讓她放下一切,徹底的接受自己,毫無保留地迎合自己的抽插,甚至於開口叫上自己一聲好老公,好爸爸,央求自己操她,卻還需要好好地調教一番。
而這種調教正是吳德最喜歡也是最拿手的事情,有多少和她一樣對其鄙夷仇視的美女,在被他調教瞭一段時間之後,無不對其百依百順,言聽計從。現在他就要扒開這位潑辣警花的面具,讓其露出隱藏在骨子裡風騷的一面,求著自己操她,把她操翻操哭,讓她永遠的記住自己。
想到此處,吳德慢慢地放輕瞭自己的抽插力度,隻是在她的陰道入口處輕插慢送,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淺嘗即止,這樣的力度讓韓小穎稍微可以放松一下,喘上一口粗氣,腦袋也是慢慢清醒回來,不過她的肉體卻是發出瞭抗議,嘗慣瞭吳德大力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之後,對於如此這般小力度的抽插,根本就得不到滿足,肉穴內部大量的嫩肉不由得發出瞭抗議,不安的躁動著,收縮著,一時間酸癢,酥麻,空虛……各種各樣的滋味匯聚在一起湧入心頭,讓韓小穎難受莫名,她好想張口要求吳德繼續像剛才那樣滿足自己,可是心中僅存的那份高傲卻是不允許自己去這麼做,她也隻能盡力強撐下去。
閱人無數的吳德早就已經看出瞭她的勉強,他要的就是這樣,必須得一點點的吊著她,磨著她,才能將她的高傲徹底吊光,磨光,心甘情願的臣服自己。
於是開口向她問道:「韓大警官感覺怎麼樣?對於咱老吳的服侍,你可還滿意?是不是比你老公還要厲害多瞭?」
本來受到這樣快感沖擊的韓小穎,已經步入瞭沉淪的邊緣,差點便要放開尊嚴與其歡好,可是聽到吳德提起自己老公的名字,登時便強打起精神來,不再沉淪,雖然他說的確實沒錯,自己的老公在床上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可是老公對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愛,將自己當成是一個人,一個真心的愛人,而吳德隻是將自己當成發泄欲望的工具,因此對於他的羞辱,堅定地反駁道:「你休要多言,我老公他比你厲害的的多,我隻想盡早結束這場荒唐的淫戲,和你一刀兩斷。」
聽瞭韓小穎的反駁,吳德故作驚訝的說道:「真的嗎?韓警官的老公真的有這麼厲害嗎,他也會像我這樣猛幹韓警官的肉洞嗎?」說完之後挺起自己的肉棒,猛地一幹到底,撞在那片空虛寂寞的花心上面。
如此嬌嫩的地方受到這樣猛烈的撞擊,頓時疼得她眉頭緊鎖,嬌喘籲籲,但是隨之而來的快感也是令她爽的魂飛天外,意亂神迷。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花心收縮起來,想要咬住吳德的肉棒,讓其留在自己的肉穴之中,不再離開自己半步,可是吳德卻強忍著那份快感,又將肉棒拔瞭出來,隻在她的陰戶外面研磨,卻再不進入寸步。這一下使得韓小穎的肉穴更加饑渴,裡面的嫩肉瘋狂地蠕動著,想要將徘徊在肉穴門口的肉棒吞吃進去,可是故意要磨著她的吳德卻總是不想讓她如願。
受到此等撩撥的韓小穎,被內心的欲望煎熬得快要瘋掉,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不是今晚要吃瞭我的嗎,為什麼偏偏又要來折磨我?」
「怎麼瞭?難道我心疼韓大警官的嫩穴,生怕像剛才那樣再操下去,會弄疼瞭你,所以才停下瞭抽送的動作,這樣的憐惜在韓大警官眼裡,倒成瞭故意折磨你嗎?」
「你……」面對吳德的無恥,韓小穎也是無計可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當然瞭,韓大警官如果希望我繼續像方才那樣接著操你,我也不會拒絕,隻要你開口求我就行。」吳德笑著說道。
韓小穎心中五味雜陳,既想開口求他,又覺得那樣太過無恥,與下賤的妓女沒有什麼區別,如此這般糾結瞭許久,終於還是無法下定決心開口求他,可是想要開口拒絕也是做不到,就隻能這麼和他僵持著。
吳德看到韓小穎許久沒有動靜,知道她不會如此輕易屈服,於是輕輕地將自己的肉棒往她的蜜穴裡插入瞭數寸,將碩大的龜頭卡在瞭她的玉門洞口,淫笑著問她:「韓大警官,要不要我繼續插進去?隻要你答應一聲,我立馬就可以讓你滿足。」
韓小穎現在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瞭很久的流浪漢,本來已經做好瞭渴死的準備,然而忽然有人給她送瞭一瓶清水,讓她喝瞭一口,可是還未等她喝個過癮,便又搶瞭過來。這種煎熬折磨,誰又能忍受的住。她思索瞭片刻,在心中暗想:「隻是開口讓他不要離開自己,應該不打緊。」於是支支吾吾地對其說道:「不,不要……」
吳德看到韓小穎走出瞭關鍵性地一步,心中十分驚喜,因為隻要有瞭這第一步,剩下的那些都隻是時間問題,不過他還是要故意挑逗韓小穎,對其說道:「怎麼瞭韓警官,我沒聽懂你的意思,你說的不要是讓我不要離開你,還是不要插進去?」說完輕輕搖瞭搖屁股,不是準備繼續插入,而是慢慢退出瞭一步,準備抽出來。
韓小穎發現他想要離開自己之後,趕緊對其說道:「不要,不要離開我……」她心想,反正已經開瞭口,還不如開口講個明白,隻要他能說到做到,那便不算吃虧,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道防線一旦失守,那之後等待著自己的便是全線崩潰。
她說完之後,吳德果然挺著肉棒又挺進去瞭幾分,韓小穎滿心期待著,期待他能盡快將那物整根放進來,頂進自己那饑渴難耐的花心上面,可是吳德卻並未讓她如願,那根肉棒在離韓小穎的花心隻有不到半寸的地方,卻是就此停瞭下來,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的火熱。
然而近在咫尺卻又觸不可及,那感覺就像是百爪撓心一般的難受,韓小穎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想要自己迎合上去,可是她每前進一步,吳德卻就後退一步,總是和她最敏感的花心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她難以得到緩解。
「你,這是什麼意思?」韓小穎難受地問道。
「你還未求我,隻有你求我我才會整根插進去。不然你休想。」吳德說道。
聽完他的話,韓小穎用力咬瞭咬牙,仿佛下瞭很大的決心一樣,忽然輕聲說道:「我,我求你……」
「叫我老公。」吳德得寸進尺,再次要求道。
「我已經求你瞭,你能不能換個要求?」韓小穎輕聲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讓你喊我老公。」吳德不依不饒。
面對這樣的誘惑,韓小穎依舊是緊守底線,不願向吳德喊出那個隻屬於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的稱呼。
不過她也是到瞭難以忍受的邊緣,被欲火焚燒地快要失瞭理智。於是她胯下用力,陰道內壁有節奏的一下下收緊,再一次次地張開,就像是嬰兒的小嘴一樣,裹緊吳德的肉棒,想要反客為主勾引吳德來插自己,往常她對自己的老公每一次使用這個技巧,總能讓他爽到飛起,情不自禁地猛插自己,甚至於很快就會繳械,射的一塌糊塗。
她本以為自己使用這個技巧,吳德必會忍受不瞭誘惑,情不自禁地開始抽插自己,可是她卻是忘瞭,吳德久經戰陣,早已見慣瞭床上的各種絕活,加之胯下那物又是天賦異稟,她這種小小的動作,雖然讓吳德十分受用,可是卻沒有讓吳德興奮到忍受不住想要爆插自己,甚至於還要開口取笑於她:「韓大警官,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個絕活,真的是爽死我瞭,不過你想讓我接著操你,還是必須得叫我老公才行。」
說完將胯下的肉棒輕輕地插入瞭些許,正好觸碰到她的花心上面,那一瞬間,仿佛將它喚醒瞭一樣,它開始興奮地蠕動起來,可是它剛蘇醒,想要迎接那根可以幫自己止癢的肉棒,吳德卻是又將它拔瞭出來,再次停在瞭離它不近不遠的距離。
這一次韓小穎終於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徹底放棄瞭抵抗,閉著眼睛對其說道:「老公……」
「說你求我。」
「老公,我求你,求求你趕緊插進來吧,我快受不瞭瞭……」韓小穎徹底敞開瞭心扉,放飛瞭自己。吳德聽到韓小穎終於按照自己的要求,說出瞭這些放棄尊嚴的話,知道自己的調教已經是初步成功瞭,讓她徹底臣服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此刻卻是再無保留,將自己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肉穴,重重地搗在她的花心上面。那一瞬間,充實滿足的快感將自己的身心整個填滿,她的花心好像盛開一般,迎接著那位久違的來客,將它裹得嚴嚴實實,拼命的吮吸著它的龜頭,韓小穎不由得長出一口大氣,口中浪叫連連,心裡暗道:「這一次低頭是值得的,這種奇妙的感覺實在是太爽瞭,比做神仙還要快活。」
「既然你叫瞭老子老公,那麼就讓好老公徹底滿足一下你吧。」
說完吳德又恢復瞭一開始的那個速度,隻是姿勢卻是換成瞭後入式,讓韓小穎像條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自己從後面抱著她的豐臀,猛插她的花穴,這樣的姿勢比方才的姿勢還可以更加的深入,更加的大刀闊斧,隻是相較來說有些羞恥,這要是換作以前,她是決計不會同意的,可是現在隻是被吳德小小的調教瞭一下,她便乖乖的根據她的要求跪趴瞭下去。
吳德在這邊猛幹著韓小穎,而韓小穎的老公黃彪則是在傢裡默默地欣賞他這位無道昏君的作品,這是他前幾天在論壇上新發佈瞭一篇帖子,是關於一個美艷女警花的內容,這篇帖子的女主人公雖然比不得之前的冰山女醫生還有極品主持人的肌膚細膩光滑,可身材卻是很棒,有一種充滿力量的美感,就像是體育會場上的運動女神,雖然看不到正臉,但是黃彪猜想這位女警花既然能入的瞭無道大神的法眼,也必定是位極品美女。
因為想像,他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女警花視若女神,而對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卻是視若虎狼,完全沒意識到,這位美艷的女警花其實就是自己潑辣彪悍的老婆,果然隻有別人的老婆才是最香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隻見這位美艷的女警花被無道昏君用力按在床上,從背後瘋狂地抽插著,每插一下,她便會淫蕩的浪叫一聲,那聲音雖然和老婆有幾分相像,但是黃彪根本就沒往老婆身上去想,因為他覺得不可能,以他對老婆的瞭解,那位潑辣彪悍的母老虎絕對發不出這樣嫵媚動人的聲音。
那視頻上的畫面簡直和現在吳德臥室裡的畫面如出一轍,同樣的兩個人,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男歡女愛,同樣的水乳交融。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暴力地抽插瞭多久,吳德忽的感到腰間一麻,知道自己也是到瞭噴射的邊緣,他抱緊韓小穎的美臀,又快速地抽插瞭數百下,終於是再也堅持不住,悶吼一聲將自己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她的花心上面,隨後顫抖著將那一股股熾熱的濃精射進她的花房裡面。
韓小穎感覺到他即將噴射,本想開口將她趕開,讓他射在外面,因為這段時間自己是排卵期,一旦被其射在裡面,會有極大的懷孕風險,這是絕對不行的可是她那敏感空虛的花房,被這股充滿力量的熱精一澆,登時變得神志不清起來,癱軟在瞭床上,隻見她美目翻白,俏臉酡紅,嫣紅的小嘴大張著,用力喘著粗氣,叫著一些糊裡糊塗的言語,仿佛置身雲端,難辨真假虛實,不知雲裡霧裡,就此昏睡瞭過去。吳德看著這位如同母老虎般的潑辣警花被自己操的如此溫順,像是一隻小奶貓般昏死在瞭床上,心裡頓時覺得成就滿滿,仿佛是完成瞭一件十分偉大的壯舉。
為瞭防止自己的精液從韓小穎的陰道裡流淌出去,吳德輕輕地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躺在床上,隨後在她的屁股下面墊瞭一隻枕頭,隻見她平坦的小腹因為自己的灌入,變得微微有些鼓起,嬌嫩的粉穴被自己操的淫靡霏霏,紅腫的蜜唇花瓣微微張開,不停的流出白濁色的液體,陰戶旁邊那一圈柔順的芳草也是變得凌亂不堪,上面還夾雜著不少自己的精污,以及韓小穎的淫水。
吳德見到那些凌亂的芳草,就像是貓兒遇到瞭腥魚一般,頓時愛不釋手,想要將它們全部剃刮下來,做成毛筆,用以記錄下自己的成就。他心念一動,立時便跑到浴室裡面,取來瞭一隻鋒利的T型剃刀,還有一張柔軟的泡沫墊子,以及一盆溫水。
他先將韓小穎的身子輕輕抬起,然後將那張原本墊在她屁股下面的枕頭,換成瞭泡沫墊子,用以承接即將刮下來的陰毛,隨後用手指在一隻黑色的小塑料瓶裡蘸瞭些用以順滑的泡沫,塗在韓小穎的陰戶上面,覆蓋住那些茵茵芳草,隨後將刮刀貼著她陰阜上面嫩白的皮膚,開始刮動起來。
那一根根柔順的的陰毛,便隨著他的動作齊根而斷,這塊原本是森林的地方,頓時變成瞭平原,如白玉般平坦光滑,完美無瑕。很快韓小穎陰戶左邊的陰毛便被吳德刮瞭個幹幹凈凈,他正要幫其擦拭一下,然後去收割韓小穎陰戶右邊的陰毛。韓小穎卻是忽然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她輕輕地眨瞭眨自己的大眼睛,仿佛還在回味方才的快感,正在這時,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陰戶旁邊有些動靜,好像是有人在幫自己清洗,她心中好奇,趕緊坐起瞭身子,向私處那裡查看。
這一看不要緊,登時嚇的自己面如土色,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見自己的陰毛已經被吳德剃下去瞭一半,隻剩下瞭右邊的一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不由得驚呼道:「你在做什麼?」
吳德見她醒瞭過來,得意地答道:「別著急,馬上就要刮好瞭。」說完又要動手接著做未完成的工程,韓小穎趕緊制止瞭他,怒斥道:「你不能這樣做的,你快住手,不然的話我沒辦法向自己老公交待啊。」
「現在你的老公不就是我嗎?這就是我給你刮的,你對我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吳德裝傻道。
「你無恥,趕快住手。」
「你一定要我住手嗎?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有辦法向老公交代瞭嗎?」
韓小穎打量瞭一下,自己的陰戶周邊的芳草,已經有一多半都被他剃瞭下來,隻剩下一小片還長在上面,現在的樣子,確實如吳德所言,更是不好交代。
一時也沒瞭計較,不知道該繼續讓吳德刮毛,還是該制止下來他的動作。就在她思索的時候,吳德已經繼續開始瞭自己的動作,韓小穎剛想再說些什麼,吳德卻是提醒她道:「韓大警官,你千萬不要亂動哦,這把剃刀可是很鋒利的,一不小心劃傷瞭你的陰戶,可就不好瞭。」
韓小穎聽瞭他的話倒是也不敢再亂動,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影響到吳德,使他一不小心劃傷瞭自己,那可就真的慘瞭,隻好任憑那道冰涼的刀口,劃過自己的肌膚。吳德見她不再阻攔,熟練的揮起刀片,將那些陪伴瞭韓小穎二十多年的陰毛全都刮瞭下來。
吳德將上面的泡沫清洗幹凈,得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笑著對韓小穎說道:「怎麼樣?韓大警官,像少女一樣的陰戶,你還滿意嗎?」
聽完吳德的話,韓小穎回瞭回神,接著向自己的私處打量,隻見那裡光滑一片,潤白如玉,完美無瑕,確實比之前要好看許多,隻是有些突兀,看起來還不太習慣,對於這種事情,她不知要如何跟自己的老公交代,隻能先去浴室裡仔細的清理一下自己的身子,由其是自己的陰戶,她蘸著沐浴露搓瞭一遍又一遍,隻希望能夠將吳德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統統清洗幹凈,可是身上的痕跡容易清理,心裡的痕跡卻又如何清理?
她清理瞭很久,直到將自己的身子搓的麻木瞭,這才穿上瞭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裡走瞭出來,如同是剛出清水的芙蓉,美的幹幹凈凈,青春透徹,倒是沒瞭那份潑辣彪悍的勁頭。
吳德滿意的欣賞著她,對其說道:「看到你這副樣子,我又想要瞭。」
韓小穎對其嗤之以鼻,冷冷地說道:「收拾你那副無恥的樣子,按照咱們的約定,還有最後兩次,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我對美女從來不會食言,不過我還希望你能幫助我打聽一點事情。」
「什麼事情?」
「江氏集團的總裁江萊你知道吧?」
「江浩遠的女兒?你打聽她做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瞭,隻要你能幫我打聽清楚她的所有底細,我就答應你僐免一次,怎麼樣?這個交易,你還是不虧的吧。」
「好,我答應你,咱們三天以後在清遠公園見面。」
因為黃彪獨自一人在傢裡觀看瞭好幾個小時吳德的視頻,所以憋瞭一肚子的欲火,想要好好的釋放一下,他一開始想著用打飛機的方式釋放,可是總覺得不能盡興,所以等韓小穎穿著警服回到傢裡之後,饑渴難耐的黃彪瞬間便將其撲倒在瞭床上。
然而韓小穎才剛和另外一個男人做完愛,哪裡還有心情去和自己的老公做愛,她便想推開自己的老公,可是看到他那殷切渴望的眼神,她又覺得有些羞愧,對不起他,最終還是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答應瞭與他做愛。可是被老公扒瞭褲子,她才想起來自己的陰毛剛剛被吳德刮瞭個幹幹凈凈,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破綻。如果被老公懷疑起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她上一次剛被吳德操完,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忽然發瞭什麼瘋,非要和自己做愛,自己也是拗不過他,答應瞭他的請求,可是卻沒註意身上還穿著吳德為自己準備的那件情趣內衣,差點便被自己的老公發現端倪,幸好自己隨機應變說是專門為老公準備的,用來增加閨房中的情趣,老公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也沒有懷疑,沒有想到那畫中人便是眼前人,然而這一次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
可是還未等她解釋,黃彪便欣喜若狂的問道:「老婆,你終於肯答應我把它們都剃下來瞭,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才好。」
原來黃彪因為經常觀看無道昏君發到網上的視頻,潛移默化地也喜歡上瞭這種光滑無毛的嫩穴,他曾經不隻一次地在心裡暗想,如果自己的老婆也能像吳德的這些女人一樣,為瞭自己把陰戶周圍的毛毛全部刮掉,那樣自己不知道該是有多幸福,他也曾大著膽子向老婆提出過這種想法,可是自己的老婆就像是母老虎一樣,不僅沒有同意,反而大聲訓斥瞭自己一次,讓自己千萬不要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原來他竟是把這個當成瞭自己誠心懇求的結果。
殊不知,這一切根本不是,而是他那如同母老虎般的老婆,就在幾個小時之前,被他崇拜的論壇大神,扒開那兩條修長有力的雪白玉腿,用一隻鋒利的刮刀,在她光滑的陰丘上面來回滑動,將那些陪伴瞭老婆二十多年的陰毛全都刮瞭下來。
當然韓小穎也不會傻到跟自己的老公實話實說,既然老公幫自己找好瞭理由,自己便正好借坡下驢,對其說道:「怎麼樣老公,你喜歡嗎?」
黃彪重重地點瞭點頭,越發覺得自己的老婆嫵媚動人,竟是一張嘴對著老婆那光潔潤滑的無毛小穴狂親起來。
因為韓小穎仔仔細細地洗瞭好幾遍,所以此刻自己的陰戶幹幹凈凈的,倒是沒有留下什麼氣味,不過饒是如此也是讓她大為愧疚,因為兩個小時之前她的陰戶裡插著的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肉棒,並且因為他的肆虐,自己的的陰戶外面還有一些小小的紅腫,此刻被老公這麼狂熱地一舔,她便忍不住喊瞭聲疼。
黃彪還以為是自己舔的太用力瞭,趕緊停下瞭自己的動作,關心地問道:「怎麼.老婆?」
韓小穎羞澀地答道:「沒什麼,隻是方才刮毛的時候,因為太過生疏,傷到瞭皮膚,你舔的時候輕些就好。」
黃彪聞言心生憐惜,滿是感激的對老婆說道:「老婆,感謝你為我付出瞭這麼多,以後我一定加倍地寵你,愛你。」
韓小穎聞言,心中也是萬分甜蜜,隻要老公對自己一直這麼好,那自己為他默默地付出瞭這麼多,就沒有白費。
「老公,我也愛你。」韓小穎回道。
他們夫妻二人互訴著衷腸,彼此之間又親近瞭許多,黃彪剛想接著親吻下去,可是心念一動,好像想到瞭什麼,向韓小穎問道:「老婆你刮下來的毛毛呢?」
「你問這個做什麼?」韓小穎不解。
「我想把它們收藏起來。」黃彪興奮道。
「呸,你怎麼這麼惡心,變態,那些東西我早就順著下水道沖走瞭。」
「唉,真是太可惜瞭。」
黃彪為沒有收集到自己老婆的陰毛暗道可惜,殊不知它們早已經被另一個變態的男人作為自己的戰利品珍藏瞭起來,以後有機會的話,黃彪或許可以在論壇上看到那支用自己老婆的陰毛做成的毛筆。他對其羨慕的時候可能永遠也無法想象的到,那是用自己老婆胯下的陰毛制成的。再說回吳德這邊,等韓小穎走瞭之後,他仰躺在床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撥通瞭一個電話。
隻聽電話那邊罵道:「死鬼,你怎麼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人傢?」
「麗麗,她怎麼樣瞭?」
「我今天見瞭她一面,她還是老樣子唄,雖然我向她提瞭幾次你們的事情,可她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根本就不接我的茬,看來還是對他的老公舊情難忘。」
「那個小雞巴廢物,好瞭我知道瞭,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幫我多關心她一下,將我交給你的那些東西給她送到傢裡,我還有別的事情,一時之間抽不開身。」
「人傢懂的,等你忙完瞭這一段時間一定不要忘記人傢的功勞。」
「放心吧,隻要你為我辦好瞭這件事,好處一定少不瞭你的。」
吳德說完便掛斷瞭電話,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兒媳餘柳薇早就已經回到瞭臥室裡面,聽到自己與姚麗麗的電話,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和她的事情不是已經很明朗瞭嗎?怎麼還對她這麼上心?況且以她現在的這個身份,想要什麼物資不都是唾手可得?你的那些破爛玩意兒她還能看得上眼?」
「這你就不懂瞭,她有沒有是一回事,我送不送卻又是另一回事瞭。我當初融化她那顆如同堅冰般的芳心,那可是全憑瞭這些物資,以及對她無微不至的關心。」
「這其中就沒有我的功勞?」
「有有有,當然有我寶貝好兒媳的功勞,若不是有你的幫助,恐怕我這輩子也休想操到她瞭。」
「那你就不會像對我那樣對她用強?」
「她的那個身份,我還是不敢對她用強的。」
「呸,這個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情?慕容清秋的身份可是也不一般,由其是她背後的金主,更是大有來頭,你不是一樣強幹瞭她?」
「她和慕容清秋可不一樣,慕容清秋那是有把柄在我們手中,不論我怎麼玩她,她都不敢反抗。而解婧身上我找人調查過瞭,她可是幹幹凈凈,一清二白,我若是強動瞭她,那可是後果不堪設想。」
「你倒是蠻有心得?」
「那是當然,對待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手段,隻有對癥下藥,才能真正的俘獲那個女人的芳心。就像姚麗麗一樣,她需要錢,需要權,我就給她錢,給她權,隻要她願意聽我的話就行,慕容清秋還有韓小穎這兩個女人都是有把柄握在我的手裡,所以我對她們隻要慢慢地調教就好,甚至於我越霸道,她們就會就越屈服。而解婧則不一樣,這個女人簡直是太特別瞭,她對錢和權都沒有什麼欲望,身上又沒有什麼把柄,想要拿下她真可謂是難如登天,也是老天爺睜眼才讓我有瞭一步步接近她的機會。」
「那我呢?」
「你是我的寶貝兒媳,我當然要寵著你瞭,隻要讓你覺得在我身邊有安全感,這樣你就舍不得離開我。」
「呸,你強奸瞭人傢,還說什麼要給人傢安全感?」
「嘿嘿,你就說,現在跟在爸爸身邊開不開心?」說著便要動手動腳,和她親熱,餘柳薇卻是忽然說道:「對瞭你那老丈夫娘剛才可是發脾氣瞭,說什麼都要離開這裡,你還不趕緊過去哄哄她?」
「我丈母娘?誰?」
「你上瞭人傢的女兒,她可不就是你丈母娘瞭唄?」
「哈哈,這倒也是,這位美艷的婦人,我確實得過去好好安撫一下她的心靈,讓她安靜下來,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
解婧的母親許婉玉當初因為自己的老公意外離世,心中悲痛欲絕,住進瞭醫院裡面,後來因為醫院的環境太過嘈亂,不利於恢復,並且那個特別敏感的時期完全沒有機會讓傢人探望,所以被餘柳薇專門轉移到瞭吳德的別墅裡休養,還專門為她配備瞭一個護士照顧她的起居,不過餘柳薇隻是告訴她這裡是一個朋友開的療養院,讓她放心療養,卻沒有告訴她這裡是自己公公的別墅,因此之前她和餘學君通視頻電話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其實也都是自己所知道的真話,也是因為如此,她無意中幫助瞭自己的女兒洗脫瞭出軌的嫌疑嫌疑。
現在她也是慢慢瞭解到瞭這裡的真正情況,不光知道瞭這傢名為療養院的別墅真正的歸屬,還意外知道瞭吳德與餘柳薇真正的關系,他們名為公媳,卻是早就已經突破瞭那層倫理的關系,做瞭背德亂倫之事,她很難想象那個看起來乖巧伶俐,在自己和女兒最困難的時候,處處施予援手的親傢侄女,竟然會和自己的公公鬼混到一起,這讓自己三觀盡毀,也正是為此,她才下定瞭決心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