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他們的要求,住進瞭安排好的隔離公寓,這裡的房間很明顯是新建成的,還飄著一股淡淡的油漆味道,雖然也是單間,但是空間卻不是很大,條件也十分簡陋,除瞭一張床和一臺飲水機之外再無別的傢具,手機的信號也是時斷時續,每天的一日三餐全憑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送過來,並且要定時測量和報告體溫……。
剛入住的時候還好,我還可以勉強適應,但是隨著隔離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的心態也產生瞭一些小小的變化,這裡孤獨的可怕,完全沒有旁人可以交流,每天可以看到的人,也隻有按時送飯還有給我記錄體溫的工作人員,待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無盡的落寞紛紛湧上心頭,恨不能把人憋壞……。
毫不誇張的說,每天蹲在這裡,就像是蹲在監牢裡一樣,沒有一丁點的自由,不過為瞭能早日獲得回傢的資格,這些事情我也隻能盡量去克服。
我心裡有些感慨,想起瞭前幾天嶽母和老婆她們二人因為嶽父的事情,也是被迫待在傢裡隔離瞭一段時間,她們那段時間雖然是在傢裡隔離,環境稍微好一些,但是吃的卻都是些垃圾食品,比我這裡的還要差上一些,不知道她們那段時間的心理有多麼痛苦。
想到這裡我打開瞭傢裡的監控,想要看一下老婆現在的情況,卻是發現傢裡鎖著門,根本沒有她的蹤跡,想必是她正忙於區裡物資的分發工作,到現在還沒有回傢,我看瞭一下時間,都已經九點多瞭,她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人,我正準備關閉監控,去撥通她的電話,關心一下她,誰知道這個時候我傢的房門卻是忽然開瞭,老婆一步一步走瞭進來,直接進瞭臥室,我也是切換瞭臥室的攝像頭看她去幹什麼。
隻見老婆來到臥室裡,在床底下拖出來一隻粉紅色行李箱,來到大衣櫃旁邊,從裡面挑選瞭幾件經常穿的衣服迭好放瞭進去,隨後又從下面的拉籃裡面,取出來幾件純黑色內衣內褲還有絲襪放瞭進去。
老婆雖然也是新時代的時尚女性,知性溫婉,美麗大方,但是穿衣的風格卻一直都很保守,由其是貼身的內衣,總是會挑選一些比較端莊優雅的款式,顏色也一直是選擇很簡單的純色。
以老婆的身材和顏值,這種單調的內衣自然無法將她的姿色完美的襯托出來,我也曾想過如果在與她行房的時候,能讓她穿上一件比較性感,暴露的內衣,那一定會讓我欣喜若狂,雄風大展,但是我知道她在房事上面一直都很含蓄害羞,所以這方面的想法我也就一直沒敢向她提過。
一開始看到老婆收拾這麼多衣服我還十分納悶,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但是聯想起前幾天和她的通話,我很快就想明白瞭,她那天對我說過現在的工作十分繁忙,傢裡離工作地點又太遠,實在是很耽誤事情,這一次她從傢裡打包瞭這麼多衣服,想必是準備搬到工作地點附近去住瞭,聽說她們單位專門在附近包瞭一棟公寓來做宿舍,這樣下來倒也方便。
我看她收拾瞭一陣,滿以為她已經將衣服都整理好瞭,應該要準備離開瞭,誰知道她竟是又從裡面取出來一隻精致的錦盒,這隻錦盒我從來都沒見過,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就在這個時候老婆打開瞭那隻盒子,從裡面取出來一件粉紅色的絲制物品,我定睛一看勐然發現這竟然是一件情趣內衣,因為是蕾絲所致,所以材料十分單薄,如同蟬翼,並且最私密的地方,竟然還開瞭個叉,這件內衣若是穿在身上,定是滿園春光盡泄,絕對起不到絲毫的遮擋作用,不知道老婆怎麼會買來這麼一件內衣?我心念一動,忽然想起來她之前出完差之後,在機場和我通話時說過的話,她讓我早些回傢,在傢裡專門為我準備瞭驚喜,難道她說的驚喜就是這個?我想象著老婆穿在身上的樣子,那定是天姿國色,魅惑眾生,我不由得口幹舌燥,雙目噴火,沒有想到老婆竟然會有這麼一面,或許真如吳德所說,不管多麼高貴的女人,也不管她將內心的欲望隱藏的多好,她總會有渴望性愛,渴望放蕩的時候。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反正不管老婆在床上如何放蕩,如何渴望性愛,那也隻是對我一個人展示,隻有我能夠看到她那隱藏的一面,她在人前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主任模樣,想到這裡我的心裡愈發激動。
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別人面前或是清純,或是高貴……而在自己面前卻是性感魅惑,風情萬種?對於老婆這種尤物,我也的確是應該好好開發一下瞭。
正在我旖想聯翩的時候,卻看到老婆將那件情趣內衣又迭好瞭放進瞭錦盒裡面,也是,這個時候我不在傢,老婆就是穿上也是無人欣賞,我得意的一笑,老婆為我準備瞭驚喜,我也為她準備一份驚喜,想到幾天後我的隔離期滿,便能夠隨著志願者的隊伍一起回傢瞭,到那時她看到自己的老公從天而降,不知道是怎樣一種心情?定是欣喜若狂吧!或是喜極而泣?這時老婆扭臉看瞭看床頭掛著的我和她的結婚照,忽然嘆瞭口氣,彷佛是在埋怨我為何不在身邊,隨後在那隻錦盒上吻瞭一口,將它放回瞭原位,便提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出瞭臥室。
看著老婆的身影,我癡愣瞭一會,幾分鐘後才又想起來切回大廳的畫面,這個時候老婆已經走到瞭門口,將她的行李箱交給瞭門口的一個男人,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老婆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在門口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那個人的身高比穿著高跟鞋的老婆還要高上一些,可是臉卻是正好被老婆的腦袋給遮擋住瞭,傢裡這個攝像頭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他長的什麼樣子,不過通過身影還是能夠看出來他的他的體格十分強壯,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由其是一雙黑色的大皮鞋刷的油光鋥亮,這本也沒什麼稀奇的,因為大部分男士都會十分註重自己的皮鞋,不過這個男人的皮鞋的鞋帶卻是系瞭個蝴蝶結,我哈哈一笑,這麼粗糙的漢子皮鞋的鞋帶竟然會系成這麼可愛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女兒給她系的。
我估計這個人應該是老婆的同事或者司機,過來給她幫忙的,對瞭,我記得她們單位的司機王師傅,就是這種體格。
老婆雖然十分高貴,高雅,並且有一些高傲,但是卻從不盛氣凌人,由其是對手下的員工,隻要他們不犯什麼過錯,老婆對他們總是十分親切,這也使得她手下的員工更加擁戴與她,同樣的,老婆對於這個幫助自己的同事更是十分友好,我能看出來她的舉止十分熱情,並且在她轉身鎖門的時候我還能看到她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兩個禮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雖然隔離的時候讓我十分難受,可是轉眼間也就過去瞭。
等我結束隔離,再次體檢的時候,我的身體一切正常,完全符合志願者的要求,於是在走瞭一些無聊的程序,和簽瞭一些無聊的文件之後,我順利的成為瞭一名支援江城,為他們運輸防疫物資的志願者。
當我的工作確定下來之後,很快就有瞭一批物資需要運輸到江城,於是在我結束隔離的第二天,便名正言順的跟著這批物資回到瞭日思夜想的老傢。
一路上暢通無阻,幾百公裡的路程很快就到瞭,終於離開瞭一個多月以後,我又回到瞭這座熟悉的城市,這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對我來說都是如此的親切。
我們這批志願者運輸物資進瞭江城之後,為瞭以防萬一,根據上面的指示,也是不允許離開江城半步,隻能在這裡給我們重新安排工作,這也正是我想要的,如果能把我安排到老婆負責的江茵區就好瞭,那樣我就能和她一起並肩作戰瞭。
或許是老天睜眼,就在我暗中祈禱的時候,忽然一個女人找上瞭我,她穿著一件十分莊重的職業裝,臉上寫滿瞭堅毅和智慧,我雖然從沒有見過她,但是很快就知道瞭她的身份,我從虹姐口中聽到過她,她應該就是虹姐給我提到的那位負責給外來志願者安排工作的倪若蕓倪姐,她將我拉到一旁,向我問道——「你就是艷虹經常給我提起的小君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倪姐過獎瞭」
「哦,你認識我?」
「沒有,不過常聽虹姐提起您的大名,說您聰明睿智,年紀輕輕便成瞭獨當一面的大人物」
「艷虹的話也是太誇大瞭,什麼獨當一面的大人物,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科長而已,當然你的事情我確實可以幫的上忙」
「那就多謝倪姐瞭」
「不用這麼客氣,艷虹和我的關系就像親姐妹一樣,她囑咐的事情我一定會幫,對瞭我聽說你的妻子是解婧?」
「是啊,這一次加入志願者,回來江城也幾乎全是為瞭她」
「小婧這姑娘我見過幾次,聰明伶俐,落落大方,確實是個好姑娘,你與她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這一次你為瞭她,不惜加入志願者,回到這片水深火熱的土地,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瞭」
「倪姐過譽瞭」倪姐的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雖然管的事情不是特別重要,但是卻能很輕易的把我安排到夢寐以求的工作崗位上面。
很快我在她的安排下,和幾個同來的志願者將一批抗疫物資運送到江茵區的金牛倉庫,然後去物資調配中心報道,這座金牛倉庫占地面積很大,裡面又分十幾個小倉庫,分別存儲各種不同類別的物資,每一間倉庫上面都掛著一隻金牛logo,這個logo我前幾天才見過,印象很深,老婆和嶽母最困難的時候,妹妹給送到我們傢裡的物資上面都印著這個標志,不知道妹妹是怎麼從這裡弄到我傢裡去的。
不過這些事情我也沒有想的太久,還是要趕緊將物資交給這裡的負責人,讓他簽收完之後,我們才能去附近安排好的公寓裡去休息。
由於時間已經很晚瞭,我到這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老婆的身影,給我們接收物資和登記的是兩個四十多歲的男同志,並且一直在聊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題——「小周啊,你昨晚值班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事情?」
「怎麼瞭劉師傅,神神叨叨的,你見鬼瞭?」
「嗯,還真的是見到鬼瞭,昨晚我巡視倉庫的時候聽到瞭一陣淒厲的女鬼叫聲」
「什麼樣的女鬼?不會是人假扮的吧?」
「倉庫的鑰匙除瞭咱們值班室有那就隻有解主任和吳總那裡有,你覺得那個女鬼可能是解主任嗎?」
「當然不可能,解主任天仙一般的人物,怎麼會半夜裡跑過來裝成女鬼嚇你?」
「那吳總就更不可能瞭,他是個男的」
「是哦,劉師傅你不要嚇我,不會是真的有鬼吧?」
「我嚇你做什麼,不信你今晚跟我一起去看看?」
「那好吧,今天咱們就親自去捉一下那個女鬼,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可以瞭吧?」
「好,我先去準備幾件好用的裝備」……這劉師傅和小周的對話,我越聽越是有趣,這都什麼年代瞭,怎麼還會有人相信有鬼這種事情。
等我們交接完物資,便有人帶我們回瞭附近的宿舍,說起宿舍我很快想起瞭在鹽海隔離時住的地方,那簡直就是地獄,是噩夢,我再也不想住進那種地方瞭。
還好這次的公寓雖然比起來他們好上瞭很多,不過日常的用品十分齊全,並且是四個人一個房間,若是以前的話我一定會更喜歡一個人的單間,但是因為隔離期間太過無聊,住進瞭這樣一個充滿生機,有人聊天的公寓,我的心情卻是更加美好。
不過我這間宿舍裡雖然是四個人住,但是另外兩個人卻是因為班別的原因,我一直都沒見過面。
當天因為太過勞累,我也沒有管別的,洗瞭個腳便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第二天幸好有同屋的小夥子招呼,我才能夠起得來床。
趕緊收拾瞭一下去調配中心上班,滿以為今天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老婆,可是不知道老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忙碌,或者別的區域需要她的管轄,我在這裡一連待瞭兩天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晚上下瞭班我決定去她們的公寓看看,這個調配中心附近有兩棟公寓,一棟是男子公寓,一棟便是女子公寓,因為看瞭之前的傢裡的監控,我很篤定,老婆是搬進瞭附近的職工宿舍。
因為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一直沒有和她通電話告訴她,我來到她們那棟公寓的樓下,去門衛那裡詢問她的房間,卻是得到瞭一個令我十分驚訝的回答,這裡確實是給她準備瞭一間宿舍,並且是條件最好的那種宿舍,但是她卻並沒有搬進來居住。
什麼!那她到底是搬去瞭哪裡?我心聲疑竇,往周圍望去,發現附近倒是還有一些檔次還不錯的酒店,對瞭老婆很可能是住進瞭酒店,畢竟這裡的條件,雖然住宿的地方還可以將就,但是浴室還有廁所這些地方都是公用的,很不方便,我越想越有道理,按照老婆的性格確實是住酒店比住公寓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
看來還是要打個電話問她一下,到底是住在瞭哪裡,不過以老婆的聰慧,我這樣子問她,又怕她會猜出來什麼端倪,心裡有瞭準備,到那個時候我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便沒瞭驚喜,所以這個電話因為我的猶豫,最後還是沒有給她打過去。
第三天,我搬運物資的時候終於是見到瞭老婆,她穿著一件標準的職業西裝,臉上帶著一張純白口罩,雖然遮住瞭她的面容,但卻是遮不住她的光芒,通過身材,氣質,以及眼神,我很容易就認出瞭她。
她此刻手裡正拿著一隻筆記本,全神貫註的在做一些物資的記錄與備桉工作,完全沒註意到離她不到十米的地方,最愛她的老公正默默地註視著她,當然即使她看到我,也不可能認得出來,因為我穿著一套臃腫的防護服,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她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太過勞累,走路都是有些不穩,若不是有人扶瞭一把,差點就要摔倒,幸好她的氣色還算不錯,兩隻迷人的小眼睛依舊是炯炯有神,如同是被天使親吻過的耀眼星辰。
我正看的入迷的時候,忽然被人拍瞭一下肩膀,沖我說道:「嘿,這個小夥子,不好好幹活,偷看啥呢?再看下去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給扣下來」我吃瞭一驚回頭看去,就看到瞭一張我十分熟悉卻又厭惡的臉,雖然他帶著口罩,但是那令人作嘔的聲音,與那無與倫比的惡霸氣質,還是讓我很容易就認出瞭他,他便是吳氏房地產公司的總裁吳德。
我不知道他為何會在這裡,但是為瞭避免被他認出來,我還是趕緊壓低瞭聲音,低下瞭頭向他認錯:「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
這個角度我正好是看到瞭他腳上的皮鞋,黑的透亮,如同是一面鏡子,更為奇怪的是他的鞋帶竟是系瞭一個和他風格十分違和的蝴蝶結,我心裡一驚,很快聯想到那天我在監控裡看到的,在我傢門口幫老婆搬箱子的男人,他也是這樣一雙皮鞋,鞋帶很違和的系成瞭蝴蝶結的樣子,難道那天接送老婆的人竟然是他?
沒等我深想,吳德嘿嘿一笑,接著對我說道:「這也不能怪你,誰讓咱們解主任長的太好看瞭,你這野小子多看兩眼本也沒有什麼,不過今天老子心情不好,一定要好好罰罰你,今天晚上倉庫的值班工作就交給你和老劉瞭,如果有什麼差錯,我剝瞭你的皮。」
本來作為志願者,雖然工作上可能會出現一些小失誤,但是隻要影響不大,別人的職位再高,都是沒有資格去批評的,更何況我這也不算是什麼大的失誤,若是換成別的時候我早就和他杠上瞭,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和他硬杠,我卻是害怕會驚動瞭老婆被她發現我的身份,如果我現在在這種情況下和老婆相見,那便沒有我想象中的驚喜瞭,所以雖然我覺得吳德的安排有些無理取鬧,卻還是隻能是點頭同意。
「是,我一定會把工作做好的。」我再次壓低聲音向他回道。
「好,麗麗待他去老劉那裡,讓老劉告訴一下他晚上工作的時候都應該註意些什麼。」
「是,吳總」隨著答話,從吳德身後走過來一位高挑麗人,這個女人正是前些天我從視頻裡看到的,在我們傢臥室裡和吳德盡情交歡的姚麗麗,她的騷浪程度比我的妹妹餘柳薇更有甚之。
那天在視頻裡,因為是裸體,所以隻能看出來她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美,顏值也很不錯,但是因為在吳德的胯下婉轉承歡,不知羞恥,她再美也不過是一條好看的騷母狗,可是今天她穿上衣服之後,卻是呈現出一種截然不同的動人氣質。
隻見她身穿一身職業包臀西裝,完美的展現出她的絕美身材,體態玲瓏,凹凸有致,修長的美腿包裹著一對黑色連體絲襪,讓她看上去更加神秘性感,她的腳上穿著一對十公分長的黑色高跟鞋,使她絕佳的身高,更上一層樓,甚至於比我還要高上一些,我看她的時候竟然需要仰視,由其是她的眼裡,一直帶著一股誰也瞧不上的傲氣,這更令她增光不少。
她擺動起那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在前面款款而行,我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走路的姿勢,果然是千嬌百媚,婀娜多姿,我記得之前在視頻上還看到過,她那雪白的豐臀上面紋著一朵鮮艷的玫瑰花,在花瓣中間還刺著一個小小的奴字,聽無道昏君說,姚麗麗是唯一一個,心甘情願在身上為他紋上淫紋奴印的女人。
這樣絕美的高冷禦姐,又有誰會想到,竟會是吳德這個老東西胯下的一條母狗,在自己的屁股上為他留下瞭淫蕩的奴印,看到她對我如此冷漠的態度,我真想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扒開她的褲子讓大傢都見識見識她的奴印,知道這個高傲的女人私底下是多麼的下賤。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我自然是不敢真的動手,她帶著我不一會兒就來到瞭值班室,把我交給瞭那位老劉師傅,讓他教給我晚上該如何執勤和檢查隱患。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瞭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在我們附近停瞭下來,我看瞭一下這輛車,霸氣奢華,是一輛價值不菲的奔馳超跑,這輛車我見過很多次瞭,正是吳德的座駕。
他打開車窗,沖姚麗麗擺瞭擺手,示意她上車,隨後挑瞭挑墨鏡又對我說道:「臭小子,註意一下,以後眼睛不要再亂看瞭,不然下次就沒這麼簡單」說完之後他駕車絕塵而去,我卻是愣在瞭當場,不是因為吳德對我說的狠話把我給嚇住瞭,而是因為在他打開車窗的時候,我看到瞭他的副駕駛坐著一個人,一個讓我魂牽夢縈,牽腸掛肚的女人,那正是我的老婆解婧,隻見她低著頭望著手中的一迭文件,愁眉緊鎖,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我不知道都已經這麼晚瞭,馬上就到下班的時間瞭,她為什麼還要坐上吳德的車子,和他一起出去,我心裡頓時湧起陣陣不安,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個清楚,在這樣一個滿身濁穢的男人旁邊待著,哪怕隻是一分一秒,我也害怕我那純潔無瑕的嬌妻會受到他的污染。
等他們走後,我借口要去廁所,出去給老婆打瞭一個電話,想從她的口中瞭解一下。
電話很快接通,我迫不及待的向她問道:「喂,老婆,你下班瞭嗎?」
「還沒呢,明天有一批從山東捐獻來的物資會運到咱們江茵區來,我正準備回區裡和領導開會研究明天的接受和分配工作呢」
「你自己開車過去嗎?」
「沒啊,你忘瞭嗎?前幾天我和你通話的時候是我的車子不是出瞭一些小事故嗎,現在還在修車廠待著呢,現在正好是搭同事的順風車趕過去」聽瞭老婆的話我恍然大悟,原來她這個時間出去,竟是為瞭回區裡開會,而她的車因為之前的事故還在修車廠裡待修,所以隻能乘坐吳德的順風車過去。
解開瞭心裡的疑惑,我瞬間心情大好,對老婆的信任又加深瞭幾分。
「咱傢離你上班的地方這麼遠,你現在還在傢裡住嗎?」我又問道。
「沒有,我的車子壞瞭,一直這個樣子來回奔波太麻煩瞭,我就搬到工作地點的附近去住瞭,那裡稍微方便一些」
「哦,那你是搬到公寓裡去住瞭嗎?」
「沒,公寓的環境我不太適應,就在工作地點附近自己租瞭一個房間,對瞭老公,我還有十幾分鐘就要到區政府大樓瞭,現在得趕緊做出來一份計劃書,就先掛瞭」我本來想接著問下去她是在哪裡租的房間,好等我休息的時候,有時間跑過去見她,給她一個驚喜,但是聽到她還要寫一份很重要的計劃書,也隻能和她互道拜拜,隨後掛斷瞭電話,從廁所走瞭出來回到瞭值班室。
值班室的老劉師傅十分健談,我回來之後和他聊瞭一會天,兩個人很快就熟絡起來,我也是趁機向他打聽瞭很多這裡的事情。
「劉師傅,請問一下,剛才那個開大奔的男人是什麼開頭?這裡的工作不是都應該歸區政府的人負責的嗎?」
「哦,你是說吳總啊,他這個人可瞭不起,聽說疫情剛爆發的時候,向政府捐瞭很多物資,後來聽說區政府周轉物資沒有地方可以周轉,他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旗下的這間倉庫,免費借給區裡使用,也因此區裡專門賦予瞭他「慈善大使」的稱號,不論是哪個領導都會給上他幾分面子,所以他雖然不是區裡的領導,但是在這裡說話還是有一定的份量,你看到倉庫上面那個大大的金牛標志沒有?那就是他們吳氏集團的logo。」
聽瞭劉師傅的話,我也是瞬間回想起來,這個金牛標志,確實就是吳氏集團的logo,我之前就一直覺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現在想來之前倒是經常在網上看到,隻是一直沒有註意,所以給忘記瞭,如此看來他也的確是為區裡的防疫工作,做瞭很多貢獻,這倒是令我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他做瞭這麼多壞事,竟然還會有這麼充滿愛心的一面。
但是很快我就想起來,之前妹妹送到我傢裡的那批物資,也都是帶著這個金牛標志,這麼說那些物資全都是從吳德這裡搞過去的?我的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對於吳德這個人還有他的東西我還是有很深的成見,但是那些物資當初也是確實解瞭老婆和嶽母的燃眉之急,幫助她們二人度過瞭最艱難的幾天,我心裡再不舒服也是對妹妹充滿瞭感激。
這個時候老劉師傅又對我說道:「其實今天吳總讓你連班,和我在這裡看守倉庫,也不是什麼壞事,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情,咱們隻需要隔幾個小時去裡面巡視一下,避免出現什麼安全隱患就行,不過你下班之後卻是可以連休二十四個小時,到後天白天再去上白班,聽你的口音應該也是江城本地的人吧,從外地加入志願者一定也是想回傢裡看看,這一次正好是有時間瞭。」
沒想到老劉師傅這麼老道,不光聽出瞭我的口音,還猜到瞭我加入志願者的目的,按照他說的,我被安排加班確實是因禍得福,成瞭一件好事,這樣我不管是去見老婆,還是回傢裡看看,都是有瞭時間,隻是現在我還不知道老婆住在哪裡,想見她也是沒有方向,早知道剛才就刨根問底,問明白她是在哪裡租的房子瞭。
不過這個倒不用太過擔心,等明天她有時間瞭,我再打電話去詢問一下也就是瞭,現在唯一要擔心的隻是,按照之前這裡對疫情把控的嚴格程度,恐怕我即使有瞭休息的時間,也是出不去,隻能在宿舍裡待著,想到這裡我嘆瞭口氣對老劉師傅說道:「唉,老劉大哥說的確實沒錯,我加入志願者回來江城,就是想去見見傢人,隻是現在疫情把控的這麼嚴格,恐怕這也隻是空想。」
老劉師傅笑著說道:「這你就錯瞭,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現在市內各個地方的疫情都有瞭一定的好轉,對於禁止出入的禁令,也就把控的沒有之前那麼嚴格瞭,由其你還是志願者,現在很多地方隻要出示志願者的證件,就相當於出示瞭出入證,很容易就能進去,當然出市還是不可能的。」
聽完老劉師傅的這段話,我的心裡又瞬間興奮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即使是不能回到傢裡,但是在附近找到老婆的住處,去見一下老婆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些我趕緊向老劉師傅道謝,並且給他遞瞭一隻香煙,我雖然不抽煙,但是因為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我的口袋裡都會備上一包不錯的香煙。
老劉師傅抽瞭一口連連稱好,和我又攀談起來,這個時候我卻是忽然想起瞭,前兩天他和另一個員工談起過倉庫裡鬧鬼的事情,這個時候正好心裡無聊,我倒是很想深入的瞭解一下,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聽到我說起女鬼的事情,劉師傅忍不住神秘一笑,隨後打開自己的手機,讓我觀看那天晚上他和小周一起抓鬼的視頻,我看到他神情輕松,不再像那天似的那般神神叨叨,我猜想這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而老劉師傅那天晚上已經和小周兩人捉到瞭那個所謂的女鬼。
隨著他手機裡的視頻被打開,我從那裡看到瞭一段極其香艷的畫面。
隻見視頻裡,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脫光瞭衣服,正安逸的躺在地上,一位白的耀眼的絕世裸女騎在他的身上,按著他的肚皮,一對雪白的臀瓣上下套動。
她那火紅色的長發也隨著她的動作極其劇烈的左右擺動,乍一看還真像是一隻紅毛女鬼。
由其是她的叫聲,更是過份,如泣如訴,在晦暗的倉庫裡顯得格外淒厲,怪不得老劉師傅一開始將她當成瞭女鬼的叫聲。
之前聽他們說這個倉庫裡除瞭值班室,就隻有老婆還有吳德的手中才有鑰匙,那視頻裡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吳德,那騎在他身上放縱的女人又是誰呢?根據頭發來看很可能就是他的秘書姚麗麗,畢竟我知道的吳德的這些女人裡,也隻有她是留著一頭火紅色的長發,平常的時候可以更添她的冷艷氣質,現在在床上,這卻隻能讓我看到放蕩,妖媚。
他們以這個姿勢交合瞭一陣,忽然姚麗麗發出一陣更為淒美的叫聲,隨後全身一陣顫抖,癱軟瞭下來,很明顯是到達瞭高潮。
我以為他們的偷情會這樣草草的結束,誰知道這個時候吳德卻是抱著她的嬌軀,忽然翻瞭個面,讓她噘起雪白誘人的豐臀,跪在地面上,而自己則扶著她的雪臀,再一次刺入她的蜜穴之中。
畫面裡看到這個男人的紋身,我可以更加篤定他就是吳德,畢竟他背上的這條惡龍,我也不是第一次見瞭。
可是對於她正在沖撞的女人身份,我卻是又疑惑起來,我記得清清楚楚,之前在姚麗麗的屁股上面,明明看到過吳德為她刺下的淫紋和奴印,而這個女人的雪臀上面,白白凈凈的哪裡有一丁點的刺繡痕跡?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吳德忽然左右開弓在身下女子的豐臀上面拍打起來,一掌接著一掌,如同下雨一般噼裡啪啦的,絡繹不絕。
隨著吳德的拍打與沖撞,那女人的口中發出瞭如同殺豬般的浪叫,一波高過一波,這也幸虧是知道瞭實情,不然如果讓我深夜之中聽到這種叫聲,我也會將她當成女鬼。
無情的掌摑很快就讓女人雪白的美臀變成瞭火辣的艷紅色,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就在這時她的美臀上面卻是出現瞭讓我十分驚奇的一幕,隻見上面慢慢浮現瞭一朵玫瑰紋身,中間還刻著一個奴字。
我恍然大悟,原來姚麗麗屁股上的紋身是用特殊的方法刺上去的,隻有在受到劇烈的刺激,或是血液凝集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浮現,我之前雖然也聽說過這種紋身,但是這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打心底裡感嘆他們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