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這老東西的傢夥倒是真的持久。”我不禁在心中暗罵一聲。

  “小母狗把爸爸的牛子嗦幹凈點,對就是這樣,舔幹凈瞭,以後爸爸才能更好的插你的騷屄。”

  “你這奶子也是越來越大瞭,將來一定能給老子養個好大胖兒子。”吳德一直不停的出口羞辱妹妹,而妹妹卻因為口中塞瞭一根雞巴隻能嗚嗚響應。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吳德低吼一聲,隨後傳來“啵”的一聲,好像是從妹妹口中將肉棒拔瞭出來。

  “啊,公爹要忍不住瞭,小母狗快接好瞭。”

  “你又射到人傢臉上!”

  “這可是美容養顏的精品,是對你這條母狗的獎勵。”

  “啊好多啊!”

  “多的就扒到嘴裡吃掉,也可以給你這條小騷貨母狗補充一下營養,千萬不能浪費瞭,不然爸爸可會生氣的。”

  吳德說話的同時還傳來“啪”的一聲,好像是他在妹妹屁股上拍瞭一巴掌,聲音清脆,悅耳動人。

  “好腥啊,真難吃。”妹妹雖然嘴裡說著難吃,卻還是吃的很開心,嘴裡嘖嘖有聲。

  這一刻我的心裡劇痛無比,妹妹不光讓他把那些精液全部射到自己臉上,竟然還將多餘的臟東西全部扒進瞭自己的嘴巴裡,通通吞下,真的是淫蕩無比,不知羞恥。這還是我的妹妹嗎?那個仰慕者無數,被人稱為冰山女神的妹妹。現在她滿臉精污,一臉諂媚的跪在一個老男人的胯下,為他清理肉棒上的污垢,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時間差不多瞭,小母狗咱們也該走瞭。”被妹妹清理幹凈,吳德提上褲子,滿意的說道。

  “今天不在這裡過夜瞭嗎?”妹妹問道。

  “你看這床上,還雞巴的怎麼過夜啊?”

  “那好,你等我洗個澡。”妹妹羞澀地說道。

  “行啊,那讓爸爸跟你一起洗吧,還可以幫你搓搓騷屄。”吳德淫笑著說道,隨後抱起妹妹沖進瞭浴室。因為相隔太遠,我聽不清他們在浴室裡都幹瞭些什麼,隻能聽到一些細微的水聲,但是兩人同浴的畫面卻是可以想象,一黑一白兩個反差極大的肉體,在水花中嬉戲糾纏,你捏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兩個人互相動手動腳,妹妹免不瞭被他占盡便宜。

  大約過瞭一刻鐘左右,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他們兩人一起走瞭出來,穿好衣服出去退房。我聽著他們兩人離開瞭房間,漸漸遠去。偷偷的打開瞭房門,往走廊裡望去,早已沒瞭他們的蹤影,但是他們方才居住的房間,房門卻是沒有關好,留瞭一個小小的縫隙,我大著膽子打開房門,走進方才他們肆意交歡的房間。

  一進門便感到一股淫靡霏霏的腥味撲鼻而來,聽瞭這麼久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氣味,再往裡走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大床,床上的被單因為他們的折騰,早已凌亂的不成樣子,中間一大片濕漉漉的好像是被人尿在上面一樣,我才明白他們剛才說的無法在這裡過夜是什麼意思,不禁感嘆妹妹這名穴的厲害,噴灑的春水比尿出來的還要多,出於好奇,我伸手在上面抓瞭一把,入手濕膩滑潤,放在鼻子上聞瞭聞,有些腥臊,卻隱隱帶著一絲芳香。地上丟著一雙扯爛瞭的肉色絲襪,上面還殘留著妹妹的體溫,我心念一動,趕緊撿起來裝進兜裡,因為害怕被人發現,我裝起來絲襪之後便匆匆離去。

  回到自己房間,我掏出那件破碎肉色的絲襪,仿佛能看到他們之前交合時候的瘋狂,吳德的粗暴,以及妹妹的淫蕩歷歷在目,我的肉棒再一次跳動起來,我忍不住將那件破損的絲襪放在自己陽具之上,感受著無與倫比的刺激與觸感,慢慢擼動起來,但因為太過刺激,一樣是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又敗下陣來,射的一塌糊塗。

  這一次發射真的是掏空瞭我的身體,虛的我眼冒金星,連走路都是不穩,短短的幾個小時裡,算上夢遺我足足噴射瞭三次,到後面都隻有清湯寡水,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這話真是不錯,聽這一次床根差點讓我精盡人亡。以往我和老婆歡愛,因為異地的原因一個月也就能做個五六次,若是碰上她來瞭親戚或者別的事情,就是更少,這一次算是把我一個月的存貨全給交代瞭,想想真是對不起老婆,也對不起妹妹,雖然聽到她和別人做愛讓我很興奮,但是我發誓絕對不會再讓吳德那種男人再碰她一下,一定要把她從那個深淵中給拯救回來。

  我雖然信心滿滿,但此刻體虛神乏,必須要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趕緊給前臺打瞭電話,讓他們給我送上一些吃的,不多時一個男服務生給我送上來一份套餐,我聞到香味狼吞虎咽,不一會就消滅的一幹二凈,身體又恢復瞭一些精力,正準備去洗個澡,卻聽到隔壁又響起瞭聲音。

  “王哥,我一個人來收房就可以瞭,你怎麼還非要一起啊?”

  “嘿嘿,你不知道,收拾這個房間可是福利,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啥?”還福利?

  “嘿嘿看瞭你就知道瞭。”

  聽這對話好像是兩個服務員去隔壁房間收房,本來這種房間一個人收拾就夠瞭,另一個人卻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一起收拾,說是為瞭福利,我當然知道他口中說的福利是什麼?妹妹那樣的絕色尤物,即使是做愛留下的一點兒痕跡也能讓人意淫很久。

  “王哥,你看這個房間的人怎麼還尿床瞭,這床單可怎麼收拾?”

  “什麼尿床?這是剛才那個小美女的潮吹!”

  “啥!潮吹能噴這麼多?”

  “所以說那個女人天賦異稟啊,上次他倆走的時候還留下瞭一個丁字內褲,雖然已經破爛不堪,但是上面全是那個美女的體香,我留著擼瞭很久,別提多爽瞭。”聽到這裡我暗暗罵瞭他們一聲變態,隨即想起自己口袋裡的絲襪,我又何嘗不是變態?自己親妹妹交歡時留下的絲襪,我不也是拿著擼瞭一管?

  “他們經常來嗎?”那個服務員又問道,他問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我想問得,我也想知道妹妹和他到底做瞭幾次。是不是經常來這裡,他們兩人到底瘋狂成什麼樣子?

  “就這兩個星期,隔兩天就來一次,每次都把房間給折騰成這樣。”看來妹妹沒少與她亂來,但是好在時間不長,應該還有拯救她的機會。

  “那男的都這麼大歲數瞭,怎麼還這麼猛啊”

  “一定是吃藥瞭唄。”我對那個服務員口中王哥的話十分贊同,按吳德的年齡想要征服妹妹這樣的尤物,要不是有藥物輔助,縱使玉人在前,想必也是有心無力,“你看那女的出去的時候走路都不利索,看來是被那老男人折騰的不輕。”那王哥又說道。

  “那女的是真漂亮,和明星似的,怎麼偏偏喜歡一個老頭子。”

  “這不是老話說的嘛,好逼都讓狗給操瞭。”

  “要是我也有機會睡到這樣的女神,我一定要把她玩的下不瞭床。”

  “得瞭吧,你不被她榨幹就得瞭。”

  “榨幹瞭我也願意,她這種美女,如果能讓我操上一次就是立時死瞭也是不虧。”

  ……

  我聽著他們的議論,很快又陷入瞭夢鄉,我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確實不敢回傢見老婆的,以她細膩精明的性格一定能看出來有什麼問題,於是我在酒店裡洗瞭個澡,就在這裡過瞭一夜。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日當正午,將近十點。我提瞭提精神,在酒店裡用一次性香皂和牙膏洗漱瞭一下驅車回傢。因為想給老婆一個驚喜,我從鹽海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老婆。

  來到門口我輕輕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瞭進來,正看到老婆穿著一件黑色針織長衫躺在沙發上在看電視,這件衣服是我去年給她買的,她總嫌這件衣服太大,又太合身,幾乎沒怎麼穿過,但我卻十分喜歡這件衣服。

  我悄悄的來到她的身後,想嚇一下她,從後面一把抱住瞭她,伸手抓在她飽滿的酥胸上,可是剛一入手,便覺的有些不太對勁,這對酥胸比老婆的還要大上一點,卻沒老婆的那麼堅挺,我很快意識到抱錯人瞭,很顯然她並不是老婆,隻是穿著老婆的衣服坐在這裡。

  她大叫一聲,掙紮著站起來,轉過身子舉起巴掌就要開打,看到是我,她稍微平復瞭一下,舉起的巴掌又慢慢放下,我這才發現她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嶽母。

  嶽母名叫許婉玉,是典型的東方美人,她皮膚白皙,體態豐盈,氣質優雅知性,一張完美的鵝蛋臉,圓潤均勻,讓人看上去便覺的十分平易近人,精致如畫的眉毛不描而黛,彎彎的眼睛的總是帶著笑意,那是一種能溫暖到人心裡面的笑,她的眼睛下面有兩道淺淺的臥蠶,讓她看上去更加溫婉。親切。她的鼻梁纖巧挺立,鼻翼薄而精致,如同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美玉,鼻子下面是一張細膩小巧的嘴巴,丹唇不塗而朱,貝齒整齊雪白。若是一笑,嘴巴旁邊還會浮現兩顆精致的梨窩,讓她看上去又年輕瞭許多,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一位接近五旬的母親,她的風采和妻子相比也是不落下風,身材也是相當,正因為這樣我才會把她錯認成妻子,鬧瞭這麼一出笑話。

  我想起有句詩詞裡說:歲月從不敗美人。這句話用在嶽母身上一點也沒有錯,無情的歲月帶走瞭她的青春芳華,卻絕不可能帶走她的絕代風華,在歲月的沉淀中,她變得越來越有風韻,越來越有魅力,若是用一種花來形容她,那當是花中之王牡丹,隻有牡丹這樣的雍容華貴才能與她比擬。

  嶽母和嶽父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在大學專門教授建築專業的知識,他們兩人培育的英才無數,妻子剛畢業就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也是多虧瞭他們二老的關系,隻是近幾年嶽父身體很差,不能再教書育人,隻能在傢裡安心養病,為此嶽母也辭瞭學校的工作,在傢裡全心照顧他,在嶽母的精心照料之下嶽父的身體也逐漸好轉起來,因此嶽母也有時間偶爾幫別人做一些樓盤設計的工作。

  當初我和妻子戀愛的時候,因為傢世懸殊,嶽父極力反對,幸好嶽母看中瞭我的忠厚老實,對老婆一心一意,這才同意瞭我們的事情,讓我和老婆能夠順利走到一起,因此我對嶽母是當做親媽一樣的孝順,也是因為這樣對於剛才的舉動我才更是羞愧。

  “媽,對不起,你穿著小婧的衣服,我以為坐在這裡的是她。”

  “小君啊,你們雖是夫妻,在傢裡做事也要有些分寸,不可亂瞭規矩”嶽母語氣雖是平和,卻還是有些生氣,顯然對我抓瞭她的胸部,還是有些跟耿於懷,但因為她是穿的妻子衣服,讓我產生的誤會,也不好過多苛責與我。

  “是,媽,我記住瞭,以後斷不會再這樣冒失,對瞭,小婧呢,她沒在傢嗎?”

  “小婧去樓下做頭發瞭,明天還要去出差。”

  “什麼!小婧明天要去出差?後天可是她的生日。”

  “是啊,這次可能又沒辦法在傢裡過生日瞭。”

  “唉,去年也是因為工作,沒能陪她慶生,本來想今年好好陪一下她,誰知道又有事情。”

  “正好今天你回來瞭,那就今天下午咱們提前給她慶祝一下。”

  “好,媽,我下去接一下她。”因為剛才的事,和嶽母在一起有些尷尬,於是我找瞭個借口下來去接妻子。

  我剛走到樓下理發店門口,就看到妻子修完頭發走瞭出來,在我看來她的發型和之前並沒有太大區別,還是一樣的二八分利落短發,還是一樣的隨性灑脫,隻是看起來更清爽瞭些。她今天穿瞭一件粉色西裝外套,腳踩黑色短靴,英姿颯爽。

  看到我,她喜笑顏開,飛奔著過來和我抱在一塊,懷抱絕代佳人,嗅著她發間淡淡的清香,我不由得心神蕩漾。

  回到傢裡我看到嶽母已換下瞭妻子的黑色針織長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淺黃色毛衣,下面還是穿著一件休閑長褲,我自然知道她為什麼要換衣服,面上微微一紅。嶽母倒是很從容,看到我們回來,趕緊招呼我們坐下。

  中午嶽母一頓忙活,做瞭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幫忙,卻因為笨手笨腳的總被嶽母嫌棄,隻能打打下手,不多時一桌豐盛的午宴便擺滿瞭餐桌。

  餐桌上我們談笑風生,不知怎麼就談到瞭妹妹的婚禮,嶽母說妹妹的婚禮隆重,十分風光,她的老公一定會待她很好。說到妹妹,我便想到吳德那副惡心的面孔,剛要開口抨擊一下他的無恥,然後提醒老婆一定要遠離他一些,就在這時新聞裡也正好談到瞭他。

  這是一個民生類的新聞節目,這個節目的主持人舉止大方談吐得體,在我們當地很受歡迎,隻聽她清脆的聲音徐徐說道:“近日我臺記者瞭解到,江城娛樂大廈完工之後,開發商以工程款未到等理由,拖欠大批農民工工資,導致很多民工朋友得不到應有的報酬,形成非常不好的社會影響,目前江城市勞動局已介入調查。本臺主持人提醒大傢,善待民工乃是一個房地產企業的立足根本,若是連民工的工資都要想法設法的拖欠,必是多行不義,終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希望某些企業好自為之。”

  我知道江城娛樂大廈就是吳氏房地產開發的樓盤,這裡說的某些企業,顯然說的便是吳德的公司。我之前一直聽說他做過很多虧心的勾當,但是沒想到拖欠農民工工資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他也會幹。

  聽到報道老婆忽然放下手裡的筷子,憤怒的說道:“這個人真的是喪盡天良,專做這種缺德的事情,你必須要好好和小薇說一下,一定要和這個公公保持一點距離。”

  “好,我明天就約出來她好好談一下。”我趕緊答應下來,本來還想警示一下老婆,讓她離妹妹和吳德遠一些,現在看來她對吳德的厭惡程度,不下於我,甚至於聽到他的名字都像是見瞭屎一樣的惡心,這讓我倍感欣慰,放心瞭不少。

  吃完飯我提議和老婆以及嶽母一起出去看看電影,放松一下。但是嶽母卻說要在傢裡補劇,不想出門,我知道嶽母是想讓我們二人獨處,心裡對她感激,於是隻有老婆和我兩個人挽著手開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瞭商場遊蕩瞭一番,我陪她購瞭幾個小時的物,隨後一起去看瞭電影,看的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去電影院看的泰坦尼克號,在影片結束的時候,我像之前那樣,再一次拉住她的手發誓永遠愛她,並且給她戴上早已準備好的項鏈,她也被我感動的一塌糊塗,我們動情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離。

  等我們在外面瘋完回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嶽母早已睡下,我看無人打擾,再無顧忌,猴急的抱起老婆直奔臥室。

  一個多月沒見,我對老婆可謂是朝思暮想,由其是她誘人的玉體更是讓我魂牽夢繞,眼看玉人在前我飛速地剝開她的衣服,她那完美無瑕的胴體便呈現在我面前,幸虧今天沒拉窗簾,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她的麗色,在皎潔的月光下,能看到她的眉梢眼角間滿是春情,扭動的玉體仿佛散發著神聖的光彩,明亮如同神女,她的柳腰玲瓏纖細如同水蛇般柔嫩,兩顆巨乳堅挺飽滿,在她急促的呼吸中上下起伏,如同兩隻跳動的玉兔,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看到這裡我再也忍受不住,好像一隻饞壞瞭的猴子,一把抓住老婆的酥胸,隻覺入手滑膩柔軟,彈性十足。在我雙手的擠壓之下,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唯有兩顆粉紅的乳頭,在我指間悄悄溜瞭出來,如同雨後的春筍,悄悄挺立,我趕緊伸手捏住,細細揉搓。

  往常老婆對我這樣的褻玩總是十分抗拒,這麼多年我把玩她酥胸的機會屈指可數,許是這次一個多月的空虛,讓她也變得饑渴起來,竟默認瞭我的粗魯,我更是加大瞭力度,將她的乳頭在手中捻轉揉搓,並且伸出嘴巴含住瞭其中一粒,用舌尖卷住,慢慢品嘗,妻子的乳頭也在我的口中慢慢變硬,很明顯是動情瞭,她的口中輕輕吐出一聲慵懶嬌媚的呻吟,誘惑無比。

  我再也忍受不住分開老婆渾圓飽滿的玉腿,去欣賞那塊夢寐以求的桃源福地,隻見妻子的玉蚌微微吐合,泛著盈盈水光,我稍微用手一碰,便有大量花蜜滲泄而出,如同嬌嫩的水蜜桃掛滿露珠,就連她那片茂密的小森林也是潮濕一片,柔弱的倒在一旁。我分開她的肉唇,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探進她的桃源聖地,一瞬間便感覺她蜜穴裡的嫩肉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將我的手指團團包裹。

  “老公,快進來吧。”老婆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渴求,這是我們結婚這麼多年她都不曾做出過的主動求歡,我哪裡還能忍受的住,挺著饑渴的肉棒抵在她的蜜唇之上,感受著她私處的嬌弱緊致,一瞬間破關而入。

  我真佩服自己,昨天打手沖差點將自己的身子掏空,今天竟然還能硬的起來,也幸好是老婆這完美的嬌軀,才能喚醒我體內的獸欲,此刻躺在我身邊的若是換成別的女人,縱使如西施貂蟬般絕色,我也定是力不從心,無能應戰。

  月餘未見,老婆的甬道恢復的如處子般緊致,將我的肉棒緊緊咬住,沒有留下一絲縫隙,並且蜜穴深處產生一股極強的引力,想要將我拉進漩渦的最深部。我瞬間生出一股射意,老婆這條水嫩的甬道,真是一處吸精的妙地,讓人不能自持。

  想起吳德對妹妹所說的名穴,我心有感觸,老婆這裡曲徑幽深,水流潺潺,嫩肉團團錦簇,花心層層包裹,也當是一處名穴,隻是我對這種事情知之甚少,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稱謂。

  “以後一定要好好查一查,看看老婆到底是什麼名穴。”我心中暗想。

  就在這時老婆蜜穴深處忽然撒下一股濕熱粘滑的愛液,澆在我的龜頭上面,我打瞭一個激靈,借著愛液的潤滑,在妻子的花穴之中緩緩抽動起來。在我的抽動之下老婆白膩的身子越來越紅,透著抹不掉的春情,在我身下不安的扭動起來。口中也緩緩吐出幾聲誘人的呻吟。

  聽到妻子的聲音,我精神大振,發誓一定要好好滿足一下她空曠瞭許久的嬌軀,我策馬奔騰,在老婆的蜜穴裡忘情抽動,在我的抽送之下她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斷從她那嬌艷無比的紅唇中吐露出來,充滿無盡的誘惑,我忍不住一口吻在她的紅唇上面,老婆的反應也十分熱烈,像出水的魚兒粉嫩的香唇饑渴地與我交纏在一起,我溫柔的品嘗著老婆的甘唇,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想要搜尋她的香舌。

  就在這時我的肉棒忽然軟瞭下來,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射精,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軟瞭下來,被老婆緊致的蜜穴擠瞭出來,我大驚失色,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又不給力瞭。

  老婆嚶嚀一聲,有些哀怨:“老公你怎麼退出來瞭?”說著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探入我的胯下,抓住瞭我軟塌塌的肉棒,當她發現我的肉棒軟瞭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嘆瞭口氣。

  我趕緊說道:“抱歉老婆,這段時間工作壓力比較大,所以……”

  “沒事的老公,我已經十分滿意瞭。”老婆十分體貼,並沒有出聲責備我,但是我能聽出來她語氣中充滿失望,而我更是深深自責。

  我以前從網上看過一些攻略,說是如果性交途中肉棒軟瞭下來,可以讓女方幫忙用嘴巴給吹起來,因為嘴巴不像蜜穴那般不近人情,不會肉棒一軟就給擠出體外。放在嘴裡可以含住慢慢侍弄,一般男人隻要不是精力掏空,在口舌的吞吐之下,一時半刻之內都能重振雄風。我本想讓老婆也試著幫我給吹起來,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並且她天生愛潔,想必也是不肯,我也隻能從她身上滾落下來,望著這尊充滿誘惑的玉體暗自興嘆。

  老婆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我則打開手機看瞭一下時間,憋瞭一個多月,與老婆溫存瞭竟然不到五分鐘,就敗下陣來。我還真的是失敗。摸瞭摸胯下的肉蟲對它是又氣又恨,怎麼這麼不爭氣。像吳德這種五十多歲的老傢夥還能與妹妹顛鸞倒鳳這麼久,而我正當壯年怎麼會比他差這麼多,他一定是吃藥瞭,對,要不是吃藥,他一個老頭怎麼能這麼威猛,我正想著,眼皮卻越來越重,漸漸的合眼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妻子早已起床,嶽母也已經做好瞭早飯,我聞著香味打開盛湯的砂鍋,發現裡面全是一些大補之物,又是紅棗,又是枸杞,中間還爬瞭一隻大甲魚。

  原來昨天我們以為嶽母已經睡下,做愛的時候便沒有任何顧忌,發出的聲音難免大瞭一些,誰知道她卻將我和妻子歡好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並且還知道瞭我這陽痿早泄的毛病,真的是太尷尬瞭,我老臉一紅恨不能找個地縫給鉆進去。

  “沒事的,現在年輕人工作壓力大,有一些小毛病在所難免,補一補就好瞭。”嶽母卻是很從容,對我說道。

  妻子笑瞭笑也勸我喝上一點,我沒辦法隻好盛瞭一碗,淺淺的嘗瞭一口,沒想到那湯不僅咸淡相宜,而且濃香可口,喝到胃裡暖暖的極是舒服,我胃口大開一連喝瞭三碗,感覺整個人都充滿瞭力氣。

  因為老婆今天還要去出差,所以吃完飯我便送老婆去瞭單位。回來後又開車將嶽母送回瞭傢。路上嶽母還叮囑瞭我一些話,讓我對小婧好一些什麼的,最後還說到瞭那方面上,說讓我不要有壓力,多吃點大補的東西,一定會好起來的。我有些尷尬,卻不敢違逆,隻能一直點頭。

  送完嶽母之後,我打電話約瞭妹妹出來,想找她談一下關於她和吳德的事,不過電話裡卻沒有言明,隻是說約她出來談談心,地點是在離她們醫院不遠的一傢咖啡店裡,這裡空氣不錯,也比較清凈。以防別人打擾,我還叫瞭一個包間。

  沒有讓我等候多久,妹妹便找到瞭這裡,她今天她穿瞭一件紫色流光公主裙,腳踩藍色水晶高跟,斜挎著一款限量版的lv包包,就好像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流落凡間,她的心情看上去很好,總是掛著笑容,與以前的冰冷有些不同,現在的她看上去有些嬌媚,看來一個月的時間讓她變化很大。

  我邀請她坐下,然後叫瞭兩杯咖啡,才和她攀談起來。

  “小薇,你看起來面色不錯,想必婚姻一定很幸福吧?”

  “還好,守成對我一直不錯。”

  “那就好,對瞭他的傢人呢,對你怎麼樣?我聽說你公公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他,他也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妹妹有些遲疑,甚至於我看她的面色有些異樣。

  “前天我在祥宇閣附近路過的時候,好像看到瞭你公公,他和一個妙齡女子一起進去購物,舉止有些親昵,那女子和你倒是有幾分相像。”

  “你一定是看錯瞭,前天我一直都在和閨蜜逛街。”妹妹吃瞭一驚沒想到那天他們的親密舉動竟然全都被我發現,但她很快便恢復瞭鎮靜矢口否認。

  “看錯就看錯瞭吧,隻是希望你莫要和他走的太近,昨天的新聞看瞭嗎,他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已經被人披露到新聞上瞭。”

  “哥哥,你是我的親人,丈夫和公公也是我的親人,他們再怎麼不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和他們分割。”

  聽到妹妹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再勸,我雖然早已知道他們的秘密關系,並且擁有絕對的證據,但是顧忌她的顏面,我還不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透,並且如果讓她知道她與自己的公公偷情的時候,我這個做哥哥的在隔壁全部聽瞭下來。以後我們再相處起來可能會有一些難以消除的隔閡。

  我正不知該怎麼勸她的時候,忽然看到包廂裡掛著一副字畫,畫的是月圓中秋,配的是水調歌頭。於是指著字畫問妹妹:“你可知道這副詩詞,是誰的作品?”

  “水調歌頭這首詩詞早在初中就學過瞭,是蘇東坡的作品啊。”妹妹疑惑的看著我。

  “那你可聽說過蘇東坡的另一首絕句嗎?”我問道。

  “什麼絕句?”

  “青紗帳裡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借給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是蘇東坡和兒媳婦偷情時對的暗詩,想必她也知道。我想用它來警示妹妹,讓她好自為之。

  “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妹妹皺瞭皺眉頭有些詫異。

  “沒什麼,隻是想起蘇東坡,便想起瞭這麼一個扒灰的典故。”

  聽到我的話妹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低著頭想著什麼,我本想再說些什麼,卻忽然有些尿急,於是跟妹妹說瞭一聲,先去廁所方便一下。

  廁所並不遠走幾步就到瞭,但是到瞭廁所之後我脫瞭褲子卻始終尿不幹凈,剛提上褲子,就又有瞭尿意,脫瞭褲子便尿不出來,看來我這根東西不光那方面出瞭問題,就是排尿也有瞭毛病。

  我方便完回到包廂,剛想開門,忽然聽到妹妹發出一聲柔媚的嬌喘,我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隻聽妹妹聲音十分魅惑,又分外尊敬好像是在和誰通電話。

  “啊……主人,人傢都按照你說的做瞭,你送給人傢的小玩具,真的是太厲害瞭,好舒服啊……”隨後又是一陣嬌喘,頓瞭頓她又說道,“好啊,回頭見,人傢今天穿瞭你最愛的情趣內衣,你一定要好好寵愛一下人傢哦。”

  本來以為妹妹聽瞭我的話,雖然不至於立馬和他斷瞭關系,但起碼也會有所收斂,不至於像之前那般放肆,但是聽她的通話,如此放浪,沒有一丁點的底線,甚至於還在稱呼他為主人,更無半點改正的意思。

  我的心裡百感交集,真想推開門對她劈頭蓋臉一頓痛罵,但卻又怕損瞭她的顏面,傷瞭兄妹情分,於是推門前我先輕輕咳嗽瞭幾聲,提醒她我已經回來瞭,讓她註意一下。

  過瞭一陣我聽著裡面已沒瞭妹妹那嬌媚的聲音,想是她已經收拾妥當,這才推門進來。隻見妹妹此時正托著一杯咖啡,送到嘴邊細細品嘗,面色有些微紅,眼神有些凌亂。見我回來她放下咖啡微微一笑,說道:“哥哥,我醫院裡還有事,就先走瞭,有什麼事下次再聊。”

  我知道這次的討論沒有起到一點效果,可能是我太笨,或者是在她心中的地位太輕,但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跟她和盤托出,然後罵她一頓,讓她改正,我想那樣隻會更糟。

  還是暫時保持這樣的好,她雖然這樣很下賤,但畢竟是她自己的事,我能做的都做瞭,剩下的隻能靠她自己瞭。

  “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那麻煩哥哥瞭。”妹妹笑著向我道謝,她的笑容還是那般明媚,如春風一般,我多麼希望她能一直這樣。

  上瞭車我本想再開口和她說些什麼,但是看她在後面一直和閨蜜在打電話,我也就放棄瞭。這裡離妹妹工作的醫院並不是很遠,我開瞭不到半個小時就到瞭。

  妹妹工作的江城市人民醫院可以說是本地最好的醫院,而妹妹又是年輕醫生裡面的佼佼者,況且她容貌絕美,氣質也很出眾,結婚前一直有大批的追隨者,甚至於現在一樣還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妹妹向我道瞭聲謝便下瞭車進瞭醫院。由於她今天的打扮格外高貴,如同是舞會裡的公主,不由得迎來周圍很多人的側目,很多人都來向她打招呼,她卻是理都不理,隻是冰冷的點瞭點頭,此刻的她又恢復瞭那股冰山美人的絕冷氣質。

  送完妹妹我本想離去,但是想到方才在廁所裡撒尿不順,與之前房事不給力的情況,便想著正好找醫生看看,開點藥。

  我去前臺掛瞭號,在大廳裡找瞭一個位置坐下等著排號。因為前面問診的人實在太多,我在大廳裡等瞭很久,正無聊的時候,忽然看到妹妹走瞭出來。她此刻已換好瞭一件白大褂,風格與方才截然不同,方才的裝扮如同公主,現在卻是天使,神聖的白衣天使。我害怕被她看到,趕緊取瞭一隻口罩戴上,我長相比較普通,戴上口罩躲在人群裡就像一滴水丟進瞭池塘,一點不引人註目。而妹妹則是人群裡最出眾的那個,總能被人一眼看到。因此我發現瞭她,她卻並沒有看到我。

  她走到大廳門口,好像在張望著什麼,神情有些焦急,我想起那天在隔壁聽吳德說讓妹妹洗幹凈屁股在醫院等他,他要在醫院裡扒開妹妹的白大褂,將雞巴插進她的騷穴。難道讓她焦急等待的人會是吳德?

  果然沒過多久,一張肥壯的身影和妹妹一起走進瞭醫院,正是吳德。妹妹帶著他來到前臺向那裡的護士交代瞭幾句,隨後與吳德一起走進瞭醫院裡面,吳德那隻不老實的手一直放在妹妹屁股之上揉搓,而我也鬼事神差的跟瞭進去,一直跟著他們走進瞭妹妹的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