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陸沅被操的失聲喊爸爸,安格斯後背一緊,突然,就攬住她扭動不停的腰,將她從地上猛的抱瞭起來,讓她雙腿緊緊環在它的腰間,小穴深深頂在肉棒上。
「啊啊!」
隨著安格斯漸漸遊走的行動,磨研搖晃的腰桿挺著炙熱的肉棒,不住往陸沅濕熱的小穴裡塞,碩大的龜頭卡在瞭宮口上,一股一股的淫水在兩人相交的地方泄開。
「唔……沅沅的騷水好多,把我的尾巴都打濕瞭,真緊……來,自己看看你的小嘴吃的有多香……」
陸沅已經是淚眼迷蒙瞭,渾身發軟,若不是安格斯的大掌握著她的小屁股,人早就滑地上去瞭,下身被頂的酸癢難耐,環著安格斯的脖子就泣著聲求饒。
「不要……不要插瞭,好難受……嗚嗚……」
安格斯刻意慢下瞭動作,讓陸沅把額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低頭往下邊看去。隻見另外一根巨物抵在她的陰戶上,隨著動作,一下一下的摩擦著她的陰蒂,抵在她的小腹上。
而那根塞滿瞭花穴的肉棒拔出時,膨脹的體積大的驚人,陸沅透過上面的肉棒看著下面那根,青筋滾動的肉身上,沾滿瞭淫水和白沫……
激情的野戰後,陸沅就病倒瞭,赤裸著被肏的高潮迭起,滾燙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噴在子宮裡,不巧一陣冷風吹來,身子虛脫的她就發高燒瞭。
安格斯也意識到瞭陸沅的身嬌體弱,和做愛地點不定,抵抗力極高的人蛇相比,她隻是個普通的人類少女……
「沅沅好點沒有?」
沒有得到回應,隻能伸手探瞭探陸沅依舊發燙的額頭,安格斯放下瞭手中的藥湯,每隔四個小時它都會喂她喝一次,可是她卻依舊高燒不退,看來是沒有多大的效果瞭。
「爸爸……爸爸……」
高燒狀態下的陸沅,緊閉的眼角不時流下一滴熱淚,口中也迷迷糊糊的喊著陸斯南,守在身邊的安格斯不免心疼,緊握著手中發燙的小手不願松開。
「送她回去吧,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沒命的。」阿澤嘆息瞭一聲。
送陸沅回到她父親和那個男人身邊?不,安格斯想也沒想就拒絕瞭,面色發沉說著:「不可能,她是我的女人,哪裡也不能去。」
「你,你這個瘋子,你隻會害死她的!」
阿澤實在是看不下去瞭,轉身離開瞭山洞,身為人類的他,比安格斯更加瞭解陸沅。
好在第三天的時候,持續的高燒開始退下瞭,幾天沒有合過眼的安格斯終於松瞭口氣,不過依舊不敢松懈半分。因為陸沅渾身發虛汗,它便燒瞭水恒溫瞭給她一點點擦拭身體,換幹凈衣服的速度也是從生澀到熟練。
「沅沅,好些瞭嗎?」
用木勺喂瞭點藥草熬的湯,看著陸沅漸漸睜開眼睛,安格斯忙湊瞭上去,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額頭,側首努力的聽著她發出的聲音。
「冷嗎?」
安格斯在聽見那個冷字後,下意識的往後退開,看著陸沅瑟瑟發抖,小臉慘白無血色,它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為什麼會是冷血動物瞭,它給不瞭她溫暖……
「沅沅等一等,我去給你找被子,一會就不冷瞭。」
走之前,特意在草床不遠處生瞭火堆,這是安格斯第一次在自己的山洞裡生火,跳動的火光照映著它俊美無雙的側臉,此時此刻隻寫滿瞭落寞和孤寂。
直到它離開,躺在床上的陸沅也沒能說出話來,她這似乎不是普通的高燒,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大腦一片空白,雙耳空鳴,努力吐出口中的濁氣都是滾燙的,還好眼睛能依稀辨別些事物。
安格斯真的很快就回來瞭,手中抱著打成卷的被子遊走的速度稍微有些慢,走近草床邊,陸沅呆滯看著它的眼睛就眨瞭眨。
它一身都濕透瞭,烏黑的長發緊貼在肩膀上,不停的滴落著水珠,可是手上的被子卻是幹的……
「你,咳咳……你去哪裡瞭?」陸沅虛弱出聲問到。
安格斯笑瞭笑,將被子舖開蓋在瞭陸沅身上,細心的替她掖好被角,說:「還冷嗎?餓不餓?阿澤那裡有米粥,我去給你端來吧?」
「你受傷瞭?」
盡管嗅覺有些不靈光,可陸沅卻隱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在山洞裡蔓延開來,她下意識的看向濕透的安格斯,上半身完好無恙,隻是它垂直站立的尾部,似乎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我怎麼可能會有事,乖,剛剛退燒更要好好休息,再睡一會吧。」
陸沅遲疑著不肯閉眼,安格斯隻能盤踞在瞭她的床前,不時往快要熄滅的火堆裡添些柴火,燥熱的火光烤的它尾部生疼,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額間落下。
進化的人蛇,依舊保持蛇類的特性,喜愛潮濕和陰寒,火光……是它們的天敵。
不過,看著已經在溫熱空氣中,開始昏昏欲睡的陸沅,它默然瞭,繼續添加著拾來的柴火,直到陸沅睡熟後,它才將自己的尾部打開來。
它確實受傷瞭,在這片海域上,能找到被子的地方隻有一個,它冒死前去的,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惜在離開時被蕭馳追上瞭。
腰部下一米的蛇尾,被五角箭插穿瞭,那種武器一般都是綁在巨大的繩索上,一旦打穿到動物身上,就會勾住。當時情況緊急,安格斯用瞭蠻力扯斷瞭繩索,拼命回到瞭這邊,上岸後才咬著牙,抓住五角箭頭,連帶著半米長的麻繩生生扯瞭出來。
帶出的模糊血肉和鮮血灑瞭一地,它的腦海裡卻隻想著瑟瑟發抖的陸沅,所以忍著傷痛就快速的回到瞭山洞裡。
安格斯撐著強壯的身軀站立瞭起來,努力的不發出異響,緩緩的出瞭山洞去,它的傷處已經爛瞭,必須盡快敷上藥草。
從來洞察力可怕的它,這次似乎失靈瞭,搖搖晃晃的才出瞭山洞,原本靜靜躺在床上的陸沅卻撐瞭起來……
所幸安格斯並沒有走太遠,附近的山坡上,就有它需要療傷的藥草,大力的拽瞭幾把下來,弄碎瞭就按在瞭外翻的血肉上。
「嘶!」
而陸沅就在它身後不遠的樹叢邊,緊咬著唇,看著劇痛卻不肯發出聲音,而默默承受的它,心裡沉重萬分。
病瞭這幾天,它都一直守在她的身邊,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她其實都清楚的很,明明強大如它,卻會在半夜的時候抱著不省人事的她,輕聲抽泣,也真是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