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激烈性愛,導致陸沅昏迷瞭一天,醒來後,半闔著小嘴完全說不瞭話,吞咽口水都覺得喉嚨處刺的疼,而下半身更是難受的厲害。
「沅沅,你醒瞭,對……對不起,我不該那樣……」
安格斯是第一次跟人道歉,盤踞在草床般,它已經守瞭陸沅很久瞭,閉著眼睛的陸沅沒有半點生氣,細弱呼吸著的她,磨滅瞭它最後的憤怒,隻想等她快些醒來,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表示歉意。
它啊,還是太愛她瞭……
陸沅眨瞭眨眼睛,看向安格斯的明眸中,夾著少許的恐懼,不過那也隻是暫時的,眼前這個和她不是同類的人蛇,已經不同於初次見面那樣具有危害瞭。
因為,她聽見它說……我愛你。
湛藍色的眼瞳裡,寫滿瞭愧疚和深沉的愛意,那是無法掩飾的,陸沅隻覺得心亂如麻,迅速就閉上瞭眼睛。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那樣瞭,沅沅,你不要不理我……」
安格斯以為陸沅是不想看見它,急的忙湊近瞭她身邊,帶著幾分涼意的性感薄唇,就貼在陸沅的臉頰上,急切的親吻瞭好幾下,卻被陸沅快速的推開瞭。
看著瞬間睜開眼睛,憤懣不已望著自己的陸沅,安格斯的心墜落在瞭谷底,巨大的蛇尾無措的在地上拍打起來,然後就迅速轉身遊走瞭。
陸沅抬起自己發麻的手臂看瞭看,腕上留瞭好幾道淤青,蓋著薄毯的赤裸身子,估計也有不少這樣的印跡,而一如往常,花穴裡被塞滿瞭藥草,很大程度的緩解瞭疼痛。
不過,最疼的還是後穴瞭,第一次被塞入那麼大的巨物,難免弄傷,才動瞭一下,陸沅就氣紅瞭臉,安格斯那個笨蛋,在她後面也放瞭藥草。
下午的時候,阿澤過來瞭,給陸沅端瞭肉粥,喂著陸沅勉強吃瞭下去,溫熱的粥湯裡放瞭些潤嗓子的藥物,緩緩流過喉頭,澀疼的嗓子也好瞭很多。
「是安格斯翻閱古書找的藥,我讓它給你端來,它卻說你不想見它,就把自己盤成一團,縮在河邊上,太可憐瞭,你都不心疼嗎?」
阿澤笑著觀察陸沅的表情,如他所料,閃爍的目光出賣瞭她的內心。
「看來你也並不是對它沒感覺的,試著接受它吧,我剛到這裡的時候,就認識安格斯瞭,它以前的脾氣可大瞭,但是對你,嘖嘖,我從來沒見過它那麼低落呢。」
陸沅咽下口中的粥,輕輕搖瞭搖頭:「不,不要說瞭。」
可算是能說話瞭,抿瞭抿腫脹的唇畔,陸沅還依稀記得它那根肉棒撞入的可怕沖擊,她差一點就被那些灼液嗆死瞭。
「你怎麼臉紅瞭?在想什麼?我說,安格斯也真是厲害,瞧瞧把你折騰的,我以前還以為它性無能呢。」
指著陸沅胸前密佈的吻痕,阿澤就表示驚奇,當初安格斯找到裴的時候,請教男女之事,可把他和裴好奇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安格斯有瞭慾望?
陸沅更加羞紅瞭臉,拉高瞭薄毯遮住鎖骨一下的春光,動作過大,扯到瞭下身,疼的她嚶嚀瞭一聲。
「不好受?慢慢就會習慣的,人蛇的性器確實是人類所不能比的,我剛來的時候,差點沒被裴給操死,它可是個冷血無情的,弄的我自殺的心都有瞭,不過等到契合瞭之後,現在可是越來越爽。」
他所指的契合,無非是肏久瞭之後,捅習慣瞭就合適瞭……
「可是,我……」陸沅我瞭半天也說不出半個字,想到安格斯霸道的按著她,摸著花穴和後洞,插著她嘴時的樣子,她就有點後怕。
這樣的話,即使她不說,阿澤也明白,畢竟他和她是差不多的,不過他倒更羨慕陸沅是個女孩子,起碼有幾個能接受的地方,而他,也就上面和後面,每次裴換著法子弄他,都叫他受不住。
「往好的方向想吧,以後呀,就不要提你那個未婚夫瞭,人蛇的占有欲都很變態,你是安格斯認定的配偶,如果想著別的男人,它不生氣才怪。」
就算不是人蛇,一個正常的男人,聽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說愛別的男人,估計也受不瞭。
陸沅稍稍點瞭頭,這次的懲罰磨去瞭她的一時沖動,現在腦子裡都是安格斯的身影,又怎麼有時間去想起蕭馳呢?
「我知道瞭,謝謝你。」
捧著木碗的阿澤善意的笑笑:「謝什麼謝,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歡,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就喊我一聲哥吧,有事就跟我吐吐。」
看著才十八歲的陸沅,花兒一般的年紀,就這麼被囚在這個山洞裡,阿澤也是憐惜,摸瞭摸她的頭頂,說實話有這樣的妹妹也是不錯。
「好,阿澤哥。」
阿澤還準備說些話,卻看見安格斯回來瞭,忙收回手起身跟陸沅告別,臨走的時候還給她使瞭好幾個眼神,差點沒把眼睛擠抽筋瞭。
看著他那些小動作,陸沅噗嗤一聲就笑瞭出來,聽的正放水果的安格斯大喜。
「沅沅你笑的真好看。」
陸沅沒告訴它,其實它勾著唇笑的樣子更好看,優雅又邪魅。冷哼一聲,就準備躺下繼續睡。
冷瞭場的安格斯有些失望的低下瞭頭,遊走到床邊,看著閉起眼睛不看它的陸沅,伸瞭好幾次的手都忍著收瞭回來。
「沅沅,要解手嗎?」
被它驀然一提,陸沅頓時就咬緊瞭下唇,早在那會她就有瞭尿意,本來打算等阿澤走瞭,自己再起來去的,結果安格斯卻回來瞭。
聽著她變急的呼吸,安格斯就露出瞭笑意。
「啊!你,你做什麼!」
薄毯被掀開瞭,赤裸的陸沅被安格斯抱進瞭懷裡,耳邊傳來他低醇的笑聲,不斷直立而起,嚇的她趕忙抱住瞭它的脖子。
「當然是帶你去解手呀,看看你的小肚子,裡面還有我的精液呢,憋著對身體不好。」
「我自己去!你放開,放開我!」陸沅又不是第一次被安格斯疏通下面瞭,當然知道它等會會怎麼做,說什麼都不願意被它代勞。
「乖,別亂動,我會輕點的。」
它抱著她來到洞穴的另一側,那裡有個坑,陸沅平時就是在那解決個人問題,掀開木蓋,下面緩緩流著清澈的水,通向外面的密叢中。
「來,把腿打開吧。」
它分開她不太配合的雙腿,放在自己的雙臂上,緩緩降下的高度,將她光滑的小屁股放在瞭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