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無奈一笑,如同把尿般的姿勢,將陸沅的雙腿放在臂間,空餘的雙手還去扒開她緊閉的小穴口,可是卻隻有一絲絲的液體流出,在陸沅呼疼的瞬間,它隻能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瞭進去,用兩根手指將穴肉分開少許。
然後在用左手去擠壓鼓漲的小肚子,才按瞭一下,大股大股的白色液體就從穴裡噴瞭出來。
「喲,快看全都是我射給你的,當然還有你自己的騷水,可真不少。」
陸沅燒紅瞭小臉,可是排泄的舒爽卻讓她沒瞭抵抗力,等到陣陣水聲過後,她才羞恥的睜開眼睛,看著安格斯替她擦拭陰戶。
修長的手指撫摸過顏色極淺的陰毛,將最後一縷灼液擦拭幹凈,才點瞭點陸沅的小腹。
「裡面可能還有些許,不過應該沒什麼事,先留在裡面吧,等你睡一覺起來走走,自然就排出來瞭。」
不過陸沅這一睡,就睡瞭兩天沒起來,下半身被操弄過度……雙腿根本沒有力氣去行走,每每等到安格斯出去覓食,她都會失神的看著洞穴頂。
她不知道再這樣被操下去,是不是真的會懷上它的孩子?
如果不久的將來,她生下一個和它一樣的孩子,長長的蛇尾,她一定不會接受的……
下意識的摸瞭摸酸疼的小腹,那裡依稀殘留著幾天都散不去的鼓漲感,而被塞瞭藥草的小穴,更是時時刻刻讓她忘不掉被貫穿的高潮快感。
「爸爸……馳哥哥……」你們在哪裡?
而此時的駐紮地裡,已經亂瞭好幾天瞭,自從押運人蛇的軍船確認墜海後,陸斯南就病倒瞭,一夜之間白瞭頭發,而蕭馳也快瘋瞭,一個人開著快艇在失事的海域上來來回回幾天幾夜,都不曾閉過眼。
「少校你歇一下吧,剛剛大陸那邊發回瞭消息,據說軍船在失事之前,有過折返的行駛記錄,當時他們還試圖聯系過船長,可是都沒有接通!」
下屬拉住瞭再次準備下海的蕭馳,報告瞭這一最新的消息。
已經好幾天都沒休息過的蕭馳,此時頹廢的過度,胡子拉碴,甚至連他一向都註意儀容的軍裝,都穿的不齊整,無神的雙眼在聽見返航的瞬間,亮瞭起來。
「你說什麼?返航?究竟是怎麼回事?」
下屬被他的癲狂嚇瞭一跳,不過很快就震驚瞭,忙回道:「他們也不清楚,隻是檢測曾經那麼顯示過,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在距離我們附近的一片島嶼停留,最後才折回失事海域的。」
這是個很詭異的現象,可是蕭馳卻瞬間又振奮瞭起來,這樣的現象,是不是說明陸沅還存活著?包括那條水性極強的人蛇……
「沅沅一定還活著!立刻,立刻去召集所有人,馬上對附近的島嶼進行搜尋!」
蕭馳轉身指向瞭這片島嶼開外的百來個群島,那些都是未知的神秘島嶼,他甚至懷疑人蛇的群居地都沒在這個島上,而是在另外的島嶼上,畢竟它們是擁有智商的。
「一定要帶足裝備,我懷疑那些可惡的人蛇,一定是離開瞭這座島,跑到瞭別的島上。」
「誒,少校!少校!」才一說完,他人就暈瞭過去,急的下屬趕忙將人扶瞭起來,往軍醫帳裡送去……
等到陸沅能下床走動瞭,安格斯那個不守信用的人蛇,又開始抱著她往自己的肉棒上放瞭,每次都氣的陸沅直哭罵著。
「不,不能插瞭!你,你明明說可以休息幾天的……唔!輕點……」
安格斯摸瞭一把兩人相連的地方,沾瞭一手的淫水,擦在瞭陸沅跳動的奶子上,喘息著:「確實已經好幾天沒操你瞭,乖,我的發情期就快過瞭,這幾天多操操,嗯……別夾那麼緊!」
私密處的拍擊聲、少女的浪叫、人蛇的低吼交織在瞭這個偌大的山洞裡,一幕幕的火辣畫面,經久未歇……
人蛇的發情期較為漫長,是春季開始後的兩個月,在遇見陸沅之前,安格斯已經挺過瞭一個月,而陸沅出現後,它隱忍多年的情慾終於得到瞭釋放。
將陸沅在山洞裡關瞭大半月,它終於帶著她走出瞭那個處處充斥著淫糜味道的山洞。
「這不是之前的那個島瞭?」看著這片不一樣的熱帶密林,陸沅就知道不是之前那個小島瞭,一眼望去,不遠處竟然有不少這樣的山洞。
安格斯也無所隱瞞,愛憐的撫瞭撫陸沅的頭頂,就說著:「這裡才是我們的群居地,之前的那個小島,不過是偶爾過去住住,在那些人到來之時,我們就離開瞭。」
這片海域大大小小的島嶼星羅密佈,從未被開發,也鮮有人登上,而作為遊走在眾島之中的高智商新物種,人蛇是占有一定地位的。
陸沅瞪眼,難怪他們的人找尋瞭那麼久,隻找到瞭一條人蛇,原來它們早就沒在那裡瞭。
「呵,你們可真聰敏。」
從安格斯的話中,她聽出瞭他的蔑意,實在氣不過就反嘲瞭它一句。可惜安格斯全然不在意,還俯下身不顧她的抵抗,吻瞭吻她的臉頰。
「我們生來就是進化的物種,這裡,可能比人類還要聰敏,所以我相信你會愛上我。」它厚顏無恥的指瞭指自己的腦袋。
陸沅徹底失去瞭和它說話的心情,率先往叢林中走去,她扭頭一走,安格斯寵溺的笑瞭笑,就跟瞭上去,始終不徐不慢的跟在她身側,為她介紹著每一種奇特的植物,盡管她不理它。
「這是奶花果,可以吃的……這是毒人花,你可千萬別碰,你手上那個是逐夢草,用來裝飾的。」
遠離瞭性事,安格斯就溫柔異常,和那個將陸沅幾度操暈粗魯的它,判若兩人。本就低醇悅耳的聲線,像是最上佳的大提琴悠揚,左右都圍繞著陸沅,釋放著柔情。
突然,陸沅的眼睛一亮,彎腰從花叢裡摘瞭一朵白色的花,巴掌大的花朵層層疊疊,還未湊近鼻前就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芬芳。
「這是什麼花?」
這次安格斯沒有為她介紹,她隻能轉身舉著花去問他。
「這個呀……」它俊美的唇邊多瞭一抹邪魅笑意,修長的食指點瞭點花蕊,湛藍色的眼睛就柔柔的看著陸沅說:「這是情花,如果喂你吃下,你一定會瘋狂的主動吃著我的肉棒……」
「住嘴!你,你下流!」
陸沅漲紅瞭粉嫩小臉,前一刻還覺得手中花美艷無比,這一刻隻覺得惡心至極,對著安格斯的俊臉,就扔瞭過去,然後逃也似地離開。
安格斯不費力的接住瞭那朵花,捻著花枝將漂亮的花朵在鼻前一晃,瞬間覺得那是和陸沅一樣的香,由內而外的透著騷。